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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镇威王爷的春天(出书版) 作者:阿香(不是冤家不聚头)-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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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说了。”瑞儿伸出手,扶起洪厨娘。“快带我去找她。”
  金鸿烈果真采纳云槐夏的意见,派人寻访春大夫的下落。
  但是京城之外幅员辽阔,古冈山峻岭多不胜数,他又不可能回头去问瑞儿详细地点,让这个计画曝光,所以到头来也只得按部就班,二查访。
  偏偏与此同时,金氏皇帝召见他,在御书房里商讨国事。
  等到商讨国事完毕,皇帝天外飞来一笔的问道:“朕有事与你相谈,不过在这之前,朕必须先确认一事,传闻你将娶妃?”
  “敢禀皇上,臣尚未娶妃,不过确实己经有了意欲迎娶的对象。”金鸿烈回答,“敢问皇上为何会突然关切臣的亲事?”
  “你已经有王妃人选啦?这下可难办了。”金氏皇帝沉吟,“日前东鹰国差来信使,向朕递交一封和亲书,请求赐婚你与翩皇女。”
  东鹰国的翩皇女?那是谁啊?金鸿烈直觉的蹙起眉头,“臣不认得她。”
  “是吗?可是人家倒是对你印象深刻哪!数年前,东鹰国王室叛乱内战,朕命令你率领金氏皇朝军队前往相助,那时你在东鹰国王宫中不是大显神威,救了翩皇女一命?自此她便对你芳心暗许,情根深种了。”
  有这回事?金鸿烈愕然,却只记得当年自己奉命率军前往,一路只管冲冲杀杀……当时还有余力救人?
  “臣不记得了。”他老实的回答。
  “翩皇女可是将你记得牢牢的,事隔数年,她已届婚龄,便央求东鹰王递交和亲书,声明非君不嫁。”金氏皇帝叹口气,“本来朕也觉得这会是一门好亲事,但如果你心有所属,就另当别论了。”
  “臣己心有所属。”金鸿烈郑重的声明,“请皇上代臣婉拒。”
  “看来也只能这么办了。不知未来的镇远王妃是何家的女儿?”金氏皇帝好奇的追问。
  “她只是一名平凡民女。”金鸿烈本来想道出瑞儿的大夫身分,可是话到嘴边,又直觉不语。不知为何,他不想让太多人知晓瑞儿的不凡之处。
  “只是个平凡民女?这与你可匹配?你何不娶翩皇女为王妃,那名民女为侧室,岂不是两全其美?”
  “感谢皇上美意,只是臣自从七年前,便决意只娶与自己情投意合的伴侣,以免酿成不必要的悲剧。”金鸿烈语调轻缓,却字句沉重,直敲听者的心头。
  金氏皇帝知道筒中内情,沉默了半晌,“朕明白了。”
  总算离开皇宫时,金鸿烈仰首望着夜空,如释重负的吐出一口长长气息。
  和亲?开什么玩笑?!他的婚姻大事是要多磨到什么地步啊?
  感慨万千的返回王爷府,才下马车,他就耳尖的听见专供奴仆使用的小门处传来隐约的人声和脚步声。
  这么晚了,谁还出府?
  金鸿烈凝神细听,神情微变,大步走了过去。
  “呜……瑞儿小姐,请你一定要照顾我小妹,让她平安顺产,呜呜……”
  洪厨娘领着瑞儿往小门走去,边哭泣边说。
  “放心吧!红花吉人天相,一定会顺顺利利的生个胖小子。”瑞儿小跑步的赶着路,不意面前突然冒出一道高大人影,受到惊吓。
  “这么晚了,你们要去哪里?”金鸿烈表情不善的看着她们。
  洪厨娘吓傻了,说不出话。
  瑞儿如获救星,立刻抓住他的手,“你现下才回府吗?马车还停在大门口?可不可以借用一下?”
