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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衾何以堪_作者:木浮生-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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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念衾一边让小秦叫车,一边说:“李小姐,恳请你务必在我们达到之前照看好无焉。” 
  “好的。”李露露很少这么顺从地听从了一个陌生男人的指示,虽然他的用语是极其客气的却有着一种无法拒绝的威严。 
  很男人的一个人,李露露挂电话的时候想,和秀气俊雅的外表有点不太一样。     
  苏念衾到达的时候,桑无焉正将头搭在里李露露的肩头,怀里抱着一个酒瓶。 
  “你们喝了多少?”苏念衾将桑无焉放在车上,然后回头问。 
  “四瓶啤酒,还有一半是我喝的。”李露露颇为无辜地说。 
  “你住哪儿?我派人送你回去。” 
  “不用不用,我自己走。” 
  “现在太晚,你一个人不方便。而且谢谢你照顾无焉。” 
  “她今天这么胡闹我也有责任,怎么还能谢我。”李露露抱歉地说。 
  “不,不止是今天,你一直很照顾她,所以谢谢你。” 
  和苏念衾说话间,小秦已经叫来车送李露露。 
  还是一个不容拒绝的男人,李露露上车的时候又暗想。     
  一路桑无焉又变的不安静,吵闹挣扎把人弄的筋疲力尽才到酒店楼下,苏念衾去抱她,她又叫又咬,途中还用她的爪子在苏念衾脸上抓了条不浅的口子。 
  回到房间,苏念衾刚把她放在沙发上,摸到那个冰凉的啤酒瓶子还被她像宝贝一样地抱着,而且里面还有东西。 
  “拿来!”暴君铁青着脸,下达命令。 
  “不。”桑无焉将它使劲拥在胸前。 
  “给我。”暴君一般不愿意多次重复自己的指示。 
  她不但不听,反倒缩到另一头,与他隔得远远的,鞋没脱蹲在沙发的角落里。 
  他终于不耐烦了,坐过去要采取强硬措施。 
  桑无焉一边又踢又咬地与他抗争,一边发出震破耳膜的尖叫。 
  小秦慌张地跑过来,看到这一幕,有点哭笑不得地说:“苏先生,桑小姐喝醉了,这种情况下只能好好哄。”她瞅了瞅苏念衾那双紧紧擒住桑无焉双腕的手,“而且,您这样会弄疼她的。” 
  苏念衾一怔,听到小秦的话,迅速地放开,然后有点尴尬地咳了两下。好好哄?他从来不知道女人要怎么个哄法。 
  小秦会意,小声地解释说:“她要做什么你都顺着她,说话也是,声音放轻点。” 
  说完之后,她觉得自己留在这里有点多余:“我先回去,苏先生你一会需要帮助拨我电话,我马上就过来。” 
  小秦走了好一会儿,桑无焉依旧像对待仇人一样防备着他。 
  苏念衾慢慢地挨过去,说:“无焉,把瓶子给我。” 
  “不给。”她嘟囔着说。 
  “要是酒撒在身上粘着很难受,而且万一落下去打碎了,我又看不见收拾,割到你怎么办?”他尽量让说话的语气听起来很轻柔,开始学着哄她。 
  “不会弄坏的。”她像个小孩子一样与他辩解,但是态度也平静了不少。 
  “那……那你就抱着吧。”苏念衾一边体会小秦的话,一边耐着性子加以实践。 
  “好啊。”桑无焉傻笑。 
  苏念衾听到她的笑,表情才开始松懈下来,张开双臂说:“过来,我抱你。” 
  她有点迟疑,“你是谁?” 
  “你说我是谁?”一听到这话,苏念衾又开始来气,提高了声线。 
  桑无焉立刻挪远一尺,又缩了回去。 
  “我怎么知道你是谁?”她皱着脸说,“肯定是个讨厌鬼。” 
  “我是苏念衾。”他再次压低声音。 
  他投降,他悔改。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了。”苏念衾垮下脸来。 
  “苏念衾才不会这么对我说话。他只会吼:桑无焉你闭嘴,桑无焉你走开,桑无焉你别吵。” 
  苏念衾听到这些话,觉得心有点酸:“我以后尽量不再对你发脾气了。” 
  “什么叫尽量?” 
