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不敢,抱一抱-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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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门边的玄魏看着王韵一甩门跑了出去,在心里吹了个口哨,对朔司轻轻点了点头,表示就是这样,你继续。
于是朔司清了清喉咙,对身旁的余欢说:“你看,我让他滚了。”
谁知余欢看都不看他一眼,问了句:“那你还在这干嘛?”
这下朔司又哑了,只好抬头再次向玄魏求救,玄魏挠了挠下巴,心说这都要帮你,改天上了床用不用我帮你?
不过这也只是想想而已,完了他还是很有义气地——指了指自己的腿。
收到信号,朔司倒也不笨,马上便领悟,于是煞有其事对余欢说:“我腿麻,坐一会儿。”
余欢看了看他的腿,又看了看他的脸,不冷不热地笑了:“那您老慢慢坐。”
说完就站起来,对正跟徐佳奇讲解着如何玩骰子出老千的廖晋说:“咱们先走吧,我困了。”
他一站起来朔司也跟着站了起来,拉住他胳膊:“等等,我送你。”
见余欢瞪了他一眼,他正想说些什么,坐在那边沙发上的廖晋却一骰子准确无误扔中他的膝盖,问他:“不是腿麻么?”
敢情你还留一边耳朵在偷听??朔司快崩溃了,又一次猛向玄魏抛媚眼——你还管不管你老婆振不振夫纲了!
玄魏还来不及表示振夫纲这个词对我来说就像那宅男心目中的林志玲,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余欢就一把抽回自己的胳膊,问朔司:“你真想送我?”
朔司点头如捣蒜。
“成啊。”
余欢这么说着,又坐了回去,交叠起模特般修长匀称的双腿,骄傲的小尖下巴点了点台面上的酒,“把这些全喝了。”
朔司扫了眼台面,不算空酒瓶,还有一瓶路易十三,两瓶半芝华士,两瓶红的,一打啤的。
“全部?”朔司狐疑地向余欢确认道。
余欢点了点头,也不应他,只是抱着臂挑着眉就这么抬头看他,眼神就像是在说——没种了吧?不敢喝了吧?没那海量你就吱声,爷我不勉强你。
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当然朔司那时候也没心情考虑这词用在这里到底对不对,反正他就往余欢旁边一坐,指了指旁边的薛文:“方凯瑞是吧!过来开酒!”
人虽然认错了,可这名字倒是叫对了,这一点倒真让余欢小小吃惊了一下,当然他也没表现出来,只是示意薛文过来开酒。
薛文找了个开酒器打开第一瓶酒,本来还想帮朔司倒杯子里,结果朔司表示不需要用杯子,特别爷儿们地整瓶接过,对余欢扯出一抹带着狠劲的笑:“喝完这些,你就得跟我走,你说的。”
“嗯哼。”
余欢刚应完,就见他昂起头对着瓶嘴整瓶吹,看着他高挺的鼻梁,因不停下咽而滚动的喉结,还有来不及下咽而从嘴角滑落至脖颈的酒,余欢一时间端着酒杯就愣住了,忘了自己刚才正准备要喝口酒。
一时间整个包厢没人说话,只有那醉得不省人事的仇昧打呼噜的声音。干掉第一瓶花了四分钟的时间,朔司把瓶子往桌上一放,突然一手擒住旁边余欢的下巴,在余欢反应过来之前狠狠吻了下去。
浓烈的酒味闯入余欢的口腔,他用舌尖粗鲁地把余欢口腔内每个角落扫了个遍,嘴角的胡渣直把余欢扎得生疼。余欢心说妈的,今晚尽是让人强吻,正想伸手去推他,他却自己放开了,一抹嘴,便接过薛文递来的第二瓶。
众人眼看着他花了20分钟把那几瓶芝华士和路易十三都解决了,谁也没动,只有玄魏出去接电话了。到了换红酒的时候,朔司突然面不改色说了句“我去上个厕所”便刷地一下站了起来,脚步沉稳得一点不像一个喝那么多的人。
看了眼他的背影,廖晋皱了皱眉,心说这不科学,喝酒的人都知道,喝酒最怕的就是喝得急和混着喝,这位两招都中了,还能这么若无其事?
