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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燕纪·锁香楼 作者:荔箫(晋江vip2013-06-01完结,单元文,府斗)-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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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低,婢女遂行一礼退去。我正好奇着他们在说什么,是否和林漾瑾有关,卫衍用筷子轻轻搭了搭我的手,轻声说:“那婢女说夫人病了,早上起床不久就晕了过去。秦晔说让她去请大夫就是,这儿有贵客,这种小事不必打扰。”
  我悚然看他:“卫公子……您这是人类的耳朵么……”
  卫衍白我一眼,我在想我是不是应该告诉秦晔那是引忆香导致的副作用,在一些特定的人身上会起反应,比如……林漾瑾小产过?
  林漾瑾坐在秦晔身侧,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挽着秦晔的胳膊道:“怎么?姐姐身子不适?一会儿我去看看吧。”
  秦晔沉了口气,搁下筷子,沉吟着道:“算了,我自己去看看吧,怕是大病。”
  林漾瑾黛眉一扬,笑意妩媚:“夫君还有那么多事要做,我是姐姐的陪嫁,与姐姐是最亲的了,替夫君去看看就是了。再者之前的事……只怕姐姐见了夫君会心虚,更养不好病了呢。”
  她说话的声音虽不大,亦未刻意压低声音,一字字均传入我们耳中,我微微一笑:“可是令夫人身体不适?如此说来倒是我们打扰了。”
  秦晔含歉拱手:“女公子不必在意,贱内的身子一直不好。”
  这倒是省得我们再半夜潜入了,昭泊大大方方地告诉他蕴香馆有特制药香,用来治病很是不错。秦晔欣然应允,池疏梅知道我们的底自也没有阻拦,我们便又一次大大方方地进了林漾瑾的院子。
  。
  转折确是来得很快,就在他们那次回到煜都之后。
  虽然林漾瑾有孕在身,秦晔就将煜都以外的生意都交予了他人打理,但秦家在煜都也是家大业大,许多事还需要他亲力亲为,一天中也总有半天不在家的。
  也就是在这个当间儿,事端就起了。起因是林漾瑾的一位远房堂亲林承化嗜赌成性,终于赌得再无可赌,也就痛改前非戒了这个嗜好,来投奔煜都林家。
  当时林漾瑾的父母恰巧都不在煜都,他便到秦府找到了林漾瑾,想借些钱做点小生意糊口。
  本就是亲戚,有难岂能不帮?何况这个林承化已经戒赌了,既已改邪归正,总不能看着他饿死。
  林漾瑾又是个温婉的性子,虽有不悦也没多说半句难听的话,就拿了钱给他,反倒是当时正在她房中小坐的池疏梅斥了几句,说他不该养成这般恶习连累妻女。
  林承化自知她说的没错,连连赔礼后拿了钱走了。
  接下来的记忆画面变得很是虚幻,是因为林漾瑾当时并不在场,这些应该是她事后听说了并想象出的场景。
  到了府门口,池疏梅却追了出来,告诉他:“煜都这样的地方,这点钱够干什么的?你帮我个忙,我有大钱给你赚。”
  他们到了个茶楼坐下,听完他们的谈话,我几乎不能去怪池疏梅心思深,只能说金钱的诱惑太可怕。林承化竟要为了钱去害他的堂妹,哪怕是远房的,哪怕他们并不熟悉,可那毕竟是他的堂妹……
  那一晚,秦晔回家时,林承化刚好出现在秦府门口,鬼鬼祟祟,一见秦晔转头便跑。
  看他这个样子,是个正常人都会起疑,秦晔的自然是让家丁让他先抓了回来。在秦府里,林承化告诉秦晔,说他是林漾瑾的堂兄,受人之托来给林漾瑾送安胎药。秦晔闻言笑说:“你们林家这是信不过我秦晔,我哪能委屈了阿瑾,莫说安胎药不会少,府中一切现在都是紧着她的心思。”
  林承化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地说“这不是林家的意思”。这样的神色让秦晔愈发生疑,就问他那是谁的的意思。林承化犹豫再三,狠狠一拍桌,似是下了很大地决心般才说了这么一番话:“这话我本不该说,但秦公子这样好的人,我不能……让秦公子蒙在鼓里吃这样的亏。”
  秦晔大感疑惑,不知他要说什么,神色微变,仍笑道:“林兄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林承化重重一叹,又沉默了一瞬,才说:“让我给阿瑾送安胎药的人,叫陈祺曜。”
  秦晔了然道:“陈祺曜我认得,是秦家名下药房的掌柜。”
  林承化重重点头:“是,他和阿瑾……和阿瑾……”他别过头去,似有什么难以启齿之言,“我说不出口!”
