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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新池(虐)作者:千日一眸-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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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因为震惊与寒星的话,反应慢了半拍。剑舞身退,却,只避开了七枚,左手迅速伸出,终慢了一步,两枚牛芒针刺入小腿,顿时一阵酸麻——有毒!此时更容不得我有半丝懈怠,欺身向前,化被动为主动。诡异的步法配着刚劲十足的离合剑法—— 

寒星退无可退,生拼一剑—— 

宝剑对软剑,刚烈对阴柔——半斤八两!然而我要的就是这半斤八两!剑与剑相交,断的,不是我手中剑!寒星愕然以对时,我的剑已经直抵她的咽喉! 

然而,难以寸进!不是我不想杀她,不是我下不了手,也不是我心中有疑问,而是——一只干燥有力的手,握住了我那剑的手! 

我忍不住发抖,我不敢抬头,也不敢低头,我动也不敢动,甚至眼球都不敢稍有偏移。因为来的人,是,我的师兄。 



…… 

“师父,这是什么啊?”我好奇地看着眼前不像盐也不像面的白色粉末。 

“嘿嘿,是药啊!” 

“药?什么药?” 

“做坏事的药!” 

“呵呵,师父,你又准备做什么坏事啊?” 

“嘿,别这么说师父嘛,这是给你两位师兄吃了做坏事的药!” 

“哈,好好玩啊……” 

“哪,你把酒拿上去吧,记住,一定要他们喝下哦!如果你做得好,师父就不问你讨还终言剑了!” 

“真的?” 

“当然真的!” 

…… 



“咣当”,宝剑终言掉落在地上,我已经汗湿重衣,眼睛越瞪越大,心跳的越来越快,全身抖得越来越厉害……一滴汗珠挂在眉睫,欲落未落,成倍地加剧了我的紧张……寒星微福了福,缓缓地退离我的视线,成倍地增长我的恐慌……握住我手腕的手不动,掌控住我的人不言语,成倍地延长着我的痛苦…… 

“任性也就算了,竟然对一个女人下杀手!——而且还是我的女人!” 

师兄的话音刚落,我中毒的双腿再也承受不住全身的负荷,软瘫,我跪倒在地上,才感到双腿早已麻木。我的右手依然在师兄手里,我不敢抽回,只能抬起任由他握着。我的全身都在发抖,唯独右手不敢抖动;我的心“怦怦”地跳得厉害,我只能紧紧地咬紧嘴唇,害怕声音太大被师兄听见;我不敢擦汗,不敢抬头,不敢……原来,我根本就没有准备好——师兄,我还不敢见你…… 

“准备出城吧,晨很快就攻进来了!——不会超过两个时辰!” 



“三哥,你怎么坐在地上?”翔虹冲进来,一把拉起我:“快走了,晨王要攻进来了!” 

茫然地看了翔虹好一会儿,才发现师兄和寒星已经走了,我松了一口气,撑着地面想起来,才记起双腿中毒了,垂头丧气地再次坐到地上,却发现了一个青瓷小瓶。 

“池,你怎么了?”笑颜这时也冲了进来:“怎么回事?” 

我运气将牛芒针逼出,把青瓷瓶里的药一半内服一半外敷:还好,并不是剧毒。 

笑颜一把抱起来,急急地向外冲去:“幸好谨先生腿有残疾,事先备了马车!” 

于是,我和谨坐在马车上,翔虹和桐驾车,笑颜和大胡子各骑一匹快马护持马车后方。一行人匆匆地跟着逃难的人潮从落尘州的西偏门逃出。 



逃亡了两天一夜,第二天晚上,我们停在一条小溪旁。 

我们是由南向北逃逸,本来应该已经逃到原月智属地,不过,由于路上被一队散兵追击,所以我们只好改变原计划,又转回到晨的魔爪制约之地。唉,但愿,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笑颜坐到我旁边,神情有些严肃,问:“是谁伤了你?既然下毒为什么要留下解药?还有,你昨天是怎么了?失魂落魄的!” 

