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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替身by 绍离 (虐心+折磨+he)-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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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我这麽帅的蛔虫吗?!」锦也忍悛不住笑了出来。 



      「我怎知。我又不是蛔虫!」东吃吃笑道:「这问题得问你才是。」 



      一下听出东在暗嘲自己是真蛔虫,锦倒没像以往一般笑闹打混,反而拉起东的手在自己唇边轻轻摩挲,温声说道:「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不论变成什麽虫我都认了。」 



      垂下自己的眼,东过了好一会才说:「以前的我当真如此完美?!所以才能让你深陷至此?!」 



      「又胡思乱想了。」锦一迳的宠溺。 



      「不是吗?!」东的话语听似飘忽却又和平日的不恭没什麽两样:「如若是现在的我,既任性又不听话,你还会喜欢吗?!如果不是有过去的爱做支撑,如果不是有著同一张你忘不了的脸,锦…真会爱我吗?!」 




      「东弄不清楚我却明白的很。」亲亲把玩中的修长手指,锦极尽温柔的说道:「我爱的始终是同一个人,你道自己变了吗?!其实一点也没变。一样的任性、霸道、不听话、爱钻牛角尖、喜欢胡思乱想、让人放心不下…」 




      「喂…」东攒起眉头,不悦喊道:「有你说的这麽一文不值吗?!」 



      锦呵呵笑道:「你才知道。天底下除了我谁还肯要你。」 



      冷哼一声後,眼珠一转,东开声笑道:「我把面具摘了,看有没有人要。」 



      「不准。」锦霸道的在东唇上用力一吻:「我可不能让你再去祸害别人,这大亏我自己吃了便罢。」 



      趁著锦还未离开,东狠狠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把锦痛得哀叫一声,东却笑得更加开怀:「我是一文不值的大祸害,谁遇著了我谁要倒楣。看你这下怎麽见人,呵呵…」 



      锦舔舔唇,一阵腥甜窜入口腔,东那一咬可没留情,竟唇破血流。抬眼映入的是东淘气的笑,锦实在拿他没辄,抿著嘴摇摇头,没奈何道:「你这只淘气的坏猫。」 



      东呵呵笑著,眯著美丽的凤眼,竟自喵喵叫了起来:「我这样乖,你肯带我出去玩了吗?!」 



      在他眼角轻轻印上一吻,又转到东的颈边厮磨,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这样淘气的坏猫还讨赏?!」 



      「猫儿不坏,主人怎会疼爱呢!?」锦呼出的暖呼呼气息,痒得东直缩脖子,不住笑道。 



      「傻猫,不管怎样,我都爱你的…」 







      好不容易哄得东入睡,锦才出房门就看到森和也一脸担心忧虑。锦也不瞒他,把东的身体状况一五一十说了,森和也听了又是一阵心怜悔恨,这下更加舍不得让东走了,他心里如是想,脸上却不现出半分,与锦又自聊了半天,多是问问东的生活、喜好,最後一带带到东以前在香山家的生活。 




      其实锦并不十分喜欢这老人,或许潜意识里觉得他会是阻碍他和东在一起的威胁。也因有著这层似有若无的敌意,锦以往对和也语多保留。但他最近与东关系愈加亲密,东也明白表示不可能回法贝瑞尔家,这次再见和也,反倒怜悯他面对失散多年的孙儿却无法相认的悲哀,对森和也的问话反倒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森和也原本安排东和樱子见面,但东觉得见了也是别扭,说什麽不肯,只同意在远处看看,森和也拗不过他,锦也劝不动他,只得就这麽安排。远远见了两次後,东竟连看也不愿再看,别说森和也弄不清东的想法,连锦也无法理解为什麽,问东,东却什麽也不肯说。锦也知东拗上了脾气谁也拿他没法,遂也不再问,日後他想说自然就说了。 




