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蕊全集-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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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惹出事来,只好陪着什么都不说。此刻小二端了面来,瞧见气氛不对,连忙把面端到炎舞桌上,“这是我们老板亲手给这位家主做的。”炎舞闻了闻,和橙交换了个眼色,转而一脸的激动,抿了口汤汁,赞不绝口“果然好料啊……鲜美,果真是精品。”橙站起身来,从怀中掏出两个蓝瓣塞进小二手里,小二连忙摆手道:“太多了,这可是太多了。”橙笑道:“我家主子吃的好,那便是最大的实惠。”小二见推脱不成,只好收了起来,还说下次炎舞再来,包准给实惠,炎舞听了,只是笑而谢之,赶紧吃了面后,三人一齐离开。路过那两位男子,他们已经吃上了饭菜,忆雨却是闷闷不乐的看着橙,橙却丝毫目不斜视,跟着炎舞出了店门。
“你觉得如何?”炎舞问那牵着她手的恋尘,“我们的饭菜里没有什么,就不知道其他人的了。”恋尘回道,“你觉得呢?”炎舞回头看了眼橙,发现她正在发呆,心中叹息,又问了一遍,橙这才听见,连忙说道:“属下不敢妄言,不过这其中必有古怪,还等属下去查明此事。”“如此也好,那你这时候来找我,又是为的何事啊?”炎舞不明白她怎么会突然出现,“主子,那古悦公子已经到了边城。”橙一说,炎舞立刻明白过来,想必那圣童的秘密也不会太难知道,就怕这人脾气古怪……“那好,到时候安排下,我要去会会他。”炎舞转脸看了眼恋尘,笑意荡漾,这点小事又有何难?
“炎儿,你看!!”恋尘仿佛没有听见她们说话,直拉着炎舞让她往前面卖糖果的店铺里瞧,炎舞抬头一看,竟然是映水在那里卖糖,穿着一身粗布的褂子,头发高高盘起,嘴里吆喝着,手上也不停歇的给人家称糖。“映水?”炎舞不自觉喊了出来,却被恋尘止住,“不对,她可不是映水,你可看清楚了,她是个女的。”炎舞也察觉到那浑圆的酥胸不象假的,眉宇间也有些陌生的气质,莫非这人便是映水失散的姐姐?不多一会儿,从店内出来一位夫郎,拿着手巾给那女子擦了擦汗,那个貌似映水的女子笑的特别甜,“走,我们过去看看。”炎舞松开皱眉,拉着恋尘上了前去。
第九十四章
炎舞假装购买糖丸,带着恋尘进了糖铺,看着貌似映水的女子瞧了她们一眼,立刻眉开眼笑道:“两位可是买糖?我店里的糖啊,香甜可口,不酸不腻,很多公子少爷们爱吃这口呢。”炎舞见她看着自己的眼神陌生,于是说道:“那给我包上一包吧。”那女子应着麻溜儿的称好了,交给她的夫郎,她的夫郎带着面纱看不清楚模样,熟练的打成一个纸包,抵给了炎舞。
炎舞深深看了那女子一眼,嘴角泛笑,拿过纸包却未离去,见那女子不解,开口问道:“这位店家,可曾在哪里见过?”“啊,我们初来边城,并未见过啊。”女子回道,“恩,说的也是,在下见过的和这位姐姐相似的,是位公子。”炎舞有些惆怅的说道,“可是映水?”女子猛然抓住炎舞的袖子,神情激动,“正是啊,不知道这位姐姐是?”炎舞拉住女子的手说道,“我是他的胞姐,我叫映虹,他现在何处,我们一同出来,走差了,如今失去联系,我和内人又没有盘缠,只好卖起了手艺。”映虹忽然潸然泪下,她的夫郎抱着她让她靠着,场面很是感人,“我在他处受了映水公子的照应,但也是失去联络,见姐姐长的如此相似,便来问问,如此也是正好,往后姐姐有什么事情,可以来我府上找我。”炎舞说了个地址,给了些蓝瓣,便带着恋尘告辞了。
