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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惟我大将军 作者:冬(晋江2014-11-06完结)-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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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今日一袭红衣,更显眉清目秀,粉白的脸若诱人的仙桃一般,红唇鲜艳欲滴,宿槿吞一下口水垂了眼眸,心砰砰跳了不停,脸上却异常冷静。
  薛文奇静静站立一会儿,解了衣衫裸逞于宿槿面前,他的身子不复初见时的青涩,修长柔韧,宿槿呼吸急促起来,薛文奇跪在她面前,唤一声阿瑾,动手解她衣衫,宿槿僵坐着一动不敢动,心中的怨恨不甘,在他的气息环绕下,分崩离析。
  咬牙暗骂着自己,本来准备生了孩子再假装想起来的,一夜没过怎么就心软了?心里骂着自己伸出手去,二人厮缠在一起,十分熟悉彼此的身体,又多日不见,积压的思念发了酵一般,薛文奇瞧着她放肆恣意的模样,笑了起来,巅峰的时候,宿槿大叫一声季槐,狠狠咬住他肩。
  薛文奇咬牙忍着,能忍住疼,却忍不住心酸,宿槿松开他的时候,他泪流满面:“阿瑾,何时才能想起我?”
  宿槿不说话,推开他起身穿衣,侧躺下去脸冲着墙,是不是有些过了?又一想,本打算不跟他洞房的,可是没忍住,唉……
  第二日拜见了婆母,宿槿十分恭敬,诚恳说道:“许多事我都不记得了,但是我会孝敬侍奉婆母,婆母别嫌弃我。”
  薛母抹着眼泪:“你们两个好好的,我就高兴。”
  婆媳二人说着话,说到高兴处宿槿信口开河:“婆母是个大美人,想不想再嫁?宿风身旁有个跟随他多年的老伯,我们都叫他安伯,长相英伟……”
  薛母脸都红了,薛文奇轻咳一声,过来牵了宿槿的手,笑道:“母亲,我带着阿瑾出去走走。”
  薛母忙说快去,以为儿媳是公侯家出来的大家闺秀,不想如此疯野口没遮拦,想一会儿又骂自己多事,自己此生孤单无依,文奇能遇上心上人,两情相悦,自己该为他们高兴才是,至于儿媳性情如何,心中当她是女儿一般看待,不就行了?
  罗家老夫人已于去年辞世,罗夫人曾经来过,请她回到罗府居住,同时认下文奇,文奇成亲也在罗府,她婉言谢绝了,那会儿年纪小不懂事,对方是京城来的将军,待她和气,对她轻声笑语,她轻易委身,恩爱数日后,对方一去再未回。
  文奇也是同样意思,他不想回到罗府,也不在乎是否能入家谱,他依然姓薛,只对罗夫人道:“嫂子为人宽厚磊落,若不嫌弃,就将我们家当做一门亲戚,来往走动。”
  罗夫人叹着气走了,成亲前一日,依然送了厚礼过来。
  薛文奇与宿槿去了二人曾经两情相悦的别院,坦然对她说起往事,起初处心积虑,可后来面对明媚开阔的她,渐渐陷了进去,迷恋她的身子她的热情她对他独一无二,甚至有些霸道的关心,愿意瞧着她笑听她说话,期盼着与她厮守终身。
  二人进到初次交欢的屋中,薛文奇在天光下解了衣衫,给宿槿看左侧肋下的伤痕,苦笑道:“我不想杀死阿瑾在意的人,又怕他们害死我母亲,我提前在身上扎了一刀,这个位置扎下去,人会重伤但不会死,我本想趁着宿风重伤时,去跟他们做交换,阿瑾,以后不会了,不会再轻易被人摆布受人威胁,家中小事会与阿瑾商量,朝堂大事都听宿风的。”
  宿槿手抚上他肋下的疤痕落下泪来,薛文奇期冀瞧着她:“阿瑾想起来了?”
  宿槿摇摇头:“你说的这些,我听了心酸,却依然想不起来。”
  薛文奇笑看着她:“想起与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阿瑾在我身旁。”
  宿槿瞧着他,猛然扑了过来,紧抱住他放声大哭,哭了很久抹去眼泪,一口咬了下去,文奇疼得轻哼出声,宿槿沿着他胸口一路咬了下去,文奇轻唤着阿瑾由她,宿槿胡乱扯了衣衫,坐在他身上,瞧着他问道:“当日,我们的初次?可是这般?”