“他行不行啊?”廖晋这么问余欢,往嘴里塞了一颗小番茄。
看着洗手间那紧闭的门,薛文用开瓶器敲了敲桌延,眼睛转了转,突然说:“他不会是进去扣喉吧?”
“你们要是不放心……”
廖晋靠沙发上,抽了口烟,“五分钟后他不出来你们就去敲门咯。”
闻言,方凯瑞啃了块西瓜,把西瓜皮往脚边一放,压低了声线:“你别说,还真有这必要。”
余欢看着那几个被他喝空了的瓶子,也不发表意见,就在其他几人怀疑这个可能性的时候,徐佳奇开口了:“他不会的。”
这边话音刚落,朔司出来了,英俊的脸上依然面不改色,那脚步,稳如泰山,估计现在让他下去跑个1000米也没什么问题。他一步一步朝余欢走来,就在他还差最后一步就走到的时候,突然一脚踩地板的西瓜皮上,一个后仰倒了下去,碰,一脑袋撞墙上嗑出好大动静,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了。
“哇!!!”所有人都被他吓得站了起来,脸色各异地围在沙发旁俯视着他。
薛文颤抖的手里还拿着那开酒器,踢了踢脚边的西瓜皮:“卧槽……是谁这么没有公德心?”
方凯瑞更是吓得六神无主,抓着他的手臂使劲摇:“怎么办怎么办弄出人命了!要坐牢了!!”
“别慌。”
廖晋掐灭了手里的烟,如一个杀手般冷酷、冷静、面无表情,他对徐佳奇说,“先看看他还有没有呼吸。”
徐佳奇咽了咽口水,没敢动,还是余欢算是看清了这群不靠谱的,亲自俯□去,用手背手指探了探他的鼻息,然后说了句:“没死,估计晕过去了。”
此时玄魏刚好接完电话回来,以为这群人围在一起做什么,揽住廖晋的腰把下巴搁廖晋肩上往包围圈里一看——操,尸体?
又看了看薛文手里举着的开瓶器,玄魏皱眉来了句:“你们太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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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司全都想起来了,他当时在喝下第三瓶的时候其实已经醉得不行,别人以为他若无其事,那是他演技好!结果一块西瓜皮再加后脑勺磕了那么一下,让他彻底晕死过去了。
可是他为什么会在酒店?是谁带他来的?在那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些他全部一点头绪也没有。
想着待会儿打个电话问玄魏,他就下了床,穿上拖鞋,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了。其实他刚才是被尿憋醒的,喝了那么多酒却一晚上不省人事没解决问题,两个肾都快没知觉了。
走进洗手间,把灯打开了,拉开裤子拉链就开始解决问题,一时间洗手间里除了排气扇的呼呼声,就是哗啦啦的水声,憋了一晚上那量自然不少,他百无聊赖开始看这洗手间里的结构。黑色洗手台还算高档,洗手盆的形状也还不错,突然,一晃之际看到镜子里有什么不对劲!他仔细再一看,看到自己的脸……
两秒钟之后,隔壁收拾房间的阿姨,就听到哪里一声悲痛欲绝不像人类可以发出来的惨叫,简直就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阿姨摇了摇头,心说,哎,又是一个无知少女被借酒乱性了,真是世风日下。不过这无知少女的声音,也太粗犷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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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昨夜,众人看着躺尸一样躺在那的朔司。
“现在怎么办?”廖晋碰了碰余欢的胳膊。
余欢盯着朔司那张脸思考了半晌,问众人:“谁有眉笔或眼线笔么?”