一路上恋尘都没说话,只是在想些什么,“尘,可是在想那对夫妻?”炎舞深知他的心思,问道,“恩,总觉得很是古怪。”恋尘握住炎舞的手,似乎有些担忧,“你最容易犯愁,反正地址也告知她们了,若是有心,我们只管守株待兔便是。”炎舞不顾街上人多,扶着恋尘掂起脚来,隔着面纱就给恋尘一吻,恋尘只管红透了耳朵,低下了头,再不言语,而周围路过的行人都掩着面吃吃的笑着,炎舞却丝毫不在意……
“橙,我希望你能和蓝一样,前尘之事,皆能放下。”炎舞睡前坐在书房内看着橙,“属下一定不负所望。”橙不敢抬头,怕被看穿心思,“哎,我知道你想些什么,让你不去报仇,确实有些为难与你,可是你可想过冤冤相报,何时了啊,而且那艾家的老家主已然死了,你难道要杀自己前夫的妻子吗?然后再让他更加恨你?”炎舞言语辛辣,直戳橙的心窝,橙摇晃了一下,咬牙道:“橙一定不会辜负主子的期望。”
“哎,如此甚好,你去准备吧,明日我要去古宅会会那位古悦公子。”炎舞也实在不忍做这恶人,可是若是此刻不帮她悬崖勒马,怕是要做出难以挽回的事情了。“是,属下这就去备礼。”橙应承下来,“继续盯着药膳坊,那腐败的气息,我不会认错的。”炎舞感觉有些累了,叫退了橙,自己回到了卧房。
推门而入,烛火摇影,炎舞知道恋尘如往常般在床上等她,顺手闭门,来到床前,被子里裸着身子恋尘赶紧起身披了件中衣帮炎舞褪了外袄,炎舞则握着那把乌黑的发丝,感受那片清凉,“尘,你可有什么愿望?”炎舞忽然发问,恋尘笑道:“我的心愿早就实现了,能和你一起,是我今生最大的心愿。”炎舞让恋尘躺回床上,自己也脱的只剩下肚兜和自制内裤钻进了被窝,摸着那光洁的身体,心都荡漾起来。
“唔……炎儿……”恋尘感觉到那微凉的手正滑过自己敏感的小腹,往那最灼热的地方摸去,顿时有些羞涩,“哥哥,想要什么?”炎舞每次房事时,都喜欢叫恋尘哥哥,此刻又想戏弄他了。
“啊……别……你轻点……痛……”被炎舞有些粗暴的玩弄着自己的私处,恋尘抬手抓紧了床单,有些痛苦的打开了腿。
“那哥哥说啊……想要什么?”炎舞依旧坏心的问道,手上却放松了不少,但缓缓的动了起来。
“啊……恩……舒服……我要……我要炎儿抱我……”再也抵不住炎舞手中的玩弄,恋尘情急下拉住了炎舞另外一只手,想让她摸自己。
炎舞看他面色红润,因为动情,额头上慢慢沁出汗来,打湿了刘海,于是一把掀开了被子,露出那被自己夜夜占有的身子,似乎昨日的青紫还没退下呢,伸手把恋尘扶进怀中,另外一只手速度越来越快,恋尘搂着炎舞的脖子,头抵在炎舞的颈窝,闷声的呻吟道:“啊……啊……还要……还要……”
炎舞卖力的取悦着恋尘,等到他快要泄出之前,突然松了手,转而把他平放在床上,自己脱下自制内裤,一屁股坐了下去,那火热的感觉,顿时在身体燃烧起来,“啊……不……”恋尘更是受不得刺激,从腿肚子处就开始痉挛,不停的抽搐,因为过于刺激,反而一时泄不出来了,炎舞不停上下吞吐着他的灼热,贝齿胡乱的啃咬着恋尘身上的嫩肉,恋尘一边哭泣,一边任炎舞有些粗鲁的占有自己,这样的交合,仿佛永无至尽……
不知道被炎舞玩弄的泄了几次,恋尘还在因为激情,流泪不止,炎舞也是累了,钻进恋尘的怀里,给他抹着泪水,轻声哄道:“可是把哥哥弄疼了?”这里男人的私处都很脆弱,若是因为迷乱下重了手,可就糟了,“没……很舒服……”恋尘抽泣着说道,身子却是动不了了,“那明晚还是让哥哥歇着吧。”炎舞担心恋尘承受不了夜夜寻欢,“不,炎儿可别不要我。”恋尘瞪着泪眼,恳求道,“我……我想要个孩子……”恋尘流着泪水,却笑的甜美,“要生一个长的象炎儿的女孩子,等她出生,从头到脚,我都给她做新的……让她和炎儿一样长大了迷倒许多少年郎。”