我温煦地笑着,告诉笑颜,是晨王派的刺客,不过半途中又闯进一个蒙面人,解药也是蒙面人留下的。至于我为什么失魂落魄嘛?——哪次我输得一塌糊涂的时候不是失魂落魄的? 

笑颜没有多说什么,倒是翔虹,对蒙面人的真面目耿耿于怀。 

谨这时笑起来:“放心,绝对不会是双月!双月那小子聪明的很,也理智的很,绝对不会在那种情况下出现在落尘州的!” 

桐点头:“对!他既然甩了你,就绝对不会再跟你纠缠不清的!” 

“啊?啊!”翔虹大为吃惊:“三哥,是真的吗?” 

我笑,点头,笑颜笑,释然。 

谨不知道在看哪里,淡淡地开口,也不知道在对谁说话:“他用了两年时间,让一个白痴真心地爱上他;又花了七年时间,说服自己放下仇恨;然后,再花一年的时间,试图取得两个人感情的平衡点;最后,他终于发现,这一切都是徒劳的。”谨挑起眉毛,睨视着我:“翔池,如果一定要你在他和笑颜中间选一个,你绝对会选笑颜!所以,他选择主动,主动结束你们这种不伦的关系!因此,我说他很聪明。” 

不知为何,我的脸依然瞬间惨白。看见笑颜惆怅的脸,我顿时一阵愧疚。 

笑颜笑了,一如既往地迷人:“我知道的,我懂的,你需要一段时间!不用担心,也不要多心!相信我,就像我相信你一样!” 

翔虹这时插进来:“就是啊,有情绪才是正常的嘛!” 



“谁?”大胡子突然一声厉喝。 



第十章 只能旁观 

阴暗的树林里,走出晨修长的身影,依旧的健硕,依旧的丰神俊秀,只是,有点说不出的落寞,和一点点没有掩饰住的悲哀绝望,还有一丝果决的冷寒。 

晨专注的甚至可以说是贪婪地盯着桐,他的眼中,他此时的世界里,似乎只剩下桐。 



月夜云卷云舒,云动月不动;清溪缓缓地流着,轻轻悦耳的声音和静谧的月夜虫鸣相辉映着,是静亦是动;风轻轻地吹拂起行人的衣衫,火猎猎作响,忽闪着改变众人的影子,无言已尽言…… 

翔虹先起来,挡在桐的前面,挑衅地看着晨。接着笑颜拔剑,指向晨。 

然后晨笑了,伸出手递向桐,命令般沉声道:“过来!” 

桐别过头去,咬牙不予理会。 

晨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去年在悬崖边,双月也是这般。我不禁摇头:有时候,有些人是逼不得…… 

晨似乎反应慢了半拍,少时才点头:“好,你好……”手一挥,不远处的山头上,小溪的上游以及树林里,对岸立即涌出大片的士兵——张弓御箭,密密地将我们围困。 

可恶的大胡子!我们同时怒火中烧地瞪向方才负责放哨的大胡子!大胡子此时不知是心虚还是为什么,低垂着双眼,不看我们。 

“回王爷,包围圈已经布好!”一个精悍干炼的青铠将领上前向晨禀报。 

“很好!”晨看他的眼神有点古怪——桐看他的眼神更加是震惊到难以置信。 

晨微微笑道:“桐,我们的事也该了结了不是吗?我这次来不是为了追杀你们的,只要你肯留下,我会给他们一夜的时间逃亡!如何?”晨,是我见过的人中,笑得最危险的! 

桐这时转过脸看大胡子,大胡子不动也不言语。桐的声音有一丝不稳:“为什么?”然后失控地大笑起来:“我为什么要为了他们留下?一个背叛我的人,一个不是我的父亲,一个不是我的爱人,剩下两个,也不过是他的帮凶!我为什么要为了他们留下?!!”匕首放在心口上,桐眼中尽是怨恨,一字一顿地道:“你到底是为了什么,一定要逼我至如此境地?!!”匕首下按—— 

翔虹眼疾手快地扣住桐的手腕,一口咬在桐手上,桐吃痛,手中的匕首下意识地松开了,大胡子刚好赶到,及时地制住桐。 



我和笑颜对视片刻,确认我们只是而且只能是局外者。 

桐看向翔虹的眼中只剩下悲哀伤痛:“为什么?为什么连你……” 

翔虹别过头,淡淡的不忍:“桐,也许你一直都是跟我玩游戏而已,但是我,已经喜欢上你了——所以,无论如何,请不要死……”再一次看见翔虹的眼泪,竟意外的发现——他成熟了! 