  “就是一般情况下都这样。” 
  “真的?” 
  “真的。无焉,过来我想抱你。” 
  她不再吵闹,乖乖地踩过沙发垫子坐在他的腿上,然后又乖乖地让苏念衾给她脱鞋。 
  “我难以想象,我的衣服和这沙发被你折腾成什么样子。”他将瓶子放在茶几上,又将她的鞋子也放在茶几上。 
  “为什么要把鞋子也放在桌子上?”桑无焉偏着头问他。 
  “因为无论我放在哪儿你都会把它踢到路中间害我绊倒,那个地方最保险。” 
  “我有这么坏吗?” 
  “远远不止。有一次你没把开水壶搁回原位,随意地放在灶台边上,害得我被烫伤了。” 
  “我不记得啊。” 
  “那是因为你醉糊涂了不然肯定不会忘。当时你就使劲哭,我只好装做一点也不痛,又去安慰你。”苏念衾习惯性地将下巴搁在她的肩窝,轻轻地在她的秀发上来回摩挲。 
  他嗅到桑无焉那带着酒精的气息徘徊在鼻间,还有因为嘴酒而变成异常沉重地呼吸声。她安静了很久,让苏念衾几乎以为她睡着了。     
  忽然,桑无焉在他怀里动了动,抬起手指摸他的睫毛。 
  “这样看更长。”她感慨,“为什么会这么密,好象小扇子一样。能不能扯下来长在我的眼睛上。” 
  苏念衾笑。 
  “你笑了,”桑无焉傻乐着回应,“以后只许你对着我笑,不然会让别的女人想犯罪的。”她又接着去摸他的鼻子。 
  苏念衾耐不住痒,将她的手捉下来,放在唇边轻吻。 
  “念衾,你只属于我一个人好不好?” 
  苏念衾默了一会回答:“我本来就属于你一个人。” 
  “那她呢?” 
  “没有什么她,一切都过去了。真的,无焉。”苏念衾闭着眼睛说。 
  “告诉我,你是我的。” 
  “好。” 
  “你说呀。” 
  “你是我的。” 
  “恩。”桑无焉心满意足地笑,然后有点累的倒在他胸前。 
  过了半天,她才恍然地直起身体,忽然说:“不太对。” 
  “怎么不对了?” 
  “你说反了。” 
  苏念衾挑眉:“看来你脑袋瓜还挺清醒的嘛。那我也就不客气了。”随即,将她放到床上,脱去她的外衣垂头亲吻。 
  桑无焉抗议,“你还没说。” 
  “我是你的。苏念衾是桑无焉的,永永远远都是。”他将自己炽热的唇落到她胸前雪白的肌肤上。 
  “无焉?” 
  他停下动作,发现她没有反应,只有醉后沉沉的呼吸。 
  桑无焉居然睡着了。     
  第二天,她醒来,苏念衾已经外出。 
  外面餐桌上留着早点,还有醒酒汤。桑无焉饿得要命,头也痛的要命,几口就解决了那些食物,洗了个澡,发现浴室居然有她的尺码的衣服,大概是小秦准备的。 
  弄干净后她又倒回去睡。 
  她想到苏念衾的话“没有什么她,一切都过去了。”漾起甜蜜的微笑。还有最重要的三个字,苏念衾没有对她说,睡着前她琢磨着。     
  不知睡到何时,她听到卧房外有响动,于是有点高兴地跑出去,看到小秦。 
  “苏念衾呢?” 
