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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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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子看见康熙身上自己的衣服,眼泪几乎就要落下来,又死死忍住,下马行了大礼就赶上前问长问短,康熙整颗心都是热乎乎的。
    后面跟着的阿哥大臣们也赶上来跟皇太子见礼,得到了极其敷衍的态度后就很自觉的默默跟着了。
    父子二人叙过了寒温,皇太子把京中的事务跟康熙细细交代,有不能决断的也把奏折带来呈上,康熙也把亲征途中的轶事趣闻同他分享,这天晚上,康熙同皇太子单独进的晚膳。
    接下来的三天,康熙把八阿哥挪出自己的营帐,让他跟着病愈的四阿哥同住,除了三阿哥因为拟旨见了康熙外,其他的阿哥都没得到自己皇阿玛的召见。
    三天后,康熙让皇太子把卤簿留下来,先行回京师处理事务,顺便准备迎驾事宜,剩下的路程越来越短,人人都认为马上就能休息的时候,却出了大事。
    七阿哥的腿再次恶化了,这一次却是五阿哥去探病才发现的。
    这几日快到京师,人人一片忙乱,根本忘记了马车里的七阿哥。五阿哥到的时候,七阿哥在榻上发着热,连伺候茶汤的人都不见一个,五阿哥汉文不精通,可是马鞭子也是康熙亲自教的,嗖嗖嗖抽了十几个,直抽到旁人不敢劝,报到皇帝那里,康熙亲自来才拉住了他。
    等五阿哥结结巴巴把事情告诉康熙,抽鞭子的人就换成了康熙了,只是发脾气前康熙至少还记得找个军医来给儿子看病。
    康熙只觉得自己心中的怒火腾腾地往上窜,朕还好好儿的呢,就有人敢慢待朕的儿子啦?打到胳膊已经抬不起来了,才让下面的侍卫接手,自己进去看儿子去了。
    这边哭喊声早就惊动了其他人,可是一打听是皇帝的儿子触了霉头,谁敢过来抗雷?都猫在角落里不敢出头。唯有几个阿哥躲不过去,除了八阿哥,这里都是七阿哥的兄长,怎么能跑?
    三阿哥被康熙迁怒的唾沫星子喷了一脸:“都说长兄如父,你是怎么当的哥哥?朕每日忙,指望你们长进点,帮朕分忧,可现在呢?弟弟躺在这被那起子小人害了,你敢说你没责任?”
    说完又冲着四阿哥开火:“四阿哥,你病着的时候,谁轻忽过你,怎么就没想过病好了过来瞧瞧你弟弟?亏得当时七阿哥还事事念着你!想不到竟然是五阿哥最憨厚,心里还有兄弟手足这几个字!”
    八阿哥一看情况不妙,赶紧跪下来请罪:“皇阿玛息怒,都是儿子疏忽,兄长们都领着差事,唯有儿子每日处理杂务竟然没顾着兄长,是儿子的错,皇阿玛请责罚儿子吧,不干哥哥们的事!”
    康熙冷冷哼一声:“八阿哥你当朕糊涂了吗?长兄如父,你除了到你七哥这里胡闹可还干过正经事?”
    皇帝发怒的功夫,已经有人捉了副都统兼长史穆森过来,他是跟随七阿哥在镶黄旗军中的人,专门负责往来事务。如今皇子出了事,自然有人找他的茬!
    那副都统穆森为人倨傲作势,常常把自己的活计推给别人去干,皇子日用之物原本是他的活计,只是皇太子临幸前,派了他别的差事,他也不过是偶尔迟误不给,这七阿哥的医药也没停,七阿哥觉得是小恙逞强也不肯主动提这茬。
    于是他办着皇太子的差事就给混忘记了,谁知道竟然险些酿成大祸,此刻被人押过来才知道悔之晚矣。
    康熙见了他气不打一处来,自己的骨血是人可以糟蹋的?把那人其副都统长史之职俱革去,拖出去打四十大板,押回京再处置!
    众阿哥都不敢做声,康熙又把七阿哥身边的人拉到自己的营帐,一个一个的亲自审问,几个阿哥都不敢走,守着军医问情况、
    那军医只说七阿哥没什么大碍,只是风寒失调,肝虚阴盛而已,旁人听了这话犹可,八阿哥后来圈禁之后,日日研习医术,如何不知道这失了调养是饮食不当护理不精?长史可是日后要跟着皇子开府的心腹,如何就敢慢待自己的主子?
