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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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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贝勒不能容忍这种时候的障碍,独自坐在书房灯下,摩挲着棋盘上的白玉棋子,更深露重,竹影婆娑,外头守着的小厮连呼吸都不敢大力,唯恐扰了主子的思绪。
    放下棋子,棋盘上并没有什么大变化,八贝勒的呼吸却重了起来,推开门,月亮的清影透了过来,小厮们忙跟上了服侍,八贝勒却只让他们远远跟着:“爷打算走一走,你们不用紧跟着。”
    石子甬路刺着脚板心,麻麻的,酸软的滋味却能让人集中精神,自己已经冒险连佛爷都放了回去,只为了弟弟的平安,可怎么总有人以为自己可有忍受一次又一次的被利用?那些眼里只有利益的人,心里居然真的可以视亲情如粪土,自己上一世见惯了,这一世仍然不愿意去接受他们的想法。
    太子不过手伸得长了些,动作大了些,不是不能忍,可为了小九我不答应,您挡着他回家的路了,我要他快点回来,只好斩断您那不听使唤的臂膀了。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我们的空间愈来愈小
    实际存在的事物,又不伤天害理,为什么要打压?
    我会努力更新,一定好好酝酿番外,我保证,大家只要捧场,一定出定制!!

☆、第339章 剔开红焰救飞蛾(下)

搜索的队伍派了几十支出去;凌乱的消息,无稽的线索回来了上百条,大军一次次扑空,抓了许多躲藏的狐狸;套住了无数路过的飞鸟;偏偏总是同乱兵擦肩而过。
    乱兵被抓住机会马脚,愈发小心了,躲在山沟沟里,等闲不出来;只派了个小子去部落里拿些粮食盐巴;敏贝勒的日子愈发地苦了。
    十四贝勒到了西藏;第一件事就是解了驻藏大将军的禁令;盐巴;粮食,布匹进出全部放行,唯唯诺诺的边将被推了出来应付:“贝勒爷,奴才们的浅见,若是不禁了这些,只怕乱兵们跑得更远,躲得更久了。”
    十四贝勒冷冷瞪着他:“你把盐巴粮食禁了十几天,抓到人了嘛?”
    边将鼓起勇气开口:“就是要熬到他们山穷水尽才好抓人啊!眼看就要见效了,贝勒爷才到,只怕您好心办了坏事啊。”
    十四贝勒却没有被他吓住:“他们山穷水尽,你们才好抓人?爷还怕他们狗急跳墙下狠手呢!他们饿着冷着不关爷的事,你们若是禁了交易,饿坏了爷的兄弟,冻伤了爷的哥哥,爷可不答应!”
    苏努轻轻咳嗽一声:“贝勒爷所虑的甚是,出京之前,皇上也曾切切嘱咐过,一切计较以敏贝勒的安全为上,你们还是欠考虑了啊!”
    那边将闭住了嘴巴,斜斜去看自己的上司,驻藏大将军虽是康熙的心腹,可办事上的的普通,选他过来不过是为了放心,谁知道自己手底下出来这样的事情,闹的个人仰马翻,还落不着好。
    十四贝勒站起来:“初来乍到,诸多杂务,就不久留各位了,诸位皆是能干人,也聪明,小王也没有什么旁的要嘱咐,只是一条,若是九哥平安,一切好说,小王也会清清楚楚为各位在皇阿玛面前请功,前面诸事也好解释,若是九哥有什么伤损,诸位可要掂量掂量自己脑袋的分量了!”
    在座没有一个是笨蛋,这话的分量一听就懂,岂止是自己的脑袋,包括京城中家人的脑袋,祖辈浴血的脸面,都在刀剑下悬着呢!
    驻藏大将军默默走出了议事厅,那边将快步跟了上去:“大将军,这么些天了,一点好消息也没有,您说,敏贝勒他是不是。。。。。。。”
    大将军头也不曾回过来:“不管多少天,只要没有找着人,就只是失踪,拖着固然凶多吉少,可是事情若是有了结局,你觉得我们还会有性命吗?”
    边将紧了紧衣襟,吐出口白气:“大将军吉人天相,祖宗也会保佑咱们的,敏贝勒一定不会有事!”