  薛文奇点一下头,眸光黯淡下去,宿槿唤一声文奇,他眸子又亮起来,宿槿认真瞧着他抚过他的眉眼,声音有些低哑:“你,叫做文奇,我记得可对?”
作者有话要说:  宿槿乱点鸳鸯谱,好久没提起安伯了,出来客串一下~

  ☆、警告

  宿槿折腾薛文奇的时候,宿风在大明殿求见太后,褚文鸳听到禀报,手中茶盏掉落在地,听着瓷器碎裂的声音,向来不辨喜怒的脸上,略略有些扭曲。得知宿槿回府的消息后,她一直在等着宿风前来,没想到这一等,就是四个多月。
  齐遇死后,宫中换了内禁卫统领,是一个红脸膛的虬髯大汉,褚文鸳一眼也不想多瞧,让碧莹试探过几次,竟是软硬不吃,说不清是宿风的人,还是安王的人。
  那次被安王揪着衣领,褚文鸳头一个想到的,是宿风,虽然恨他,可只有他,才能保护自己和皇上,对付虎视眈眈的安王。
  起身梳妆更衣缓解着紧张,施施然来到大明殿,进去时宿风正翘腿坐着,瞧见她也不起身迎接,指指对面的椅子:“文鸳,坐吧。”
  声音竟是十分和煦,褚文鸳坐了下来,宿风瞧着她:“文鸳做这些,想要怎样?”
  褚文鸳刚说我没有,宿风声音有些发冷:“玲珑的事,安西营啸,俞哙之子的乳娘,薛文奇,都是你做的,承认不承认,不重要。”
  褚文鸳捏紧了拳头,宿风声音更冷:“就象尉迟勋和梅妃之死,我可以随便找出几个小太监小宫女,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只要安王和大臣们相信,文鸳的下场,和行宫里那几个人一样。雍朝必须有皇上,但太后,可有可无。”
  褚文鸳咬了牙:“你究竟,安得什么心?”
  宿风唇角一翘:“我不愿做皇帝,也不愿让我的子孙做皇帝,安王狭隘,是以,我选择尉迟攸。”
  褚文鸳瞧着他:“我不信,没有人不愿意做皇帝,时刻有人在觊觎皇位。”
  宿风笑了:“文鸳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任何时候,都将权势放在首位。”
  褚文鸳深吸一口气:“只有一次,我想放下权势抛开一切……”
  宿风摆摆手:“文鸳当日找到武灵关,我心中曾叹服,可如今,文鸳耍这些小孩子过家家一般的心机手段,全无一丝太后风范。”
  褚文鸳恨声道:“我一个挂名太后,膝下幼帝不过傀儡,内宫之中到处是你和安王的眼线,我该怎样才有风范?我若不做些什么,早被世人遗忘了。”
  “想要做个怎样的太后,是文鸳自己的事。”宿风说着话站起身,“宿槿昨日成亲了,这些日子,文鸳就称病吧,没事念念佛经修身养性,若实在寂寞,可以送几名假太监进来,皇上懂事前,你可以放肆些。”
  褚文鸳操起身边几案上的茶盏扔了过来,宿风躲了过去正色道:“文鸳若恨我,可以对付我,暗杀、下毒都行,只是,别动我在意的人,这是最后一次警告。”
  褚文鸳站了起来:“宿风,你欺人太甚。”
  宿风瞧着她:“太后闲的时候,多读些史书。以往琴棋书画的花架子,让太后太过小家子气。”
  褚文鸳气结,反唇相讥:“是啊,整个大雍朝,没有那个女子能象尊夫人……”
  宿风笑笑:“我以我家夫人为荣。”
  这时门外跑进一个小人儿来,跑到宿风面前揪住他衣袍下摆,奶声奶气唤声太傅,褚文鸳一惊:“攸儿叫他什么?”
  后面跟着的女官笑道:“皇上十分喜爱英国公,问奴婢他的老师该叫什么,奴婢说是太傅,皇上就记住了。”
  宿风蹲下身瞧着尉迟攸,笑道:“皇上长大了,明年该启蒙了,皇上想要个怎样的老师?”
  攸儿指着宿风,宿风一笑:“皇上,臣才疏学浅,不足以为帝师,这样,臣为皇上找两位老师,一位是名士白霁岩,教皇上文治,另外一位就是内禁卫统领,当今天下第一侠士石摩勒,教授皇上武功,皇上以为如何?”
