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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石本多情-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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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麒儿,我知道我笨,什么都说不过你。可我是为你好,我不会害你,你相信我吗?」
  「相信。」
  「那麒儿,以后要乖乖听话,别跟我吵嘴,好吗?」
  「可是……」
  「麒儿,真的不能答应我?」
  沈麒忍住酥软的感觉,推开石木,这事关他以后在外人面前的尊严,不能轻易妥协。「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但这个换你听我的,好不好?我也不会害我自己。」
  「好吧,那这问题晚点再说。」
  沈麒无所谓耸肩,「好,我们晚点说。」反正总有办法让你这颗臭石头心软点头。
  「麒儿,你还是想去,是吗?」
  沈麒扬起下巴,「那当然,不能见到之后他家珠子被盗时那副孬样子,今儿总得去挫挫他的锐气,才能泄我心头之恨。对了,石哥,咱们会留在木尧城多久?」
  「事情办完就赶回石家堡,还有表妹的事情要处理。」
  沈麒张扬的笑脸有些不自在,「好呀,咱们就赶回石家堡,之后再去拜见师父。」
  石木卷着他的发丝,「麒儿忘了昨晚咱俩说的话?你知道我心底只有你一个,不要吃这种无谓的醋,嗯?」
  沈麒听他提到昨晚的事,红透了双颊,像熟透的苹果一样可爱,又带着几分玫瑰的娇媚姿态,「知道啦,你别老是提那些羞人的事。」
  「谁让你记性差。」
  「我才没有记性差,吃你的吧。」沈麒将一颗丸子塞进坏石头嘴里,自己则喜不自禁的喝粥吃菜,越吃越觉得满口甜蜜,总觉得今儿个厨子把糖和盐搞混了,不过将就着,也不难吃就是了。


第六章

  那天晚上,借着幽冥教夜宴群客之时,将传说中会在夜晚散发出七彩光芒的东海龙珠归还。并以石家堡名门正派的声誉,言明这颗龙珠是从盗贼司徒贝戎手中夺回,加上幽冥教当场验证那颗龙珠为正品,于是东海龙珠之事于此落幕。
  只是最后沈麒不甘心,还补了一记回马枪,在众武林高手面前直接呛了幽冥教:『下回自个儿东西不见,别想再赖到石家堡身上,靠着石家堡帮你们找回失物,我们石家堡可不是你的奴才,随时供你差遣。还有,幽冥教宴请群侠,居然是用东海龙珠之名,究竟是想欺骗这群英雄什么事?你们使计陷害石家堡在先,宴请群雄在后,还想耍啥阴谋诡计?劝你们快快向群雄道出,各位慈悲为怀的大侠还可饶你们一回。』
  一席话动摇了所有对幽冥教半信半疑而赴宴之人,在沈麒一行人大摇大摆的出了幽冥教之后,一个个也跟着离开。不论幽冥教葫芦里卖什么药,也都无计可使。
  和第五贝容道别之后,沈麒和石木虽说是赶着回石家堡,也没忘着要培养感情,镇日里如胶似漆,原来不习惯的董文,现在早已见怪不怪。
  沈麒喜欢和石木腻在一起,一半是因为和爱人腻在一起本是人之天性,另一半原因沈麒自己也说不清,但到底还是跟林宛儿有关。虽然两人对林宛儿的事已经说开,但沈麒心里清楚这林宛儿绝不是什么简单人物,纵然石木心在自己这里,但回到石家堡还是有场硬仗要打。
  她既然敢休夫,沈麒不信她会有什么事做不出来。这会儿,她肯定以为石木和她是两情相悦,杀出自己这个程咬金,她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不过……沈麒偏着头看着恋人硬是被他说服,剃了脸上那把大胡子,而露出了原来粗犷野性、魅力十足的英俊面容,他勾唇一笑。
  他沈麒也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角色,只要石木心是向着自己的,他才不会将他拱手让人。
