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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穿越之江山不悔 作者:丁墨(晋江金牌封推vip2012-12-07完结,江湖、深情)-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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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哑着嗓子道:“既然你恨我入骨,我也不想叫你快活。”
    “这是何物?”破月终于忍不住问。
    他微微一笑,拿起另一块,“砰”一声扔在地上,玉佩登时跌得粉碎。
    “你真以为……我当日拆散雪儿和燕惜漠,只是为了私情?”
    破月心头一震:“那是为什么?”
    他抬手轻轻抚过垂落在破月胸口的玉佩,目光深远了几分:“当年燕惜漠积极召集武林人士从军,响应者甚众,我不过要毁了这个人,进而削弱大胥军队实力罢了。这些年,大胥的根基教我摸得一清二楚,呵呵……”
    破月骇然:“你不是大胥人?你也是君和人?”
    颜朴淙慢慢笑了,却不回答,盯着她,目光可谓柔情似水,提起最后一口真气道:“我筹谋多年,时机已经成熟。我的故国,他日必将一统天下,大胥?哼!终有一日胥人贱如猪狗!这玉佩是我颜氏唯一身份证明,可保一世荣华平安。原本两块,为我和雪儿预备,后来便是你我二人。今日你若对我有半点真心,我便将两块玉佩赠予你和那小子又何妨?可是颜破月,你终是对我不住。今日我死于此地,他日大胥国破,你必将承受爱人生离死别之苦……”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终是头颅一歪,静静与破月面颊相贴,就这么僵坐在原地,不动了。
    破月呆呆的躺在他僵硬的怀里,感觉到他的身体一点点冷下来。她心里有些愤怒,又有些茫然,只怔怔的想,我以为自己在这个世界孤零零的,却忽然有了都是英雄的爹娘。可他们一日间都死了,我的大仇敌也死了。他们都死了。
    这个可恨的人,临死前为什么要那么说?“他日国破,你必将承受爱人生离死别之苦”?明知他是恶意,明知他或许是故意扰乱她的心志,可她为什么觉得,这句话就像预言,终有一日会一语成籖?
    头顶“咚咚咚”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破月抬起眸,看到那颗夜明珠,静静的闪耀着,满室寂静清冷。
    她忽然莫名的难过。不知是为燕惜漠、殷似雪,甚至是为颜朴淙。又或者是为自己、步千洐和小容。
    又或者,为了冥冥中的宿命。
    颜朴淙的尸体彻底冷冷下去,她抬起头,看到头顶的石板已经被劈出几条巨大的裂纹,而石室外那人,还在不知疲惫的狠狠敲砸着。她动了动僵麻的身体,将颜朴淙推到一旁,站了起来。她看着这个曾经主宰自己生命,也造就了自己命运的男人,终是叹了口气,将他抱起,端端正正放到石室的石床上。
    你死于此地,但你料错了,我不会让步千洐死。
    她起身环顾四周,很快在夜明珠旁发现了一块凸起。她按下去,只听哐当一声,一个人影疾疾从上方坠落,满脸灰土神色焦急,不正是步千洐。
    “月儿!”他看到她,骤然松了口气,两人紧紧抱在一起。
    半月后,两人将燕惜漠和殷似雪的尸身送到了无鸠峰上安葬。清心教众得到消息纷纷赶来,从峰顶到山脚,几乎跪了一地。破月不愿跟她们回缚欲山,将教务交给一名年长的教众。赵陌君也来了,远远看着他二人,没有上前。
    下山的时候,破月掏出那块玉佩交给步千洐。步千洐奇道:“这是何物?”
