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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惟我大将军 作者:冬(晋江2014-11-06完结)-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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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艾只得过去跪了,她打定主意不说话,她知道一旦认错,以后就得任人摆布。
  老太君一觉醒来,榻前只见伺候的人,儿媳孙媳一个不见,宿槿这些日子总往外跑,拄了龙头拐扶了人来到儿媳院子里,进门就瞧见青艾跪着,瞧着老夫人问道:“可是因为定国侯府的事?”
  老夫人点点头,老太君瞧着青艾笑道:“之前因为我随口一句话,定国侯府拿着不放,可宿风有主意,这亲事没成。她们咽不下这口气,淑娴想想,她们不邀请你我只邀请青艾,不就是因为她出身低微年纪轻脸嫩好欺负吗?谁想青艾争气,我觉得甚好,头一次摆足了威风,省了以后的麻烦。”
  老夫人叹口气:“可这样会为宿风树敌……”
  老太君摆摆手:“树什么敌,朝堂上的事,他自己定夺,不用我们参和,他威风了,别人巴结我们还来不及,他若势败,内宅夫人再长袖善舞也没用,青艾好孩子,起来吧。”
  老夫人瞧青艾一眼,喜怒不明,也说声起来吧,过了半月,石夫人提着厚礼登门,还带了两位夫人同来,一个带下不止一个双乳胀痛,青艾仔细把脉为她们针灸,过几日又有人前来,都是妇科疾病难言之隐,青艾不精妇科,托宿风带医书回来仔细研读。
  老夫人开始没说什么,来的人多了,唤过青艾道:“女子无才便是德,以后再来人,能推的就推了吧。”
  青艾只得依从,短暂的乐趣就此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宿风喝醋

  无趣单调到极点的时候,月牙儿和苏芸先后回信,青艾捧着看了一遍又一遍,二人的信都很长,月牙儿的字歪七扭八的,苏姑姑的字如其人,娟秀精致。
  月牙儿于半月前产下男婴,还在信末画了一个胖嘟嘟的小婴儿,青艾看得直笑,比自己有了孩子还高兴,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宿风睡眠浅,被她扰得醒了好几次,索性一把搂过展开战斗。
  苏芸字里行间透着满足,看来和邹仝相处甚欢,只是信的末尾提到邹仝带回一位叫做玲珑的女子,这玲珑长相肖似邹仝旧爱碧蕊,苏姑姑说准备着为邹仝纳妾,青艾一瞧蹙了眉头,本来就是勉强捏在一起的姻缘,成亲不过数月,感情尚未培养起来,就纳妾,这次纳了玲珑,以后呢?万一再碰上长相与碧蕊相似的女子,邹仝都要纳进将军府不成?
  青艾气愤之余,夜里跟宿风说起,宿风笑看着她:“怎么气成这样?男人三妻四妾乃是常事。”
  “常事?”二人之间从未谈过纳妾的话题,青艾认真问宿风道:“这么说,大将军有朝一日也要纳妾?”
  宿风点点头:“如果有需要,比如为了子嗣,或者多几个忠心伺候青艾的人。”
  青艾气愤道:“是多几个伺候你的人吧?”
  宿风也不与她打嘴仗,将她的头往怀里一摁,说声睡觉,青艾气愤不已,他说纳妾怎么就跟吃饭睡觉似的平常,这才觉得宿风十分大男子主义,似乎有许多女子惦记着他,他也不会独独钟情一人了?将宿风手臂抬起往旁边一扔,翻个身背对着他一夜无眠。
  连续两个夜里失眠,第二日早起时就觉头痛欲裂,硬撑着起来,又疼得倒了下去,宿风过来摸摸她额头道:“派人跟母亲禀报一声,在屋里歇着吧,我会派御医来。”
  青艾阻拦道:“让我躺着好生睡一觉就行,谁也别来打扰。”
  上午睡足午后就在屋里呆着,虽说难得闲暇,心里却压了一块石头似的,堵得难受,正发呆的时候,阿巧进来笑道:“有一位男客前来拜访夫人,姓白。”
  青艾跳起来就往外跑,急匆匆出了二门,白先生正在会客厅等候,瞧见她微笑着站了起来,依然是温润如春风:“青艾别来无恙?”