    想着想着,八阿哥胸中的怒气就升了起来,怕是找到了大靠山吧!军医给七阿哥开了药,八阿哥没理会三阿哥和四阿哥在那里斟酌方子,自己走出去让人给七阿哥开小灶。
    康熙审完了人,只觉得头更痛了,太子是储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本来就可以支使人,那穆森不过是做事不精细,若是罚轻了他,恐怕伤了七阿哥的心,若是罚重了,又怕太子多心。算了,写封信让明珠快点回来吧。
    癸巳。驾发清河。设卤簿。皇太子、诸皇子、诸王、及在京文武大小官员、出郭外兵里道旁跪迎。八旗护军、骁骑、及近京闲散官员、士民工商、耆老男妇、夹道捧香跪迎。上由德胜门入。诣堂子行礼毕。回宫、诣皇太后宫、问安。
    甲午。以荡平噶尔丹、王以下、文武各官、行庆贺礼
    八阿哥回到家刚进家门,就被宫女内侍们激动的小眼睛给吓到了,至于么?爷不过是跟着皇阿玛出去看了看外头的风景,又不是去闯少林是的十八铜人阵,为什么每个人都为自己全须全尾回来这么惊喜?
    八阿哥狠狠在心里鄙视了自己这种伪善的撒娇行为,好吧,爷乐意被人关心,可是能不能不要太过热情?
    然后晕乎乎的手上就被塞进了一个肉呼呼的东西,低头一看,居然是个娃娃?八阿哥那举得起五十斤的胳膊险些就抱不住了,脸上傻呵呵的笑容也快咧到耳朵边了,再从人缝里找到腼腆笑着的他他拉格格,八阿哥冲着她笑开了花:“恩,辛苦啦!”
    他他拉格格忙屈膝行礼:“回爷的话,不辛苦,妾身只可惜没给爷生个阿哥!”
    八阿哥摇着怀里粉嘟嘟的女儿,小脸怎么红扑扑的啊,口里漫不经心的说:“谁稀罕阿哥啊?爷的小格格多可爱啊!是不是?是不是?”
    抬头望着地上的尚家格格和白哥:“爷不在的时候多亏了你们,格格养的挺好的,尚格格,你妹妹也照顾的好,爷都知道!”
    尚格格眼里的泪水就涌了上来,忙拿手帕子擦掉,八阿哥逗弄了一会子格格,见她嘟起嘴吧不乐意了才停手,晚上就歇在了尚家格格的房里。
    因着阿哥们出征归来,挺累的,又要预备庆贺大典,康熙就赏了他们三日的假期不用去畅春园念书,八阿哥乐得在家含饴弄女,不亦乐乎。
    到了下午,八阿哥才抽出时间去探望惠妃娘娘,给皇太后请安,折腾到傍晚,才得空回来清理西北带回来的土产,预备托了惠妃娘娘给良嫔送去,还有几个弟弟妹妹的明天挨个送,九阿哥和十阿哥的晚饭时自己带过去。
    他他拉格格和尚格格就斜签着身子帮他一份份分东西,听到九阿哥和十阿哥的时候,他他拉格格忍不住说:“爷,九爷想必也是想当阿玛啦吧?”
    八阿哥笑着问:“这话怎么说来?”
    他他拉格格笑着说:“爷不在的日子,他隔三差五就来看小格格,还常让宜妃娘娘宣咱们抱格格过去请安,可不是想当阿玛了吗?”
    八阿哥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可是心里却开始寻思了。
    作者有话要说:寒星?寒心?
    呵呵,俺也玩起了无聊的同音词,谁让谁寒心?
    是个问题

☆、109帝子潇湘去不还(上)

正想着如何跟九阿哥谈;门外已经是一阵喧哗声;九阿哥和十阿哥摇摇摆摆地晃了进来;带着暮春的明丽阳光和地上长长的影子。
    他他拉格格同尚格格早听熟了这脚步声,伶俐地站起来行了礼就出去了;九阿哥也不客气,一屁股挨着八阿哥坐下来;一叠声要茶要水要点心,白哥抿着嘴巴笑,支使了小内侍去做,自己亲自拿了鹅毛扇子在后面搧风。
    数月未见,九阿哥的身量也窜高了不少,隔着炕桌就去抢八阿哥手里的东西,八阿哥举高手里的东西;故意不肯给九阿哥抢去:“谁家的孩子这样没规矩啊?也不叫人,只管把我的人支使的蝴蝶飞?”
    九阿哥也不恼,叉着手呼哧呼哧跟哥哥闹着玩,硬是来来回回折腾了半盏茶功夫才罢休。等到九阿哥抢到手,八阿哥笑嘻嘻从背后又摸出来一包递给一直稳稳坐在旁边的十阿哥:“那地儿不产什么,没什么好东西,这是我自己打的野兔子晒的肉干,一点子心意,别嫌弃!”
    十阿哥鼓起腮帮子闷着笑:“八哥你太客气啦,去西北那里打仗,又不是去游山玩水,还惦记着我们,不过九哥倒老嚷嚷着要节礼,真是难为人!”
