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不敢,抱一抱-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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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司蹙眉扬了扬下巴:“你说清楚,什么叫这种事?”
玄魏问他:“你床上那个……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操和被/操的关系啊什么关系。”朔司睁大了眼睛,觉得他这问题真特么幼稚,难道还能是父子关系?
玄魏又问:“他叫什么名字?”
朔司眨了眨眼,一下子还真被问住了,他心说真是怪了,那个字到了嘴边愣是没说出来。
玄魏见他脸上那表情就像被什么噎住了一样,满意地弹了弹烟灰,而后一脸促狭看着他:“怎么?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怎么了?我操,老子又不是要跟他结婚。”
朔司说着,拿过桌面上的烟盒取出根烟,点上,再抬头眯着眼看他,“合着你以前干过那些你能想起名字?”
见玄魏摇头,他把烟盒往桌上一扔,扯出一抹笑:“那不就得了,老子还以为你每个名字记起来,再每个留条B毛贴本子上做统计呢。”
“朔司哥,话不是这么说……既然上过后不会记得名字,谁会把这些人带自己家里?”
玄魏这么说着,突然可恶地咧嘴一笑,“哦~除了你。”
“我……”
朔司再次被噎住了,我了半天差点气绝,终于我出了一句,“老子乐意!”
玄魏见他这样也懒得再逗他,省得待会儿他真气绝还得帮他做人工呼吸,老子可没这癖好,于是说:“我是想不通,当时你怎么就让他走了。”
“操,我还真不知道。”
朔司抽了口烟,缓缓吐出,自己也不解道,“按说这种事儿根本不算事儿,可我当时看他那眼神,我他妈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说完见玄魏悠闲地跟着楼下high歌节奏打着节拍,不接他话,他又说:“这种情况不放他走,还能怎么办?”
玄魏转过头看着一层舞池里放肆扭动的男女,个个身子贴着身子,从这上面看,那些穿低胸的女子们身上白晃晃的半乳深深的乳gou,一览无遗,好一片风景。
就这么欣赏了一会儿,玄魏才转过头对他说:“说不出来你就日啊,日后再说啊。”
“日后再说?”
朔司重复着这四个字,盯着桌上酒杯内澄清透亮的酒,想起昨夜余欢那情动不已的水润双眸,以及后来那冷若寒冰的眼神,是多么自持多么骄傲,他突然狠狠说了句,“我他妈倒还真想!”
看他那心有不甘的样子,如今情场得意的玄魏笑得一脸怡然自得。
朔司把抽了一半的烟头掐灭,有仇一样使劲往烟灰缸里揉,然后抬头对玄魏说:“话说回来,你家那位跟他关系挺好的吧?”
真没想到他会这么问,玄魏低头笑了笑,才说:“好~那关系,简直比跟我还好。”
朔司眼睛亮了亮:“那……你帮我探探口风?”
面对他这要求,玄魏不说话了,只是好奇地打量他。
被他看得不自在,朔司皱眉:“看什么?”
玄魏沉吟了半响,才说:“朔司哥,我怎么今天瞅你,跟个怀春少男一样呢?”
于是某怀春少男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操/你。”
这个时候,那位昨夜在朔司床上的漂亮男子走了过来,他今天穿了一件低V的白色紧身T,走起路来小细腰扭着,小猫步迈着,要多风情有多风情。可能是刚在楼下跳完舞的关系,白净的脸蛋上泛着红霞,那双本就像天生生出来勾人的狐狸眼,此时春水荡漾。
他的名字,叫王韵。
王韵往朔司身边一坐,柔柔唤了一声“朔司哥”,这一声魅惑无边柔情无限,这一声就害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魏哥差点被自己烟呛到。
玄魏把烟掐灭,心说,这他妈才叫杀人不见血啊。
“叫魏哥。”朔司对他说。
玄魏很想说“求你别”,可是已经太迟了,只见王韵那一汪春水似的媚眼看了过来,一脸崇拜:“魏哥好!哎哟,老是听说您的大名,这回可算见到真人了!”
