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不敢,抱一抱-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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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合适吧?还能换别的吗?”
“不合适就叫廖晋来舔。”
余欢用手指卷了卷自己的头发,“我是无所谓。”
他对舔鞋这件事的执着程度已经到了让闫子弈感到匪夷所思的地步。
虽然说每个人有什么癖好是自己的隐私,但是闫子弈觉得舔鞋真的很不卫生,心想这真是世风日下道德沦丧。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想起他基地里的那些小狗,拉完大便把大便吃了又吐出来再把吐出来的东西吃掉,瞬间像下定了决心一般对余欢说:
“这样吧,我给你一些折扣劵,以后你带宠物来我们医院消费打五折,消费满1000元五折以后再五折!”
此刻J。I。N的门口,小凝正和玄魏往里走。
小凝兴奋地对玄魏说:
“老大,这次是证明你男子汉气概的好机会了!”
玄魏不以为然:
“小凝啊,你老大我的存在,已经是男子汉气概的最好证明,我是不需要特地去证明滴。”
“话不是这么说,老大。男子汉气概就跟狐臭是一个道理,你看那些狐臭的人,不到夏天他们不抬起手你都不知道那股味!”
玄魏千言万语只能总结成一句:
“是,你说得很有道理。”
“所以老大你记住,待会儿我踹门进去,你要先怒吼一声‘住手’,这样既能显现你的男子汉气概,又能瞬间把整个场面hold住!你不要害羞,都是认识的,你就拿出你平时威吓我们的气势来做,绝对能让廖晋瞬间爱上你!”
“……”
“老大?”
“……”
“老大?”
“你先告诉我你到底做了些什么”
“…老大,我跟你说你别生气…”
“嗯哼?”
“…我出卖了你。”
“没事,能做你老大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了。”
在紧身衣男得到余欢的命令正在将闫子奕轰出去的时候,小凝带着玄魏循着包厢号找到了这里。
小凝扒开他们俩往包厢内张望,对余欢使劲挥手:
“欢欢!欢欢!什么状况??”
余欢皱眉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觉得好吵:
“你来早了,廖晋还没出来。”
“什么??”
小凝一脸备受打击。
紧身衣男无奈地指了指闫子奕:
“我们也没办法,这医生一直在这里捣乱。”
小凝这才发现闫子奕也在场,当即一把揪住他烫得笔直的西装领子,暴怒道:
“又是你???”
闫子奕不知所措地指了指一脸仍然在状况外的玄魏,又指指小凝,再指了指余欢,总结道:
“你们是一伙的?”
余欢伸了个懒腰站了起身,看了看手表对小凝说:
“反正我已经尽力了,答应你的我都做了。那既然计划失败了,我先走了,十一点了我要回家睡觉呢。”
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幽幽地在玄魏身后响起:
“哦~你们是一伙儿的?”
听到他的声音,玄魏就已经知道完了。当下只想仰天长叹,这下真是六月飞霜,含冤莫白,无处昭雪——有理也说不清了。
回过头,便看到廖晋抱臂靠着墙站着,正用一种看鼻屎的眼神,看着他。
☆、出事了
“我…我是无辜…”
“滚,全部给我滚。”
不知为什么,廖晋一看到玄魏就无名火起,遂面无表情下逐客令,
“滚回去爱舔鞋舔鞋爱舔屁yan舔屁yan!螃蟹老子吃多了别以为横着走老子就怕你们!再来老子腌了你们!”
骂完无视那群目瞪口呆的人,转身就走。
玄魏看了看他的背影,又看了看小凝,说:
“这下好了想盐锔都不行了。”
小凝看着自己老大眼中正在聚集的杀气,知道再呆下去势必有一场腥风血雨,立刻喊了句“我滚我这就滚!”拉着余欢屁滚尿流跑了。
闫子弈看着其他俩人追过去,又看看玄魏往飂走了的方向走去。回头见和自己一样莫名其妙的文森,瞬间觉得找到组织了。
“不用舔鞋了,要不我们去喝一杯?”
