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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你敢不敢,抱一抱-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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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没说!你别趁机冤枉我!我跟你急啊!”
  
  “别指我!也不是我!我可生气了啊!!”
  
  听着身后这些鬼鬼祟祟窸窸窣窣的交谈声,余欢吸了吸鼻子,对那女孩子说了句:“都给我扔出去。”
  那女孩以为自己听错,睁着无辜的大眼睛,仔仔细细小心翼翼问了句:“哎?您说什么?”
  此时门口那些牛郎的交谈也停止了,一双双眼睛都盯着余欢背影,聚精会神等待着他说获奖感言。
  
  数秒钟之后——
  余欢接过廖晋递来的纸巾,粗鲁地擤了一把鼻涕,然后把纸团往地上一扔:
  
  “都他妈给我扔出去!!!!老子花粉过敏!!!!!”
  
  后来听说,出这个主意的大钟,被朔司命令把送回来的花全吃了。
  
  ………………………………………………………………………………………………………………………………………………………
  
  数日后,余欢生日当晚,廖晋在玄魏江边那夜总会包了个VIP间给余欢庆祝,一起的有仇昧、薛文、方楷瑞,余欢还特地叫上了徐佳奇。
  这夜总会在临江地价最贵的地段,周围也有几家夜场,但属这家最高档。考究的黑金色装修风格,大气贵气,一走进这场子,这人感觉就好像上了几个档,连走路都能趾高气昂起来。这里的服务人员质素也是极高,连个小小实习的公主都水灵得能去选港姐,轻柔甜腻地一声“爷”,客人小费掏得比在哪都豪爽。
  余欢的生日会玄魏自然没参与,只是开始的时候过来打了声招呼,客气了几句叫他们玩得开心,然后就出去了。
  
  这几人都是夜场混出来的,两瓶酒下去就high起来了,薛文、方楷瑞在那边唱《死了都要爱》,一个脱了鞋光着脚丫子踩沙发上,一个脱了外套拿起来甩。其他四人坐着玩骰子,仇昧已经连输二十几轮,喝得手软脚软好几次失手把骰子摇地上了。
  这次,在他喊七个五斋的时候,廖晋优哉游哉点了根烟,一声“开”,他又哭了。
  
  “仇经理,虽说这酒不用钱,可你也不能老抢着喝的啊,你当我们仨是骆驼不会口渴啊?”廖晋挪揄他道。
  
  仇昧把空酒杯往桌上一放:“靠!你自己说你好多年没玩!结果每把都赢!我还想问你是不是出千呢!”
  
  廖晋一脸不乐意:“你这话说的,以后还要不要当朋友了?要不今天散了以后就别联系了。”
  其实今天廖晋也没少喝,白皙的脸颊上有了一层红晕,那眼睛浮光晕染,顾盼生辉。
  
  仇昧一肚子委屈,说:“哎?我有说错吗?你问小徐!你今天这手气简直好得不合常理!”
  
  徐佳奇本来还挺拘谨的,可是玩了几轮下来,也渐渐放开了,笑容也多了。其实他坐在廖晋旁边,是眼看着廖晋好几次在问仇昧“你确定吗”的时候用尾指勾骰子出老千的,廖晋发现他看到了,毫不收敛,还老跟他使眼色,小眼神就跟放电似地。徐佳奇觉得这晋哥人长得好看,平常看起来冷冷淡淡的,没想到性格这么可爱,又亲切,玩起来没有架子,不自觉对他有好感起来。
  
  他笑着说:“没有啊,我觉得佩服才是。晋哥这手气要是去澳门,估计连那何家的家产都能赢回来。”
  
  仇昧难以置信地倒吸一口冷气,指着他说:“我去!小徐,我看你平时人挺老实的啊,没想到这拍马屁的力度这么足,简直能把那马屁股拍成四瓣!”
  
  “怎么说话的?什么叫拍马屁?”
  廖晋右手拿烟,左手拿酒杯,挑衅地对他说,“信不信改明儿我就让葡京赌场跟我姓,提前送给欢哥做明年的生日礼物?”
  
