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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清明上河图-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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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闯进电梯,按了71层,电梯便以每秒钟六米的高速向上攀升。
  胡德财的手机又响起来了。
  睚眦的声音有点急迫:“上天台!”
  胡德财哀求着:“我不想死,你们饶了我吧!”
  “上天台!”
  电话又挂断了。
  电梯终于在71层停了下来,三人冲出电梯,转向消防通道,沿着台阶跑上去。
  通往天台的门敞开着。
  冷风呼呼地吹进来。
  走出门,只见胡德财已经爬到了天台边缘的水泥护栏上,风呼呼地吹着。
  脸上充满了惊恐。
  双腿不停地打颤。
  他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往下看一眼。
  398米,是任何人都会眩晕的高度。
  韩雪大叫道:“你赶快下来!”
  胡德财闭着眼睛说道:“你们不要管我!”
  白正天刚要往前走一步,胡德财声嘶力竭地大叫道:“不要过来!”
  白正天赶紧停住了脚步。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睚眦的声音在冷笑:“白警官,好久不见啊!”
  白正天一怔!
  睚眦杀手太猖狂了!
  他一直就知道胡德财的手机被监听了,但还是毫不畏惧地把警察玩得团团转。
  睚眦杀手又说道:“白警官很聪明啊,这都甩不掉你!不过,你来晚了!”
  睚眦杀手呵呵冷笑起来。
  白正天大声叫道:“你不要伤害他!”
  但是,他的话,睚眦杀手根本听不到。
  只听睚眦杀手又冷冷地命令道:“把箱子打开!”
  胡德财颤抖着双手把旅行箱打开,露出了满满一箱的人民币。
  “有一张假币,让你不得好死!”
  “没有没有,不会的不会的,”胡德财忙辩解道。
  “扔下去!”
  “啊?”
  “扔下去!”
  “钱?”
  “扔下去!”
  胡德财不再犹豫,端起箱子,把八百万元人民币往空中一抛,本来还捆扎在一起的票子被狂劲的风一吹,全散开了。八十万张百元大钞在空中飘散,白正天三人看着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胡德财仰天长笑,仿佛自己的罪恶已经随着八百万元飘散在空中了。
  监听耳机里,又传来睚眦的笑声:“白警官,这戏还算精彩吧!”
  
  31
  追捕睚眦杀手的行动彻底失败了。
  白正天怏怏地回到警局,看到沈蓉,苦笑了一下。
  沈蓉劝慰道:“还有机会的!虽然杀手没有找到,但是,我却发现了一个更大的秘密。”
  “什么秘密?”白正天一下子来了精神。
  “你们刚才走的线路,连接起来,就是《清明上河图》。”
  沈蓉又把她的发现详细地说了白正天听。
  听完之后,白正天说道:“这……这涉及到城市规划了!”
  两人马上赶往凤凰市档案局,四十多岁的冯局长接待了他们。
  白正天问道:“凤凰河是什么时候改造的?”
  冯局长想了想说道:“应该是十三年前。”
  “这个工程是谁负责的?”
  冯局长说:“改造凤凰河的时候,我还是办公室主任,记得当时成立了凤凰河改造项目领导小组,由一位副市长牵头任组长,下面环保、水务、城管、工商各个部门协同行动,用了两年的时间,才把这工程做完。”
  “这个工程的图纸是谁设计的?”
  “哎哟,这个我得查一下,”冯局长站起身,“二位跟我来!”
  白正天和沈蓉跟着冯局长来到档案室。
  冯局长从一长排的书架上,找到了十三年前凤凰河改造项目的所有档案。
  档案袋里装着厚厚的一叠材料,还有几页工程图纸。
  每张图纸的右下角都写着:凤凰市仰墨规划设计公司。
  “仰墨,仰墨,”沈蓉重复着,“仰慕墨子?”
  冯局长看看沈蓉,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白正天问道:“仰墨公司的法人是谁?”
  冯院长把那叠档案又翻了一遍,抽出一张纸来,看了看说道:“倪一卿!”