  “瑞儿小姐,这太失礼了……”回过神来的洪厨娘惊呼道。
  “人命关天,没什么好失礼的。”瑞儿心急着那名即将临盆的母亲,顾不得轻重了。“我们搭乘马车去比较快。”
  看她心急如焚,金鸿烈倒也干脆,领着两个女人走出大门,登上马车。
  然后他听到瑞儿直接与车夫说了个地址,看来她也不是第一次前往。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洪厨娘的小妹红花要临盆了,但是情况不佳,我很担心会有血崩或听生的情况发生。”瑞儿神情凝重。无论是血流不止或胎儿的脚先出来,都可能危及母亲的性命,甚至是一尸两命。
  “果然是人命关天。”金鸿烈的表情也跟着凝重,还扬声吩咐车夫尽可能加快车速。
  未几,马车在一片破旧房舍前停了下来。
  一栋小屋里断断续续传出的呻吟声已让左邻右舍好奇的张望了,而马车的到来更让不少人索性走出来,探个究竟。
  瑞儿挽着药草篮子,急切的朝小屋奔去。“红花,我来了。”
  金鸿烈跟着她步入小屋,发现里头只有油灯与简陋的床铺桌椅,别无长物。
  床上躺着一名即将临盆的孕妇,喘气呻吟,汗湿的脸庞在看见瑞儿时勉强露出笑容。
  “瑞儿小姐……真不好意思,让你瞧见我的丑态……”
  “生孩子没什么丑不丑的。”瑞儿立刻展现身为医者的镇静和从容。“不过在将孩子生下来之前,可有一大堆事要准备。”
  准备什么?金鸿烈不解。
  瑞儿忽地转身,面向金鸿烈与前来看热闹的人潮,气势如虹的指挥起来。
  “阿烈,麻烦你和你身边的几个小哥去准备热水与干净布巾,能准备多少就准备多少。中间那位大叔,请帮我在炉灶里生火,记得烧旺一点。右边那几位姊姊,请帮我将油灯挑亮一点,过来当我的生产助手。”
  “明白了。”
  也许是她的气势太摄人,一时之间众人为之摄服,想也不想便按照她的命令行事,身分无比尊贵的镇威王爷金鸿烈还是第一个抢着动手帮忙的人。
  不过生产毕竟是女人的忌讳大事,碍于礼教与隐私,一等男人们将热水与布巾准备好,炉灶里的火也烧旺了,便全数被赶到屋外,屋里则成为女人的天下。
  也因此,屋里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事情,金鸿烈都是事后听说的。
  “用力!”
  “唔唔”
  “用力……”
  “好痛啊……”实在是痛到受不了,红花虚弱得无法再使力,双腿间的产口则露出婴孩的小脚。
  寤生!瑞儿心头一沉,嘴里仍激切的喊着鼓励对方的言词,可是究竟喊了些什么,却浑然不觉,事后更想不起来。
  她只记得自己忙着抚摩红花鼓胀的腹部,直到婴孩好不容易通过产口,便急忙抱起来,轻柔的掏出婴孩口中的秽物,再用力拍打婴孩的小屁股。
  “哇寤哇……”婴孩受到刺激,开始啼哭。
  “很好。”瑞儿用剪子剪断婴孩的挤带,将这小生命抱给一旁含泪的洪厨娘,再回头,却惊见红花迅速变灰白的脸色,马上动手抢救。
  她最担心的情况真的发生了,红花过了寤生这一关,却难逃血崩吗?
  “呜……”房内其他女眷亦惊觉到红花不妙的情况,掩嘴低呼,啜泣哽咽。
  “要哭,待会儿再哭!”头也不回的,瑞儿厉声斥道,“现下过来帮我的忙。”
  慌乱中加求镇定,匆促中保持从容,瑞儿将产口缝合,却无法止住出血的速度及流量,红花只剩两口气、一口气、半口气……
  够了!紧咬贝齿,她豁出去了,往床边一坐,“谁过来?帮我扶起她。”
  她想做什么?众女眷面面相觑。
  洪厨娘将婴孩交给其他人照顾,与另一名妇人上前帮忙,一人一边架起晕死的红花。
  “好。”瑞儿深吸一口气,“扶好她。”然后从旁一手环住红花的背部,一手则放在她的小腹下方,对着她明明细语,内容无非是些慰勉之词,同时不断的以手心抚摩着她。
  不一会儿,众女眷惊异的发现红花出血的速度和缓了、流量减少了,脸上亦恢复血色,直到健康红润的程度。
  登时,满室的大人都说不出话,唯一的声响只有婴孩的啼哭声。
  “嗯……”末几,红花张开双眼,让所有的人知道她的性命被救回来了。
  但,是怎么救的呢?
