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帝-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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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息,把双手插入穆祁发间乱揉,膝盖再弓起,两腿跨在穆祁宽厚的肩膀上。
弯曲的膝窝与穆祁肩膀吻合,安稳靠著,让裴帝更能感觉到男根上那只蛇一般的舌头,从上方流水的圆孔开始往下吸舔,时轻时重,更发出几声轻微却淫靡非常的吸吮,裴帝呼吸渐喘,腹部热流涌动,一股股酥麻从男根涨起的筋络往身体各处扩散,宛若招兵买马也似,催促著朝精关逼进。
突然一下重重的吸力,教裴帝更能感觉到自己的男根整个弹了起来,难耐的精液堵在精孔之前,只缺少一声令下,即刻万马奔腾。
裴帝欲望暴涨,不安地扭动著腰,十指具张,从穆祁後脑压下,恨不得把硬挺的男根整支插入穆祁咽喉里,体验看看那处是否如处女小穴一样紧密湿滑,可手头越是用力,越能感受欢愉之间一丝不寻常的氛围,混沌的知觉偶尔听见诡异的吟叫,截然不属於男性的嗓子。
正有些纳闷,又是一声痛苦的娇吟,裴帝煞时睁开双目,往自己下身去看,却哪里有穆祁的影子,竟是一奇装异服的女子握著他的男根把玩。
裴帝一时怔了,抽回手指的同时霍然坐起,嘴里高呼:「靖霜!靖霜──!」
靖霜是裴帝最贴身的内侍,本就守在门外,一听裴帝高呼马上跑了进来,入目所见裴帝一脸愕然,瞧了他一眼,又瞅著同榻上的女子,脸上的惊讶不亚於裴帝。
随即靖霜认出了人,忙呼:「陛下!这位是……」
话未竟,那女子挺起了腰,豪迈用衣袖抹了抹嘴边的淫水,似笑非笑,朝裴帝道:「中原皇帝怎这般胆小?还是该说……不懂情趣?」
「……放肆!」
裴帝愣了愣,立即挽回帝君的威仪,一吼,充满情欲的脸上硬是兑出七分严肃来,他跨下龙床,肃声道:「你是何人!竟敢私闯朕的寝宫!」
那女子也跟著步下龙床,正要搂上裴帝胳膊,又被裴帝嫌恶地扫了开去,才不悦地道:「奇怪了,我都在宫里住了好些天,谁都晓得我,偏是你这皇宫的主人不认得。」
靖霜在旁一听暗呼不妙,趁著裴帝勃然大怒前在旁侧低声道:「这位是库塔族人送来京城给陛下做妾的公主。」
裴帝冷冷睇著靖霜,「哪时候的事?」
「约莫是五六天前了……」
裴帝语调微扬:「五六天前?!」
靖霜敛眉垂首,抹了抹冷汗,嘴里一声「是」字刚脱口,裴帝一脚就踹了下去,朝他大骂:「这是朕的皇宫!岂是哪家的公主都能送进来的!」
靖霜身子被踢翻在地,吓得直哆索,正忖著该拣哪句话来讲,旁边那不知天高地厚的番族公主又开口了:「看这劲还有模有样的,挺好,陛下,让我继续伺候你吧。」说完,纤细的手还想朝裴帝硬起的男根摸。
裴帝正在气头上,虽然事後想想也不知自己为何如此愤恨,只道当时他把所有人都撵了出去,心底有一股难喻的惆怅,彷佛失去什麽珍贵的东西,一下子沈沈跌坐在床沿,手脚都要使不上力了,可是胯间的男根却如怒火,熊熊烧个不停。作家的话:谢谢亲们的票票与礼物~香香都瞧见哩!!近日努力码字,要多给香香捧场哦!!