玄魏追在廖晋身后,在廖晋一把摔上办公室门时用脚一顶硬是挤进去了。一下把对方按在门后的墙上,双手撑着墙把他困在双臂间。
廖晋刚想骂他,男人的鼻息已经来到自己鼻尖。
玄魏看着这张数十天未见的,仍然倔强的脸,低笑:
“我做了什么让你这么生气的事吗?”
“你有什么值得让我动气的?”
既然挣脱不了,廖晋索性抱着手臂反问他。
玄魏也是不恼不怒,解释道:
“我前几天去台湾了,今天刚回来。宝贝,我想你想得连宝岛美女送上门都没摸一下,你说我哪来的时间和心情结识新欢?那些都是小凝那不靠谱的传出去的流言。”
闻言,廖晋看了看他,确认道:
“没摸一下?”
玄魏点头如捣蒜。
廖晋笑了:
“是摸了不止一下吧?”
被拆穿了的某人顿时语塞,廖晋偏头打量他,说了句,“终于知道小凝的不靠谱是从哪来的。”
玄魏干咳了一声,突然单手抱住他的腰,让彼此贴地更近:
“想你是真的。”
廖晋挑眉:
“想我什么?”
他眨眼放了下电:
“想你有没有打算跟我继续那天还没做完的事。”
他说完这句话,就直接把它当做已经征求完同意,掌握住飂的下巴,低头吻了下去。
这个吻霸道而直接,男人的气息没来得及让廖晋反抗,已经侵入他的口腔,强悍的力道仿佛要把他死死钉在墙上,让他连站都几乎要脱力。
就在这时,门被狠狠推开,霎时间,玄魏的惨叫把仇昧那句“卧槽余欢还没买单你怎么就放他走。。。”完全覆盖。
之后,江湖上又有了一个言传—多年来纵横黑白两道无恶不作的黑老大玄魏因屡次出轨情节恶劣,被前金牌牛郎恋人整夜毒打险致终身残废。
当然这都是后话。
当时小凝拉着余欢狂奔数百米才放慢脚步。
余欢看他仍然没有松手的打算,盯着被他握住的手说:
“你这是趁机?”
小凝像只偷腥的猫,挠了挠自己漂白的头发,顾左右而言它:
“欢欢你今天辛苦了。”
“没事,做坏人是我的强项,而且我不习惯欠别人人情。”
余欢手插再口袋里,往前走着。
余欢和廖晋虽然都不是好相处的人,但他们二人性格上最本质的区别在于,廖晋会在遇到事情的时候,迅速辨别情况是否对自己不利,来调整自己的态度及应对方式。而余欢不会这么做,他并不是没有廖晋聪明,只是他的骄傲不准许他妥协,他认为自己对这个世界已经妥协得够多了,宁愿一条路走到黑,也不愿为了途径向别人摇尾乞怜 。
其实现在的余欢早已不同往日,几个月前,余欢和朔司彻底翻脸,车子房子全部归还,这件事人尽皆知。他当时几乎是身无分文离开了原本的房子、原本在的店,跳槽到另一家 。
曾经多少人捧着钱围着他只想他看自己一眼,而现在,朔司碰过的人,又有谁敢去碰。他走投无路去了那家店,却发现那不是纯粹的牛郎店,他们在店内向客人兜售毒品。
余欢无法接受,几天前把还要求他兜售的毒品拆开撒了老板一身一脸。若是在以前,他即便把那包东西带包装一起塞那人□里,也没人敢怎么样。然而放在今天,这种行为必死无疑。
在他被毒打了一顿拖上车准备拉去荒郊野岭时,是与他素不相识的小凝救了他,抛出名号把那群人吓跑,把他弄医院去,将手上的伤口缝合。
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小凝却表示有办法让那班人从此不再骚扰他,于是几天后道上开始传他是玄魏的新欢这件事。
当时身在台湾的玄魏还不知道自己被小凝卖了个彻底,如果他问小凝原因,小凝大概会回答——因为爱情。
小凝后来告诉志冰自己有个秘密要跟他分享,志冰问道“余义工你这次是捡了流浪狗流浪猫还是流浪兔子呢?”