  所有的人都将目光放在瑞儿的身上,一瞬也不瞬。
  “她不会有事了。”不是不知道众人正朝着自己行注目礼,筋疲力竭的瑞儿却无暇顾及,“你们好好的照顾她,我累了……”
  她摇摇晃晃的起身,蹒跚的走向门口,并打开门,下一刻,她虚软无力的倒向一双及时伸出的健臂。





☆、第六章

  甫满周岁的瑞儿,牙牙学语,“湿……湿……”
  春大夫笑呵呵,一捋长髯医,疼爱的抱着她散步。“不是湿,是师父。好瑞儿,再喊一次试试?”
  年满五岁的瑞儿,脸蛋红咚咚,卖力的学习如何挑捡药草。
  春大夫在一旁指导她,“甘性药草放入篮子里,寒性药草置入水缸中,暑热性药草封入睡中。”
  更大一点的瑞儿,因为金鸿烈的不告而别,哭得双眼湿辘辘的,“师父,阿烈为什么突然走了呢?为什么不留下来和我们同住?”
  春大夫叹息,抚慰的说:“那孩子不属于这里,他有他的事要做,有他的路要走……而且依你们悬殊的身分之别,别在一起方为上策。”
  “那……师父不可以丢下瑞儿。”
  “好,师父不会丢下瑞儿的。”春大夫承诺。
  “师父……”
  她在一连串的梦境中发出啜泣声,脑袋在枕头上转来转去,直到一双温暖的大手扶住她的双颊,制住她的躁动,才缓缓的张开双眼。
  哭得湿浓浓的双眼起先一片迷蒙,分不清东西南北,当视线逐渐清晰后,看见的便是一张深远英俊、平静底下暗藏担忧的男性脸庞。
  “阿烈……”意识仍然停留在先前的梦境中,瑞儿发出呜咽的乞求,“你回来了?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阿烈……”
  “好,本王爷回来了,不会再离开你了。”金鸿烈诚挚的说,俊颜更是俯低,鼻尖轻轻点了下她的鼻子。“但是你现下必须乖乖的……”
  他接下来说的话突然变得模糊,她听不见,急了,“呜……再说一遍。我会乖乖的,你要我做什么都好,只要你再说一遍……”
  她急归急,尚未完全康复的身子却愈发沉重,连带的意识再度急边昏沉。
  “不行了……我累……好累……”
  等她再度悠悠转醒,无意识的发出低低呻吟声,且想抬起左手时,这才发现竟被一只大掌轻柔但坚定的握着,她顺着大掌的方向张望,愕然与同时清醒的金鸿烈四目相交。
  “醒了吗?”他柔声问道,“想起来用膳食,还是想继续睡?”
  瑞儿乖觉的眨眨眼,“我饿了。”
  未几,在金鸿烈的吩咐下,丁总管领着小叶和小草进来,摆了一桌子的菜,然后离开。
  “好香。”瑞儿迫不及待的下床,在桌旁坐下,大快朵颐。
  “慢慢吃,没人跟你抢。”金鸿烈宠溺的凝视着她,亲自为她添饭、盛汤,甚至还以长指揩去她嘴边残留的油溃。
  “你不可以这样碰我、摸我,我们男女……男女反正就是那个不可亲。”
  她后知后觉的发现他们之间的互动未兔太过暧昧亲昵。
  “是男女授受不亲。”闲谈似的,他若无其事的拿起一旁的干净布巾拭手,再示意她的小脸凑过来。
  “什么事……哎呀!”她一时不察,傻傻的凑过去,冷不防受到男人一记亲吻偷袭。“都说不能亲了,你还亲?!”她只顾着生气,竟没发现两人之间的距离愈来愈近。“你……使坏!”
  “没错。”被人骂,反倒乐了,金鸿烈享受的聆听她的娇嗔,人性果真本坏啊!“既然本王爷都对你使坏了……”要坏就坏到底吧!
