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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好涩徒弟-爱师如命 作者:谷汐儿(潇湘2012.8.17完结)-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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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除此之外,四周不再有其他的装饰,闭关便是入定状态,是不能随意乱动,因此,其他的备了也是无用。
  凉风吹着他的纤长如泼墨般的发丝,优雅安然的盘膝而坐,双眼微磕着,长长的墨眉飞扬入鬓,清冷绝色的面容宛如一尊千年不动的雕塑,出尘白衫飘飘,被风一吹,铺满了整张石床。
  淡淡竹乡四溢,让石千芙安逸留恋的味道,望着他有些苍白的面容,有些心疼的走近他,这才一个月多不见,他怎么又苍白了许多?不是说闭关打坐可以好些的吗?
  “师父,你怎样了?”她落座于他的身旁,刚一碰到他的手,黛眉一簇,怎么如此冰凉?
  “无妨,只是还需要些时日,我现在是入定状态,无法行动,你的药若是吃完了,就去师父的房里左边柜子最上层去取。”
  闭着眼的风浅莫,缓缓而道,他只是传音说话,并未启唇。
  石千芙垂首,有些惭愧的不敢看他,他重伤在身,却依然心中对她挂念,而她呢?却一心想要寻他解魔欲……
  想要说话,却发现怎么也无法说出口。
  其实她想说,今夜她已经将剩下的三颗丹药全吃了,可还是没用,所以这才找了上来……
  魔欲在触及他的阳气,又开始增长,视线触及他露着的瓷白颈部,不禁吞咽着口水。
  心中暗暗骂自己太禽兽,师父在入定状态,万一被她叨扰怕是会走火入魔,她怎么可以能再让师父冒险?
  不行!坚决不行!
  “知道了,师父,您安心打坐吧,小十……去了……”
  逃离般离开她身旁,她害怕多留一秒,她会做出她控制不住的事。
  刚走几步,心底魔欲顿然四起,一道邪音响起:“不能走,你走了,魔欲定会加倍而起,到时你找谁解决?”
  “不行!他现在正值关键时期,不能害他!”
  “呵呵……吃药已经是没用,不找他解决你还有别的办法吗?难不成,你愿意去找别的男人?”
  “滚!你给我滚回去!”石千芙抱着头,狠狠的甩着想要将这邪恶的想法甩去!
  “呵,急什么,不要忘了,这可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乃是时间唯一神尊,这点伤怎么会要了他的命!若是这次你和他能……那么,他真的就彻彻底底是你的了……”
  “你是让我趁人之危?我不能这样做,我是要得到他,但是不是现在。”
  “不是现在?那是什么时候?他清醒之时,根本不可能和你……你又何必再自欺欺人?既然爱他,就用手段去夺啊!畏畏缩缩的像什么样子!”
  “你他妈的给我滚!我说让你滚!立刻消失在我脑海中!”
  “呵……,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只是你一直不愿意承认而已,别忘了,你是魔,魔是什么?不择手段达到自己的目的!只要自己想要的就绝对不能落入他人之手!难道,你想看着他和兰珊云结为仙侣?”
  “……”
  “不要再犹豫了,你若是等风浅莫主动,永远都不可能,你只有靠自己。”
  “……”这几步的距离,她走的大汗淋漓,不经意的擦过眼角,居然早已是泪流满面,她这是怎么了?
  怎么会这样?
  ——
  “小十,你怎么了?”本以为早该走出去,谁想,却不过走了七八步的路程,却让她走的如此艰难,风浅莫略带担忧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洞檐处淅淅沥沥的雨水还在下着,滴滴答答个不停,他的声音舒爽动听着沁入她的心中,让她更加不舍,更加难以离去。
  师父,你说,小十该拿你怎么办?
  ------题外话------
  亲们,小十该怎么办?吃还是不吃?——?——?——?——?




☆、第五十一章:醉也疯狂(一)

  夜风如刺,让她坐立难安,背着身子,她定在原地,定定望着一处,心中一时心酸不已。
  “师父,若是,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不会再也不理我?或者把我赶出长祈?”