看着他,玄魏愣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保持着微笑点了点头。
朔司揽过他的肩,在他耳边问他:“觉得真人怎么样啊?”
王韵盯着玄魏,眼波流动,说:“有型呀,比传闻说的还有型,像电影里走出来的男主角似的。魏哥,您是混血儿吧?”
玄魏笑了:“好眼力啊,你怎么看出来的?”
被这么一夸,王韵得意了:“看着就像!魏哥是哪里混哪里的呀?”
玄魏拿起酒杯和朔司的碰了碰,喝了一口,放下杯子才缓缓对他说道:“O型,混B型。”
王韵一时没反应过来,愣在那里,待反应过来扑哧笑了出来:“魏哥你很坏!”
朔司跟着皮笑肉不笑地,一拍他屁股:“没看魏哥旁边空着呢么?还不赶紧问问喜欢什么款的?”
一听要来这一出,玄魏摆了摆手,说:“我有家室的人啊,朔司哥你可别坑我,回家是要睡客厅的。”
王韵眨巴着眼,问朔司:“哎?魏哥家那位管这么严?”
他刚一问完,玄魏桌上的手机响了,一看名字是自己家那位,他也不避讳,接了起来:
“喂,宝贝……现在几点?现在我看啊……十点半啊……别!我又做错什么了?……我昨晚做过的事?我操,那这件事可就值得好好研究研究了……哎?咱们不能这样,说脏话不好,你老公我心灵脆弱你又不是不知道,待会儿一个不小心承受不了嗝屁了怎么办?……那不行,我舍不得你……家里没纸巾?这真不是我的错,想想,昨晚是谁一直……别挂别挂!我错了,这样,待会儿我去接你,顺便一起去买……怎么样?这提议不错吧?……在朔司哥这呢,怎么?想我了?……可不么?我不想你能想谁?……行,待会儿见……要不,亲一个先?”
他这边讲着电话,那王韵一边用那葱葱玉指仔仔细细剥葡萄,一颗颗喂朔司嘴里,一边又留心听着他那边说什么。
心说魏哥家那位真够本事的啊,把这么一个要钱有钱要势有势的男人栓得服服帖帖的。这魏哥以前可是花名在外,外面的情人手拉手还真不知道能绕地球几圈呢,现如今竟然弱水三千独取一瓢了。
对方到底是怎么样的人呢?三头六臂?这么想着,王韵偷偷看了身旁的朔司一眼,决定有机会一定要好好见识一下,讨教一下。
玄魏挂了电话,又跟朔司扯了一会儿有的没的,看差不多了正准备走,王韵开口了:“魏哥,过两天我一朋友生日,我们一帮人想去您江边那夜总玩,您。。。。。。给打折不?”
闻言玄魏客气道:“嫂子你要来是赏我多大的脸啊?你哪天要去尽管让朔司哥给我个信儿,我交代一下就行了。”
玄魏这一声嫂子叫得,让王韵整个人都飘飘然了,腰杆挺得别提有多直,那双媚眼里尽是笑意。
☆、巧遇
徐佳奇那天见廖晋,是剪了头发,穿着一件洗得干干净净的白衬衣去的。他本来就长得就斯文秀气,底子好,如今虽然消瘦了点,可稍微收拾了一下仍然是清秀的美男子一枚。就是他眼神依然那么不自信,进了廖晋办公室半天,就这么站在办公桌前,不至于畏畏缩缩,可就是正眼都不敢抬头瞧廖老板一眼。
廖晋指间夹着抽了一半的烟,托腮看他,懒懒的眼神意味不明地在徐佳奇身上来来回回上上下下扫了好几遍,偏偏就是不说一句话。也不知道是这样就能把徐佳奇从里到外看个透呢,还是坏心眼非要把人看哭。
直到坐在那边沙发上的余欢干咳一声,他才收敛,尖尖的下巴指了指眼前的椅子:“你坐。”
徐佳奇低垂着视线,眼睛眨了眨,长长的睫毛就小扇子似的跟着眨眼的频率扇动。想了两秒钟,这才小心翼翼拉开椅子,生怕发出一点声音一样,坐了下来。
廖晋就这么盯着他,慢悠悠从烟盒了抽了根烟出来,递给他:“抽烟?”