  “苏先生在洗澡。”小秦一边微笑着解释,一边将眼神投向浴室方向。苏念衾一贯的毛病:只要外出回来必然要洗澡,洗去在外占上的千奇百怪的气味。 
  说话间,浴室的门打开。 
  苏念衾一头湿发,□着上身,仅仅在下面裹着一条白色浴巾的。 
  小秦说:“苏先生,桑小姐醒了。” 
  桑无焉朝着浴室门站,直露露地盯着苏念衾看,从上到下,从脸到被遮住的重点部分。 
  杵在浴室门口的苏念衾似乎终于察觉到桑无焉的视线,先前他偶尔也这样出现在小秦面前,都觉得没什么,现在突然加上桑无焉却有点别扭,于是强作镇定,“我进去换衣服。” 
  “没关系,穿得再少的时候我都看过。”桑无焉说。 
  苏念衾听到这话差点撞到卧室的门。这个女人居然让他在他的下属面前出丑。 
  小秦本来习以为常,现在却觉得有点尴尬,于是悄悄离开。     
  桑无焉走去挡在苏念衾的前面,“我有事情问你,很重要。” 
  “我先穿衣服再说。”苏念衾压低嗓门说。 
  桑无焉朝下打量了一下他的下身,“这样挺好。谁让你通常光着身体的时候比平时的性格可爱,一穿上衣服就不爱说实话了。” 
  苏念衾无语。 
  然后桑无焉闭了闭眼,一鼓作气地说:“苏念衾,我爱你。”此刻的桑无焉觉得他俩真是有趣,三前前第一次对苏念衾告白她光着上身,而第二次是苏念衾光着上身。 
  苏念衾的神色渐渐柔和下来,眼睛的睫毛动了一动。 
  她顿了顿又说:“那么为了我你可以放弃过去,放弃余微澜么?” 
  桑无焉曾经听说长睫毛的男人最长情。她忐忑地等着苏念衾的答案,那一秒钟几乎有一百年那么长。 
  水珠顺着苏念衾的发尖往下滴,四周安静地仿佛能够听见水珠落下的滴答声。 
  他说:“你问了我两次的这个问题,我想了很久。我一直都在寻找着能两全其美的答案。余微澜她在我人生最艰难的时候鼓励我迁就我,也是除了我母亲以外第一个对我那么好的人。” 
  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不过如果要我选择她的代价是必须放弃你,那我更加做不到。可是自己究竟有多爱你,连我也不知道。在我们分开的这几年里,我想了很多,慢慢地反思,觉得有了你之后,我对余微澜的感觉已经变化了,变成了一种亲情。如果让我永远见不到你,那比死了还难受。所以,你才是最重要的。” 
  “你爱我吗?念衾。” 
  苏念衾伸出双臂将她搂在胸前说:“当然爱了,可以说爱你胜过自己的生命。” 
  桑无焉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准备地足够好,可惜眼泪还是很不争气地涌出来。她靠在苏念衾的胸前,放声大哭。苏念衾一直没有说话任她发泄一般的哭泣,手圈住她的腰,下巴放在她的头顶上,格外温柔。     
  过了很久,桑无焉停止抽噎,擦了擦眼泪,吸了下鼻子说:“苏念衾。” 
  “恩。” 
  “你的浴巾滑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基本上就更到这里了。。。。快看吧。后面的一大章和瞎子里一样,没改了。我就不继续贴了。看了以后又什么想法告诉偶,偶回去反思,再反思,然后再反省。         
1   
  苏念衾有点惊讶地伸手一摸下去,明明还好好裹着的。 
  “嘿嘿……”桑无焉破涕为笑,“谁让你害得我哭,还不安慰我。” 
  “我怎么安慰,难道要说,别哭别哭我跟你闹着玩呢,其实一点也不爱你。” 
  她捏着拳头打在他的胸前:“讨厌!” 
  苏念衾却顺势抓住她的手,揽着她向卧室走去。 
  “你刚才居然敢捉弄我。你这么喜欢看,回房慢慢让你看。” 
  桑无焉宁死不从,在他怀里使劲反抗。 
  倏然,苏念衾揽住桑无焉的手一滞,停下脚步。 
  “糟了,真的掉了。”苏念衾面色不改地说。 
  接着,桑无焉遮住眼睛尖叫。 
  “骗你的,笨蛋。”苏念衾开心地去亲她的鼻尖。 
  “我不信你了。”她仍不敢睁开眼。 
  他又索性去亲她的眼睛。 
  “我只是想验证一下你是不是真变胆大了。” 
  “结果呢?” 
  “刚刚好。” 
  “你不用去公司?” 