  又或者,杀了我……
  半晌,只听他轻轻叹声,良久才道:“小十,无论做任何事,都要掂量事情的利与弊,若是弊大于利,则要三思而行之。关键在于自己的一念之间。旁人说再多也是无用。”
  她苦苦一笑,若是告诉他,她现在对他有非分之想,甚至想要就地和他苟合,他还会怎么说吗?
  “多谢师父教导。”她始终未转过身,十指紧紧掐着掌心,眼中微微的刺痛,衣衫挥动,逼迫自己离开。
  风浅莫又怎知,一句话,代表了她的多少辛酸,多少内心挣扎。
  记得谁说过,先爱上的,注定要受伤。以前对感情懵懂不知,这一刻,这种感觉,才如此清晰,仿佛锈刻在石头上般,那种斑驳明了的痕迹,刺痛却让人上瘾。
  夜凉如月,人心不古。
  高高房檐之上,形单只影空对月,一壶清酒一壶愁。
  一颗圆形小药丸高高抛起,准确的投进石千芙口中,她嚼吧嚼吧,喝了口酒咽下,衣衫滑落露出半截藕臂,一双玉手抱着坛酒,坐在冰凉的房檐之上,吹着冷风,淋着小雨,颇为逍遥自在的唱着小曲。
  细雨飘,清风摇。
  独自逍遥独自笑。
  “你还真是逍遥自在,这种鬼天气,也能独自逍遥喝酒!……介意赏给我一杯吗?”桂花飘香,笑里半分嘲弄,石千芙轻闭眼嗅了嗅,不着痕迹的将怀里的帕子盖在脸上,手一扬将怀中的坛子打了出去!
  只见那华丽衣衫的男子接过坛子,居然从怀中掏出自带的酒杯,满满倒了一杯,才将酒坛还了回去,在她身侧不远处坐了下来。
  “怎么?堂堂云尊居然半夜有空上房顶喝酒,是否也孤枕难眠,盼个美妙佳人暖被窝啊?”豪气干云的抱起坛子喝了口酒,她在无数颗丹药下肚以后,那股魔欲勉强算是压下了,目前她是能过一日是一日。
  虽然知道这丹药炼制成实属不易,可如今,能保师父一日是一日。
  她目前并不在华肜宫的范围之内,许是心中抵制着自己对风浅莫发生邪念,才随意找了地方,喝起清酒来。
  “咳,我是孤枕难眠,不过早已习惯了!可是有人居然半夜三更上我家房梁,我来讨杯酒喝。貌似也在情理中啊!”他敲着二郎腿,中性的面孔让他看起来,既有女子的妖媚,又有男人的俊逸。
  这话让石千芙轻咳起来,袖子试了试醉酒喷洒出的酒液,双眸朦醉且嗔的望着他:“这是你家房顶?”
  貌似说她是往西方向的,流影殿在西,华肜宫在北,她来时只觉这里仙乐飘飘便来了,不想到是他的地盘。
  “不然,你以为呢。”他将杯中的酒饮去一半,蹙额皱眉道:“你华肜宫的酒怎么如此低劣,等我取壶好酒来,让你开开眼。”
  说罢,将他那琉璃杯盏放于砖瓦的凹槽处,翩翩离去。
  石千芙这才打量起自己的酒来,这是她随手从厨房拿的,华肜宫的酒她哪里知道藏在哪?不过,说起这个,下次定要好好问问师父。
  眨眼功夫,云轻浊手中提着一小壶精致玉雕的酒壶飞跃而上,手中又拿了一个玉盏,小指微翘,倒了满递给她。
  她抿唇一笑,接过,撩起面纱一饮而尽,喝完却不知其中滋味,回味了半晌才道:“好酒。”
  刚那酒刺辣不说,味道也没法这这甘甜润辣相比,果然是好酒。
  “呵,我这好酒,给你真是浪费了,喝酒要品,就像这人生一样,一饮而尽,有何意思。必要细细品味,其中酸甜苦辣甘,才懂其中滋味……”
  说着,他细细撮了一口,兰花指微翘,像极了戏子般的饮酒,却无半丝俗气,优雅至极,让人不由看得失了神。
  雨不知何时停了,二人东扯西扯的对饮着,天色渐渐泛了亮,这时云轻浊突如其来的一句,让石千芙失了神。
  “你师父这次的伤,其实可以治好,只是他太过于执着。人家兰岛主倾心与他千百年之久,你们添个师母替着管教你们也是好的,可是他却偏偏要辜负人家。”云轻浊饮了杯酒,流萤般的目光不着痕迹的看向,早已醉意阑珊的石千芙。
  半晌,她眨眨眼,有些朦胧不清的看着他:“兰、岛主?兰岛主为什么、可以治好师父呢?”