小凝说自己堕入爱河了,志冰说好吧,这次是人。
在小凝锲而不舍怂恿余欢去吃宵夜不遂后,后者伸手叫了辆的士,留下一句“我要回去睡觉了。”就扬长而去。
小凝看着计程车的屁股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紧身衣与同伴才赶到,喘着大气问:
“欢哥呢?”
小凝没回答这个问题,说:
“走,吃宵夜去。”
转身就走。
粉色衣服见状,说:
“你别在意,我知道他心里很感谢你的。欢哥就是倔强,其实他最近心情不好,弄成现在这样,什么都没了,还要委屈在我们家。他以前每天用护肤霜保护的手,还被割了道口子,哎,我看着都心疼。”
“待会儿给他带点宵夜回去,他肯定吃不惯家里的方便面。”
紧身衣说。
小凝抬头看着他们,心想这两个人虽然奇奇怪怪像人妖,原来人也还不错:
“欢欢也不是什么都没有了,还有你们对他好。”
“我们对欢哥的好,都不及他以前对我们万分之一的好。”
粉色衣服苦笑着回想,“那时候我刚出道,有个喜欢性虐待的客户差点把我整死,有段时间天天来找我,后来突然有一天他就不来了,我以为是我运气好他玩厌了。后来才听说,欢哥答应陪他一晚换他以后不要来找我…我当时根本跟欢哥不熟,他就是高高在上的,只不过有一次他掉了一枚戒指,我捡到了还给他,压根都没想他会记住我。”
紧身衣点了点头说:
“欢哥是好人,那次我被一个骗婚的女人把家里所有东西都骗走了,我都慌了。欢哥就坐在旁边看着我,什么也没说。等到我哭完,他递了张支票给我。等他走了,我看到他刚才坐的那地方有二十几个烟头,我才知道我哭了那么久。”
余欢回到借住的那间公寓里,本来粉色衣服他们一人睡一个房间,他来了,他们硬是让他单独睡一间房,俩人挤一间房去了。
余欢躺上床,他看着天花板,他的呼吸起伏均匀,一手遮住那双只有在独自一人的时候才敢落寞至此的漂亮眼睛。
有透明的液体从指间渗出来,低低的鸣泣声在这间稍显狭窄的房间内久久不能平息。
这边厢,玄魏以自己身心严重受伤为借口赖在廖晋的办公室不走,表示如果赶他走他要报警以严重伤人罪逮捕仇昧,仇昧差点被囧哭了。
廖晋自顾在沙发上翻着杂志懒得理这个人,他觉得吧,如果一个正常人去跟一个脑子不健全的人计较,只有一个原因,就是这个人脑子也不健全,基本上是连脑子都没有。
廖晋认为自己有,而且很有,一个有的人会通过跟一个没有的人计较来证明自己有吗?不会。
这么想了想他觉得身心都舒畅了,一股优越感油然而生。
这时,玄魏问他:
“闫謋他弟怎么会在这里?”
“他来给我送东西。”
廖晋指了指桌面上一个纸袋,又看着玄魏八卦的眼神不爽,补充了句,“他儿子组装的机器人。”
玄魏觉得惊奇:
“他儿子?”
“嗯哼。”
“他弟这么早就成家立业了?真是后生可畏。”
“…闫謋的儿子。”
廖晋把视线从新投向手里的杂志,突然又抬头问他,“很可爱的,想看照片么?”