他可算抬了下眼,看着廖晋漂亮手指上拿着的烟,摇了摇头,又立即收回视线,就像看廖晋一眼都是冒犯一样。
廖晋直接被他气笑了,和那边的余欢对视了一眼,余欢眼里带着事不关己的笑意,在沙发上向他举了举手里的酒杯,那意思大概是——加油,我看好你。
“你的事我昨天听余欢说了。”
廖晋这么说着,身子往椅背上靠,看着他,“其实让你来这边工作,我个人觉得没什么大问题。毕竟你有经验,也有经历。”
他这经历二字什么意思,徐佳奇当然听得懂。
看他默默点了点头,廖晋接着说:“一个有经历的人,肯定要懂得权衡,懂得选择。摔坑里一次,以后肯定知道走路要注意脚下,否则,之前那些经历不都白瞎了么?你说是不是?”
“是。”徐佳奇特小心谨慎地回答。
“但人其实有时候也挺犯贱的,特别是当一个人的时候,有些习惯,明知道做了对自己不好,可还是偏偏要做……”
廖晋一边说着,一边偏了偏头好奇地问他,“你说奇不奇怪?”
他这话直接让徐佳奇整个人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失魂落魄道:“我……我会戒的!我一定会戒的……晋哥!相信我!我不会辜负你和欢哥……”
他这话还没说完,廖晋就笑着说:“说什么呢?我说的是打飞机。”
这下他的脸刷地一下红了,站那手足无措。
看着他窘困不已的俏脸,廖晋若无其事地说:“过度打飞机可不是个好习惯……怎么?小徐你也有这问题?”
徐佳奇简直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憋红一张脸跟个大番茄一样。
廖晋心里忍俊不禁,脸上是一点看不出来:“你看,扯着扯着我怎么就给扯远了?坐坐坐,再听我说两句。”
看徐佳奇犹豫了几秒钟又坐了回去,他接着说:“进来工作是没什么问题,不过我昨晚回去也想了一下,有件事还挺困扰的。毕竟我们店里近期人员是饱和的,过两天有几个组还准备减员……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能不能先从侍应做起?”
面对这个提议,徐佳奇有些激动地抬眼看向廖晋,脱口而出:“我……不介意!一点都不介意!”
廖晋笑得特温和:“那就好,我还担心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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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佳奇走后,廖晋叼了根没点的烟走向坐在沙发上的余欢,往余欢旁边一坐,修长的腿往茶几上一架,就盯着天花板不说话了。
“人员饱和?”余欢看着他,一脸不相信。
像是要把天花板盯出个洞,廖晋嘴里咬着烟,就这么不置可否应了句:“嗯哼。”
余欢怀疑得确实没错,根本没有什么人员饱和。只是徐佳奇那些事儿,在这圈子里现在是无人不知,吸毒成瘾、公厕卖/淫,这些都不是小事儿。若他就这么这么空降到店里,无论是对J。I。N的名声,或者对店里那些爱碎嘴的人,都不是好交代的。所以廖晋只能这么做,等这件事慢慢淡去了,再看要怎么安排这个人。
余欢看了他半晌,突然伸手拿掉他的烟,咬自己嘴里。
“哎?”
廖晋坐起来了,一双明眸玩味似的打量余欢那张特别养眼的脸,“怎么回事儿?”