  “清离岛乃是疗伤圣地,而兰珊云身为清离岛岛主,自然是疗伤之术甚妙,如若她和你师父皆为仙侣,阴阳调和,你师父的伤自然不在话下……”
  石千芙打了个酒嗝,撑起头道:“那我师父,究竟为何不愿意?我看那兰岛主也蛮好的吗。”
  这话听着正常,后一句,她却是咬着牙说的。
  她从未羡慕过谁,但是这次却突然有点羡慕兰珊云,最起码,她可以和师父相提并论,而她,永远不可能和师父的仙侣挂上勾。
  “这个嘛,我猜,或许是你师父怕你四个师姐吃醋,权衡之下谁也不得罪。又或者……”
  云轻浊的话还未完,石千芙一杯正喝的酒全数灌进了嗓眼内,什么?难道这样说来,师父不答应她也是怕四个师姐吃醋?
  云轻浊淡飘飘的瞅了她眼,意义未明的笑道:“还有一个可能吗,……或许,会是因为,你。”
  “咳咳,云尊,你这话从何说起?”清醒了些,凌晨的天让她有些瑟瑟发抖,望了望华肜宫,山顶怕是会更冷,裹了裹衣,看来得去给师父送件衣服。
  “这个,怕是你该比我清楚吧。对了,这三更半夜的,你带什么面纱,难不成脸上长了什么东西?”他似是现在才注意到,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拂过脸上的面纱,也不知这容貌恢复了没有,她白他一眼。
  “天冷了,这样暖和些,好了,不早了,我回去补眠了。……多谢,云尊的盛情款待!”她摇摇晃晃起身,一举一动,却是,媚意丛生。
  望着他吃吃一笑,风吹过她的洁白面纱,露出半张清妍绝色魅姿,嫣唇半启,眸中娇嗔纯净,全然撞了云轻浊正抬起的眸。
  她潇洒的挥挥手,摇摇摆摆着离去,抓紧要去给师父送衣服!师父冻坏可不好了!
  留下屋檐之上的云轻浊正不由起身想抚她一把,怎奈她早已留下翩影,姗姗离去。
  天已将亮,某只醉鬼,摇摇晃晃的拿起一堆衣服,朝山顶飞去。




☆、第五十二章:醉也风流(三千)

  云檐之上,云轻浊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半晌才回过神,突然拍脑袋摇头失笑:“这个女人,在我家房檐上喝光我的佳酿也就罢了,居然连我珍藏的夜光杯也给拐走了!”
  石千芙原本没打算带走的,可是发现这杯子越使越顺手,转念一想,这云尊还不知有多少珍奇好玩的杯子,应该不缺这一个,于是乎,顺手牵羊,最后一杯喝完,直接甩干酒水塞进袋里!
  ——
  醉眼迷离,眼前就像是透过万花筒看世界,转个不停,她从未喝过如此多的酒,也许是因为有心事,这么多黄汤下肚,后劲才刚上来。
  上旋石梯时,几次三番的差点摔下,幸好怀里一堆有衣服,肩膀隔着一条被子,磕磕碰碰也有垫背的,几经周折,醉鬼总算是达到了目的地。
  清早的天,更是萧冷异常,可洞口进来的石醉女却是满头大汗,只见她如释重负的走进来,傻笑着向风浅莫走去。
  “师,师父,冷吗?小十、小十给你送衣服来了!”顶着这张大大的笑脸,脸颊上的醉红如霞,从怀中满满的衣物中探出一张小脸,睫毛眨眨,时不时打着酒嗝。
  堆了半晌的笑脸也不见风浅莫应一声,她没趣的吐了吐舌,酒精已经侵蚀她的大半个脑海,飘飘欲仙的感觉让她每个举动都是最原始,不经过大脑思考的。
  将衣服往石床上一扔,随手拿起一件给师父披上,又拿起被子盖到他盘着的双膝上,自己也披了件抱膝坐在他身旁,双手捧着头,望着他。
  脑海中跳线般的闪过几个念头,她小心的伸出食指戳戳风浅莫的胸膛。
  “师父?师父……”
  早已醉的一塌糊涂的她,根本没有注意到,风浅莫面色苍白异常,体温冰冷,已进入内定状态,虽然可以感应周围一切,却无法再做出任何回应。
  “师父……”见他没回应,她干脆一跨腿坐上他的膝,抱着他开始摇晃:“师父,你告诉我,咱家的酒窖在哪?我去拿一坛让云轻浊尝尝,省的他取笑我华肜宫无好酒!”