(6鲜币)廿六
秦琅赶到宫里的时候,正瞧见靖霜在裴帝寝宫外加派人手巡守,一脸惴惴不安。
他手持裴帝亲赐的令牌,入宫也无人敢阻,只是到了帝君跟前,也得等人通报,见靖霜刚好在这儿,立时走上前去,谦虚著拱手,「劳烦通传,秦某求见陛下。」
靖霜正烦著,又来了这麽一号总爱给他添堵的人物,面上也挂不住笑了,指了指天色,道:「才三更天,陛下还睡著呢。」
却不知是否裴帝有所旨意,众人便听见帝君房里传来好一声沈沈的撞击,似是把整张桌子给掀了一般。
秦琅一愣,正欲开口,靖霜已然阻止了他,迳自道:「秦大人请稍後。」旋即抢先进入裴帝房里察看究竟。
秦琅这一等,也不过一盏茶时间,平日说久不久,可在这时候更深露重的,偏就觉著十分漫长。正仰头望向渐渐翻白的天际,屋内又是一道突兀的重击声,惊得所有人有些无措,秦琅很快意会过来,顾不得其他,朝裴帝房里冲。
裴帝静坐了一会儿,开始觉著股间孽根涨的有些疼,试著把两腿敞开点,那硬挺的部分就笔直翘起,撑起薄衫。
果真是作孽,平白无故给一番族女子胡乱逗弄了还这般精神。裴帝自嘲著撩开衣摆,伸手覆上,撸动片刻後便惊觉不对,不仅手头渐趋无力,那地方更是硬的不像话,却全无泄精之兆。
很快,一股焦躁烦闷的情绪从腹部窜起,直逼脑门,叫嚣著发泄。
裴帝当即心慌意乱,瞥见桌上备著一壶茶,心念一动,忙支起身子往那处去,不料脚踝也渐渐使不上力,步伐在绒毯上蹭了蹭,人好不容易挨上桌子,见茶已凉透,仓皇揭开茶盖,直往身下发热发硬的男根泼,那凉茶溅了一地,裴帝当场身子几个颤抖,下半身湿淋淋地滴著茶水,终於是站不住,跌坐在地的瞬间也把桌子给推倒了。
许是茶水不够,抑或因著不曾从根本上解决,裴帝但觉股间事物依样一柱擎天,分明脑子里没多少欲望,可就如禽兽一般,受著欲念驱使。
靖霜正被桌子掀翻的声音吸引过来,见帝君匍匐在地,赶忙去搀,好一会儿捞不住,根本不敢问裴帝到底是怎麽了,裴帝身体发著轻颤靠在靖霜身上,两人体态差不多,靖霜甚至比裴帝还要瘦弱些,裴帝一下子往他靠近,他差点儿没法站稳。
两人折腾一阵,靖霜终於把裴帝扶起身,裴帝衣上湿漉漉的,总该先更衣,可又要从哪里著手?思忖之间,靠在身上的帝君猛然推开了他,靖霜一个趔趄,即见裴帝踉跄著往旁边书案过去,摸不透裴帝意欲为何,裴帝忽尔一个甩手,把桌上的东西全给扫了下去。
一时间茶杯、饰品、文房四宝都给摔到地板上,破的破,裂的裂,发出好大一波声响,靖霜吓了一跳,想再去搀,听见门外蹬蹬蹬蹬跑得焦急,怕有人要闯来,便先去挡门。
可惜他慢了一步,秦琅毕竟有著成年男性一般的气力,往靖霜胳膊一推就把人给推倒了,靖霜急得要哭,发觉秦琅屁股後还跟著一票侍卫,赶忙站起,先把房门掩上再说。
秦琅触目所及一片狼籍,心底也跟著乱作一团,目光在接触到裴帝缩瑟在桌脚的时候,更是一凛,忙凑上去,急喊著:「陛下!陛下您怎麽了?陛下?!」
裴帝却还是蜷曲著身体,双腿弓起,把脸埋入其中,唯见那散著长发的肩膀不住发抖。
见裴帝毫无反应,秦琅直接探手想将裴帝扶起,不料双手才搭在裴帝肘侧,就听见裴帝声音呜呜咽咽地道:「放……放开……别碰……」作家的话:看在作者乖乖更文的份上~亲们要多多点击!多多投票呀~作者送花了~~……°.☆°…… ☆∴°……°∴°☆……∴°☆……°☆∴°·°∴°.☆°.…… ……°∴°.☆°……°∴°.°.·°·°.…… ☆∴°……°∴°☆……°☆∴°☆°……∴°☆……°☆∴°·°∴°.☆°.·°.…… ☆∴°……°∴°☆……°☆∴°☆°.……※※※※※※※※※※※※※※/……※※※※※※※※※※※※/……※※※※※※※※※※/