晨从大胡子手中接过桐,叹气:“连那个小鬼都知道我绝不会杀你,为什么你要选择这种方式?”话音未落,脸已变色,晨毫不犹豫地甩了桐一巴掌,咄咄逼人地嘲讽:“桐,你真是懦夫!你竟然宁愿自杀也不敢反抗!你死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你懂吗?别忘了,我一点都不爱你,你只是我的玩物!又不是没被我上过,装什么贞烈?想报复,你只能冲我来!你的生死,根本不会左右我的情绪!”抬头,目中无人地道:“你们,全都给我滚!” 



我和笑颜是懦夫吗?不知道,只是桐,从始至终都在利用我们,就算我们弃他而去,又有什么不对?翔虹是吗?他只是想让桐活下去。那么大胡子呢?那么一直没有开过口的谨呢? 

我忍不住搂紧自己耳鬓厮磨的情人,缓慢地跟在马车后面——没办法,三个有心事的人都不急,我们就算能丢下其他人,但不能丢下翔虹!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世界,每个人的世界里,都是秘密。 



大胡子突然开口:“我们分开吧!我驾车向东走,你们骑马向南走!沿途,别忘了把马蹄印除了!” 

谨淡淡地接道:“我和阿煦一道,翔虹你和你哥他们一道走吧!” 

我不禁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谨。翔虹似乎也有些不情愿。 

谨笑起来:“放心,我不会死的!反正他也恨你了,你付出那么多,难道不准备留下命等他吗?” 

大胡子欲言又止,犹豫片刻,终于道:“翔虹,以后就拜托你……”然后从马车上解下其中一匹马,将缰绳递到我手里:“南边不远处有一个废弃的小村子,你们可以去那!”驾车狂奔而去。 

翔虹愣愣地看了他们好一会儿,回头对我和笑颜灿然一笑:“好了,咱们快走吧!” 

三人,一人一骑,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 

“脱衣服!” 

“不!” 

“那么你明天想裸身见人了?”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因为只有你的身体让我满意!” 

“你这混蛋!……” 

“把面具摘下来!” 

“呵呵,有什么区别?——你喜欢的又不是这张脸!” 

“赏心悦目,而且比较熟悉!” 

“你……” 

…… 

“啊,不——放开我!啊……” 

“放开?怎么会!” 

“你放开我!你这混蛋——我不喜欢男人的……不——” 

“我也不喜欢你!所以这很公平!” 

…… 

“你敢咬我!”随即一个响亮的耳光声:“你找死!” 

“你……还不是在咬我?……” 

“……” 

“不——痛……” 

“记得吗?那天我第一次抱你的时候,你也是这么咬我的,还手脚并用!今天换我来!” 

“……” 

“还记得那天是什么日子吗?哈哈哈……那是我是杀死玧儿的那天!那时候,玧儿的尸体上插着我的剑,还在不断地流血,而你,躺在我的身下……” 

“不,不要说……” 

“我告诉你!从你娶了玧儿的那天,我就开始恨你!我帮你,只因为想让你心甘情愿地留在我身边!可你居然……所以,我给玧儿下毒!那个孩子,你们的那个孩子才会生成那个样子!” 

“不……” 

“所以他才会那么早死!可是玧儿居然久久地不死!所以我杀了她!” 

“啊!不……” 

“记住今晚吧!就像记住那天一样!记住你全身上下的伤痕!” 

“为什么……” 

“无关爱情,无关欲望,只是想要你,而已!” 

“唔!啊……” 

“既然你不爱我,那就恨我吧!恨我吧!然后,来报仇……我等你来报仇!” 