余欢也不回答他,从茶几上摸了个打火机,偏头学着廖晋平常的模样点烟。打火机的火苗啪地串了起来,他长长的睫毛跟着颤了颤,随后深深吸了一口,身子靠沙发上缓缓吐出。
这还是廖晋第一次看到余欢抽烟,廖晋见过的人太多,有些人长得人模狗样,一抽起烟整个却变成一流氓二流子,可这烟到了余欢指间唇边,偏偏就给他抽出了一种贵气。他一举一动吞云吐雾,别提有多美。
欣赏了一会儿,廖晋终于开口了:“你就这么放过他?”
余欢再次吐了口烟,而后斜斜瞅他,问:“谁?”
“舍身救你那位啊。”廖晋说。
他说完,见余欢把头一扭,不回答,于是接着说:“他那么奋不顾身救某人,他心里把某人看的多重,某人肯定心知肚明。可一到他家看那情况,以某人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性子,这事儿要不膈应个半年,都不知道怎么收场。”
听他突然蹦出这么一大堆,那位“某人”从鼻子里哼了声冷笑,偏头打量他:“哦?这世上最爱面子的人倒说别人死要面子了。”
“我是死要面子,但是……”
廖晋往沙发上一靠,对着余欢扯出一抹邪邪的笑,“我让别人受罪。”
余欢再次嗤之以鼻,问他:“那这事儿要搁你身上,你怎么收场?”
闻言,廖晋收起了笑容,想都没想从牙缝里蹦出了三个字:“阉—了—他。”
此时,仇昧把门推开了,也不进来,拿颤抖得厉害的手指一指余欢,扯着嗓子尖声道:“赶紧地!给我出来!!”
最后那个字还破音了。
“哈?”余欢莫名其妙。
廖晋眨了眨眼:“仇经理最近……钻研戏曲呢?”
他们俩跟着仇昧屁股后面,一路往余欢办公室的方向走,眼看就快到了,一个拐弯,他们傻眼了。只见无数个壮男捧着白色玫瑰一束束往余欢办公室里搬,余欢眼角的肌肉抽了抽,快步走了上去,往办公室里一看。好样的,整个办公室成了花的海洋,全是娇艳欲滴的白玫瑰,成千上万堆了大半个办公室!这他妈不叫白花花一片什么才叫白花花一片!
此时廖晋跟了上来,在他身后站住了,看眼前这情景,皱眉问了句:“这么多你怎么搬回家?”
余欢阴着一张脸说了句什么,说完突然打了个喷嚏。
“什么?”廖晋没听清。
此时有个小个子女孩按门外仇昧指的方向走了过来,拿着张单子笑得可灿烂可职业化:“您是余先生吧?这里是9999朵白玫瑰,如果没什么问题麻烦您签收一下。”
说完递了根笔过来。
余欢看了那支笔一眼,又看了她一眼,突然打了个喷嚏,吓了那女孩一跳。眼看他明明有什么要说的,可接下来一个一个喷嚏接连不断,弄得那女孩笑容僵在脸上,整个不知所措。
等他一轮十几个喷嚏打完,已经面无血色,却发现门口围了好多店员。看着这壮观场景,一双双眼睛充满羡慕嫉妒恨,各种交头接耳——
“哇靠,是谁这么大手笔?”
“还能有谁?你刚才没听说吗?是朔司哥!”
“难怪了……欢哥简直是牛郎界的典范啊……”
“我刚才还跟小四赌是魏哥送给晋哥的,妈的,今晚钱包又要大出血了。”
“都不知道了吧?咱们欢哥过两天生日~”
“哎唷,我何年何月才能傍着这么个客户啊?”
“欢哥牛逼,欢哥威武!”
“话说回来,之前谁说欢哥过气来着?你说的吧?你说的吧??”
“我可没说!你别趁机冤枉我!我跟你急啊!”
“别指我!也不是我!我可生气了啊!!”
听着身后这些鬼鬼祟祟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