      如此陪了东几日,锦还有工作只得先离开。东对环境熟了加上森和也的曲意讨好,在法贝瑞尔家过得却也舒服惬意,没有锦相陪虽然有些寂寞,倒也不致难过。 



      其实和也并非法贝瑞尔家的人,在这里只能算是客人身份,不过他与上一辈的族长感情匪浅,加上樱子的关系便在这里住了下来。至於现任族长只把他当成长辈尊敬奉养,画了庄园一角给他和樱子,事事照顾周到,但也仅限於此。真正参与法贝瑞尔家事务的只有诺雷一人,而诺雷严格算来也是外姓,不过上任族长对樱子疼爱有加,爱乌及乌对诺雷自是另眼相看,加上心疼樱子的糟遇,对诺雷反倒比本家子弟更为疼爱照顾,又怜他自幼没有父亲,怕他日後受人欺负,因之便让诺雷也从了法贝瑞尔的姓,明白宣告诺雷在法贝瑞尔家的地位和身份。 




      东的脚伤慢慢复原,现在进出只靠拐杖便可,他原不是安份的性子,不需轮椅後,自己便慢慢到处随意乱晃,根本忘了和也交待过万万不可出了他的院落。因为院落那边便是真正的法贝瑞尔家,真要出什麽乱子,和也未必来得及帮忙。 




      今天天气甚好,阳光明媚,照不炙人,微微的风吹得人神清气爽,东午後竟难得没有睡意,随便套了件休閒衫便四处晃盪起来,众人早已见怪不怪,见了他也只打声招呼随他逛去,不一会东便逛进了那片蓊郁林子。 




      那林子东是常去的,每次进去下人总要提醒要他不能走太远,也总有几人会远远跟著,但这次竟没人阻拦,东好奇心一起,愈走愈深,愈走愈进。 



      「你是谁?!」 



      一柄亮晃晃的西洋剑随著森冷的话声递到东的喉头。 



      东皱著眉看著指著自己的剑,再看看拿剑的竟是个绝美的女子,红灧丰润的唇紧紧抿著,原该灵动的眼此刻满是冰霜,冷冷的凝视著东。 

      轻轻挟开那女子的剑,东说道:「小心,小心,剑不长眼。」 



      「问你是谁呢!」那女子的剑一分不偏又指向东的喉头,却靠得更近,东都能感到那剑抵著肌肤的冰冷。 



      撇撇嘴,东眉头皱得更深:「不过走错地方,有必要这样吗?!」话落竟不理那女子,看也没看颈上的剑,转身便走。 



      那女子似是没料到东是这般反应,见他一走,直觉手上前一伸一画,竟把东的衣服画开一道。 



      东没想到那女子当真动手伤人,虽没真的受伤但气却一涌而上,转过头来,冷冷盯著那女子:「你…」 



      还没骂出口,却见那女子原本如寒冰般的眸子已是盈满泪光,双唇微启,颤著声说道:「…东…」 



      东听了不禁身形一震,那女子识得自己?!但…他易了容了,便算认识又那里认得出?!想到这里不禁摸摸脸上,莫不是出了什麽破绽?! 



      「你的耳朵!」看出东的疑惑,那女子幽幽解释。 



      确实,东的耳朵生得十分特别,算是他的个人标识,只要见上一次便难忘记。当初锦的用意原是不想别人多看东一眼,万万没料到远在法国竟还有认识东的人,所以东的耳朵特徵虽然明显,锦却没有多加掩饰。 




      东点点头表示了解,续又问道:「你怎识得我?!」 



      那女子开了开口却什麽也说不出,一会儿才道:「你不认得我了?!」盈盈眼中既是期待又是伤感。 



      摇摇头,确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女子难掩失望怅然,垂下头去,几滴泪珠已经落下,过得一会儿才抬起头,眼里水雾朦胧,抽著鼻子咽声说道:「你自然记不得我了,是我…亲手喂你吃下”遗忘”…」 




      “遗忘”…东倏然张大了眼,原来自己的失忆竟与这美丽女子有关。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那女子哭得呜呜咽咽,低声又道:「东,你别恨我,我一点不後悔,就算再来一次,我也一样会这麽做…」泪随著话语滚落脸颊,竟也无损她的美丽,反添几分娇美柔弱。 