…… 



晴空中一颗流星陨落,什么也不像,只像,一滴泪珠。 

精悍干炼的青铠将领缓缓闭上眼睛。 

= 

一路上小心翼翼,在黎明时分,终于到了那个大胡子所说的小山村。 

连年征战,像这样因为征兵或者山匪强盗而废弃的小村子,数不胜数。 

挑了一个还算完整的房子,把马拴在后院。还好,水井没有干涸,我打上一桶水,回到房里的时候,笑颜已经收拾出一片干净的地方,于是我们三人随便洗了洗,便躺到木板床上休息。 



我猛然间睁开眼睛,怀中的笑颜也惊醒过来,不远处的翔虹肿着两颗杏眼,似乎根本没有睡着:马蹄声! 



第十一章 琉璃易碎 

青铠的武将拂袖间扫落一床的尘埃,然后将一熟睡中依旧梨花带雨的美人,轻轻地放在床上,双膝着地做叩拜礼,之后,扬长而去。——似乎完全觉察不到我们,当然,只是似乎。 

我若有所思,和笑颜对视一眼,显然他也想到了什么。我笑,摇头,笑颜笑,点头。 

翔虹已经打好水,来到我们身旁,透过破落的窗户,失落地看着床上的美人,久久地不曾言语,一步一步缓慢上前,怕惊碎沉睡者的安详,入梦者的伤怀…… 

于是我和笑颜,很识趣地走开。 

桐,原来是个美人。不同于翔虹那种生机勃勃张力四射的年轻的美,不同于暗夜那种精致剔透细致入微的小巧的美,也不同于翔洛那种魅惑众生顾盼生姿的华贵的美……桐的美,偏向于他们所属的类型,却明确的不同。桐的美是那种单薄易碎退让隐忍的脆弱的美——这样的美人,竟可以顶着一张平凡的面具,显尽其刁钻尖锐调皮无赖,想来,若不是压抑的辛苦,便是曾经压抑的辛苦。 

笑颜看着我,我叹:真是美人。 

笑颜失笑,淡淡地道:“也是,谁让你身边没有美人呢?” 

你不是吗?…… 

……?…… 

……??…… 

……呃?…… 

……呃,笑颜,吃醋了吧? 

我连忙追向笑颜转入灶房的身影,开始了我手舞足蹈连带着瞪眼张嘴皱鼻等等动作的甜言蜜语:我爱的人,怎么会只是美人?…… 



俗语有云:心有灵犀一点通,话不投机半句多。千万不要相信!相信我,你的情人,无论何时,都应该用来哄也需要被哄的!绝对不是用来相对无言误会丛生的!更加不是用来斗气的! 



其实,我们都不是笨蛋,很多事情,我们都看得出来。 

比方说,晨对桐的伤害——如果真的只是伤害——是桐身边所有人默许的; 

比方说,桐并不试图去违逆晨,最多也不过是躲避,甚至有时还会下意识地去帮晨; 

比方说,那个青铠的武将和大胡子应该都是桐最信任的人,而且两人之间关系匪浅; 

比方说,大胡子之所以让我们向南走,其实也许根本就是为了让我们在这里等着青铠武将送桐过来…… 

而这一切的一切,翔虹知道、默许、等待…… 



听着主屋某人的咆哮声、物件的悲鸣声以及另外某人的哀求声……我和笑颜逍遥自在地吃着新出炉的点心——很不够义气,我知道,不过,翔虹他不是长大了吗?(眸眸:你这是什么口气?阿药,翔池是个这么小气的人吗?阿药:—…—你去问双月和笑颜吧,他们比较理解……) 



不久之后,随着阵阵低泣声,主屋那边安静了下来。 

于是我和笑颜端着食盘向主屋走去。 

“你怎么可以……呜呜……你好自私,就是为了希望我活着……你怎么能让我那么屈辱的活着……那么脏……”从来调笑别人的桐,此时非常弱势地啜泣着,仿佛随时会碎的落泪丽容,让人非常的不忍、心疼,想要珍惜想要保护。 

“看着我!”从来可爱活泼不可一世的翔虹,此时异常严肃地捧起桐的脸:“我曾经落败于‘大陆第一战神’斯衷,被他囚禁,做了他一年多的禁脔!这样的我,你是否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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