  就是他说不出口,看他这般秦晔也明白了,不可置信地惊讶一闪而过,旋即断然摇头:“不可能,你必是搞错了,阿瑾不会做那样的事。”
  林承化又是一叹:“谁说不是呢,阿瑾从小最是守礼的,但早些时候,秦公子你出门在外不带她,她难免无趣,便……”
  正说着,池疏梅恰巧走进门,闻言神色立变,怒喝道:“你胡说什么!谁许你进来的!快滚!”林承化和池疏梅本该不认识,她这样出言喝斥客人只会让秦晔疑惑更甚。当下拦住她,轻斥道:“你干什么,来者是客,他还是你姐姐的堂兄。”
  池疏梅面色涨得通红,狠瞪着林承化,一字字皆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卑鄙!姐姐明明跟你说过她如今与公子情投意合,断不会再做那般事了,你竟还来告诉公子!”
  这是一场双簧。
  秦晔拉着池疏梅的手狠一用力,震惊地问她:“你……也知道?”
  池疏梅霎时回神,看着秦晔惊慌失措:“没……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公子别听他瞎说……”
  妻子红杏出墙,哪个男人也受不了,何况林漾瑾还是他真心对待的爱妻。一时惊住,池疏梅在旁似是害怕不已地劝着,实是添油加醋:“公子别气……姐姐一时糊涂罢了,这些日子她与公子出双入对,早对那些事悔恨不已了……至于那孩子……那孩子……”
  池疏梅适时地闭了口,只等秦晔的反应。秦晔深吸了几口气,平了平心神,阖目轻叹:“去请夫人来。”
  池疏梅真是好勇气好魄力,竟然亲自去请了林漾瑾来。林漾瑾进门看到林承化自是蹙了眉:“你怎么又来了?”景象陡然清晰,弄得我眼前一花。
  你怎么又来了?林漾瑾的意思大约是“已经给你钱了,你怎么又来了”。此时听在秦晔耳中却成了“你怎么又送安胎药来了”。
  秦晔的目光登时一冷,看了看林漾瑾,轻笑着说:“还真不是头回见啊。”
  林漾瑾未觉有异,只是不快地道:“这是我堂兄,上午来要了些钱想做些小生意,要得不多我就自己拿钱给他了,还未来得及跟你说。”
  作者有话要说:【↓阿箫的专栏↓】各位戳进去收一下嘛收一下嘛收一下嘛……就戳一下那个'收藏本作者'就好……【咬帕子】这是最大的鼓励了……【泪汪汪】滴收之恩……当涌文相报……预计5月8号开新坑《宫记·晏然传》~提前求支持……锁香楼不会坑的~因为已经快完稿了……

  夜如年·后来

  秦晔又一轻笑;尚算冷静地问她:“阿瑾;我只问你;陈祺曜是谁?”
  “陈祺曜?”林漾瑾想了一想,理所当然地答道,“陈掌柜?那不是药房掌柜么?”
  秦晔点头:“是,你与他……很熟么?”
  林漾瑾直被他问得莫名其妙,回答说:“平日里交账时见过几次;怎么了?可是账目不对?”
  池疏梅低着头走过去拉起林漾瑾的手,苦涩地道:“姐姐;你无须瞒了;公子他……已经知道了。”
  林漾瑾更不明白了;奇怪地看着她:“知道什么?”
  池疏梅偷瞧了秦晔一眼;又向林漾瑾艰难道:“公子待你这样好;现在,你与公子也这样好……你从前犯下的错公子也未必会追究,这个孩子……你大不了不要了便是了……”
  林漾瑾双眸猛然瞪大,觉出不对,一把推开她,看向秦晔:“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我好端端的孩子为什么不要了!”