  余欢懒洋洋靠在沙发上,拿着酒杯向廖晋举了举:“那敢情好,我先谢谢你啦,廖赌王。”
  
  廖晋和他一碰杯:“客气,咱俩谁跟谁啊余赌神。”
  
  仇昧把骰钟往桌上用力一扣,对他们说:“得,你们俩也别眉目传情了,我们继续,我倒要看看今天是谁躺着从这里出去!”
  
  接下来又是二十几轮生死血拼,第二十五轮的时候,仇昧捂着嘴冲包间厕所吐去了。
  本来以为他吐吐就得了,结果他就像是要把上辈子吃的东西都吐出来一样,进去15分钟,愣是不肯出来。把想上厕所的廖晋憋得不行,决定出去找外面的厕所解决了,徐佳奇情况也一样,俩人就一起走了。
  
  上完厕所,两人正洗手呢,此时从隔间走出来一个人,走路那细腰扭得跟走台步似地,一扭一扭扭到他们中间的洗手盆洗手。廖晋抬眼看了一眼,便低头自顾挤洗手液了。
  本来专心挤着,突然听旁边那人叫了一声:“哟!徐佳奇?”
  
  那腔调,直接把廖晋激起一身鸡皮疙瘩,再抬头,见那人正看着那边的徐佳奇,而徐佳奇的脸色,很惊讶,也很难看:“……王韵?”
  
  只见王韵抱着手臂,那狐狸般的媚眼上上下下不怀好意地打量了徐佳奇一会儿,开腔了:“没想到在这都能碰到你,不是听说你在做公厕……啊不对,不是听说你在公厕做么?”
  
  他这番难听的话,让徐佳奇瞬间无地自容,眼神立马暗了下去,看着脚下那干净得能当镜子照的地砖,哑口无言了。
  
  “怎么不说话啦?”
  见他这样,王韵笑得得意洋洋,绕着徐佳奇慢悠悠渡了半圈,又说了,“我刚才就说嘛,这么高档的地方怎么有股酸臭味。”
  他装模作样捂了捂鼻子,嘴里吐出恶毒的言语:“原来……是有个是人都能上的公厕在这里。”
  被他这么说,徐佳奇全身僵了僵,却不敢看他,更不敢反驳,就好像承认了他说的话一样。
  
  这下王韵更得意了,正想再说什么,突然手一凉,低头发现自己被甩了一身水!
  
  他诧异地一回头,就见一个长得极好看的男子,若无其事从他身边走过,走到墙边干手机那,把一双湿漉漉的手伸过去吹暖风。
  一时间整个洗手间只剩下暖风呼呼的声音,王韵看着自己沾上无数水滴的名牌皮鞋,瞬间急了,朝他嚷道:“你什么意思!?”
  
  被这么问道,廖晋没有立即回答,从旁边抽了两张纸巾,悠悠地擦了擦自己好看的手。半晌才回过头,小眼神在王韵身上打量了两下,笑着开口了:“不好意思啊,我没看见。”
  说着,他把两张纸揉成团扔垃圾篓里,学着刚才王韵的样子捂了捂鼻子:“我说怎么有股酸臭味,原来有人在这满嘴喷粪还不关门。”
  
  自己讲出口的话被人拿来这样回击,王韵几乎气得要发抖,要知道他自从跟了朔司,还从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讲话!
  他紧紧瞪着廖晋那张过分俏丽,俏丽得让他觉得无比碍眼的脸,正准备要发作,却听廖晋对徐佳奇说:
  “走吧,我还以为这地方有多高档,原来什么人都能进来的,咱们下回不来了。”
  
  听到这话,王韵直接笑了出声,他问廖晋:“你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么?”
  
  




☆、好糗

  “你知道这是谁的地盘么?”
  
  听到这句话,廖晋刚放到门把上的手顿住了,转过头好笑地盯着王韵,眼神轻佻,他开口了:“谁的地盘?不知道啊。”
  
  闻言,王韵从鼻子里笑了出声,拿那双妖娆的狐狸眼上下打量了廖晋一会儿,问那边面如死灰的徐佳奇:“哟,这位……跟你一样也是混公厕的吧?”
  
