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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泼辣俏掌柜-第8章

小说: 泼辣俏掌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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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不怕地不怕的梅凤儿,难得花容失色连忙向后转,什么都不管的直接跑向河中央的大男人,先抱住他的脖子,再惊慌失措的开口尖嚷。   
  「快叫你的笨马走开!姑娘我不想死……」她闭着眼在他怀里鬼吼鬼叫,等了半晌,没见到预期的流血冲撞,反而听见马儿低沉的嘶鸣声。   
  她抬起脸,两人身边杵站着的庞大四腿动物,让她再度吓了一跳,动也不敢动的看着男人伸出手拍拍黑马的脸。   
  「你、你能不能叫牠走开……」受不了马儿咧嘴张牙靠在自己脸边的梅凤儿,挫败的咬牙进出这句话,双手仍然缠着他脖子不肯放开。   
  「不能。」先前被吻得很错愕的宋沉夏,冷淡的一口回绝。   
  没有拉开她,他反而用种奇怪的眼神,细细盯着她看。   
  女人,真是比马还奇怪的动物。   
  为了不被塞住嘴巴,竟然用烂招堵两人的嘴,以为这样就可以没事。   
  「姓宋的,你根本是故意的!」她倏地抬起头,当场爆吼,却听见身边黑马怱然发出喷气声,长长的马脸霍然靠近朝着她咧齿嘶鸣。   
  「叫你的马滚开!」她尖叫,赶紧把脸埋进他的胸膛,完全不顾男女之嫌的只想逃出马脸惊吓。   
  「牠不会咬妳,只要妳别再玩什么花样。」宋沉夏忍耐的将她缠到快勒死他的双手拉开。   
  「谁有闲工夫跟你玩花样!我……」感觉颊边仍有湿热喷气,她压下到口的咒骂,僵硬的挤出一句听起来比较正常的话,「叫牠走……」   
  湿湿的马舌伸了过来,舔了下她的发髻,让她吓得再次往他怀里钻,只差没挤出一泡惊吓的泪花。   
  如果不是小时候曾让马踢过,差点嗝屁回姥姥家见娘去了,她也不会心有恐惧到现在还学不会骑马,更遑论跟马脸贴脸套交情了。   
  该死的,这男人再不叫他的死马滚开,她就要尖叫发狂了!   
  「没有玩花样?那妳刚刚为何对我做那种事?」他冷凉开口,没理会爱马在她头顶肆虐乱啃,从容的问道。   
  「我做了什么事?我不知道……不要烦我……」她烦躁又惊慌的左右摇头,一边颤抖的伸手乱挥,想赶走那匹把她乌亮发髻当草堆啃的笨马,完全没把他略显铁青的脸色看在眼里。   
  「妳刚刚亲了我。」宋沉夏冷静的嗓音似乎多了点说不上来的高扬。   
  「什么亲了……我没有……」她惊吓又狼狈的闪躲想啃她头发的笨马,没将他的话听进耳里。   
  「是吗?」他冷冷应声,看着她明显心不在焉的表情,倏地抬起她的脸将嘴覆了上去。   
  温热双唇相触的剎那,梅凤儿身子一僵,双眼不敢置信的转回他身上,僵硬看着他同样张开的黑眸。   
  用她堵他嘴的方式,他动也不动的只是将嘴贴上她的,冷眼看着她越来越灰白,然后瞬间爆出一抹绯红的脸蛋。   
  娇小身躯因为他湿淋身子的贴靠,克制不住的微颤了下。   
  黑亮瞳眸里有抹状似得意的打量光芒,将她脸上的红晕悉数看尽。   
  察觉到他恶意居多的紧触贴吻,梅凤儿眉目一拧,不愿示弱的将脸向前压,以能将他撞开的力道回碰他的嘴。   
  没料到她会胆大不驯到此等地步,宋沉夏黑眸先是一凛,然后大掌伸向她后脑勺,将她脸蛋抬起,重重加深这个吻。   