  “还有事情没完成,我怎么舍得出门。” 
  “什么事情?” 
  “继续昨晚没有完成的那个美妙的事业。” 
  …… 
  她蜷缩在苏念衾的怀里,甜甜地睡着了。 
  然后苏念衾的手机响起来,多半都是小秦或者公司找他。 
  她听到铃声一醒就像个八爪鱼一样,黏在他身上,说:“不要接。这二十四小时你都是我的。” 
  苏念衾揉了揉她的头发,很听话地关机,起了床第一个习惯是找烟抽。 
  她抢走他手上的烟盒,忍不住问:“你怎么染上这个毛病了?” 
  “想你的时候就抽烟。”他拥住她。 
  “你不能把责任全部推卸到我身上,”她抗议,“难不成你还想说每次恨我的时候就喝酒。” 
  “这你都知道?”他故作惊讶。 
  “苏念衾!”她跟他急。 
  苏念衾笑了笑拥住她,不再和她开玩笑。 
  他继而将脸埋在她的发间,静默了许久回忆道:“你走了以后我就想,虽然我是个瞎子但是我一定要做一些让你另眼相看的事情来,在你妈妈面前证明下自己。结果刚开始接触家里面生意那会儿,我一窍不通,连合同都听不懂,结果处处碰壁,什么事情都搞砸。” 
  “你爸没教训你?” 
  “他不怕赔钱,就怕哪天我想不通不干了。” 
  桑无焉笑,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后来,有人就告诉我,喝酒抽烟可以减轻烦恼。” 
  “那些人真是浑蛋。”桑无焉咬牙切齿地说。 
  “我试了之后,觉得还真不错,而且喝酒居然可以抗感冒。” 
  “……” 
  下午他陪她逛街,吃饭。回酒店之后,桑无焉拿出刚才买的香水,一次又一次地喷洒着香水雨,熏到蟑螂都得四处避走为止。苏念衾一边听新闻一边打着喷嚏,却也没有制止桑无焉的胡闹。 
  小秦心里嘀咕:原来,老板只是不喜欢“别人”用香水。                 
2   
  苏念衾离开B城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桑无焉在这边还有接近十个月的学业,苏念衾不能勉强她。加上这个男人极其讨厌坐飞机,不到万不得已一定不会选择这种交通工具,于是见面的任务理所当然地落到桑无焉身上,以至于她每个月至少要到A城一次。 
  “死都不怕,还怕坐飞机。”桑无焉抱怨。 
  “不是害怕,只是不喜欢。”男人嘴硬。 
  “为什么不喜欢?”女人的好奇心总是最强。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哪有为什么?”苏念衾开始不耐烦。 
  “所有的事情肯定都有一个为什么。”她不依不饶。 
  “桑无焉!” 
  她看到苏念衾的脸色开始阴沉下来,于是吐了吐舌头不敢再和他饶舌。 
  不见面的时候,两人剩下的沟通方式就是电话。电话这种东西将苏念衾的霸道发挥到了极致。几乎每晚九点桑无焉的手机准时响,电话会一直持续到桑无焉沉沉入睡为止。其间,她除了与他讲电话,被禁止任何外出交际。当然也有例外的时候,例如苏念衾在公司里也有事情。 
  “这不公平!”桑无焉抗议。既然男人能叫暴君,他也就理当不会理睬女人的意见。     
  平安夜那天,电台原本的特别节目,却突然取消。 
  桑无焉决心要给苏念衾一个惊喜,下午就买了机票。 
  晚上她到A城,天空正飘着鹅毛大雪,很有圣诞节的味道,她深深地呼了口干冷的空气。为了方便工作,苏念衾已经不住原来那儿,在市中心换了一套高层公寓。余小璐婚后不能再照顾他,于是家政请了一位姓张的大嫂白天替他打理家务,傍晚离开。 
  桑无焉有点兴奋地按门玲。 
  等了一会儿。没人? 
  再按。 
  还是没人。 
  桑无焉顿时气馁地抓头发,这个男人为什么平安夜不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她只好拨他电话,结果竟然是无法接通。 
  她沮丧地在门口坐下来。外面不知道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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