    大将军加快了步子:“不用你安慰我,放心,但凡有一丝生路,我也不会放过的,实在不行,我现在就贬了你去四川,好歹逃一个是一个。”
    边将追了上去:“大将军我不会丢下你一个逃命的,这么多年,大将军对我有活命之恩,生死好歹要在一起。”
    大将军斜斜看了他一眼:“在一起做什么?有好处一起分了,有坏事还跟着跳坑,不傻吗?”
    那边将正要开口,大将军的声音低下了:“你想想,你若跑了,至少有个人看顾一下我的骨血,若是我们都陷进去了,岂不是对不起祖宗?”
    边将的眼睛就红了:“大将军,你放心,要不明天就贬了我?我就偷偷去京城,把少爷小姐接出来?”
    大将军笑了:“急什么,万一救出来呢?你跑到京城去,我怎么把功劳分给你啊?还没到那份上!”
    边将犹疑地说:“大将军,莫非你有什么消息?”
    :“杀了王子,能有什么好的?不过是君王大怒罢了,血流漂杵后,藏地就毁了,他们能落到什么好的?”大将军冷冷说着。
    :“你放心,这么多天也没有死讯传出来,他们也在想办法保住王子的性命,总要留点东西跟皇帝谈判的。”
    :“可是,刚才您怎么不说啊?”边将疑惑地问。
    :“我若说的太容易,中间王子吃得苦,难道算在别人头上,总要把形势描写的糟糕些,才能显得后来努力了啊!”大将军翻着白眼说话。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边将继续问道。
    :“截住消息,人,只能是我们救回来的!”大将军停住了:“你看,又有消息回来了,记住,所有的消息必须我们先过目查探才能报过去!”
    十四贝勒把每一份消息都细细过目了一遍,把那些自相矛盾的消息单列出来,慢慢地思考着。
    藏地苦寒高冷,照明唯有牛油蜡烛,室内明亮之余,一股子牛膻味道弥漫着,随身的哈哈珠子轻轻翻开箱子,找出临行前福晋塞进来的寒水安息*丸,拿了个香炉,燃起桂枝,袅袅的香气浮动着。
    没一会子,十四贝勒就皱着眉头吩咐:“换点香,这香闻了想睡觉,爷还有事,不能睡呢!”
    哈哈珠子忙把香炉里的香丸灭了,重新翻出来一盘朱砂龙涎合盘香,点起来,十四贝勒捏捏眉心:“你们警醒点,热茶多泡些来,现在且没工夫让你们休息,等敏贝勒回来,自然有大把银子赏你们的!”
    哈哈珠子陪着笑说:“伺候主子原是奴才们的本分,哪里敢讨赏呢?如今敏贝勒还受着苦,奴才们只有诚心在佛前求告的,哪有心思想那些!”
    十四贝勒闷闷地点点头:“怎么不想,要多想,拼命想,想着等他回来,不但要赏你们,还要他给菩萨装金衣,做一年的大功德慈善才行!”
    哈哈珠子听出了这话里面的愤愤,更听出了这句话里面的卑微祈愿,哪里敢躲说什么,顺着十四贝勒的话说了几句,便默默退到后面开始做事。
    十四贝勒低下头,指甲无意识在桌面上划来划去,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白痕,哈哈珠子心里有些心疼,这可是刚送过来的上好黄花梨的书桌啊,放在京城也是难得的珍品,爷,您那指甲划到仙鹤的眼睛了!
    “吱呀!”
    一道刺耳的声音划过,哈哈珠子大惊:“贝勒爷,您的指甲怎么划裂了!”
    哈哈珠子忙拿出白色的汗巾子,把十四贝勒的中指裹了起来,暗红的血慢慢渗了出来,门口伺候着的人赶紧让人去请医生。
    摔开哈哈珠子的手,十四贝勒把手指上缠绕白布扯开,不耐烦地把指头塞进口里吮吸着,淡淡的铁锈味道在口里弥漫开来。
    :“叫什么医生,爷又不是纸糊的,都给爷回来,把蜡烛举高点,咋咋呼呼的,也不知道是谁带出来的!丢人!”十四贝勒单手举着朱笔,标注出自己在意的信息,一条条大杠子在宣纸上横横竖竖,看着挺吓人的。
    哈哈珠子站住了,有些犹疑:“爷,好歹把手举高点,别让血流下来,要不您歇歇再去看吧?”
    :“吵什么呢!”