    破月对他撒了谎:“这也是我娘给我的。我拿了你的玉佩,这块便赠给你吧。定情信物,不许摘下。”
    步千洐自然欢喜接过,整日佩戴在腰间爱不释手。两人日夜兼程,往北部青仑战线折返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昨天有几个亲留言觉得这几章炮灰掉渣爹和亲爹,过于简单狗血。我想了一下,的确有点。大概这几天写文时太兴奋了有点刹不住,一口气就写下来,想要情节快点展开,反而铺垫不够。为避免质量下降,今天只有一更,我休息一下,缓一缓,放慢一下节奏,避免自己过于亢奋写走样。
    谢谢大家,么么~~这文我会好好写下去,争取11月份完结(争取哈,但是这个题材我没写过,不能估计得太准确)。不过现言古言都写了一通,我才发觉科幻才是我的真爱啊有木有,写起来根本没有现言古言这么累,爽得不能自已啊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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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荐一个朋友的文:军旅现言新文,喜欢的亲可以去瞅瞅。话说这位蛮蛮花的《面瘫闷骚,误很大》那叫一个萌得死去活来,欢乐文,你们好这一口的也可以看看哈~
    





☆、80。红脸

一路北行;破月情绪自然不高,总有些恹恹的。步千洐不动声色的哄着宠着,她看似心情开朗了许多。但思及颜朴淙的一席话,总觉心头有根刺,再也拔不出来。却也不太想跟步千洐说。
    冥冥中似有注定一番,她觉得会出事。
    路上他们遇到了几拨军队;都往北边赶。这叫两人有些意外,因为大军调动;一般是大决战的前兆。
    步千洐并不觉得目前是决战的时机。首先朝廷就没派出多少兵力剿灭青仑军,以致开始就错过了将其扼杀在摇篮中的可能;其次两军僵持多日;赵魄又是个狡猾狠辣的性子;他总兵力远不如大胥;怎么会愿意决战呢?
    可等两人赶到了北部边关、慕容叔侄的指挥所所在——麟右城,才知道没猜错——两军真的要决战了,路上遇到的,都是二殿下从各地抽调的兵马。
    步千洐匆匆让人在指挥所给破月安排了个房间,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就去找慕容湛了。破月等到深夜,他才面色凝重的回来,带了张地图,打开摊在桌上,看得目不转睛。
    “怎么了?”破月问。
    他头也不抬:“有些蹊跷,你先睡。”
    “你不陪我,我睡不着。”破月巴巴的望着他。其实不过想叫他好好休息罢了。
    他这才抬头冲她笑:“军务虽然繁忙,夫人若是想同在下一起练功,在下稍后再看军务也无妨……”
    破月哪里听不出他话语里的调侃意味?佯怒道:“不必!”转身朝里头睡下。
    他盯着她紧绷的后背,微微失笑。再低头看着地图,很快入了神。
    破月睡到半夜醒了,发觉烛火幽亮,他竟然还在看地图,不由得吃惊:“到底发生了何事?”他今日才回来,有什么事让他如此挂心?
    步千洐这才将烛火一吹,翻身上床抱住了她:“日间我去军中报道,二殿下给了我前锋将军的差事,五日后领一万猛虎营兵士,与赵魄前锋决战。明日起,我便要去军中住了。你好好呆在指挥所,这里很安全。”
    破月静了片刻才道:“又做前锋?”
    步千洐听出她有几分不悦,几乎可以想象出她撅嘴的样子,不由得伸指摸了摸她的唇,这才道:“此次二殿下一共召集了八万余兵马,名将云集。我在其中只能算后辈,能领前锋将军差事,已是很不错了。以我的身手,你有何可忧心的?”
    破月想想也是,问:“那你还愁什么?”
    “我始终觉得,如此正面决战,不像是赵魄会做的事。”他答道,“他必有后招,只是咱们还没想到。”
    “你跟他们提了吗?”
    “跟小容提了。”步千洐道,“他也有同感,只是二殿下信心满满,斥候探来赵魄主力确实就在东面。没有确切证据,又岂能阻止二殿下?”
    破月想了想:“会不会是声东击西?赵魄若如同你所说心思缜密,他将咱们大军引到此处,是为了什么了?”
    步千洐握住她的手:“好月儿,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有个猜测。”他抱着破月坐起来,又点亮了烛火,将她引到桌前,指着地图:“瞧见兵力调动的方向了吗?”