看着那一脸憧憬的美颜,炎舞觉得自己的泪水都要出来了,她如何能打破他的梦想,如何能告知他,他的身体与他人不同,如何能告知他,他是这天下最好的孕器,若是没有得到圣童的秘密,怕是这一辈子都难以生育了。可若是他真生下孩子,那个孩子未来面对的危险又是难以预测的。炎舞有些痛苦的摸着恋尘平滑的小腹,只求这古悦公子能给自己解惑了。
炎舞大早便起了身,留下恋尘待在家中,自己徒步去了古宅,想来这人也是奇怪,据说古悦公子是医药奇才,可却不轻易为人医病,可为什么他能知道圣童的事情就不得而知了,蓝查到他曾经去过惜朵,也在那里不知道有什么奇遇,现在包括严家都在找他,当初严家得的消息显然不完全,不然恋尘也不会1年多也没有消息,而这圣童的消息是那玩死尸的人透露的还是别的什么高人透露的,又让炎舞大伤脑筋,一切只有见面才能知晓了。
炎舞拿着橙给她的地图,拐过了两个巷子,本来早上街上就清冷,如今天气转寒,更是少人,可一个茶铺前的两人引起了炎舞的注意。
“哎,你说这知府能拿到人吗?”一个好似伙计的人说道。
“谁说不是呢,据说已经有三家大户被人翻了。”另外好似厨娘的摇摇头说道。
“可是,是什么人啊?”伙计有些冷的缩了缩脖子,哈了口气。
“说也奇怪,都是家里的奴仆,等被抓了还供认不讳,问他为什么偷盗,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再说,都翻乱了,也没有丢东西,也不好治罪阿。”厨娘搓了搓手,精神抖擞的说道,
“这都好几家这么着了,还有自己家家主乱翻的呢,虽然说每次作案的人都不一样,可是听说手法都差不多,知府也是头疼阿。”
“别是中邪了吧,你说这是找什么呢?”伙计摸了摸额头,有些害怕地说道。
“谁知道,估计是老天爷看那些富的流油的人家里太闲了,给整点事情做做。”厨娘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无所谓地说道,“不然怎么都是大户呢,我们怎么没事。”
“哎呀,管他呢,我们自己吃饭都成问题,这么大的事情交给官差去好了。”伙计拉着厨娘就往铺子里走,炎舞躲在角落却听得一清二楚,只是暗自笑道,有人沉不住气了。
不理那些个闲言,炎舞散步似的找到古宅,敲击宅门,一个满脸稚气的女孩打开了门,看了眼炎舞道:“有事吗?”“麻烦禀告下古悦公子,说是言幽有事请教。”炎舞礼貌的回道,心中却是打着小鼓,别又给吃个闭门羹吧。女孩上下看了看炎舞,也有礼的回道:“这位小姐,这里没有这个人啊.”炎舞轻笑道:“那,也许言幽找的不是这个人,不过,言幽只是想找知道圣童之事的人,谁都可以。”女孩咬了咬嘴唇,还是说道:“不知道小姐在说什么。”炎舞从怀中取出那曾经断掉的百合簪子递给女孩说道:“那就和你的家主说,言幽是来求子的。”
第九十五章
那女孩再次出现在炎舞面前,那双目的聚光差点把炎舞烧透了,看完之后才不情愿的说道:“恩,我家公子有请。”炎舞好笑这女孩把心事都透露在脸上,怕是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能得到允许进入古宅吧,于是有礼回道:“有劳这位妹妹了。”
女孩并未把炎舞带到房内,而是引她去了宅后庭院,还未进拱门,那女孩说道:“公子只让奴婢送到这里,里面还请小姐自己进去。”炎舞点头谢过,迈入拱门之内,空气中飘散着好闻的草药香气,炎舞猜想怕是这草药已经栽种很久了,边闻香气边朝着园内中心走去,正寻着方向,耳边传来婉转悠扬类似琵琶的乐曲,不似恋尘温柔痴缠,暖人心底,这乐曲更显空灵,仿佛超脱凡尘,无欲无念,丝毫感觉不到弹者心中的情意,仿佛下一个瞬间,此人便羽化升仙了。