(10鲜币)廿七
秦琅触目所及一片狼籍,心底也跟著乱作一团,目光在接触到裴帝缩瑟在桌脚的时候,更是一凛,忙凑上去,急喊著:「陛下!陛下您怎麽了?陛下?!」
裴帝却还是蜷曲著身体,双腿弓起,把脸埋入其中,唯见那散著长发的肩膀不住发抖。
见裴帝毫无反应,秦琅直接探手想将裴帝扶起,不料双手才搭在裴帝肘侧,就听见裴帝声音呜呜咽咽地道:「放……放开……别碰……」
那声音嘶哑的诡异,秦琅傻住片刻,手上一松,裴帝的胳膊又垮了下去,秦琅这时才感觉到掌心布料滑过时略微湿润的触感,还没回神,裴帝缓缓抬起了脸,半睡半醒似的眼神显得有些迷离,瞅了秦琅一眼,又回到自己被衣服挡住的双膝之间。
「陛下,下官去唤太医!」
踌躇片刻,秦琅无计可施,只得这样决定,话刚说完,裴帝已经吼了一声:「站住!」无意间想伸手去扯住秦琅,却在双臂挪动间露出下身事物,湿衣之下,男根高高翘起,顶端透著晶亮色泽,随著呼吸一颤一颤地抵在裴帝自己的小腹上。
秦琅惊见这幕,脚下不由倒退,脑子里彷佛轰了一声,耳边嗡嗡作响。
裴帝看见秦琅神色有异,努力顺了顺呼吸,闷声命道:「不许动!转过身去。」
秦琅大惊,也不敢应声了,直接转过去面对窗子。
一时之间周遭静了下来。
秦琅却在这静默的瞬间回忆起那夜想著裴帝自渎的场景,与眼下两相对照,竟是有种如坠云雾的微妙感觉,忍不住面上一阵热辣,目光甚至不晓得该摆哪里,直把窗子上的花纹扫了几百遍。
又在惊异之间,听见身後细微的喘息,既短又急,好几次明显的呼气,又唯恐旁人发觉而屏息,然後压抑地再吐出一口气来。
秦琅被这毫无规律性的呼吸给惹得浮想联翩,即便那呼吸极度轻微,却似是直接吹在他的耳道里,震撼著他每条思路,几要麻痹所有道德学识,教那数十年的苦读化作灰烬。
礼教沦丧的同时,秦琅已罔顾君令,悄悄回首,觑著裴帝坐在桌脚边,两腿尽张,双手探入股间不知在婆娑著什麽,嘴中呓语不断。
秦琅是念书的,却不是书呆子,当场心下了然,更多的却是难以抑制的澎湃情潮,骤时席卷全身。他无声跪下,就在裴帝敞开的双腿之间,目光火热地瞅著裴帝喷张的欲望,然後在裴帝慌张想遮掩的时候伸出手,摸上了裴帝股间的东西……
原来是一只笔筒。
方才裴帝收势不住,扫落桌面上的杂物,却已经这笔筒纳入手里,那笔筒通体细长,是极难得的徽州青花瓷,瓷面漏刻著一座金銮宝殿,上头还上了釉的,光可鉴人,触手顺滑,令秦琅兴奋的是,那笔筒从底部开始已有一部份没入裴帝後穴里,正卡在瓶身微微起伏的地方。
裴帝腕上无力,已不能再把那笔筒挤入身体半分,只就著後穴被撑开的些许肿胀感去平缓体内的躁欲。
秦琅根本没有推开裴帝的手,裴帝瘫软著身体,已然无力阻止,两腿欲合拢,也仅能拢在秦琅身侧,索性放开,以免让这场面更乱。
皇宫里有多少合欢的把戏,秦琅并不晓得,仅是看著裴帝目光迷蒙、额角带汗的委屈神情,秦琅彷佛觉著自己体内亦有道闷火从那不知名的幽径里开始窜烧,烧成一片焦灼,腿间肉棍宛若成铁,越烧越硬,越硬越烫人,直想找处磨砺的地方。
秦琅把裴帝腿上的湿衣揭开,完全坦裸出两条光洁的大腿,覆在笔筒口的手指微微使力,从即将突起的葫芦幅度又推进了那麽一分毫,秦琅甚至不觉著那东西有进去了,但裴帝已难以克制地溢出一声长长的呻吟,急急喘起气来。
「陛下,陛下……」听得裴帝难抑的喘息,秦琅像是被魇住了,口里不断直呼著陛下,手指头微微颤动,一种不敢侵犯却又受到万般引诱的矛盾思绪充盈在他脑中,似乎是想求得裴帝一声原谅。
裴帝双眼已眯成一条缝了,颈子微微仰起,用馀晖瞄见秦琅失神的盯著他跨下风景的模样,长期以来惜才的心思在这时宛若变作齎粉,风吹云散,取而代之的便是满满的忧伤。