  “倪一卿?”两人同时惊呼道。
  沈蓉问:“就是那个岭南派的画家?”
  “是,”冯局长说道,“倪一卿不但画画得好,对城市规划也颇有研究,当年他的设计图纸,得到了所有专家的认同。”
  白正天对沈蓉说道:“看来我们得去一趟仰墨公司了!”
  沈蓉还没回答,冯局长就接口说道:“仰墨公司已经不存在了,凤凰河改造成功之后,这家公司就解散了。你们可以直接去找倪一卿。”
  ……
  离开凤凰市档案局之后,白正天和沈蓉来到倪一卿家。
  路上,沈蓉沉思着说道:“孔教授当时指着你说‘你’,会不会就是‘倪’呢?”
  “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不知道他手指头弯来弯去是什么意思。”
  沈蓉偏着脑袋,说道:“也许是茶碱中毒的一种症状吧?”
  白正天沉默了,他总觉得那手指头里大有文章。
  倪一卿家的大门上贴着黑花,门两旁贴着一幅挽联,写着:蒲剑斩邪魔高千丈,榴花照眼血染双行。
  字是草书。
  是今草!
  白正天看着沈蓉问道:“你看像是谁写的字?”
  “李老师!”沈蓉忽闪着眼睛说道。
  “对,飞扬跋扈,不拘一格,任意而为,就是李教授的字!”白正天说道。
  “李老师不会也是墨家的人吧?”沈蓉犹豫着问道,她实在不愿意把自己爱戴敬重的李教授跟墨家扯上关系,因为正是墨家偷了《清明上河图》,正是墨家,让父亲沈浩精神崩溃形同废人。
  白正天说道:“你还记得上次李教授写的什么字吗?”
  “放顶摩踵利天下!”
  “对,孔非儒说,这就是墨家精神的写照。”
  “不会吧?李老师怎么会是墨家的人呢?”沈蓉不自觉地在心里寻找证据,来替李三清辩护。
  白正天看着挽联说道:“李教授摹写的是唐朝书法家怀素的字,怀素草书,援毫掣电,随手万变,圆转之妙,宛若有神。而在怀素的坟里,也发现了睚眦刀鞘!”
  沈蓉沉默了,咬着嘴唇想着如何辩驳。
  就在这时候,倪一卿家的门打开了,一个声音爽朗地笑道:“思想天马行空,做事小心谨慎,白警官颇得其中三味啊!”
  说话的人,正是李三清。
  

  32
  倪一卿的家中被一种庄严肃穆的气氛笼罩着。
  客厅里设了一个小小的灵堂,正中的墙壁上悬挂着老先生的遗像,用白色的纱巾缠绕着。遗像下面的方桌上摆着一个小小的香炉,燃着三柱香。
  两人礼节性地向遗像三鞠躬之后,便不约而同地转过身来,看着另外一面墙壁。
  那面墙壁上挂着一幅图。
  一幅《清明上河图》。
  沈蓉心中怦怦直跳。
  当睚眦所有的嫌疑都指向倪一卿的时候,在倪一卿的家中,却突然发现了《清明上河图》!
  她禁不住凑到跟前,仔细辨认着图上的一草一木一车一马。
  《清明上河图》里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父亲的话又在耳边响起。
  这幅《清明上河图》几可乱真。
  难道这就是真品?
  沈蓉心里毫无把握。
  李三清呵呵笑着,走到两人身后,说道:“沈蓉对故宫的《清明上河图》一直念念不忘啊!”
  两人回过身来,冲李三清笑了笑。
  白正天问道:“李教授怎么会在这里?”
  “倪一卿是我老师啊!”
  “老师?一个岭南画派的领军人物,教出了一个历史学界的泰山北斗?”
  “谬赞谬赞,”李三清说道,“恩师博古通今,绘画、建筑、历史、地理,甚至阴阳五行,无所不通无所不晓,我不过学了一点皮毛。”
  “倒很像春秋时期的鬼谷子啊!”