炎舞隐隐觉得这乐曲便是那古悦公子所奏,于是顺着来音往那弹奏之人走去。越往前走,越觉得草药香气更浓,绕过一排柳树,远观那小型的人工湖中,一个孤零零的石亭盖在中央,四个面皆被一层薄沙挡住,看不见里面的人,可明显那琴声是从亭子里传来的。“在下木言幽冒昧来访,还请公子见谅。”炎舞不敢过去,怕坏了规矩,反而让那人轻看了自己。
琴声并未停下,半天也无人应答,“公子可是觉得言幽不够诚意?”炎舞握紧了衣角有些怕被拒绝,那琴声依旧未停,炎舞想了想靠近湖边道:“言幽只是欲求子嗣,别无他意,还请公子成全。”话音随风而去,亭子里的人终是停下手来,飘忽的说道:“为何小姐不能让舍下弹完这曲呢。”炎舞笑道:“在下只是卤莽之人,不识音律,还望莫怪。”
那人听得如此,只好叹了口气说道:“罢了,这也是天命。”随后又问:“小姐来求子?似乎看年纪并不着急啊。”“不瞒公子说,在下今年刚过15虚岁。”炎舞根本无心隐瞒,如实禀告。“小姐又不是过了不惑之年,有何焦急的?”不慌不忙的声音,似乎有些虚应。
“公子有所不知,在下的夫郎若是无子,那么在下也就无子了。”炎舞知道他想让自己自行退却,所以有意的敷衍。“这可就奇了,小姐年纪轻轻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你那夫郎不能生育,要休要弃全凭你一人之意,再娶一房不就成了。”果不其然,这位公子更是说了让炎舞难忍的提议,“公子可以忍受与人共事一妻,在下可没那闲情,也没那精力,在下只有一位夫郎,孩子也只会由这一位夫郎所生。”炎舞隐忍不了,口气有些粗鲁,但那公子似乎并未生气。
“小姐的夫郎比小姐大,还是比小姐小?”亭内之人又问,“自然比言幽大,大言幽整整6岁,今年21虚岁。”炎舞没好气地说道,“那就是了,你这位夫郎过不了多久就会年华老去,你如今为他煞费苦心,将来一定会后悔的。”亭内人声音忽远忽近,看来是个习武之人。
“那不劳公子费心,就算言幽至死,也只会爱他一人,就算这次公子不给指路,言幽宁可一生无子都不会再娶,何况言幽本就不理这些俗事,若不是怕言幽的夫郎伤心内疚,也不会追寻至此。”炎舞想到那眼露憧憬的男人,心中直泛苦涩。
那人好一会儿没有说话,再次开口便说道:“你可知道你那夫郎的来历?”“自是知晓。”炎舞觉得有门儿,赶紧回道。“那你可知道你那孩儿出生又会如何?”那人又问道,“哎……路途坎坷,怕是从小便会论为他人抢夺之物。”炎舞何尝不知道这日后怕比现下还要危险百倍,可如今不问出个所以然来,恋尘若是知晓不能生育,还不把命都赔进去了。“你想清楚了?”那公子依旧语气沉稳,听不出好坏,“是,就是因此而亡,言幽也绝不怨天尤人。”炎舞坚定的回道,反正也是穿来的,大不了阎王殿上再走一回。
“呵,这位小姐也别怪舍下事多,这也是有人托舍下问的。”公子难得笑而出声,炎舞不知道他所指何人,不过炎舞更想知道这人下面会如何应对。
耳边风声骤起,迎面有股劲力直扑而来,炎舞闭上眼睛,倒退几步,左手不费吹灰之力,把那亭内飞出之物握与掌中。“东西已然给你了,你回去吧,不要再来找舍下了,还有告诉那朵百合,太过伤情对往后孕子无益。”说完琴声又起,再不多说一句。
炎舞睁眼发现手中拿着一个黑色的木盒,刻有百花,甚是眼熟。于是行礼拜别那亭内的公子,退出了庭院。那拱门外的女孩看见炎舞已经出来,好奇的上下看了看,炎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