他信赖的臣子不该撞见这幕的,帝君面上受到众人敬仰的面具,纵然再虚假,也不会如现实一般使人不堪,裴帝无言地淌出了一行泪水,望向秦琅,低低道:「爱卿……爱卿你走吧……」
秦琅一抬眼便被裴帝眼角的泪水给惊住了,「陛下……」
「宫中并不如你所想,朕这皇帝也是。」裴帝试图挪动自己的身体,却无能为力,无奈垂下眼睫,叹息道:「卿要辞官,要调职,朕皆准奏……卿走吧。」
「……不!陛下,臣不走!」秦琅煞时一惊,身体几乎要凑上裴帝胸前,跪地的双膝直往前蹭,无意间把裴帝展开的两腿再往外推了出去。
裴帝倒抽一口气,腿根无意识地抖著,两腿展开的感觉但教下方的孔洞一缩,肠壁里的媚肉彷佛结实地裹在了笔筒上,秦琅却又无所感知地挤了上来,把那笔筒再往里推进几分,惹得裴帝喉间连连欢吟,再心慌意乱地把声音噎进嘴里。
秦琅尽显心焦,瞅著裴帝失常的样貌,竟有一种莫名的欲望,脑海里联想若这娇贵的身躯是压在他身上而发出这番喘息的话……
忽尔,秦琅低下头去,全身绷在裴帝腿间,他的嘴直接含住裴帝硬涨的男根,却丝毫不懂其中奥妙,只会把那事物拼命往嘴里塞。
「不要,爱卿!」
裴帝抵住秦琅头顶发旋,想将这执拗的臣子推开,可秦琅坚决不让,好几次让嘴里的事物抵到喉头了才肯吐出一些些,又是一个劲儿的往里推。裴帝亦被这毫无技巧可言的讨好弄得百感交集,喜悲之间,一旦那渗水的精孔磨到秦琅嗓子眼,舒爽的快意又会一下子凌驾在道德规范上。
(10鲜币)廿八
秦琅但觉口中事物热的吓人,越舔越湿滑,却不是自己的唾液,而是裴帝不受控制缓缓溢出的龙精,那精水初嚐腥咸,在舌面上反覆舔弄之後彷佛多了几许甘甜的滋味,秦琅爱不忍释,频频吸捻渗水的小孔,双唇紧拢,彷佛要将这得来不易的龙精咽入肠子深处。
裴帝又扯了扯秦琅的发,扯不动,挫败地把手压在秦琅肩上,无奈那手劲像猫爪在挠似的,无端给了秦琅默许的错觉。
秦琅再把身子往裴帝腿根挤,如朝中众臣一股脑的想要霸占住帝君身边最近的位置,他嘴中含著裴帝最隐蔽的部位,鼻间彷佛嗅到裴帝身上带有淡淡茶香,自古文人墨士多爱品茶,这茶香又给秦琅脑子添了诸多旖旎,却不知那是裴帝方才为了平息欲念朝自己泼凉茶的缘故。
但无论如何,情势俨然一发不可收拾,裴帝蒙昧地想著,老皇帝从前也有不少男宠,在朝子当个可有可无的小官,这本不是什麽稀奇的事,如今秦琅拼了命的取悦他,事後到底升官贬职,可得好好想想。
不想忽然之间,秦琅缩在身前的身体猛然提起,嘴间「啵」的一声,与裴帝男根脱离,裴帝跨下猛感一阵寒气,眨著眼去看,竟然瞧见穆祁单手就将秦琅从後领整个人给拽了起来。
「……!」裴帝吓了一跳,指头绷紧了,身上却是无力躲闪,便见秦琅一脸愤恨,使劲扭著身体想要挣开身後的牵制。
秦琅嘴里高呼著:「放开!那个无礼之徒?!」
裴帝立见穆祁眼中闪过浓烈恨意,面上无比肃杀,心里刚呼不好要出言阻挡,穆祁出手更快,手臂一甩,秦琅若玩偶一般往外丢了出去,和旁边的花醽撞个正著。
秦琅连呼痛都来不及,眼前一片黑光乍现,欲昏欲醒,就被穆祁随从霍东给架走了。
从前纵然穆祁再高傲,见到裴帝至少会开口说句「微臣参见陛下」,可这次不仅连应酬的话都没了,那直挺挺的腰板也没弯下任何角度,只有一对冷若冰霜的目光由上往下看向裴帝。
裴帝不知为何被这精光一注视就觉著满是心虚,眼神闪烁,口中支吾著:「王兄……秦爱卿并无恶意……」
还没说完,就听见「碰」的一大声,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