  “恩师当得起‘当代鬼谷子’的称号,只是我既不是孙膑庞涓,也不是苏秦张仪啊,”李三清哈哈一笑,突然问道,“白警官是专程来吊祭的?”
  李三清的问题问得刁钻,让白正天很不好回答,踟蹰了一会儿之后,他干脆开门见山:“我们怀疑倪老先生与最近几宗凶杀案有关。”
  “什么?”李三清不解地问道,“凶杀案?”
  倪一卿的儿子在一旁听了,不满地问道:“你们是什么意思?今天早晨到医院来找过我们了,现在又追到家里来了。”
  李三清挥挥手,制止了倪一卿儿子的咆哮,对白正天说道:“倪老师从去年开始就卧病在床,一个肺癌晚期的病人怎么会去行凶杀人呢?”
  沈蓉接口说道:“杀人的,也许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组织。而我们怀疑倪老就是这个组织的头目。”
  李三清莫明其妙地看着两人,惊讶得嘴巴都合不拢了,继而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你们俩啊,想象虽然应该天马行空,但是也不能这么无拘无束吧?这……这也太荒唐了!”
  沈蓉说道:“今天上午,我刚刚发现了凤凰城的一个秘密,凤凰河改造工程,就是套用了《清明上河图》的理念,而这个工程的设计图就是倪一卿设计的。李老师,我敬重您,自然也应该敬重您的老师,但是既然我们大胆想象了,我们是不是就应该继续小心求证一下呢?”
  李三清不解地摇摇头,最后问道:“你们打算来了解什么呢?”
  白正天说道:“我们想看看倪老的书房。”
  “不行,”倪一卿的儿子咆哮道。
  李三清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倪老弟,就让他们进去看看吧!要不这俩年轻人老不死心!”
  倪一卿的书房比客厅气派多了,大概七十多平米,三面墙壁上竖着齐墙高的书架,另外一面墙壁上挂着一幅画,似乎是一个老者,只露出了背影,衣衫褴褛,双手交叉,头微微仰起,似乎在寻找着什么。这幅画两侧,挂着一幅对联。
  沈蓉喃喃念道:“爱人不外己,己在所爱之中。”
  李三清微笑着问道:“怎么样,知道这对联出自何处吗?”
  “《墨子•;大取篇》,”沈蓉回答道。
  沈蓉说起孔非儒,李三清不禁微微叹口气:“哎,天降横祸啊!查到凶手了吗?”
  “没有,”白正天说道,“我们怀疑也是睚眦刀鞘干的。”
  “哦?现场也留下了睚眦刀鞘?”
  “这倒没有。”
  李三清不再说话,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
  沈蓉继续观察着倪一卿的书房,书架上处处都挂着各种宝剑,她信手取下宝剑,仔细打量,果然宝剑的剑鞘上也雕刻着睚眦图案,而且这个睚眦图案与凶杀现场发现的图案十分相像,线条粗犷,遒劲有力。沈蓉说道:“倪老先生很喜欢睚眦啊!”
  李三清说道:“沈蓉啊,你这几天跟白警官查案查的,也像个警察啦!哈哈哈,现在不管哪家工艺厂出品的工艺宝剑,都雕刻着睚眦图案呢。”
  沈蓉吐吐舌头,不好意思地笑笑。
  在李三清面前,她永远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
  李三清继续问道:“我给你们推荐的孔教授还可以吧?你们关于睚眦的疑问都得到解答了?”
  白正天皱了皱眉头,刚想说话,沈蓉马上接口说道:“孔教授说有一个墨家组织一直存在着,已经有两千多年了。他死之前,给白警官打电话,说墨家矩子给他打过电话了。”
  “墨家矩子?”李三清问道。
  “就是墨家组织的头头,”沈蓉说道,“可惜我们赶到北京大学的时候,孔教授已经被墨家的人暗算了。”
  李三清长长地叹口气,说道:“太猖狂了,天将大乱,必有灾异。”
  一直沉默着的白正天说道:“李教授,不介意我看一下倪老先生的私人物品吧?”