之后,他们去跟服务员借了几根眉笔,在那半个小时里,玄魏就围观了一场集思广益众志成城的人体涂鸦。
“你家朔司哥的身材不错嘛。”
廖晋看着朔司被解开衬衣露出完美的胸肌,对余欢说,“左边眉毛,再画粗一点,这左右不对称。”
“我这是故意的,待会儿那胡子也左右不对称不就行了。”
余欢跨坐在朔司腿上,正一笔一笔认认真真地在朔司脸上涂鸦。
此时朔司已经被画上了几条鼻毛,左边脸被画上一只乌龟,眉毛已经让余欢画得跟蜡笔小新一样了。
“欢哥,你待会儿再给他画点胸毛,还有乳晕那里,乳晕那里画大一点,看起来霸气。”
“掰得开他的嘴么?要不给他涂两颗黑门牙?”
“好主意!谁来帮帮我!”
☆、我也爱你
那晚恶整了朔司,廖晋的心情很不错,身体也刚好差不多,断断续续加起来还真喝了不少酒,散场的时候跟余欢他们抛媚眼飞吻,明明路都走不稳,却拉着玄魏说要散步回去。
玄魏的房子在江对面,说远不远,沿着江边走个几百米,再过座桥就差不多到了。难得他心情这么好,玄魏自然乐意陪他。
夜晚的江面倒影着江边建筑的霓虹灯光,玄魏看着他的侧脸,突然觉得他就像是这江面波光潋滟的倒影,没办法真实地抓在手里,就算有那一瞬间抓住了,也会渐渐从指缝里溜走。
爱情这玩意儿很牛逼,能让一个大老爷儿们突然之间患得患失,玄魏觉得再过几天,自己估计就能出版一本诗集了。
怎么着都好,此时此刻廖晋的手确实就牵在他手里,如无意外,他还想要一直牵下去,如果有意外……下去了也要继续牵。
他们一路走着,一直到上了桥,夜风懒懒地吹,把潜伏着的醉意都给吹了出来,直把廖晋吹得开始犯困,越走越慢,话越来越少。玄魏暗笑着跟着他的速度,到最后完全变成龟速。
终于玄魏忍不住停下来了,拉起他的手放嘴边:“走不动了?”
“谁说的?”廖晋扬了扬眉毛,这么问道。
注视他那醉意和傲慢糅在一起的眼神,玄魏笑了:“走不动你要说,我可以抱你。”
“是么?”
廖晋好笑地打量着他,两人目光在这广阔江面的高桥上交接纠缠着,谁也没有先说话,倒也不显尴尬。
突然廖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回自己的手,留下一句“追得到我可以考虑一下!”拔腿就跑。
玄魏还站立在原地,那只还有某人余温的手插着口袋,一手拿着烟,嘴角带着痞气的笑,就这么偏头看着他欢快地和自己迅速拉开距离的背影,也不追。
直到廖晋发现后面这人没追上来,回过头。
酒气让他白皙脸颊泛着淡淡红霞,此时一阵夜风突地拂过,卷起他那半长的发丝,纷飞在夜空里。他慢慢往后退,依然笑着,看着玄魏的眼神,是满满的挑衅。
突然,他看到玄魏慢悠悠把烟头扔地上,一脚踩灭,抬起头对他扯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那抹笑稍纵即逝,下一秒便突然发力追了上来,那速度就像一根离弦的箭,像一头追赶猎物的猎豹,廖晋吓了一跳转身就跑。
其实他已是醉意熏然,刚才的奔跑早花光了他的力气,跑了没几步速度就明显慢了下来。数秒后,他毫无悬念落入了身后那个有力的怀抱里,贴着身后的温暖胸膛,他尽情地笑。
“追到了,你想被怎么抱?恩?”玄魏把笑个不停的他抱在自己怀里,边亲吻着他的耳廓,边这么问。
“哈哈……”
廖晋被他弄得耳朵发痒,转过身双手抱住他脖子,抬头反问他,“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有说是抱么?”
