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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梦蕊全集-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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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若你真那么厉害,当年怎会被我所抓,被人出卖?如今又为何带着人逃回惜朵,被我所擒,炎舞,别把自己看的太高了!”严茗婷受不了心中的不安,连忙说些话让自己镇定,不愧是惜朵最年轻的御用,“炎舞,我劝你还是给自己留条活路,如果你能听我的,把那莫恋尘交出来,我兴许会放你一条生路。”严茗婷安定心神,又想利诱。

  “哈哈哈……你真是可笑啊,让我将自己心爱的男人和孩子送给你?你以为我是陈书怀吗?想都别想,放我?呵呵,现在就算你知道我夫郎的下落,你有办法亲自去抓吗?你进的去吗?还让我把人交出来,你是不是疯了啊。”炎舞夸张的弯着腰狂笑,眼见严茗婷的脸从白到青,又说道:“严茗婷,你现在还不明白,我为什么开头的时候丝毫不露破绽,而最后突然表露身份?也不明白你那亲侄为什么在关键的时刻指正我,而自愿贬官?我说了那么多,你再不明白,总应该明白为什么严卓贬官后,花惜情只是贬级而不撤实权吧……”

  “你……”严茗婷的心脏仿佛被人重锤了一拳,原本建立多年的信心被击的粉碎,如此也应验了一句,夜路走多了也会遇见鬼,总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她算计了别人一生,到头来,一样被别人算计,炎舞之所以开头谨言慎行,无非是让这狐狸越挫越勇,不对她产生怀疑,而最后承认,也顶多让人感觉是抵不过证据,弃械投降,虽说严卓自贬看上去是受到牵连,实则是退居幕后,不易让女皇抓住错处,保留小命,而炎舞被抓,女皇就非要被逼面对严茗婷,又不敢撤了严卓,一来二去,炎舞不但保住了严卓的新生力量,也抵消了花惜情以功高盖主的罪名除去严卓,而最终的目的,是让花惜情在万般无奈下削弱严茗婷,做到借刀杀人,现在看来,炎舞算是成功了……

  “呵呵……我刚刚还忘记和你说了一句,你这牢里虽然都是驭花者,可惜……现在都是普通人了。”炎舞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完,瞥头又看了眼窗外的天色,时间快到了,那边的事情也差不多快办完了……

  第139章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而人算计一世,也会毁在一时,在坚固的堡垒只要击垮内部就会倒塌,在缜密的组织只要攻其软肋便会瓦解,严家即是如此,且不说炎舞到了时间,在严茗婷讶异的目光下化作红烟离去,就说花惜情利用炎舞失踪一事,降罪严家,说是严家看守不利,执法不严,反正是错处许多,又把前几个月浊气肆意的折子拿了出来,指责严家封地管理失职,竟然转过脸来,把严家捉拿奸细的功劳抹杀的一干二净,变脸比变天还快。

  其实这些还不足以让严家彻底崩溃,主要是在炎舞失踪那日,祭天楼被盗,而养在祭天楼当中被严家守护的千朵突然不见,这是何等的大事,一国的国花都被人偷了,以往就算被花惜情送了人,也好歹是自己国家的御用,还在皇宫之内庇佑一方,可现下,千朵被外人拿去了,而且下落不明,弄不好还会被送到她国,那惜朵谁来守护?再说那盗取千朵的人,要有多大的能耐,才能自由出入皇宫,还要有那高级的驭花能力才能采摘千朵,这事细想,很难不让人毛骨悚然。

  女皇的性格本就雷厉风行,这次处理严家丝毫不会手软,很快就利用贪污舞弊的罪名抄了严家的党羽的家,而执法的还是刚刚被贬成紫阶的严卓,她也算是惜朵历史上第一个以低级别的身份给高官抄家的官员了,而且这些官员也确实没一个干净的,都让老百姓深恶痛绝,女皇这个旨意一下,无不拍手称快,这些人也算是罪有应得了。