  她读出他眼中闪烁的企图,惊呼一声,转身想逃开。
  可惜为时已晚,他长臂一伸,轻轻松松将意欲逃开的人儿重新拉回怀中,毫不在意她扭腰摆臀的挣扎之姿,以优越的强势雄姿将她牢牢的按在自己的一边大腿上,嫩容侧贴着他半边胸膛,她才嗅闻到淡淡的男性实香味,一只大掌便已欺向她的前襟。
  “啊!”大事不妙。
  说时迟,那时快,他的手已探入前襟,指头暗劲巧使,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前襟被他拉开,抹胸无声的掉落,底下的浑圆丰满赫然裸裎,两点嫣红晃在他的眼前,仿佛引人垂诞欲滴的莓果,邀人品尝。
  “天啊!”深边的眼底欲火窜烧,指头受到诱惑似的揉上其中一枚莓果,同时机灵的将另一手的指头探入、堵住她的小嘴。
  唔唔有声的娇啼被迫化成无声的呻吟,瑞儿只觉得浑身酥软,羞人的快慰却如潮水一般淹没她全身,甚至自她的双腿之间汩流而出。
  “真敏感。”他将她动情的反应尽收眼底,愉悦且自豪,“你能更敏感一点吗?”用力一掐莓果。
  啊!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招,她反射动作的咬住贝齿,亦咬破他置于嘴中的修长指头,尝到男人浓浓的血味。
  “好利的牙。”他根本不把这点疼放在眼里,真正疼痛的是他整副昂藏的身躯,双腿之间的欲望坚挺且火热,渴望着女子娇柔甜美的包裹。
  以唇代指,他俯首堵住她的小嘴,一手持续把玩着乳尖,另一手却拉高她下身的襦裙,看似层层迭迭的裙身,在男人探索的指掌下,却毫无保护的作用,他轻易的将大掌贴上她亵裤的中心点。
  不……她羞窘得想要合起双腿,反而将男人的大掌密合拢住,一想到自己正以双腿夹住男人的指掌,她的嫩容一阵滚烫,双腿亦不知不觉又自行分开。
  正中他下怀!金鸿烈低声沉笑,手指精准的溜到亵裤边缘,仿佛一条顽皮的小蛇,溜啊溜的,见缝就钻。
  不会吧?钻入她的身子里了……瑞儿猛地弓起身子,无法形容男人整根长指占据小小花径的悸动感,火热又刺激,仿佛体内被他点燃了熊熊火焰。
  但是她还没能适应长指占据体内的感受,他已轻笑着开始抽动长指,仿傲着交欢的动作,一点一点的往后撤退。
  不!不要走!本能的,她急切的欲将腰臀往前挺,留住他。
  “妳真心急……”金鸿烈紧贴着她的唇瓣,低声取笑。
  她来不及脸红,原本撤退的长指已经急边捣回去。
  “啊呀!”乳尖竟然又同时被重掐,教她陷入过度狂乱中,直到他展开下一波攻击。
  慢慢、慢慢撤……急袭,再慢慢、慢慢撤不知经过几回合的捣弄,他察觉到她的小小花径一阵痉挛,明白她即将达到高潮,便将拇指搭上肿胀的花核,轻轻一搓。
  “嗯……”过度的欢快感将她刺激得七荤八素,双腿赧然一张,瑞儿羞耻的发现爱液泛滥,湿透了亵裤与男人的指掌。“好丢脸……”
  “丢脸的应该是强迫了你的本王爷。”可是他脸上没有半点因为丢脸而羞愧的神情,为她将身上的衣物拉整齐。
  她想离开他的怀抱,他却不允许,紧紧的抱住她。
  待两人身上的衣物均整齐后,金鸿烈才抬高她的脸庞,凝视她的双眼,徐徐的说:“现下你非嫁本王爷不可了。”
  “什么……喝!原来这一切都是你计画好的?”明的求亲不成,就耍阴招?后知后觉的瑞儿恼羞成怒了。
  “与其说是计画好的,不如说是顺势推波助澜。”他不疾不徐的回应,“是你先指责本王爷使坏的,既然要使坏,就坏到底。”
  “你……哼!”瑞儿悻悻然啐了一声。
  被她这么一啐,金鸿烈反倒定下心,只因为她的态度骄蛮,却还有一股认栽了的暧昧,看来已经默许两人的情况了。
  除了顺势推波助澜以外,他更懂得打铁趁热的道理。
  “瑞儿,本王爷日前已经派人寻找你与春大夫先前的居住处,意欲上门提亲,但至今仍未寻得。事到如今,你要不要干脆点,把地点告知本王爷呢?”
  瑞儿想了想,轻轻叹口气,“也许可以,只是……”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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