看着他那水光盈盈的眼眸,玄魏环着他的腰,笑问:“那你想怎么样?祖宗。”
“祖宗走不动了。”
廖晋这么说着,突然狡黠一笑,“要不你背我?”
玄魏皱着眉笑意不减,用探究的目光看着他的脸半晌,便在他面前转过身一弯腰,回头对他说:“上来。”
“你背得动么你?”廖晋抱臂,一脸怀疑地打量他。
“操,对你老公这么没信心?一只手都能把你弄回去。”玄魏说。
廖晋边往他背上攀,边说:“别,我怕你那手指待会儿又断了,还得去接。”
玄魏笑了一声,而后双手往后托着他腿窝一下就把人背身上,轻而易举站直了,边往前走边说:“手指断了有什么关系?那里没断,上了床能喂饱你就行。”
“还敢贫?”
廖晋踢了踢他,嘲讽道,“裙子都还没穿我看呢,就想上床?”
玄魏赶紧说:“咳,刚才在厕所那娘炮还跟你说什么了?”
知道他故意转移话题,廖晋也无所谓,反正这裙子他总得穿的,就说:“问我知不知道那是谁的地盘。”
玄魏笑了:“那你怎么说的?”
廖晋抬头望了望那夜空,说:“谁的地盘?我还真不知道。”
玄魏回过头,皱眉看他:“连我们晋哥的老公都不认识?你怎么出来混的?”
廖晋挑眉:“我怎么不知道江湖上有这号人物?帅么?介绍来认识一下?”
玄魏说:“帅,那简直是帅绝了,迷倒万千少女,忧郁的眼神,健硕的肌肉……”
廖晋一捂嘴:“不行了,再这样下去我要吐了……快给我兜着!”
“我操,还兜着?用嘴行不行?来,我给你兜着。”玄魏说着就回过头坏笑着把嘴凑过去。
廖晋赶紧躲:“你恶心!”
这夜吹着凉爽的夜风,玄魏就这么背着他,在桥上打着闹着一路往下走。
“唱首歌我听吧?”
“行啊,听着啊。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有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
“等等等等,老子成驴了是吗?”
“哟,你不满?那我不唱了。”
“别!你继续唱你继续唱。”
“那你说,你是不是?”
“是!当然是!不就是驴么?我爱当,谁也别跟我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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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玄魏就这么一路把他背回了家,到了家洗完澡,他陷入软绵绵的被窝里,很快就睡了。玄魏一直等到他睡着,就走到阳台跟惬川打电话了。
其实这段时间玄魏一点没闲着,坤爷葬礼刚刚完,眼看着选龙头的日子近在眼前,可是龙头棍丢了。
半个月前泰哥拿出龙头棍宣称自己是坤爷的代理人,之后龙头棍就一直在他手里。在玄魏干掉他后,当天同一时间,龙哥齐哥就派人去找,用尽所有办法,泰哥的家里、办公室、底下的场子、银行保险柜所有有可能的地方都找不到。
在廖晋回来后,玄魏也得空了,泰哥的家人、家仆、亲信,抓过来他亲自一个个轮番审,偏偏还有漏网之鱼,那就是泰哥的妻子,还有泰哥和去世发妻生的11岁儿子。
泰哥是老来得子,11年前他妻子为他生了这么个儿子,没多久就去世了,后来泰哥没再娶,主要是因为他这人迷信,又疼自己那宝贝儿子。自己是不打紧,就是非得要对方的八字和自己儿子掐得合,他才肯娶。
终于几年前让他遇到一个海归的小他三十岁的年轻姑娘,那姑娘和他也是旧相识,重见后一拍即合打得火热,泰哥几乎重拾回初恋的感觉。跑泰国叫算命的算了,算命的说这姑娘只要一进门,你生意保准风生水起,比现在再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