  尉迟攸信赖点点头,挺起胸膛说道:“朕以为,很好。”
  宿风哈哈大笑起来:“很好,这才是帝王风范。”
  尉迟攸揪住宿风衣袖:“太傅,陪朕到御花园抓蚂蚱去。”
  宿风笑道:“皇上有命,臣不敢不从。”
  说着话站起身,拉住尉迟攸的小手,回头对褚文鸳道:“太后有闲暇动那些小心思,不如多在皇上身上用心,历史上的儿皇帝很多,有雄才大略的也有昏庸无能的,是以让太后读史书,博古可以通今。”
  褚文鸳瞧着宿风牵着攸儿的手走了出去,扶着几案坐下来,身子一直在发抖,这样的情形,让她疑惑是在梦中,她当日冒着风雪跑到边境去找他,他那样绝情,毫不犹豫将短剑还了回来,她不能放弃尊严纠缠他,她回到京城,进宫做了皇妃,之前的几年,她一直守着自己的心,谁料在他眼里,一钱不值。
  如今她成为太后,天底下最尊贵的女子,可是她甚少喜悦,她咬牙苦笑,人的野心和欲望果真没有尽头,得到了就无视了,得不到的趋之若鹜,二十五岁的年轻太后,同时也是青春守寡的寡妇,自己这一生还很长,却已经一眼望到了头。
  齐遇的事,宿风也是知道的吧,他是不是很鄙视自己?褚文鸳僵坐了好一会儿,站起身吩咐:“前往御书房。”
  御书房的书很多,褚文鸳抽出几本史书翻看一会儿,就觉枯燥无味,她虽从小读书,却多半是诗词,转了转眼眸唤声来人吩咐道:“请大着作郎过来,每日为本宫讲史一个时辰。”
  大着作郎的职责是编纂国史,讲了几日后苦着脸央求道:“太后容禀,秘书监新进了几名进士,褚相责成微臣仔细训教,微臣实在是忙碌,若太后准许,让着作佐郎每日前来。”
  褚文鸳点头说可。
  又过几日,御书房进来一位斯文俊秀的男子,瞧见褚文鸳就是一惊,继而微笑道:“臣以为,太后都是白发苍苍的老人家,不想如此年轻美丽。”
  褚文鸳斥声放肆,男子依然微笑着:“臣是实话实说,并非有意冒犯太后,太后想听什么?”
  褚文鸳沉吟道:“先讲些有意思的,贤后贤妃什么的,就算了。”
  男子跪坐下来,温声道:“讲大周女皇武则天好了。”
  褚文鸳来了兴致:“女皇?”
  男子点点头:“对了,臣姓胡,名式邧,太后唤臣式邧吧。”
  褚文鸳摆摆手:“开讲。”
  胡式邧声音温和面带微笑舌绽莲花,又加讲的内容十分符合褚文鸳心意,褚文鸳让他一直讲到傍晚,并赏以重金。
  胡式邧从皇宫出来,坐了轿子绕过两条街,来到一处小院,轻叩门扉里面开了门,他弯着腰进去讨好笑道:“启禀王妃,下官见着了太后,太后挺高兴的。”
  郎歆点头:“很好,那么,你觉得太后美吗?”
  胡式邧神往着:“美人很多,站在山巅的美人,只有太后一个。”
  郎歆笑道:“很好,欲擒故纵,你比我懂。”
  胡式邧沉吟道:“王妃谬赞了,下官确实久经花丛,不过太后不是一般女子。”
  郎歆嗤笑道:“虽非一般女子,却比一般女子更可怜,懂吗?”
  胡式邧摇头,郎歆道:“不急,慢慢琢磨去吧,别轻易爬到凤榻上去,要让太后动情,知道吗?”