  使劲扳开她纤巧下巴,他强行潜入,与她的丁香小舌激切相缠。   
  她笨拙却粗鲁的学着他的动作,反缠回去。   
  很少被挑起的恶劣脾气,因为她的不驯挑衅,熊熊燃烧了起来。   
  他浓眉一挑,故意将她从未有人探访过的红唇禁区,一一挑弄、层层缠遍。   
  却没料到这样失控的一吻,也同时挑起了自己的欲念想望。   
  初挑起的情欲,化成翻红羞花在她颊边朵朵绽开,一道比一道艳红的炫染,将她整张脸蛋衬得更加绚丽无双,光彩绚烂的叫人移不开眼。   
  贪吃马儿咬走了她头上的发簪,乌亮黑发倾泄如瀑,披散在他指尖,将紧贴到毫无空隙的两具身躯,紧紧缠绕……   
  似乎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像花开,突然同时绽放在两人心底。   
  细细情流,绕过层层迭迭的防卫对峙,滴进了心里最深的湖泊。   
  有些事似乎逃也逃不了……   
  就算极力护卫,砌出层层心墙,却还是会有那么一剎那,在某个人面前,突然莫名其妙、没有原因的就是开了一道细缝,抗拒不了的为那人慌乱心悸。   
  宋沉夏倏地放开她,目光如炬的盯着那张看了多年的绝艳脸蛋。   
  停不了自己此刻的慌乱悸动,梅凤儿狼狈后退,看着他无言转身,将脱下的衣物放到马背上,穿着长裤往河中央最深处潜入。   
  尴尬的转过身,她吃力的拎着泡水衣裙往岸边走去。   
  没人再开口说话,却已经知道有些事变得不一样了,再也回不到过去那种心无芥蒂的对峙玩闹。   
  而这样,到底是好还是坏?    
第六章 
  一路上,气氛沉闷的没有人愿意先开口说话。   
  梅凤儿难得闷不吭声的看着前方景物,后方宋沉夏拉着缰绳什么话也没说的驱马前行。   
  或许是先前出人意料的那一吻,让两人间无话可说,冷到最高点。   
  载着两人的黑马,或许是察觉到主子心不在焉,没有拉紧缰绳,所以牠沿路走走停停,直到黄昏都还在黄土道上磨磨蹭蹭,偶尔更自顾自的停下来,悠哉嚼株草,然后再缓缓上路。   
  数个时辰过后,天色缓缓转暗,无边无际的乌云掩盖整片天空,梅凤儿抬起头,闷闷不快的吐出一句问话。   
  「你现在到底想怎样?」明明到邻县只要半天的时间,但照这只笨马慢条斯理的龟行模样,她觉得就算让牠走到天亮,恐怕还看不到城门口。   
  难不成今夜真要露宿在荒郊野外?   
  会弄成现在这样,全怪她身后的家伙。   
  这个臭男人不知在想什么,一路上不说话就算了,竟然还放任这只笨畜生随意慢走。   
  她知道,他一定是故意的!   
  「什么怎么样?」宋沉夏目光冷静,面无表情的拉着缰绳,继续任由爱马随兴前进。   
  其实,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晓得有些事情需要弄清楚,他要时间好好想想。   
  向来他都不是冲动行事的人,就算有脾气,可这么多年的江湖历练,也将他原本冷硬尖锐的性子,磨得圆融光滑了。   
  知道自己要什么、晓得怎么样才能为马帮赢取更大利益,这么多年来,每一件事,他都细细衡量稳扎稳打的跨出脚步,所以从来不会有失控脱序的情况出现,但唯独只有这女人……   
  她是他控制不了的一个意外!   
  他永远都搞不清楚她下一刻会做出什么荒唐事来。   
  为了不去青州,泼他一身腐烂饭菜水;为了不让他塞嘴,干脆用自己的唇堵住他的嘴……   
  而他刚刚竟然还跟着她一起疯,失了理智的吻上她!   
  虽然心底不得不承认,她有双柔软如蜜的甜唇,但泼辣放肆的行径,却也是天下无双。   
  试问世间有几个女子,有她这等粗鲁和天不怕地不怕的莽撞?   