玄魏一点头,就见廖晋朝他一笑,说了句:
“可惜我没有。”
玄魏傻眼。
做完这种行为,廖晋又后悔了,心想自己怎么这么无聊,莫非是被隔壁这个人传染了?这可不妙,于是暗自在心里将这个男人列为一级传染源。
旁边的玄魏当然不知道他瞬息万变的内心活动,更不会知道自己又多了一个名号,恰好这时他手机响了。他点了一根烟,接起了电话。
“惬川哥,我想死你了~”
“台湾好~下次带嫂子去补度蜜月啊。”
“宵夜?不了,去了几天吃了几天,我现在要减肥。”
“你以为啊?人到中年更要保持好身材,一不小心被小妹妹叫大叔就不好了。”
“你不一样,你从一出生就是大叔了。”
他在那边说得开心,这时,办公室的门在今晚第无数次被用力推开。
后来廖晋回想起,这个夜晚一直到现在,他才彻底明白,之前的不详预感究竟是什么。
只见闫子奕惊慌失色冲了进来:
“我哥出事了!!”
廖晋翻书页的手僵硬在那里,而玄魏蹙了下眉抬眼看了闫子奕一眼,同时电话里惬川告诉他:
“阿健失踪了。”
☆、积极向上
玄魏身边有内鬼,那个人身后的势力想铲除他,就像当时对付闫謋一样。对方是谁其实不言而喻,重点在内鬼是谁。
玄魏这次去台湾不单单是跟那边的房地产合作方洽谈,按理说地是他投到的钱是他出大份的,要洽谈也应该那边的人来内地找他谈。其实他这次离开,还是想借这个机会,让惬川密切留意这边谁会在此期间放松警惕露出马脚。当然惬川不负所望有收获,结果也不出他们所料。
反而真正让玄魏没想到的是——这次那个人卖的,竟然是闫謋的情报。
玄魏主动要求做司机开车,车上带着廖晋和闫子弈。
据闫子弈断断续续描述的情况是:
闫謋今晚本来是秘密出院准备第二天一家人飞国外,当时他下车跟院长谈话,他美丽的妻子和三岁的儿子就在车上等着他,而那辆车却在他眼前——爆炸了。
这边玄魏开的车行驶在路上。
气氛很压抑,谁也没开口说话,闫子弈的眼睛红得像兔子。
廖晋坐在前座,神色凝重,夜晚街灯印在他脸上,在唇间那道坚毅的弧度上,在他略显冰冷的双眸里,不断向后逃走的是灯光,更像时光。
这其实是一个失控的世界,也许你可以充分发挥想象力料想将会在你生命中发生的各种情况,但你偏偏就是无法对抗。世界就像一个暴君,也像于女婿的丈母娘。很多时候你对这个世界的暴行恨之入骨,可无论它给予你的是糖果亦或是大便,你都只能接受。你可以试着奋起反抗,然而那些已经发生的伤你至深的,只能在你午夜梦回的时候化成一声声牵动心脏疼痛装置的叹息。
如果一遍一遍问“为什么”,你就会发现你是多么无力,多么渺小,有血有肉有泪,却如那些夜夜悲泣的亡灵般不甘,不愿,亦无解。
廖晋不问为什么,因为没有人会告诉他为什么。
没有人会告诉他为什么一个懵懂稚嫩的三岁小朋友,要被卷入一场这样残酷的单方面屠杀。为什么他们明明想避开这个充满纷争的地方,你们仍然还要赶尽杀绝。为什么一个渴望回归平凡的家庭、一个孩子与一个母亲的血肉却要为你们这些禽兽的良心作陪葬!不值!真的不值!
“是谁干的?”
廖晋突然问了一句,语调没有起伏,也没有看任何人。
玄魏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你没必要知道。”
“我想不通!我哥已经对他们没威胁了啊…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
闫子奕极力抑制着自己颤抖的声音。
玄魏在红灯路口停着车,笑着摇了摇头:
“对方不是这么想的。”
闫子奕痛苦地靠在座位上,失力地垂下了头:
“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可是做这么多坏事真的不怕报应吗…”
玄魏锐利的眼神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