  被这么问道,徐佳奇尴尬地皱着眉,脸都不知道该往哪放,反观廖晋依然是面不改色,含笑看着那王韵,也不说话。
  王韵在他面前转过身,在镜子前搔首弄姿了一会儿,才看着镜子里的廖晋说:“连是谁的地盘都不知道,还敢走进来,看你年纪也不小啊,真不知道该说你是天真呢,还是无知。”
  
  他这么冷嘲热讽的,廖晋倒也不恼,反而好奇地挑了挑眉:“听你这么说,是个大人物了?”
  
  面对这问题,王韵又笑了,直像只开了屏的花孔雀,只见他转过身来往洗手台边轻轻一靠:“说起那位爷啊,如今在江湖上可是大名鼎鼎,我看你这年纪……也到风烛残年了吧?这辈子估计也没机会沾到他的床边。”
  
  廖晋直勾勾盯着他:“哦?那看来您是沾上了?”
  
  “那不过是我想不想的问题,至于你们……”
  王韵悠闲地扒拉自己两根手指这么说着,突然一抬头,目光不善,“想都不用想。”
  
  说完他就想走,在经过廖晋身边的时候,却听廖晋对徐佳奇说了句:“吓死我了小徐,我刚还以为这位是老板娘呐,原来是个连床都没沾上就急着脱裤子等操的。”
  
  王韵因为他这话直接站住了脚步,火一下子冒了几丈高:“用不着你在这瞎比比!我怎么着都比你强!乐意□的那些不是他妈阳痿就是艾滋病!”
  
  看他恼成这样,廖晋倒是笑了,眯起一双狭长的美眸瞅他:“是么?不过要是遇到你,那阳痿估计就不药而愈了。”
  
  “知道为什么么?”
  廖晋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缓缓向他解释道,“不男不女不鸡不鸭,整一个身残志坚的太监,多励志啊。”
  
  “我去你妈的!!”王韵骂着扬起手就往廖晋脸上打。
  
  眼看着那巴掌要落下来,廖晋偏偏不躲不避,及时地一手抓住他的手腕:“怎么?说不过就要动手?”
  
  王韵眼睛都被气红了,手腕被眼前这个人紧紧抓着,这人明明身材跟他差不多,他却怎么挣都挣不开,实在急得不行:“我警告你啊,再不松手你会后悔的!”
  
  廖晋还就不放手了,偏了偏头看他,问道:“难不成,打不过你要用咬的了?”
  
  确实,王韵现在还真恨不得咬死他,看眼前这可恶至极的笑脸,王韵却突然笑了,用威胁的口吻道:“你有种的话,就别放手。”
  这么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在廖晋面前解了锁。
  看了眼他那手机,廖晋大概是觉得没意思了,放开了他的手,转身要走。
  
  见廖晋想走,王韵当他是怕了自己,张开那薄薄的嘴唇开口讥讽道:“怎么?我不是还没打电话呢么?这就怕了?”
  
  廖晋也不说怕不怕,叫上那一刻也不想再呆下去的徐佳奇,又瞥了王韵一眼,笑道:“您老慢慢打吧,我们就不奉陪了。”
  
  “你给我站住!”
  见他这么就想逃,王韵登时又横了起来,对着廖晋的背影扬了扬手里的手机,“怎么着?真怕啦?这就要跑啦?要没种刚才就少在这给爷装逼啊,爷一个电话还真不怕整不死你。”
  
  听听这些都什么话,廖晋站那无奈地叹了口气,终于回头了,可脸上那王韵讨厌至极的笑非但没减,反而还有点嘲弄的意味:“得,您打吧,我等着还不行么?”
  
  王韵简直觉得不可思议,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没想到还真有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笑着对廖晋说:“行,你就等着吧。”
  说完翻开通讯录找到了那个名字,就给拨了过去,电话响了两声,接通了,而后他就听见那边传来一个磁性低沉的男声——“喂?”
  