  他凝神看她,锐利眸光和她突然转来的目光对上。   
  「你现在是在怪什么?如果心里气我方才行径粗鲁放肆,没有寻常姑娘家的矜持,你大可明说,不用一路让你的笨马走走停停,存心想叫我耗死在这条颠簸山路上……还有,你知不知道,姑娘我最讨厌夜宿荒郊,连床被褥都没有的地方,姑奶奶我睡不下去……   
  「另外,我告诉你,我不去青州,就算你硬押我去,等你一走我也会想尽办法回来,我死都不去青州,这一路离家千万里,我家里那笨老头要是忽然死了,谁来给他收尸送上山头……」梅凤儿噼啪怒嚷,食指猛戳着他的胸膛。   
  天上的乌云越积越多,开始有要下雨的迹象。   
  远处山脚下,似乎有座枝叶茂密的林子。   
  宋沉夏玻ё叛郏渚驳姆稚裉怠!  
  只是……会有人因为不愿出远门,而口无遮拦的咒自己亲爹死吗?   
  「还有……」见他不作声,以为他听进去了,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继续往下说:「你别以为咱们认识许久,就可以不顾男女分别,我好歹是个姑娘家,再怎么说也不能跟男人共骑一乘,你最好想办法给我弄辆马车,里头要有软被羽枕、打发无聊的新奇小玩意……还有还有,车行不能太快,否则这一路颠簸下去,我一定会吐……」她越说越起劲,根本没想到自己的说辞有多矛盾和引入发噱。   
  「妳不是说不要去青州,既然不去还要马车做什么?」他淡声道,抬眼望了下天色,然后扯紧缰绳驱马疾驰。   
  软被羽枕、打发无聊的小玩意?   
  说得真好,当他是有求必应的神仙吗?   
  还有,男女分别那句,在她先吻了他后才来说这句,会不会太没说服力了点?   
  马儿急急狂奔了起来,天上落下的雨点开始变大,很快就让两人淋得浑身湿透了。   
  宋沉夏双手环过她腰侧,熟练的策马前进,朝逐渐清晰的树林狂奔,过于贴近的身躯让她尴尬不已。   
  「喂!你干什么?骑马就骑马,靠我那么近干嘛?你别忘了男女授受不亲,离我远点!」   
  豆大雨点淋湿了脸,却浇不去她脸上的热红。   
  她试着想拉出些距离,以免脑海中又浮现那夜,他被扒开衣裳袒露胸前的诱人回亿。   
  当时全身无力的他,看起来真的很秀色可餐……好吃得紧!   
  可是既然已经没机会吃到了,那她还是离他远点好,以免自己控制不住的老想扒开他衣裳,扑上前压倒他……   
  若真那样,她铁定会让他一掌打死的。   
  她在雨中卖力抗议,或许是大喊的同时喝进了几口雨水,所以嗓音难听得像鸭子叫。   
  「妳是要命,还是想摔马断脖子?还有,别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那种话由妳口中说出来,一点说服力也没有。」听见她被雨水呛到的低咳起来,宋沉夏伸手压住她的头,将她整个人拥入怀中,用自己高大身躯为她挡去激烈雨势。   
  让他突来举动震得先是一僵的梅凤儿,回过神才发现,自己正贴在他胸口,听着他平稳又有力的心跳声。   
  「你……你是不是对每个姑娘都这样……」她喃喃低问了声,心里有股莫名其妙的酸意浮现。   
  她知道马帮送货都是这个样,每个马帮汉子都会拚死保护货物周全,如果走货的对象是人,他们也会尽全力将对方安然送达。   
  这些年他走货的对象如果是姑娘家时,他是不是也会像这样将人抱在怀里?   