  女皇这里如火如荼的查办黑官,整理朝纲,严家又怎会是待宰羔羊,立刻拿出当年女皇为了皇位与她们严家签订的契约,也指出花惜情并非名正言顺,奇人也是花惜情找人替代,完全是谋朝篡位的大恶人,还义正言辞的指证花惜情是杀害前朝左相,弄死太女的凶手,甚至老女皇驾崩也与其有关,这一系列的证据,就跟响果一般在惜朵国炸开,一时间,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不要说老百姓分不清谁对谁错,连天天上朝的那些大臣们都搞不清状况,当然除了那些一开始就与花惜情有勾结的除外。

  朝堂不稳,让花惜情与严卓以及慕容家,风家弄的焦头烂额,从暗斗变成明斗,花惜情甚至在自己的皇宫里都被人刺杀,差点没命,而严茗婷也不好过,一夜之间,突然发觉自己圈养的傀儡皇帝手下实力大增,自己亲侄的势力也不在她的监控之内,原来这几年的风平浪静,竟然全部都是假象,自己严家的势力大大被人削弱,以至于她不得不暗地里向冰墨求助,这一番下来,不说手下损失多少,就说自信心也被打击的所剩无几,所谓一世英名一朝丧,大概就是这样。

  两蚌相争,渔翁得利,就在这两边拼的你死我活,自顾不暇的时候,这个事情的罪魁祸首却在院子里抱着自己的男人欣赏着偷来的千朵,一脸的坏笑……

  “夫君,我还没见过这种几乎像是燃烧的火红……”炎舞坐在恋尘身旁,好奇的看着面前这个以往只能在字画上欣赏的植物,这东西,竟然连叶子都是火红的,“炎儿……你把这圣物带回家中,不会有事吧,女皇不会派人来吗?”恋尘面对这千载难逢的花朵,毫无兴趣,只是担忧的拉着炎舞的手说道。

  “噗……你还担心这个?那女人现在应该在忙着和严家周旋,还要保住自己的性命,我想,她暂时没空报复我吧……”炎舞侧身靠在恋尘怀里,摸着他的小腹,用脸颊磨蹭男人的下巴,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可是炎儿,下次不可再做如此危险之事,你可明白,若是你当时没有跑出来,若是那时已经有浊世混在天牢之内,你让我怎么办,你让我和孩子怎么办,炎儿,我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你不是这世上的人儿,你好高,好远,让我好难抓住……炎儿,我好怕……”恋尘情绪的激动的拽住炎舞,双肩颤抖,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充满了恐惧,双手冰冷,炎舞这才明白,这事做的太过自我了,她原本也就是一个人,实际上来说,也就是一只妖,不管她转世的目的是什么,她的性子还是保持那样的清冷,即便她觉得她深爱恋尘,可有些事情上面,她总觉得依靠自己最好,不想连累别人,就如这次入宫,要是不需橙去采这千朵,说不定自己就一个人去了,完全没有想过要是失败怎么办,其实也就是潜意识的将别人隔离在外,恋尘也不例外,成功与否,自我承受。

  “尘儿,你别急,这次是我错了,我觉得计划缜密,不会出错的,才没告诉你们,怕你们担心,尘儿,你可千万别哭,据说怀着孩子的男子要是哭多了,孩子会变丑的,我这不是成功回来了嘛,你看这惜朵被我闹的乌烟瘴气的,很快,冰墨就会开始侵略,我们只要阻止,任务就完成了,尘儿,身子重要……”炎舞手忙脚乱的给恋尘擦泪,心里愧疚的要命,自己这性子又不是一天两天可以改的过来,真委屈了自己的男人。

  “你竟然把自己当诱饵,你……啊……”恋尘说到一半,突然捂住肚子,痛的直哆嗦,炎舞赶紧半抱着恋尘紧张道:“怎么了?是不是很痛,这孩子是不是不乖?”“不知道,就是对着这千朵,我……好痛,宝宝好像很不喜欢它……痛……”恋尘卷着身子把所有的重量都压在炎舞身上,豆大的冷汗淌了下来。

  炎舞一惊,猛地转头看向千朵的根部,有种淡淡的浊气环绕而出,“好个严家,竟然用这种方法吸取千朵的能力,难怪严家的人那么厉害,我原本只是想偷了千朵加深矛盾,没想到歪打正着切了严家能力的来源,难怪花惜情到现在还顶的住。”炎舞不知是喜是忧,立刻叫出云想扶着恋尘回房,而自己则站在这火红的千朵面前,凝视半天。