  池疏梅被她这一推,摔在地上,哭着道:“姐姐,姐姐你想清楚吧……就算你身为母亲要护着自己的孩子,可这孩子……他是因你的错误所致,姐姐你怎么能让他生下来,怎么能让他生在秦家!你怎么忍心让一个外姓孩子以秦家嫡长子的身份接管家业!公子待你不薄啊!”
  听了她这一席话,林漾瑾方知自己是被下了套了,看着池疏梅冷然一笑,问秦晔:“你我做夫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信么?”
  秦晔沉默不语。林漾瑾表示理解地点点头:“听上去言辞凿凿,也不怪公子会信。不过即便是捉奸也得捉一双吧?我不迫公子你信我,但你总该将陈祺曜叫来问问,总不能听一家之言治我这个正妻的罪!”
  秦晔一颌首,吩咐下人去请陈祺曜。起来要扶林漾瑾坐,林漾瑾甩开他的手,坚决道:“等这事查明了再说,不然公子心中膈应,我也不舒服。”
  等来的结果却是下人来回,说陈祺曜连夜出城了。
  畏罪潜逃!
  秦晔和林漾瑾皆是神色大变,秦晔灌了一杯茶下去,什么也未说。林漾瑾冷眼看着他喝完那茶,淡漠问他:“所以,公子你已经不信我了对不对?”
  秦晔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又喝了一杯茶下去,他心里也许尚有疑虑,但眼前的情形委实让他没理由相信林漾瑾。林漾瑾点一点头,强忍着眼泪看向跪坐在地的池疏梅:“好得很,没想到和我一起长大和我情同姐妹的人会害我。”
  她笑意森冷地扫过屋中的每一个人,因余人皆是跪坐着,只她站在屋中很是显眼,堪堪带着一种陌生与孤立无援之感。她站立不动,看着秦晔,眼中有无奈不甘有坚决,夹杂些许嘲讽,但无半分恨意:“公子,陈祺曜不在,这事我说不清楚。我知道,等这孩子出生后总能验明,但我一来不能让腹中孩子在猜忌中过完这几个月,二来……”她目光一扫池疏梅,“有人的心思那般深,我自知斗不过,到时候再做些什么手脚我更加洗不清。但公子你记得,阿瑾绝没做对不起你的事!”
  最后一句话她喊得撕心裂肺,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言毕猛向一旁撞去。正厅一旁放着一只矮柜,小腹狠狠撞在柜角上,待秦晔反应过来,已经晚了。
  〃阿瑾!〃秦晔悚然大惊,疾奔过去搂住她,看到的却只是她□血流如注。
  孩子没了,没能看到他父亲为母亲所作的画。
  。
  做多了忆香,看多了类似的故事,接下来的剧情不难猜。
  林漾瑾傻透了,她以为自己如此激烈的举动势必能让秦晔相信她,还她清白,但她忘了还有个以搬弄是非为职业的池疏梅呢。
  应该就是在林漾瑾卧病这段日子,池疏梅一天也没闲着,枕边风的洗脑是很恐怖的。在林漾瑾的身子养好之前,秦晔的心就已经倒向了池疏梅。其实也难怪,林漾瑾的做法太容易让人编排。池疏梅拐弯抹角地让秦晔觉得,林漾瑾的做法是因为心虚,所以情急之下以这种方式除掉那个孩子,从此就查无对症了。
  但秦晔不傻,也不算绝情。他对林漾瑾的照顾还是周到的,话比从前少了许多,但吃食供应上从没有过亏待。每次他去看她时,二人都默契地对那日之事绝口不提,这种情况持续到了林漾瑾身体痊愈。
  池疏梅也不傻,她才不会就此善罢甘休,让林漾瑾继续挡在自己面前。
  林漾瑾病愈后,她与秦晔都发现,这件事不仅在府内传遍了,煜都之内也多有议论。只不过他们谁都没想到是池疏梅的手笔,秦家遭人诟病,对她这个秦家的妾室也没什么好处。
  秦晔算个君子,虽然日日遭人议论心里必定不快,但毕竟没有确凿证据,他对林漾瑾的态度始终说得过去。反倒是林漾瑾对他愈加冷漠,冷漠到后来连一句话也不愿对他说了。
  从如胶似漆到无言以对,一切都发生在短短的几个月内。
  最后,是林漾瑾主动递给秦晔薄纸一张。
  秦晔接过那张纸一看,勾唇一笑间带着几许落寞:“和离?”