  恨恨咬牙,猜不透又满腹酸意的情况下,她干脆不想的伸出双手,紧紧抱住他结实窄腰,赌气似的缠着。   
  管他过去送货时搂过多少「货」,至少现在在他身边的是她。   
  「妳刚刚说什么?」没听清楚她的问话,宋沉夏被抱得很错愕,高大身子瞬间一僵,咬牙挤出问句。   
  不是才说男女授受不亲,叫他离远点,可现在又紧抓住他不放,这女人的反复无常,真叫人搞不懂。   
  只是心里虽这么想,嘴边却莫名浮现一弯浅淡笑靥。   
  注视她发顶的黑眸里,有抹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柔情。   
  「我什么都没说……你当心点,满地都是黄泥巴,我不想跌到烂泥里。」她闷声回话,双手抓得更紧,纤细身躯在大雨急打下,隐约发颤。   
  透过湿淋淋的衣裳,感觉到怀里女人正微微颤抖,他蓦地伸手搂住她,一手扯着缰绳策马冲入树林里。   
  有了茂密枝叶的遮掩,林子里的雨势小了许多,他继续策马前进,脑海不断搜索记忆里可能用来避雨的好地点。   
  记得山腰好像有间破败小屋,过去几次他和兄弟走货赶路时,都图方便不进城,转而在小屋暂宿一夜。   
  现在眼看天色渐渐暗了,雨下得这么急,风又吹了起来,不可能连夜带着她赶路进城,若不先找个地方避雨歇息,他担心她会因为淋雨而着凉生病。   
  黑马冲上林子某条歧出小径,在黄昏微光中一路往山里奔去,直到见着一间门板摇摇欲坠的颓圮小屋,宋沉夏这才勒马停住。   
  他翻身下马,先将浑身湿冷的女人带进小屋,然后将马儿牵进门内避雨。   
  「这地方应该很久没人住了吧?」梅凤儿皱眉问着,忍不住揉揉鼻子,克制不住打了个小喷嚏。   
  「不习惯就到门口去,等我清完了再进来。」宋沉夏语调平稳的开口,心里知道没几个女人会受得了这种克难环境。   
  「我没事!这里是脏……不过有地方避雨,总比着凉好!」她忍着不舒服的感觉,将破屋内能供人坐的地方随手拂了下,然后将不知搁了多久的烂草束挑了挑,捡出其中能用的拢成一团铺在地上。   
  宋沉夏无语的瞧了她一眼,墨黑眼里闪过一抹怔然,随即又转身将破烂倾倒的桌椅劈成木条。   
  听见劈木声响,梅凤儿走了过来,一身湿淋淋的站在他身后看着。   
  瞧他五指并拢,以掌风将桌椅劈断成数截,她目光瞬也不瞬的盯着他,舍不得移开。   
  忘了是谁说过「百年修得共枕眠」,若要求夫妻缘分,得修个百年才能一偿夙愿。   
  她不敢想能与他有什么长久缘分,因为现实的差距,让她很久前就看清很多事,知道白日梦可以作,但与喜欢的人长相厮守……就不必了!   
  所以现在能仔细瞧着他,对她这样不懂矜持,镇日口无遮揽,前世没修,今世也注定修不好的人而言,说不定已是最好福报了。   
  「妳在这干什么?小心让木头打中。」知道她走向自己,却没料到她会站得这么近,他一回头差点和她撞上。   
  让雨水淋湿的布料,滑顺的贴在她身上,将她玲珑身段包显得一清二楚。   
  他蓦地喉头一紧,目光僵锁在她脸上半晌,转过身又将木头聚成一堆,走回马儿那头,将放在马鞍旁的防水牛皮袋解开,从里头一堆常用物品中,挑出火石准备生火。   
  没有回话的梅凤儿,咬牙抱着双臂,皱眉看着他的举动。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那你能不能快一点,这种天气虽然不冷,可、可好歹也入秋了……」见他没搭理自己,她又开始聒噪抱怨,说话间牙关隐约颤抖着。   
  初秋时节是越晚越冷,加上她又淋了雨,所以多少应该可以任性抱怨一下吧。   
  「我以为妳转性了,连破屋都能待得甘之如饴,原来是因为冷到说不出话。」他蹲下身,开始生火。   
  「少挖苦我,本姑娘现在还是你宋三爷的『货』,你大爷是不是该对我好一点?姑娘我现在又湿又冷,你快点想办法。」瞧他气定神闲的动作,她不耐烦的出声抱怨,打颤的双唇泄漏了她的寒冷狼狈。   
  听到她的话,宋沉夏不发一语的点起火苗,看着微弱火光在木头上燃起。   
  气恼他不给回应,她恶劣的以绣鞋踢地,扬起刺鼻灰尘,嘴里继续嚷着。   
  「喂!我说我会冷,本姑娘冷……」话还没说完,一条从防水牛皮袋里抽出的小毯便当头落下,盖住她的脸和喋喋不休的小嘴。   
  「喂!宋沉夏,你这人怎么这样,有毯子为什么不早点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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