  青艾鼻子一酸,只觉是与亲人久别重逢,想也没想奔过去一头扑在白先生怀中,白先生有些惊慌,扎着两只手问道:“小风子,给青艾受委屈了?”
  青艾眼泪哗一下就下来了:“他没有给我委屈,可我总觉得憋闷。”
  白先生依然扎着双手:“青艾不适应公府里的生活是吗?”
  青艾点点头,白先生扶一下她肩让她站直了,瞧着她道:“我们坐下说话。”
  青艾这才觉得失态,抹了眼泪吸了吸鼻子,请白先生喝茶。白先生笑道:“小风子呢,我行我素惯了,都是别人揣摩他的心思,他是不会去揣摩别人的心思的,青艾心里想什么,要直接跟他说才行。”
  青艾点点头,白先生又道:“而且,小风子见惯了顺从,一味顺从的话,在他眼里便会可有可无,若是对他提要求,跟他谈条件,他一般都会认真考虑。”
  青艾惊讶道:“这不是犯贱吗?”
  白先生哈哈一笑:“没错,他许多时候确实很犯贱。”
  青艾也笑起来,忙问白先生因何而来,白先生道:“宿风去信,让我来京城做帝师,小皇帝刚足周岁,我想着趁这两年游历天下,待他满了三岁再回来,首要去的,就是杭州孤山。”
  青艾低了头,半晌说道:“白先生何必苦苦执着?”
  白先生笑笑:“青艾所说梅妻鹤子,令我神往不已,师父总说我身上有呆性和痴性,大概果真如此。”
  青艾愧疚道:“都是我多嘴惹得祸。”
  白先生摆摆手:“我感谢青艾还来不及,是青艾让我知道这世上果真有如此情操,超然世外脱离世俗。”
  青艾低头道:“白先生如此说,青艾十分汗颜。”
  白先生站起身:“我要说的话说完了,就此别多。”
  青艾追着送出大门,心中无限怅惘,回头瞧着匾额上敕建英国公府几个大字,若没有他,真想逃离。
  夜里宿风回来,似乎有些不悦,青艾问道:“朝堂上有不顺心的事?”
  宿风说没有,青艾笑道:“怎么瞧着你不高兴似的。”
  宿风瞧着她,硬梆梆说道:“就是不高兴。”
  青艾问怎么了,宿风不说话,夜里睡下,背对着青艾闭了双眼,青艾说道:“对了,白先生今日来了。”
  宿风没有应声,青艾想,兴许是累了,睡着了,也翻个身脸冲着墙,慢慢睡了过去。
  第二日宿风起来,青艾为他理着衣衫,宿风突然没头没脑来了一句:“师兄跟我我今日才到京城,昨日提前来了,也不知为了什么。”
  青艾心想,你们这儿没有火车没有飞机,长途跋涉时间自然不准确,为他正着朝冠笑说道:“路上风餐露宿的,早来一日迟来一日,不都很正常吗?”
  宿风鼻子里哼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他跟青艾说什么了?”
  青艾笑道:“白先生说要去游历天下,令我好生羡慕。”
  宿风又哼一声:“那,青艾想跟着去?”
  青艾点头:“没错,若我还是自由身就好了。”
  宿风拨开青艾的手转身就走,头也不回扔下一句,你想得美。
  青艾追出屋门,只看到宿风疾步而走的背影,打着灯笼的两个小丫鬟拼命追赶,青艾叹口气回屋坐了会儿,看天色将明,梳洗装扮了到正堂来请安。
  夜里宿风没有回来,也没人过来传话,青艾等到夜半方睡下,原本独来独往惯了的,成亲才几日,身旁没人,竟怎么也睡不踏实。
  连续两日不见宿风,青艾不由疑神疑鬼,想着宿风关于纳妾的言论,瞧着府中那个丫鬟都象是心怀不轨,又一想宿风这人对下人从来不假以辞色,正眼都不会瞧一眼,也分不清那个是那个,略略放心。
  可一旦有小丫鬟穿红着绿,青艾放下的心就又会提起来,对伺候的下人也不若以往客气,偶尔也斥责几句,阿巧小心问她:“夫人这几日怎么心神不宁的?”
  青艾随口道:“没有啊,我很好啊。”
  阿巧更加小心:“夫人对我们向来亲切,今日因为秋霜端来的茶有些凉,夫人骂了秋霜几句,秋霜这会儿还在屋里哭呢。”
  青艾一惊,瞧着铜镜里的自己,我怎么就到了面目可憎言语可恶的地步?