  「麒儿在笑什么?是不是剃了胡子很奇怪?」石木脸上那伴了自己十几年的胡子,忽然被剃光,脸上光溜溜的,实在别扭。
  「才不会,这样的石哥更俊、更有魅力,麒儿很喜欢。石哥会不会后悔为了麒儿剃胡子?」本来呢,沈麒也不是一定要他剃了胡子,可是听到林宛儿曾经几度要他把胡子剃了而不能如愿,他就非得要他把胡子剃了不可。
  「怎么会,麒儿喜欢就好。」
  石木也不在乎有没有那把胡子,以前表妹常要他剃掉,他也有想过要剃了。可是又想他一直都是顶着那把胡子见人,大家也习惯见到他一把胡子,要是剃了也不方便,所以始终没答应表妹。
  昨儿晚上说到这件事,怀中人就兴致勃勃的缠着他,也要帮他剃胡子,想看看他原本长什么样子。他一开始也不愿意,可他又是软声央求,又是娇嗔命令,加上自己原来就说不过他,于是最后还是敌不过他央求的眼神,点头答应。
  今日早上一出房门,董文和白浩笙先是认不出自己,接着知道自己是谁又目瞪口呆的样子,让他有些后悔起来。但怀中那张笑脸,一早上就直盯着自己说很俊、很喜欢的,那一点后悔也就消失得一干二净。虽然还是不习惯,但遂了他的愿,得到他的笑容,有没有胡子倒也不重要了。
  「麒儿真的好喜欢,愈看愈喜欢。」沈麒眼神骨碌碌地转着,调皮一笑,拉下石木,大胆的亲了一下原来是胡子的脸颊,虽然总是忍不住羞红了脸,可心里满是甜蜜。
  石木一愣,然后惊喜的看着怀中人,更加拥紧了他,「麒儿这么喜欢,那我以后就不留胡子了。」
  沈麒一笑,眉目有些疲倦地靠着他,「石哥,我想睡一下。」
  两人共乘一匹马,沈麒靠在他怀里兴高采烈了一整个早上,过度亢奋之后,现在有些倦了。
  「就说要买辆马车,老是在马上颠簸,你又睡不好。」
  「我就喜欢和你腻在一起,不成?」
  「成。」石木宠溺的吻了他的额,「一会儿就进城,咱们在客栈先住下,让浩笙他们先回去,咱们明天早上再回去,好不好?」
  「没关系,咱们也可以现在就赶回去。」
  「不急,这座城和石家堡也不过就半天路程,你好好休息比较重要。」
  沈麒不再推托,他本来就不是客气之人。这是石木对他的心意,他没道理拒绝,扬起一抹绝美笑靥,「好。」
  在两人后方,董文看着他们的甜蜜,若有所思地说道,「浩子,你说依表小姐的性子,能简单了事吗?」
  「连你都会担心了,还用我说。」白浩笙轻叹。
  董文白了他一眼,自己一想也并非没有道理,「也是,可是公子怎么一点担忧的意思也没有?看他整天还是嘻嘻哈哈、耍赖撒泼,和爷好像也相安无事。」
  「应该是爷说服了公子,让公子安心了吧。」
  「那就好,要不两人一碰面,少不了吵得鸡飞狗跳。」白浩笙沉默地看着前方,想事情想到出神。
  「浩子,你在想什么?」董文伸手往他肩上一拍。
  白浩笙瞪了他一眼,然后低声说道,「我在想能吵得天翻地覆也未尝不是好事。」
  董文愣了下,「浩子,你是不是被我吓得魂魄都飞了?才会说出这种不经大脑的话?」
  白浩笙才想开口,眼尾扫到前方一抹好似在向这里招手的身影,他转过头去,看清楚了那抹身影,一愣,才要跟董文讲,董文却先他喊出口。
  「是表小姐。」
  前方的沈麒和石木也看到了,沈麒下意识的回望爱人,石木温柔的对着他笑,握紧他的手,「相信我。」
  沈麒扬唇,「你说什么我都信,笨石头。」
  四人各怀心思的接近那抹粉色身影,石木抱着沈麒漂亮的一个旋身下马,两人还未开口,一股脂粉香气和沈麒擦肩而过,应该说是巧妙地撞开了沈麒,扑进了石木怀里。
  「表哥,你终于回来了,宛儿好想你。」林宛儿仰着娇美的脸蛋,巧笑倩兮的撒娇道。
  沈麒眼神一冷,才想要开口。同时,石木不着痕迹的推开表妹的热情,拉过恋人笑着向她介绍道:「宛儿,这就是麒儿,我在信里跟你提过了,他是表哥将过门的妻子,他大你两岁,你也叫他表哥吧。」
  林宛儿先是一愣,抬起头见到了沈麒,甜笑着主动拉起他的手,「好漂亮的人,宛儿的表嫂、不,是二表哥,真是漂亮,连我这个号称是漠北第一美人的姑娘也给比下去了。二表哥,我是宛儿,以后请多多指教。」将男人和女人相比,暗讽他堂堂男子竟以色侍人。