    破月看着地图,数条黑色箭头,从各方扑向他们所在的麟右城。而东面数百里,标注着青仑军的方位。
    “若我是赵魄,能将大胥兵力全吸引到此……”他手指往西北面一点,“此时通往帝京的路,可是畅通无阻……”
    破月一惊,这个想法太天马行空,可又让人觉得惊悚。她看着地图,帝京当真是门户大开了。
    “你是说,赵魄另有奇兵,偷袭帝京?”
    步千洐手托着下巴:“但咱们一路过来,并未见到有赵魄军队。他若真有支军队,会藏在哪里?”
    两人相视无言。
    “听说开战之后,许多地方的青仑人揭竿而起,响应赵魄,才打得朝廷措手不及。”破月道,“这次,会不会也是号召帝都周边的青仑奴隶起事呢?”
    步千洐眼睛一亮,旋即又摇头:“不可能。自赵魄起事后,各地都大肆捕捉青仑奴,听闻监狱里人满为患。帝京周边三州的青仑奴,便统一关押在慈州做苦力修筑皇陵……”
    他的声音嘎然而止,两人对望一眼,看到彼此眼中的兴奋神色。
    “慈州!”步千洐手指在帝京以东三百里一点。
    “若是赵魄派人去劫了皇陵,放出那数千青仑奴……”破月道。步千洐接口道:“原本皇陵有两万慈州军镇守,但慈州军这次也被二殿下抽调过来……”
    “走,月儿,咱们去找二殿下。”步千洐为她披上外袍。
    ****
    “赵魄偷袭帝京?不可能。”慕容充失笑。
    他坐在指挥所正堂的主位,身上只披一件锦袍。灯火幽暗,照得他的面目有些阴森,眉宇间还有几分被惊扰而醒的不悦。
    “大哥,你可有其他证据?”慕容湛立在一旁,沉声问道。
    步千洐摇头。
    慕容充嗤笑:“大战在即,本王岂能凭你臆断,就调转大军,不战而退?”
    步千洐静了片刻道:“如果赵魄真有此打算,现下掉头,也是来不及的。”
    “你!”慕容充面色一沉,他当然不喜欢听到如此直接的论断。
    步千洐又道:“方才我与月儿商议过了,慈州皇陵青仑奴不过数千,帝京西郊禁军有三万,他们要想攻城,自是不易。但若是化整为零、潜入帝京,里应外合,要攻下帝京,却也不是不可能。”
    “放肆!”慕容充厉喝道,“帝京固若金汤,又怎会被青仑奴攻下?你同她商量?呵呵,妇人之见,岂能作数?步千洐你是否不愿为我先锋,才诸多推辞?”
    步千洐沉声道:“末将愿为前锋,绝无推搪。只是此事已关乎皇上安危,请二殿下三思。”
    他提到皇上,慕容充倒是一愣,也有点心虚了。只是如今这份大决战的计划,是他数十名幕僚呕心沥血所制,他实在希望借此机会创下不世基业,才能压过大皇子一头。这样巨大的利益面前,他岂能因步千洐几句话放弃?
    慕容充看向慕容湛:“王叔,你怎么看?”
    慕容湛静静道:“步千洐和颜破月只是猜测,并无证据,自不能因他二人,就此不战而退。”慕容充大喜,却又听慕容湛道:“但本王认为,他们的猜测是极有可能的。若是帝京城破,充儿,后果不堪设想。”
    慕容充脸色一变,沉思片刻道:“王叔,你若快马到帝京需要几日?”
    慕容湛点头道:“充儿,我会日夜兼程,通令禁军即刻保护帝京。我会亲入皇城,不会教皇兄有任何差池。”
    破月听到这里,却对慕容充刮目相看——虽然他有点自大跋扈,但也算机敏决断,不愧是慕容氏的人。
    只是……破月看向步千洐。
    步千洐并未察觉到她的注视,反倒是与慕容湛交换个眼神,都看到彼此眼中的担忧——希望还来得及。
    从正堂退了出来,步千洐和破月并肩往房间走。步千洐自想着过几日前锋营的布兵安排,破月也格外安静。到了房门口,步千洐才察觉出异样,看了她几眼,反手关上门,便将她腰一搂:“怎么了?”