      「…为什麽?!」东被那女子一席话说得浑浑噩噩,几乎不能思考,过了半天只能问出这句。 



      「我…我没办法见你如此痛苦,那人伤的你遍体鳞伤,哥哥自人口贩子手中救下你时,你…和活死人没什两样了,不只身体,连心也是…」 



      「那人?!那人是谁?!」东几乎是没有意识的喃道。他想知道答案,却又隐隐知道答案,更加知道答案揭晓时将会把他撕得粉碎…他突然捂起耳朵,低声喊道:「不要说,我不想知道…」 










      「那人?!那人是谁?!」东几乎是没有意识的喃道。他想知道答案,却又隐隐知道答案,更加知道答案揭晓时将会把他撕得粉碎…他突然捂起耳朵,低声喊道:「不要说,我不想知道…」 




      但那幽幽的话声仍是轻易穿透手掌直达耳膜…「日本三合会的会长,锦织一清。」 



      东倏然抬起头,盯著那女子,冷冷说道:「不是他,不可能是他。」这些日子以来,锦对他绝不可能是虚情假意。 



      那女子眼底突然涌起了无限的哀伤,怜悯的看著东,话声轻柔:「哥哥那时要替你报仇,你怎麽也不肯说出是谁,哥哥费了好大劲儿才查到是他,你却死活不肯哥哥替你报仇,我们实在没法见你这麽痛苦的生活下去,於是哥哥跟你谈条件,不动锦织一清的条件是你服下”遗忘”,忘了他,忘了所有的事重新开始,你同意了…葯是我亲手喂你吃下…」 




      「锦不可能伤我,你们一定搞错了…」这不可能是真的,如果连锦也欺骗他,世上还有谁是可信的呢?! 



      听到东的话,那女子突然激动起来:「你见过他了?!你被他找到了?!还是你记起什麽了?! 东,你千万别靠近他,他是个恶魔,他…」 



      「别再说了,我不想再听。」东截断女子的话语,神色已然恢复平静:「你的话我一句也不相信。」话落,东再没有一丝犹疑转身就走。 



      「锦织一清有个儿子,亲生儿子。」那女子的话一下钉住东的脚歩。 



      见东停下脚步,那女子接著又道:「他认识你五年,那孩子却才三岁,如果他真的爱你,那个孩子又是那里来的?!」 



      东仍是不语,却也没有再离去的意思,知道东的心已然动摇,那女子紧接又道:「锦织一清自始至终都在利用你。三合会和香山集团向来是世仇,你掌权之後逼得三合会无路可走,於是锦隐瞒身份跟在你身边,刻意挑拨你和香山家关系。他故意让香山璃…也就是你的爱人误会你、伤害你、把你赶出香山集团,然後再假意收留照顾你,其实是想藉此套出有关香山集团的一切,但他的诡计後来被你识破,於是你将计就计反而偷了三合会的资料回到香山家。锦织一清不甘损失,明讨暗抢又把你带回三合会,怕你逃走还故意伤了你脚,让你连走路都有困难。後来他不知怎麽逼得你当上三合会的特助,在你替他把三合会打稳基础的同时,他也决定要和长川集团的千金京香小姐联姻扩充三合会的势力。他怕你碍事,藉口把你打发到国外,接著又派杀手斩草除根,不料那些人贪图钱财,抓到你之後又把你转卖给人口贩子,後来才被哥哥救下。」 




      细想半年多来与锦的相处,锦对以前的事提起不多,问起他来也是支支吾吾带过,但就东拚凑所知竟与那女子所言有大致相同,不过善恶立场完全相反罢了,饶是聪明如东,此刻也是难辩真伪。想起锦的殷殷爱护,再看看眼前女子的切切哀伤,到底谁在骗他?!到底谁说的才是事实?! 