  想起自己学医之初背过的《清静经》,心里默默念诵,方觉耳清目明了些,半月后戚贵来访,见了青艾拱手道:“大将军嘱咐告诉夫人一声,因安西军营中发生营啸,大将军亲自前往处理,妥当后即归。”
  青艾忙问何为营啸,戚贵道:“半月前一日夜里,一个士兵因噩梦发出尖锐的嚎叫,其余士兵群起跟随,然后互相撕咬自相残杀,值夜的校尉带人前来镇压,也被卷入殴斗,最终有许多死伤,这次营啸,将直接影响到俞将军在安西军中的威望。在下觉得,大概是俞将军治军十分严厉,士兵们太过紧张所致。”
  青艾忧心不已,问戚贵军营中遇到这样的事,一般如何解决,戚贵叹口气:“为防以后有人效仿,参与之人,悉数诛杀,一个不留。”
  青艾问道:“这条军纪军营中是不是人尽皆知?”
  戚贵点头,青艾蹙眉道:“不对啊,既然人尽皆知,俞将军治军再严明,也不过严酷训练,又不会克扣军饷,如今是和平时期,士兵们并没有上战场的性命之忧,何止于此?”
  戚贵摇头:“末将也只是猜测。”
  戚贵告辞,青艾回了内宅,提笔给月牙儿写信,信写到一半,阿巧进来道:“宫里来人了,说是太后请夫人进宫赴宴。”
  青艾惊讶道:“又不是年节,赴什么宴呢?”
  阿巧摇头:“宫里来的人没说。”
  青艾梳妆打扮了,站在门口想着褚文鸳对自己向来不友善,此次怕是不怀好意,若进了宫,她将自己毒死或者砍头,宿风远水解不了近渴,仔细琢磨着,让阿巧去二门外打发守卫骑快马给戚贵送信,然后来到正堂,隔窗瞧见老太君正和老夫人闲坐,忙进去禀报了此事,并说出自己的忧心。
  老夫人瞧着老太君,老太君想了想,问喜姑:“宿槿可回来了?”
  喜姑一摇头,窗外有人道:“找我有事?”
  宿槿说着话进了门,老太君道:“快去梳洗换衣,陪青艾进宫赴宴去。”
  宿槿嗤得一笑:“这是鸿门宴啊,还不能不去,褚文鸳母凭子贵,我也去瞧瞧她的威风。”
  青艾瞧向宿槿,宿槿笑道:“怎么?不放心我?”
  老太君笑道:“宿槿的鞭子,当年抽过不少王孙,见者心惊,太后曾亲眼见过,每次见了宿槿都绕着走。”
  ……
作者有话要说:  

  ☆、鸿门宴

  宿槿梳妆后出来,穿了阿巧的衣服,梳着阿巧的发辫,俨然是大丫鬟的打扮。瞧见青艾疑惑,笑道:“不这样,进不了宫,你只可以带一个随侍的婢女。”
  青艾忙道:“那委屈姐姐了。”
  宿槿一笑:“不委屈,挺好玩儿的。走吧。”
  上了马车,宿槿一低头,青艾瞧见她脖颈后的淤青,欲言又止,各自想着心思,很快到了皇宫。
  早有宫女候着,迎着她们到了长春宫,进了正厅有人奉上茶来,青艾袖口掩了茶杯,快速抽出一根银针蘸入茶水,看银针没有异样,方浅嘬两口。
  天色黑透褚文鸳方姗姗而来,身后跟着的两个人青艾都认识,一位是方羽环,一位是郎歆。
  青艾站起身迎候,褚文鸳瞧见她,帕子一掩唇笑道:“瞧瞧,尽顾着跟你们说话,竟把国夫人给忘了。”
  方羽环过来福身拜见,青艾忙回礼,方羽环站直身子,眼圈已是红了。
  青艾心里叹一声,好象我欠了她什么似的,面上却不露丝毫异样,这时郎歆从讶异中回过神来,指指青艾问褚文鸳道:“她明明是我的随侍医官,怎么会是国夫人?太后莫不是拿我们取笑?”
  褚文鸳摇摇头:“安王妃瞧瞧她的诰命服饰,岂能作假?”