  “是,和离。”林漾瑾抬了抬下巴,只以冷漠和犹存的高傲面对他,“秦公子,事已至此,我再说自己清白你也不会信,就算你信了旁人也不会信,我留着秦家于你秦公子的名声也无益。和离之后,你自可再娶。”
  他沉默片刻,只问她:“那你呢?”
  她横了他一眼:“你管我呢?”
  秦晔无声苦笑,缓慢道:“你们林家的规矩我知道。这些日子煜都闹得沸沸扬扬,若不是你嫁过来便是秦家人了,他们必定拿你正法。”他将那张纸放在她面前,“我若答应与你和离,就是看你去送死。”
  “那是我自己的事。”
  “你现在还是我妻子。”秦晔一笑,“你现在就算出门生了意外死了,墓碑上也得刻秦林氏,你敢说这是你自己的事?”
  林漾瑾急了:“那你休了我!”
  “这对你来说有什么区别?听着还不如和离。”
  “‘淫,为其乱族也’,此乃七出之条,你休了我才是正常,你到底怕什么?”林漾瑾消瘦的脸上黛眉紧蹙,“知情的人难道还能因此怪你绝情不成?”
  “是,是不会。”秦晔了然一笑,随手将那张纸扔进了炭盆,“我是个商人,旁人对我的评价高低取决于我生意做得如何,其他的都是小事。但是,阿瑾,你□的罪名并没有坐实,只因为心中有疑就推妻子回娘家去送死,那我就不配为人。”
  林漾瑾顿时又气又恼,只因秦晔的做法实在太……君子。
  秦晔静默着看着那张纸在炭盆里缓缓稍晚,直成为一堆灰烬与炭灰一起分辨不出,又道:“大约你也觉得这样下去没有意思,以后在秦府,你想做什么都随你,想要什么也随意,只是别想让我休妻。”
  林漾瑾可笑地看着他:“那我如果想要再嫁呢?”
  “那我建议你别在煜都找夫家,让林府知道了没你的好处。”
  林漾瑾语塞。
  之后就有了现在的情况,持续了大约一年。林漾瑾仍是秦府的“夫人”,却搬到了偏僻的别院。池疏梅逐渐地获得了秦晔的宠爱,她对于生意上的事比林漾瑾懂得多的多,在家业上也是秦晔的得力助手。
  但林漾瑾与秦晔的那最后一次交谈她不知道,所以无论她怎么旁敲侧击,秦晔就是不休妻,直逼得她没办法,就找到了我们。
  引忆香尽了,榻上的人动了一动,睁开眼睛:“你们是……”作者有话要说:

  夜如年·除夕

  我微微而笑:“听说夫人身体不适;来熏些香为夫人调养调养。”
  昭泊将几颗寻常调养用的药香饵扔进香炉里;掸了掸手:“不打扰夫人休息了;告退。”
  回到自己院中,昭泊笑问我作何感想,我托腮道:“池疏梅就是个贱人!”咬牙切齿。
  “……其他的呢?”
  “秦晔和林漾瑾倒都是好人,怎么好人和好人在一起却没有好下场呢?”颓然一叹,“只盼林漾瑾失忆再嫁;嫁个简单些的人家,这豪门大院的委实可怕。”
  当晚我们辞别了秦府;回到宜膳居;叫卫衍召集了煜都灵探;分配任务。
  他们要做的事情其实很简单;就是在除夕夜将我和昭泊配好的忆香在煜都各处焚了;让香气笼罩全城,倒是我和昭泊有许多头疼事。
  首先是拿什么来替换林漾瑾与秦晔的记忆,昭泊寻了十几瓶不同的忆香出来,大多是未婚女子的记忆。取其中与林漾瑾身形相仿的,挑了仅能看到背影的来用。原因很简单,一个人的记忆很长,总有一些自己也记不清的,所以在遇到一个和自己很相像的背影时,大多数人会觉得那就是自己……
  昭泊闭关奋战十二个时辰,然后将配好的忆香拿来给我看。整整三年的记忆,从她订婚时开始替换,替换成未婚的……
  等这瓶子忆香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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