    十四贝勒瞪了他们一眼,哈哈珠子全低下头,不敢正视他。
    良久,十四贝勒才开口
    :“你们说,长了翅膀的鸟飞几天能飞出唐古拉山呢?”
    向东几千里的京城,繁华依旧,正是放马飞鹰的好时节,京城八旗贵族原本的计划是跟着皇帝去草原,看看蓝天白云,吃吃牛羊,打打兔子小鹿,恣意放纵一段时光。
    可是皇帝的儿子人在险地,草原,自然没了消息,便是宴客听戏也不敢声张,不然可就是点皇帝的眼睛了。
    :“一大早的,贝勒爷是要去哪儿啊?”守门的兵丁自然认得那马车的标志,恭恭敬敬地低声询问开路的侍卫。
    :“听说外头的古寺特别灵验,我们贝勒爷想去上头香。”侍卫很是和气,还塞了块银子给守卫。
    银子被坚决地推了回来:“奴才是贝勒爷旗下的,哪里敢要主子的?只是现在早是早,可说起上头香,可还不够早啊。那些穷苦人家只怕昨儿晚上就在哪里等着了呢!”
    侍卫微微一笑,把银子收回来:“没事,昨儿已经派人去跟主持打了招呼了,今儿的日子好,我们贝勒爷找人算过的,正适合去烧香!”
    守门的嘿嘿笑了,摸着后脑勺说:“我们下人,哪里明白主子的道理,胡言乱语,您别跟我计较,耽误贝勒爷时间了,门已经开了,请走。”
    侍卫也没跟他多说什么,快步走出城门,守在官道两边,看着马车缓缓走出来,才又向前。
    马车刚刚到了山下,八贝勒就下了车,把头顶的冠扶正,让人打了泉水来净手净脸,然后虔诚地
    跪了下去,脑袋在石阶上磕了一头,然后站起来,上一级台阶,又跪下来,磕一个头,一步一头向着山顶走去。
    太阳渐渐高起来,透过密密交织的树枝洒下来,气温也渐渐升起来,八贝勒的后襟已经湿了,额头上也多了一个深红的印记,每一下他都没有留下余地,每一个响头他都在心里求告上天。
    上一世小九的早逝是自己最深的遗憾,固然自己保不住妻儿,保不住母亲,可是唯有小九,最让他难过,母亲疾病缠身,皇阿玛的威压尚可推卸责任,妻儿骄横也无生路,唯有小九,痴心一片,被四哥错认,死得何其冤枉。
    这一世,自己心心念念不过手足平安,好容易挣来一个破局,如何又横生变故?莫非自己命中注定带累旁人?
    眼前除了血雾,八贝勒什么都看不到了,他努力瞪大眼睛,想要看清前方的路,想要把眼泪盛在眼眶里,小九还没回来呢,他怎么可以用哭泣来表明自己的放弃?
    :“贝勒爷,歇歇吧,您头顶都有血了!”
    身旁的侍卫小声地劝说着,八贝勒的身子已经开始摇晃了,为了今日的头香,八贝勒已经斋戒了十天,早上起来只喝了水,这一路磕着头上山,怎么撑得下来呢?
    八贝勒倔强地摇摇头,一声不吭,继续把脑袋磕下去,没多久,他果然软倒在一边,侍卫们忙过去扶起他,靠着侍卫们喘着气,八贝勒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让我靠会儿,没事,待会缓过劲儿来就好了。”
    跟着的画青实在看不下去了,轻手轻脚把一块沾了水的毛巾按在八贝勒的额头上,闻言细语地劝道:“爷,已经走了大半截了,想必佛祖有灵也知道了,您何苦折腾坏了自个身子,便是敏贝勒知道了,也要怪爷的这么不爱惜自己的。”
    八贝勒微微转动眼珠子,看着他没做声,只是把一个肩膀牢牢地靠在侍卫身上,画青大着胆子去把八贝勒另一边的手臂抗在自己肩膀上,听着他粗重的喘息,不由得想起来了敏贝勒,若是自己主子在这里,肯定心疼坏了。
    只是敏贝勒,若是你真的心疼你哥哥,快点回来吧,你要是看见他这样为你奔波操劳,你肯定舍不得以身犯险的!