  郎歆瞧向青艾,仔细端详着她,好半天翘唇一笑:“她在我身边时,忠心耿耿,一条狗似的,看来她惯会装模作样,还真是世事难料。”
  褚文鸳唇一弯,没有说话。
  青艾笑看着郎歆:“公主别来无恙?身子可大好了?不见了我这位贴身医官,想必公主曾费心找寻,今日一见,公主知道我的去处,大可放心了。”
  郎歆嗤道:“不过是个奴婢,不见了就不见了,谁又会费心找你,安王爷与英国公不和,我们日后大可当做不认识。”
  青艾心中一笑,在她心中,救了她一命的人原来不过是条狗,当下点头说好。
  因等候入席,四人坐着闲话,褚文鸳瞧一眼方羽环,对青艾笑说道:“金英花会的情形,我听说了,十分佩服国夫人大胆,这世间女子,谁又愿意与人共事一夫,多数为了贤名假作大度。”
  青艾笑一笑,没有说话。
  郎歆笑道:“太后说得不错,我瞧见那时玉就生气,偏偏王爷还顾念结发之情,单日在我房中,双日去她房中。”
  褚文鸳假作随意道:“双日的时候,若安王妃生病有恙,安王还照样去她房中吗?”
  郎歆怔了一下笑道:“多谢太后指点。”
  褚文鸳摆摆手:“安王妃想多了,我不过是随口之言,不比安王妃心窍玲珑。”
  青艾听了,觉得好没意思,有这些聪明,做些什么不好?
  褚文鸳眼眸一转瞧向方羽环,方羽环正低头沉默,褚文鸳笑道:“羽环莫要灰心,我一直挂心羽环的亲事,眼下就有一个最适合的人。”
  羽环拼命摇头,褚文鸳笑道,“比英国公要好上百倍。”说着话扭头瞧着青艾,“英国公夫妇新婚燕尔的,可和睦吗?”
  青艾一笑:“十分和睦。”
  褚文鸳脸色一变,沉默半晌吩咐开宴。
  四人各自入席,美味珍馐上桌,也不过点几筷子应景,褚文鸳笑道:“怎么?到了我面前都拘束上了?来人,歌舞助兴。
  郎歆笑笑:“歌舞太过平常,听说太后宫里有一位女官,舞剑出神入化,不如让我们也开开眼。”
  褚文鸳笑说声好,不一会儿一位劲装打扮的女子仗剑走出,伴随着鼓点开始舞剑,令人眼花缭乱,鼓点越来越密集,剑也舞得越来越快。
  青艾瞧得兴致满满,突然鼓手漏了一个鼓点,舞剑的女子脚下一滑,剑尖直冲青艾而来,青艾身后站立的宿槿眼疾手快,袖筒里拿出鞭子,啪一声,大殿里若想起惊雷,众女惊慌失色中,宿槿的鞭梢已经缠住舞剑女子的手腕。
  舞剑的女子手一松,剑哐当落地,宿槿喝道:“大胆,竟敢那剑尖指着国夫人,是何居心?”
  女子跪倒在地,颤声道:“奴婢一时失手,还望国夫人恕罪。”
  青艾未来得及开口,宿槿的鞭子已缠住那位女子脖颈,用力一拉,女子的脸紫涨成猪肝色,嘴角有涎水流了下来,大殿中雅雀无声,方羽环两手紧紧捂住眼睛不敢再看,郎歆身子抖得筛糠一般,只有褚文鸳保持着镇定,喝斥道:“宿槿,放肆。”
  宿槿手下不松,悠然瞧着她道:“我就是放肆了,惊吓了太后,实在是罪过。”
  青艾从惊呆中回过神来,忙回头道:“阿姐,算了。”
  宿槿鞭梢一松,将鞭子收了回去,青艾起身道:“太后宫中实在凶险,妾身告辞了。”
  说着起身就走,宿槿跟在身后,褚文鸳大喝一声来人,跑进来八名太监,瞧也不瞧她,恭敬对青艾说道:“奉命护送国夫人回府。”
  一行人在褚文鸳眼皮底下扬长而去,褚文鸳站起身,走到舞剑女子身旁,弯腰扬手甩了上去,咬牙骂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来人,拖出去勒死。”
  那个女子尖声叫嚷起来,求太后饶命,有人进来塞上她嘴,拖到殿外廊下,就听到咔擦一声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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