  他笑得意气风发,直直盯着廖晋的脸,对电话那边说:“喂,魏哥,是我王韵!我在你夜总会三楼男厕呢,有人欺负我,你快来。”
  
  他那声音拐着弯带着撒娇的味道简直就跟唱戏似地,反观廖晋,抚平胳膊上浮起的一层鸡皮疙瘩,带着看好戏的笑,就这么看着他。
  
  ……………………………………………………………………………………………
  
  玄魏这会儿本来正在四楼办公室跟夜总会的副总谈话,副总姓雷,绰号叫地雷。
  电话那边那人讲了一通就给挂了,玄魏低头看着自己还亮着的手机屏幕,皱了皱眉,抬头问地雷:“什么韵?谁?”
  地雷也是一脸不明所以:“魏哥,您说谁?”
  心说莫名其妙,既然不认识玄魏也懒得多想,弹了弹烟灰,问地雷:“刚才说到哪了?”
  “您刚说到在姓闫那家夜总会对面开个分店。”地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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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人就这么在男厕所干等了十分钟,期间有人进来上厕所,推开门看到这情况,自动把门关上了。廖晋交叠着修长的腿靠在擦得干干净净的洗手台边,点了根烟优哉游哉地抽着,极具耐心地欣赏着王韵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就连站在门边的徐佳奇,那嘴角都没忍住泄露些许笑意。
  
  抽完一根烟,廖晋把烟在洗手盆里按灭,又把烟头扔垃圾篓里,回过头在镜子里捋了捋自己的头发,又看了看手表,啧了一声对王韵说:“怎么还不来?要不你再打个电话去催催?”
  
  王韵心里越来越没底,心说刚才就不该这么冲动,毕竟这不是朔司的地盘,这下脸可要丢大了。他表面上却还强撑着,冷笑着对廖晋说:“怎么?几分钟都不能等啊?你要害怕就直说,你说你怕了没准我还能考虑放你走。”
  
  无辜地眨了眨眼,廖晋又偏头点了根烟,缓缓呼出一口,说:“行,咱们再等等。你也别急啊,没准你家魏哥正在上厕所呢。”
  
  于是又等了五分钟,廖晋第二根烟都快抽完了,还是没有人来,那王韵的脸,简直精彩极了。实在等得没耐心了,廖晋把第二个烟头扔垃圾篓里,拿出自己手机对他扬了扬,笑得可客气:
  
  “你不打,那这次……轮到我打了哦。”
  
  说完,他就拿着手机拨了个号打过去,在响了一声接通后,他对那边说了一句:“三楼男厕所,给我麻溜点滚过来。”
  
  徐佳奇这回非常聪明地退到一边了,王韵转过头狐疑地看了看他,一抱手臂,装出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
  
  三分钟,估计还不到三分钟,男厕的门就被推开了,只见千呼万唤始出来的魏哥,迈着脚下那双ARMANI尖头鞋走了进来,看到这场面,站住了,皱眉来了句:“什么情况?”
  
  终于看到玄魏,王韵的心现在整个沉到肚子里了,胆子更是立马大了起来,一手挽住玄魏的手臂,指向那边的廖晋,委屈地说道:“魏哥,就是他!你得帮我出头!”
  
  玄魏看了看他,看了看被他挽住的手臂,又看了看他的手指,再顺着他的手指看向自己美貌的老婆,刚想开口,却被廖晋抢先了:“你就是魏哥?好眼熟啊,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啊?”
  
  廖晋说话的时候眼神轻佻,还带着那么些挑逗的意味,直把玄魏看得心痒难耐,忍不住眯了眯那双如鹰般锐利的眸子。
  看见玄魏这样,王韵以为他那是不高兴呢,冷笑着开腔了:“哟,下一句是不是要说‘你的笑容这样熟悉,我一时想不起,啊,在梦里’啊?”
  
  闻言,廖晋不屑地瞥了自家男人一眼:“在梦里?那肯定是恶梦。”
  
  没想到他还敢这么回呛,王韵整个哑口无言了,再看旁边被这么说的玄魏,抽出被他挽着的手臂,一步步朝靠着洗手池那人走去:“怎么能这么说呢?难道不是春梦么?”
  
  他走到廖晋面前,往旁边一靠,狼爪把细腰搂上,亲昵地用鼻尖蹭了蹭美人冰凉的耳垂,扯出一抹坏笑:“恩?老婆。”
  
  他这一声老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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