  沈麒对这个热情的表妹也回以笑容,「我初来乍到,难免有什么不懂的规矩和礼节,是我要请表妹帮帮我才是。石哥时常说起他这表妹有多可爱,今日一见,才晓得漠北第一美人名不虚传,表妹这一『嫁』,肯定是碎了不少英雄的心。」他亦不着痕迹的反击,提醒她自己有夫之妇的身分。
  这头热情寒暄,董文推着白浩笙到一旁角落去,「我看他俩挺投缘的。」
  「大概是吧。」
  白浩笙听着两人一来一往烟硝味十足的对话,所以他才说,明着吵到天翻地覆未必不好,像现在这般暗里刀光剑影的,才容易出大事。

  想当然耳,在城门口遇上林宛儿,沈麒和石木一行人自然得先回石家堡去。
  一连串接风洗尘,里里外外忙了几天,那个林宛儿总是跟进跟出,一点儿也不避讳的出入沈麒和石木的寝房。仗着她对石木的了解,处处对石木表现出她的贴心,也时常一副姑娘家的心事,还不习惯跟沈麒这个外人说,每每拉着石木就两兄妹关在书房窝着说话。
  沈麒想当然的被冷落,几次气到嘴边还是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他心里比谁都清楚林宛儿会这么做,要是这样都忍不了,那他就输定了。
  纵使不甘心,沈麒也晓得小不忍则乱大谋。
  所以每天一早,林宛儿就敲着房门喊表哥,他忍下;厅堂里用早膳、她黏着石木,改到房里用早膳,她还是一副天真烂漫的黏进来,他忍下;用完早膳就拉着石木说话,他忍下;石木处理公事、处理生意,她比他熟悉而跟进跟出,他也忍下;缠着石木到很晚,才愿意放他回房……这一些他全都为石木忍下。
  靠着窗,沈麒看着不圆的月亮,像个傻瓜似的为石木等门,他原以为自己是绝对做不来这种事。可是想着石木为难、歉疚的表情,想着他累了一整天还要说话安慰他的心意,想着他心里始终惦记着他,他便没办法再任性的给他添麻烦。
  他说给他时间,他会好好劝表妹。
  沈麒相信,所以他会给、他会等,等到那个明明已为人妇,还装作天真烂漫的贼女人认清楚自己身分,等来再也不会有哪个不要脸的人来打扰他俩的好日子。
  如果这回是要考验他的耐心,沈麒在心底告诫自己绝对不能输。
  可是……沈麒瞪着始终不开启的门,已经一个月了,他到底还要忍多久?
  再这样下去,等到林宛儿想通,他也快被逼疯了。
  好不容易,沈麒终于等到门有些声响,他欢天喜地的跑过去。门一开,却是林宛儿先进来,他一愣,脸上还是笑容。
  「表妹,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林宛儿见到他,立刻堆满笑容向他赔礼,「二表哥,对不起,我和表哥闹着玩,结果把表哥给灌醉了,真是抱歉。」转身,她连忙吩咐下人,「还不快把表哥扶进房来,愣着做啥?」
  沈麒才要搭话,只见林宛儿宛如这房间的主人,招呼着下人将石木扶上床去躺着,眼看她要伺候石木脱鞋,他才恍然回神。
  伸手阻止了林宛儿,「表妹,剩下的我来就可以,怎好麻烦表妹。夜深了,你们伺候表小姐回房歇着。」
  林宛儿看着他笑了笑,「也好,宛儿本就不习惯伺候人,打小表哥就把我捧在手心里宠着,要不是表哥被我灌醉,心里头抱歉,我也不愿做这些下人做的事。对了,我让人给表哥煮了醒酒汤。」她一抬眼见到白浩笙端着醒酒汤进门来,「哟,送过来啦,那好,这里也没有我的事了,陪着表哥一天,我也累了。」
  林宛儿一干人出了房,白浩笙将拖盘放到桌子上,「公子,爷一整日都对表小姐以礼相待,绝没有逾矩的事情发生。」
  沈麒笑着拍拍他的肩,一样骄傲耀眼、一样信心十足的说道:「我知道,石哥才不会辜负我,晚了,这里我来就好,你也快去歇着。」
  白浩笙还想说什么,却还是什么也没说的替他们带上房门离开。
  沈麒伫立在桌前,瞪着那碗醒酒汤,半晌不语。
  克制了好久,还是不小心落了一滴泪,咚地扰乱了那碗汤,荡起涟漪。
  笨石头被灌醉了,这回是送进他的房,下回呢?