  “我原本还怀疑,我这次任务如此顺利,是不是花惜情与严茗婷联手作怪,想给我下套,不过看见了你,我到没了这念头,亏你还是那花神留下的东西,这么不禁用,都成这副模样了!”炎舞不怕浊气,靠近千朵,用手摸着那冰冷的花瓣,慢慢把气送了出去,一点点蚕食掉花内的浊气,净化花体,“你我也算有缘,都是一般的红艳,也是这世上的独一无二,若是你愿意助我,那我可让你继续成为这惜朵的守护神受人供奉,若是你想投靠浊气,那我今日便毁了你!”炎舞对着千朵,古怪的自言自语,可千朵似乎听懂了一般,原本卷曲的花瓣都舒展开来,那红色的气息开始向炎舞手臂爬去,炎舞微微一笑,知道了它的选择。

  “主子,主子果然料事如神,那女皇陛下果然私下让风家的江湖势力在民间打击严家,看来铁了心要除去严家了。”橙欣喜的从外进来,一见炎舞正在条理千朵,立刻止住脚步,不敢打扰,“我只想说花惜情不简单,如今她愿意上这个套,不是我们看起来那么容易的,虽然她在大殿上发火,可很难不会私下里窃喜,我为她除去一心腹大患,又让她有借口贬下严卓,凡事都是两面,说不定,我所做的她早就洞悉,顺着照做而已,毕竟……严茗婷都逼到她眼前了。”炎舞没有回头,只是冷笑着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她与花惜情不过是互相利用,很难说,谁上了谁的套,只是可怜了那狂妄自大的严家,这权术之战,向来除了胜利就是死亡。

  “全义帮的老大,做的怎么样了?”炎舞忽然想起曾经派那人前去严家的封地为自己办事,那些情报也大多是她们提供的,水能浮舟亦能覆舟,“她们已经把当地的花农暗地里组织起来,只要有了浊气,我们都会派人清理,私下里早就开始排斥当地的官衙,而投靠我们了,毕竟只有我们才能救她们。”橙想着那些穷人,叹息的说道。

  “很好,那我就挖花惜情的墙角,就算日后与她对峙,我手上也有砝码,现在,你立刻派人给朝叶女皇送信,让她时刻注意边境,严家一倒,浊世必出!”炎舞无意识的望天,似乎最后的任务就要开始执行了,而她的孩子也将成为这任务的重中之重。

  第140章

  女皇严卓与严家斗的你死我活,朝堂上生怕改朝换代,严家为了背水一战,甚至把浊世的能力都使了出来,只希望能抵挡一时,等冰墨前来营救,也因为浊世能力的出现,让那些本来迷茫的大臣和百姓看清了严家的本质,纷纷出来声讨严家,严家的封地也因为炎舞的缘故,大批平民不在往官衙运送粮食,不少人还因为地方镇压而投靠某一山寨去了,此后不时会发生小型的暴动,让惜朵境内人心惶惶。

  就在严茗婷带人逃回封地,花惜情派严卓与风家各部前去绞杀已过一月之时,炎舞的府外不时有些朝廷的官员来回转悠,因得不到进入之法,只好败兴而归,炎舞知道后,也不理睬,只是吩咐守好结界各点,别在节骨眼上让严家乘虚而入造成损失,何况现在府内有两位孕夫,一位已经将近8个月的身孕,一位虽说7个月,可腹中孩子金贵,两人都很脆弱,丝毫马虎不得。

  炎舞府上低调形式,几乎长时间不与外界接触,甚至连右相家的荧火来见,也被拒之门外,皆称家主外出未归。可就在这一日,府外来了一辆由4匹马拉着的白色马车,车厢门框底边都有金色的雕刻,朵朵梅花似在怒放,一看便知此马车的主人身份显贵,可这主人也是奇怪,出门在外,竟然只带着车妇,连一位护卫都不曾跟随。