    “小容,很可能来不及。”破月缓缓道。
    步千洐没做声。她说得对,此去帝京即使快马加鞭,至少半月之遥。若是赵魄早有图谋,只怕过不了几日,便会发动。
    “若是帝京真的破了,二殿下以下,所有人难辞其咎。二殿下是皇上亲儿子,再罚也顶多不能继承王位,可是你这次是前锋营将领,为二殿下重用。就算你打了胜仗,只怕也会受牵连。”破月有条不紊的分析。
    首先,二殿下不一定能吃掉赵魄主力;其次,就算吃掉了,万一帝京出事,过远大于功,到时候肯定有人要背黑锅。反观步千洐现在既无靠山,也无依仗,简直是背黑锅的最佳人选。她甚至怀疑,会不会刚才二皇子都想到了这一点?
    “我知道。”步千洐柔声答道,“你不必太过忧心。我只不过小小前锋将军,顶多降级罢了。”
    破月心里却涌起个大胆的念头,事实上当这个念头清晰的浮现在脑海,她才发现,其实这一路,她都隐隐有了这个想法,只是一直没敢提出来。
    “阿步,要不咱们归隐山间好不好?”破月问,“你别做将军了,过几日的仗你也别打了。咱们明日就走。”
    步千洐还以为她是关心则乱,笑道:“你要是愿意日日跟我亲近,我也不做这将军了,心甘情愿随你去。”
    破月见他语气半真半假,正色答道:“好,我愿意。”
    这回换步千洐一愣:“你当真这么想?”
    破月点头,紧盯着他。
    步千洐失笑:“不成。我已领了军令,岂能临阵退缩?且大丈夫在世,我又学了一身武艺兵法,去做个农夫,实在太无趣。”
    两人这些日情浓意厚,破月提出来只不过存在侥幸的心思,也没想他真的会答应,叹了口气柔声道:“刀剑无眼,打仗总是死人。你现下不是一个人了,我很担心你。”
    步千洐听她如此说,心底一柔,将她抱起来放在大腿上,两人坐在床上。
    “你还不相信夫君的身手?”他咬着她的耳朵,“明日我便要住到军营了,如今二殿下他们都知你是女子,不便再带你入营。这一仗打下来,至少有半个月不能见面……”他手探入她衣袍里,熟练的找到两团白兔。
    破月心想不对啊,我话还没说完呢?将他手一擒,侧身避过,从他怀里弹起来,摇头道:“我知道你不肯归隐。但至少,这场仗你能不能不要打了?”
    步千洐微微一怔。
    “称病。二皇子麾下那么多名将,不差你一个。可如果帝京真的出事,他的前途肯定完蛋,只怕还有一堆人要背黑锅。你的出身最低微,这次又被重用,肯定被拖来背黑锅。”破月沉声道。其实她也不清楚,如果帝京出事,后果到底有多严重。但是她想起那个深藏不露的皇帝,想起曾经读过的关于他的野史,就觉得他是个心狠手辣、目标极其明确的人。他不允许任何人危害到自己的利益,哪怕那个人是自己的儿子。
    步千洐静了片刻。其实破月说的,他都想过了,但这些并不会影响他的决定。作为一个忠诚、还有些骄傲的年轻将军,他根本不可能有临阵脱逃的念头。相反在外流浪了两年,又学得一身武艺,他其实对于这次的机会,跃跃欲试。若真的帝京事发,上头怪罪下来,他也没觉得有多严重,大不了一走了之——他虽忠于大胥,断不会枉送了性命。
    只是这些想法,他并不觉得需要与破月细说。他虽年轻,却也是老将,出生入死多年,根本不将这次前锋一役放在眼里。且他一直在同僚中算得上出类拔萃,一旦做了决定,并不喜旁人多言。之前跟月儿整日黏在一起,并未涉及军务。如今却被自己的女人阻挠,实在不习惯。
    “月儿,我知你关怀我。”他柔声道,“但我军务上的事,你容我自己抉择,成吗?”
    “我知道这是你的军务。”破月道,“但你要是出事,我怎么办?”
    步千洐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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