  就在他深呼吸,擦掉眼泪要转身之际,浓浓的酒味混着男人的气息笼罩住他,湿热的唇含住了他的耳垂,上上下下的吻着,那双手也不断在他身上忽轻忽重的抚摸着。
  「麒儿,我好想你,我要你……」
  沈麒没有拒绝他的求欢,说不清楚是没有力气抗拒还是不愿抗拒,他在他怀里喘着气,他在他进入自己时痛哭失声,发泄了连日来的委屈。
  意识消失之前,他只记得要抱紧他,紧紧的抱紧他,心里很安慰他嘴里还是喊着自己的名字,那就够了。
  人都说酒后吐真言,知道他心里还是念着自己,他就不气了。
  隔日醒来,沈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昨夜里石木大概是真的醉了,比以往都还要热情激烈,一直抱着自己不放,最后自己好像昏了过去。
  抬起手挡着不很刺眼的阳光,分不清楚是早晨、中午还是黄昏,反正对他而言没有差,石木不在他身边,他觉得什么都懒。
  闭上眼,手贴着眼皮,很倦,还想再睡一会儿。
  「小懒虫,你还要睡?都已经快到晚膳时间了。」
  沈麒一愣,惊讶地睁开眼,回头竟看到石木对着自己笑,他诧异地脱口而出,「你怎么会在这里?林宛儿呢?」
  这句话一出,他自己也愣住了,原来他已经习惯醒来没有石木了吗?
  石木敛了温柔的笑,倾身抱住他,「麒儿,对不起。」
  沈麒听出了他愧疚的口吻,反抱住他,「笨石头,我没有其他意思,你不要想那么多。今儿个怎么有空陪我?你事情都处理完了?」
  石木看着怀中巧笑倩兮的贴心人儿,怜爱的吻着他疲倦的眉眼,「我的麒儿,我知道这阵子委屈你了。」
  沈麒以为自己很勇敢,能忍住所有情绪不让笨石头看出来,谁知道今日石头却不笨,他红了眼眶却笑了,「有你这句话,知道你心里惦记着我,麒儿都值得了。」
  「我的麒儿被揭了面具都气得要杀人,你这一个月却为我忍气吞声、不吵不闹,你这样信任我,我怎么会不把你放心底。」
  沈麒轻打了下石木的额,「你才知道我对你多好。」
  石木看着他又淘气起来的眼睛,忍不住吻了又吻,「麒儿,我感谢你对我这么好……可是你这样我心里反而难受。我的麒儿可不会白白受委屈,我宁愿你对着我大吼大叫、打我骂我,还是做那个目中无人、任性直率的麒儿。」
  「那不是给你那温婉的表妹给比下去了。」沈麒戳着他胸膛。
  「麒儿,我喜欢的你就是那个样子,在我心里没人能把你比下去。」
  沈麒撑起身子,笑着捏住他鼻子,「我说笨石头、笨木头开窍啦,还会说好听话哄人呐,莫不是你宝贝宛儿教你的吧?」
  「我是说心里话。」
  沈麒甜笑着哼道,「还算你有良心。」
  「方梓恩快到石家堡,等他们俩的事情有了解决,咱们也该着手准备回无情谷的事情。」
  「好呀,爹肯定想死我了,我这几日耳朵好痒,必定是臭师父在念叨我。咱们成亲,我肯定要在他们身上,一个个的坑个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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