      「如果他真要杀我、甩掉我,为何现在又要接近我、承认我?!」 



      「我不知道。」那女子摇摇头:「但他一定别有用心,或许现在拉拢你,他又能得什麽好处吧! 
      锦织一向如此,就像现在,他不知怎麽抓到罗伦斯那条大鱼,正好帮他在欧洲扩展势力。」 



      那女子只是随便举个例子,东却愈听愈是心寒,所以这是锦又接近自己的目的?!因为他需要罗伦斯的帮忙?!不会…老天不会这麽待他…那情真意切的眼眸怎麽可能是假?!那关怀呵护的情态又怎麽可能伪装?!但如果是真的,锦看著他时偶尔飘过的歉疚所为何来?!每每问到关键问题时的欲说还休又是为何?! 




      「东,随我回去吧! 哥哥会帮我们的。」 



      「我们?!」东的思绪一下被那女子奇怪的话打断,不禁疑惑的看著她。 



      女子低下头,脸上突然扑上绯红,不胜娇羞的说道:「你那时答应过我,忘了一切後,便以我…我…的未婚夫身份重新开始。」说到这里偷偷瞟了东一眼,见他全然没有反应,心不禁凉了半截,强装出笑却更显苦涩:「那时的玩笑话东也不必太在意,想来只有我一人当真…只要你…你过得快乐,便是一辈子…一辈子不记得我也无妨…」 




      强忍的泪水再止不住沿著她白皙光滑的脸颊而下,堪堪流到微弯的唇角连带冲垮了那强装的笑脸,掩住脸却掩不住微微抽动的双肩,轻轻的呜咽随著指缝流泄,搅得东胸口一阵闷疼,当下怜惜之心大起。 




      将那女子搂进怀里轻拍安慰,东柔声问道:「你叫什麽名字?!」 



      「…玫妮…」 



      「玫妮…」东低声反覆念了两次,才又温声说道:「我记住你了,但你总不会要我记住一张爱哭脸吧?!」 



      玫妮原是愁肠百转愁思千回,此刻东这麽玩闹一句,不禁让她羞红了脸,闷笑出声。 



      「要笑便笑吧! 这麽小家子气的笑声,像只老鼠似的。」 



      嗔瞪东一眼,玫妮低下头来,腮边仍是晕红未退,低声说道:「那有把女人比做老鼠的?!」 



      「有什麽关系?!」东兀自笑道:「即便是老鼠,你也是我见过最美的老鼠。要是迪士尼先生先见过你,那只米妮老鼠可要改名叫玫妮了。」 



      这下似贬实赞可让玫妮更加答不出话来,睫上泪痕未乾,姣美的脸上含羞带笑,那样子实在楚楚动人。 



      东笑看一会儿,见她心情平复,便把她放开。玫妮却是大为不解,张著纯净的眼眸真看著他。 



      东突然认真说道:「你和锦说的都有理,不论错怪那一方我都要後悔一辈子,所以…这事我得弄清楚。」 



      「东…还是不相信我吗?!」听到这话玫妮不禁急了,急急捉起东的手,深怕下一瞬间他又要走。 



      东轻轻拉开她的手,淡声说道:「我现在谁都相信却也谁都不信。」话锋一转,东问道:「玫妮住这里吗?!」 



      玫妮点点头:「我和哥哥都住这里。」 



      「你也是法贝瑞尔家的人?!」 



      「是啊!」玫妮轻东一问才想起东刚才自树林里过来,树林的另一边… 



      「啊…」玫呢轻呼一声:「莫非你就是和也爷爷的娇客!」见东微笑不语却也不否认,玫妮更是激动的不能自己:「老天果然有眼,竟让你又回来了,真是谢天谢地!」 




      东却心里暗自好笑,原来自己曾离家这麽近,看来连老天都不愿让他回家,所以让他过门却不得其门而入。 









      锦能肯定是有人故意打击三合会,不但对手连番挑衅,连合作的夥伴也一个个出状况,大大小小不断的事情全是冲著三合会而来,这几个礼拜确是让他忙得焦头烂额、心烦不已。但最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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