  李三清想了想说道:“好吧,你想看就看吧!别弄乱了!”
  白正天踱步看着书架上的书。
  倪一卿果然是博古通今,三面墙壁上的书籍有上万本,涵盖了人文历史、物理化学、天体宇宙等各个方面的书籍。有的书籍是刚刚出版的,有的则是一些古本。
  看完书架之后,白正天又来到书桌前,打开一个个抽屉,里面照例是一本本书。他一本本地翻检着书籍,《论语》、《大学》、《中庸》、《孟子》、《墨子》、《管子》……中国古典的哲学书籍一应俱全。
  把所有的书籍搬开,一把刀鞘赫然出现在眼前。
  刀鞘上刻着睚眦的图案。
  狰狞可怖。
  充斥着吞噬一切的力量。
  刀鞘背面用篆体刻着十个大字: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
  白正天缓缓把刀鞘拿出来,屋里所有人都惊呆了!
  

  33
  颜志宏坐在办公室里,心里很不是滋味。
  追捕行动失败了,这在他当公安局长的历史上,还是第一次。
  更让人沮丧的是,沈蓉,一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竟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骂自己是榆木疙瘩脑袋。
  他知道,他不能把沈蓉怎么样。
  白正天和沈蓉从北京回来后,他就觉得这两人的眼神不对劲。
  投鼠忌器!
  他不敢得罪白市长的公子,自然不敢得罪跟白正天眉来眼去的沈蓉。
  这都是什么世道啊?
  颜志宏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如果有可能,这个公安局长,他宁愿不当了。
  前几天,白正天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是他害死了贺春风!
  的确,那次是自己判断失误,但是白正天若不是市长的儿子,他敢这么胆大妄为吗?
  一入官场,身不由己。
  就在他生着闷气的时候,白正天又打来了电话,他还不能在这个下属面前流露出自己不满的情绪,尽量镇定、和蔼地问道:“什么事?”
  白正天的语气有点兴奋:“我找到了墨家组织的老巢了啊!”
  颜志宏悚然心惊,立马坐直了身子,惊讶地问道:“什么?你说什么?”
  “一个绵延两千多年的地下组织!”
  颜志宏听着电话,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觉得白正天是不是中邪了?这人以前还挺正常啊,自从认识了沈蓉,就变得五迷三道的了!他漫不经心地问道:“在哪儿发现的?”
  “倪一卿加,倪一卿就是墨家组织的成员!”
  颜志宏的心脏几乎提到嗓子眼了,他急忙说道:“小白,你可不要乱来啊!倪一卿是中外驰名的画家,享受国务院专家津贴,你可不要捅出乱子来!”
  白正天不说话了!
  他知道,这小子不服气呢!
  颜志宏想了想说道:“你等等我,我马上过去,不要乱来啊!”
  颜志宏放下电话,立即驾车向倪一卿家飞奔而去。
  门没有关!
  他一头闯进去,直奔书房而去。
  李三清正坐在沙发上沉着脸,生着闷气,倪一卿的儿子也气得浑身哆嗦,恶狠狠地看着白正天。
  见到颜志宏走进来,李三清欠了欠身,招呼道:“颜局长来的正好,恩师刚刚过世,你的手下就来诬蔑恩师是杀手凶手!”
  颜志宏满脸堆笑:“不好意思,李教授,都怪我们平时教导不力!”
  白正天在一旁听着气不打一处来,说道:“颜局长,我们在倪一卿的抽屉里找到了这个!”他扬一扬手中的睚眦刀鞘。
  颜志宏接过睚眦刀鞘,仔细看了看,果然跟在凶杀现场发现的刀鞘一模一样。但是,只找到这么一把刀鞘,就说倪一卿是杀人凶手,这也太武断了吧?
  白正天继续说道:“我们在北京的时候,研究睚眦的孔非儒教授告诉我们,在沈万三、毕昇、蔡伦、孙思邈、怀素、李时珍、曹雪芹的坟墓里都发现过这种睚眦刀鞘,而这些人都是墨家的弟子!”
  “无稽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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