  府内暗处的守卫一见从马车内下来一位全身素白的男子,突然没了主意,这次未敢拒绝,直接去寻了炎舞,哪知时机不对,炎舞进入后院,正在净化千朵,严禁任何人前去打扰,这守卫无奈只好留在炎舞别院门前来回踱步,一时竟忘了隐藏,刚巧被路过的恋尘瞧见。

  “你是何人?”恋尘挺着肚子被木耳搀扶着刚从湘奴那里回来,自从冷洛被炎舞救回就一直躺着修养,修想尽办法也无法恢复姐姐的身体,无奈只能归咎于天命,毕竟冷洛作孽太多,应有此报,炎舞一般不去探望冷洛,怕她心有负担,对恢复不利,只能让恋尘有时过去走动,毕竟都是有孕之人,话题相同,也好张罗着为她们添点什么。

  “我……回主夫大人的话,小人是正门的暗卫,主子赐名吉,因有要紧的事来找主子,可主子有事不能处理,所以小的在此等候,因此冲撞了主夫大人,还请主夫大人责罚。”这暗卫一见前来问话的是恋尘,赶紧低头,视线不敢游移,生怕多看一眼,被主子知晓,难免不会脱了层皮。

  “不必如此紧张,我不过是家主的夫郎,又不是什么权贵,你若有急事可先和我说说,要是我能解决,便先处理了,再告知家主,要是大事,我这夫道人家插不上手的,也可去找修公子或是映水公子。”恋尘向来待人温和,性格使然,在他身边之人无不感到如沐春风,这一番话说的合理得体,也让这小小的守卫放下了心。

  “回主夫大人的话,门外又来人了……”这守卫年纪还小,许多事情处理上也是稚嫩,生怕出了差错。“不是说都打发了去嘛,怎么还来问?莫非这次来的不是官员?”恋尘撑着腰,笨重的挪动步,木耳本就害羞,一见生人,更是不敢多言,悄悄的拿来一把椅子,扶着恋尘坐下。

  “可这人不是官员……他是……他是个男人……”守卫结结巴巴的说道,时不时抬眼望向恋尘,神色可疑。“是什么人?还是说和家主有何渊源?”恋尘见守卫如此,更生狐疑,总觉得隐隐有不好的感觉。

  “主夫大人……那人穿着一身的素白,衣袖上绣着金色的梅花,小的以前本未见过此人,可这人的车妇在府外自报是宫里来的,还说是……”守卫说到后面,声音渐渐变小,为难的瞅着恋尘,恋尘听罢,立刻会意,能在此时前来,还是宫里的,如此行动自由,身份显赫的男人恐怕只有一位,再则说那梅花……断然是不会认错的。

  “他现在何处?”恋尘觉着自己的声音有点抖,忙呼吸几口,平稳下来,随即抚摸着自己的肚子,“那人还在门外,小人不敢做主赶走那人,才来通禀,让主子决断,可主子……所以小人才没了主意。”守卫恭敬的低下头,侧身站在一旁,不好多说,让恋尘思量。

  恋尘坐在木椅之上,左思右想,本来不应让人随便进来的,何况这男人今日前来怕是女皇有什么交代,弄不好会对炎舞不利,可不让这人进来,要是他另有要紧的事……此番自己在做,别人在看,要是冒然赶走他,怕是下人们又会传出妒夫的谣言,罢了,正好自己也想与那人谈谈,“那人是家主的旧友,让他进来吧,不过,只可他一人。”恋尘想好,便嘱咐守卫。

  “那……谁来接待?主子她……需要小人跑腿吗?”守卫觉得意外,府内的老人大多都知道炎舞和慕容霜的过去,她们这些守卫有时也很八卦,听见了便记在心里,要不然今日换个别人当差,估计就把慕容霜赶回宫去了。

  “还是我去吧,不必惊动别人了,只是派个人在这里候着,等家主出来,通知一声,我与那位客人在书房等她。”恋尘打定主意,摇摇晃晃站起身体,催促守卫去迎慕容霜,而自己则由木耳扶着前往书房。

  说是书房,实际是上是原来炎舞母亲梦照夕的书房,炎舞很少来,除非是为了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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