  把玩着他的衣袖,低头说着。
  “……师父,你告诉我,你喜欢兰珊云吗?”
  “你喜欢她多一点,还是喜欢我多一点?”
  “你不说话,就当你喜欢我多一点了哦!”自言自语着,搂着他的脖颈边摇晃边说着。
  “师父,那,你喜欢我那四个师姐吗?”
  “可是,没道理你喜欢我不喜欢她们啊?我长得最丑,还最麻烦。师父,你说话……”
  抬起头,她的额头抵着他的下巴,感觉到微微的痒,咧嘴笑着,摸着他的青涩胡茬,她突然感觉无比的满足,如果时间能够一直定格在这一刻该多好?
  不要他如何如何完美,能够这样真实的触摸到他,才是最真实的幸福。
  头轻轻靠在他的肩上,眼皮开始打架,嘴里的话渐渐模糊不清,渐而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天渐而亮了,风甬灌而入,吹起挂在洞前的藤蔓,吹入洞中,石床之上,那一对相互依偎的人儿。
  不知何时,她早已将风浅莫压倒在床上,身上的衣物也被她扯的凌乱不堪,她正以一条大腿敲在他的身上,头枕着他的肩呼呼大睡着,一只小手伸进他领口处,时不时的捏上两把。
  睡梦中犹不自知,她的一双小手早已霏霏靡靡的摸边他全身,嘴上却还在流着口水,梦中的香艳更是让她笑个不停。
  洞外,冷风呼啸,洞内,春梦旖旎。
  春梦正值高跌,她倏然一个翻身压上那蹙眉闷哼的他,似还是不满这衣料的隔阂,小手扒拉扒拉,直到露出微凉的胸膛,才停手。
  “……小十。”从内定中醒来,风浅莫依然闭眼,却突然唇启,对着压在身上无尽揩油的她道。
  她若是规规矩矩的撒酒疯,睡觉也就罢,可偏偏一双小手不规不矩,来回乱动,他不得已提前从内定中清醒。
  她呢喃一声,继续趴在他身上睡着,唧唧歪歪着:“师父,换个姿势,来个‘曲意逢迎’好不?”
  风浅莫如画的眉宇轻皱,依然未开的眼微微一紧,脸上一丝可疑的薄红,沉声又道:“小十,快醒醒。”
  “不喜欢啊?那来个‘观音坐莲’我上你下,可好?”她努了努嘴,撑起身子,半眯着眼分不清是睡是醒,骑至他身上。
  他的腰部紧实有力,衣物已经被她脱了差不多,只差那腰带还纹丝未动,她俯下身朝那薄而淡粉色的唇吻了下去。
  她的吻并不是浅尝而至,过去便是一阵热辣喘息,撬开他的唇,挑开他抵制的舌尖,馨香而美味的味道,让她贪婪至极。
  “小十……”风浅莫皱眉想要回绝她的吻,怎奈身体无法动弹,只能任由摆布,却不知是她的酒气沾染了他,还是她的身体透散出的迷香蛊惑了他。
  他此时竟有些迷醉,她口中的酒香和霸道,以及她的一句句呢喃的师父,竟让他的心,波澜不已。
  眉紧了一分,因为他的腰带被她解了开。
  眉又簇紧一分,因为他的长裤已经不翼而飞。
  他的呼吸有些加重,因为她的手已经不再安稳于上身,正继续她的宏图侵略。
  她有些兴奋,因为这个春梦做的无比真实。
  有些得意忘形,因为梦中的师父真实无比,反正是梦里,既然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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