    良久,八贝勒推开了他们,又跪了下去,画青刚开口说了句爷,八贝勒就发话了:“都不许说话,不能惊扰了佛祖!今儿爷是诚心来磕头的,谁也别拦着!”
    众人只好丢开手,由得他去了,倒是画青,寻摸了一把油纸伞,让侍卫给八贝勒举在头顶,自己拿了把蒲扇跟着一路摇。
    深宫里,宜妃娘娘跪在菩萨面前,诚心地数着黑檀念珠,敲着小木鱼,旁边的侍女捧着净瓶,门口来了个小内侍,精乖伶俐的样子:“给宜妃娘娘请安,传皇上口谕,给您送来敬香十盘,鲜花五篮。”
    宜妃缓缓回过头,曾经精致美丽的脸上布满了倦色,有气无力地笑着说:“难为皇上还惦记着,你回去替本宫给皇上磕个头知道吗?”
    被许多人惦记着的敏贝勒并没有许多喷嚏可以打,他已经冻得没力气打喷嚏了,随着封锁的严密,他每天只能得到一点青稞面充饥,手脚开始发软,头脑开始发晕,越来越觉得自己快不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让小九再吃一点点苦,马上就救出来了
    为了文章更干净,我努力的改啊改啊
    大家一定不要放弃八八啊!!!

☆、第340章 三川北虏乱如麻(上)

北风呼呼地刮着;所到之处;冰屑乱飞,乱匪们已经没有开始时那么看守严密了,敏贝勒现在连喝口水都无法自己顺顺当当不弄湿衣服,胡乱把绳索往手脚上捆一捆,就算是到位了。
    午夜的时候,冻得抖抖索索的敏贝勒被人拖了起来,外头人声马声一片凌乱:“快点,快点。”
    :“西边有火把;往东走。”
    :“东边是河;过不去啊!”
    :“冻着呢;走过去。”
    :“人走可以,马过不去啊!”
    :“废话这么多干嘛,往南边走。”
    被人拖拽着,跌跌撞撞,又被人甩到肩膀上,肩头正顶着敏贝勒的胃部,原本就没有多少内容的胃更难受了。
    寒风吹过来,敏贝勒却难得的清醒了些,这些天他都在低烧,脑袋里木木的,人也只觉得热,一点脑子不想动。
    轻轻地移动着身体,敏贝勒努力睁大眼睛,看清楚眼前的情况,所有的乱匪都忙乱得收拾着,他们被封锁了太久,一点物资都不敢丢下,连几件破衣乱衫也塞进褡裢里面,又捧了雪把火堆熄灭,牵了马往各处跑几步,好混淆追兵的方向。
    敏贝勒混沌的头脑此刻出奇的清醒,追兵,不管是什么人派来的,一定是这群人的敌人,艰难地把干干的唾沫咽了一口,小心地伸展自己的指头,努力解开破烂的腰带,虽然已经破烂了,被泥垢污了华彩,可毕竟是内务府的上好贡品,绣线里的金丝银线历经了风霜依旧闪亮。
    抖着手指,把金线慢慢扯出来,胃部一直被人顶着,敏贝勒憋着气,把不适感硬生生压住,还没到时候,不能吐。
    眼看就冲到了大湖边,随意把树枝绑起来的雪橇抡上去,砸出漫天的雪粉,敏贝勒被人按着后背,扭着压在雪橇上,敏贝勒安静地被人搬弄着,完全不反抗。
    冰面上扬起了白雾,敏贝勒竖起耳朵,努力去分辨远处的马蹄声,努力去闻空气中的火油味道,可惜,什么都没有。只有康巴汉子的怒吼,只有山谷里澎湃的风。
    雪橇在冰面上粗暴地滑行着,大颗的冰屑在空中互相撞击,化作齑粉,敏贝勒伏在雪橇的边边上,树枝擦过他的脸颊,疼痛让他更加清醒,他努力仰起头,去辨别身边的景色,对岸更近了。
    回过头,星星点点的火光在漆黑的夜色中显得有些微弱,寄望与后面追兵的敏贝勒知道困难愈来愈大。
    侧过头,乱兵胡子拉碴如同山野中的猛熊,呼出了白雾,拼命驱使着狗狗拉着雪橇往前跑,敏贝勒很奇怪,自己居然看得见夜色中狗狗伸长了的舌头,不是自己一贯以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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