  胡式邧作揖道:“多谢王妃指点。”
  郎歆笑一声昂然向外,这胡式邧有些学问,不甘呆在秘书监撰写正史,一心往上爬,那日前去安王府拜见安王,不巧安王出门狩猎,正好王妃从里走出,听见他央求门官,说声等等,胡式邧瞧见她,一揖下去笑道:“嗟乎,美人如花隔云端。”
  郎歆捂嘴一笑,胡式邧微笑瞧着她,毫不掩饰欣赏赞叹的目光,郎歆问过他姓名官职笑道:“记住你了,回去吧。”
  然后进宫夜宴,太后多喝两杯,说起和宿风的旧事,郎歆心想,原来太后喜欢这样的,诗画传情箫声达意。
  过去好几个月,郎歆都快忘了这个人的时候,近日几次进宫都被告知,太后正在御书房听大着作郎讲史书,郎歆突然就想到了胡式邧,相貌不错,哄人高兴不着痕迹,听说风流成性久经花丛,这样一个人,若送到太后面前,太后可会动心?
  褚文鸳与安王交恶,却一直对郎歆很好,对她十分关切,常常召她进宫说笑,郎歆一直提防着,觉得褚文鸳别有用心,是以,她要在褚文鸳身旁安插一个自己的人。
  胡式邧出来相送,郎歆头也不回道:“你若耍花招,我就告诉太后你的劣迹,还有王爷那儿,也不会让你好过。”
  胡式邧嘻嘻说道:“太后之美,如花,王妃之美,如画,花会凋谢,画不褪色,式邧愿听王妃差遣,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郎歆抿唇一笑,回头道:“行了,回去吧。”
  出了小院乘了马车回安王府,路过安富坊巷口,又瞧见那家“医心堂”,这医心堂开张三个多月了,从未见过有人进去瞧病,也未见大夫或者伙计出入,不知是何来头。
  郎歆想着问身旁的小丫鬟,小丫鬟笑道:“王妃有所不知,这家医心堂的病人都是从后门进去的,进去前都戴了面纱,里面的大夫坐在厚厚的黑色纱幔之后,谁也瞧不见谁,更奇怪的是,这家医堂只治心病。”
  郎歆愣了愣放下车帘,这心病,也有能治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新换的封面好漂漂,原来的封面是图铺里求来的,很有个性,我也很喜欢,但崩了好几次(是我太笨了估计),影响上榜,所以编编给换了,感谢编编,感谢美工,感谢原来封面的设计者大娃,鞠躬感谢~

  ☆、医心堂

  宿槿回来后,青艾忙将掌家的权还给了婆母,自己带着阿巧和秋霜重开青风堂,又开始了忙碌充实快乐的生活。
  过些日子看一切安稳,医心堂也开张了,青艾两头各呆半日,月余后有了心得,农耕时代的人们,没那么大压力,心境踏实,来的多半是因家庭邻里矛盾,青艾就站在局外人的立场,给出些主意,更多的,是来者需要倾诉。
  青艾心中有了底,就邀请齐夫人前来,齐夫人本就聪慧,又因此次变故,心性更加强韧开阔,青艾陪了她几次,就觉她比自己更有耐心,擅长倾听和安慰,青艾庆幸找对了人,齐夫人也感慨原来自己还可以有另一种活法。
  齐夫人还有另外一个优势,她娘家往上好几代都在京城,几代都是不大不小的官,来访者虽带着面纱,但许多人还是被齐夫人认出,不过青艾嘱咐她,千万不能揭破,听了就忘,实在忘不了的,可以和青艾去说。
  快到年关,这日青艾正在青风堂忙碌,齐夫人打发小丫鬟过来,说是医心堂有贵客临门,青艾看完手头的病人,来到门外对排队候诊的人们说抱歉,午后再来。
  匆忙到了医心堂,下马车前戴了面纱,从后门进去,对齐夫人微微颔首坐了下来,隔着帷幔只能看到隐约的身影,那女子语速很急很快,声音略有些嘶哑。
  她说道,我原本是正妻,她就凭着娘家门第比我高,后来居上,来了后我一直忍让,可她却不容我,收买我的下人,探听我和夫君一言一行,我有了身孕,她就故意和夫君在后花园恩爱,又派人将我找了去,谎称夫君邀我前去赏花,我高高兴兴去了,正听到夫君在胡言乱语,那些话,从来没跟我说过。
  我知道腹中孩儿要紧,压抑了不快回去,嘱咐贴身丫鬟煮了安胎药汤,喝下去夜里就见了红,夫君连夜找了郎中来,孩子没保住,刚要审问丫鬟,丫鬟就跳井自尽了,跟夫君提起我的疑心,夫君说我多虑,说她心软胆小,踩死蚂蚁都自责半天,我恨死了这个装模作样的贱人,我每日都在袖中藏了匕首,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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