    九阿哥如何不知道弟弟在埋汰自己,可他直顾着磨着那肉干,分不出精神来还嘴,瞪他一眼就算了。十阿哥环视了一遍看着八阿哥说:“八哥,你家格格呢?抱出来玩玩吧,我想我侄女了!”
    说着十阿哥就从怀里拿出一个八宝金嵌宝石镯子来,很含蓄地表示要亲手给侄女儿带上去,那边小九忙丢了肉干说:“八哥,那镯子是我掏的腰包!”小十也不搭理他,只是回头催着白哥去抱孩子,白哥看了八阿哥一眼,八阿哥点点头,白哥就去他他拉格格那把孩子抱过来。
    刚进门就被小九抢了过去,那孩子许是跟小九混熟了,一逗就笑,依依呀呀也不知在哼什什么,偏小九还能依依呀呀地跟她应和,看得旁人都笑了。十阿哥从襁褓里摸出那娃娃的脚,把那镯子套上去,举起来给八阿哥看:“八哥你看,多漂亮!”
    小九利索地把他的手拍下去:“谁让你套脚上的啊?那是手镯,笨蛋!”
    八阿哥笑呵呵看着弟弟们闹腾,听着女儿的呢喃,低头看见地上铺满了窗格子里漏进来浓腻的阳光,就连浮尘也带着杜鹃花的香气,八阿哥突然想起句黄庭坚那句花气熏人欲破禅,如果这样美好的日子太多了,哪怕是得道的高僧也要对红尘多些留恋吧。
    他突然什么都不想做,仿佛连思考都太疲劳,只要坐在这里让自己放空就觉得很舒服,真的!白哥低头的时候正看见笑容在自家主子脸上泛滥,而且是一发不可收拾的那种,这样幸福的表情看久了,会连自己也觉得幸福起来的。
    可是都是好梦易醒彩云易散大抵都是在警告世人,美好的东西之所以没有正是因为它们都不长久,所以八阿哥也只许给了自己这半个下午的沉溺,浮生长恨欢娱少?不,爷要把这命运握在自己手里,何必由得他人去左右?八阿哥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远远没有到自己可以懈怠享乐的时候不是吗?
    :“白哥,小格格倦了,你送回格格那里让她歇着去,其他人都去歇着吧,天热,不要你们伺候了!”八阿哥坐直了身子,淡淡地吩咐道。
    九阿哥数月未见自己的哥哥,心里着实想念的紧,加上又忙着表功,忙脱了靴子猴到八阿哥身边咕咕唧唧地讲自己最近的丰功伟业。
    十阿哥也跟着凑趣,不外乎是铺子赚了多少钱,戏弄了多少回课读,淘换了多少得意的物件,都一一跟八阿哥显摆。
    八阿哥只含笑听着,时不时给弟弟们的杯子里续上些水,递些果子给他们解渴,等九阿哥讲到兴尽,一双晶亮的眸子巴巴地等着被夸奖,八阿哥才伸手去摸摸他的辫子:“嗯,咱们家的孩子就是厉害!”
    九阿哥不死心地把脸凑过去,八阿哥从善如流地捏了一把,九阿哥应景地哀叫一声,两人对望着大笑,
    等笑完了,八阿哥把十阿哥拉到自己跟前,细细端详:“老十,你个头攒真快,已经比老九高了吧?”一面说着一面拿手去抓他的胳膊,硬邦邦的都是肌肉。
    九阿哥冷冷一哼:“没见过这么傻的,每天顶着日头射靶子,要不就是拉着侍卫们练拳头,练得跟个杀猪的没多大分别!”
    十阿哥斜着眼看他,得意地说:“八哥,九哥他是嫉妒呢!上个月他就打不过我了!”九阿哥一骨碌就站起来:“那是你耍诈!”十阿哥哼哼几声:“兵不厌诈,九哥,我这是教你呢!”
    九阿哥一巴掌就抡到十阿哥的后脑勺上,十阿哥挨了一下子也不恼,只是看着八阿哥说:“八哥,你有什么话就直接问吧 ,你别那样看着我,我心慌!”
    八阿哥静静地看着他们慢慢停了嬉闹,九阿哥也把手从弟弟的脑袋上挪下来,竟然不敢看着八阿哥的眼睛。八阿哥叹一口气:“老九,你就没什么想跟八哥说的吗?”
    “八哥,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吧,你知道的,我从来不骗你的!”九阿哥闷闷地说着,脑袋低低地垂着,仿佛在认真数清楚地上究竟有多少道影子。
    “老九,我可以什么都不问的!”说完这句话,八阿哥觉得自己心里闷得不行,不论是什么原因,看来弟弟都是知情人啦,八阿哥突然不想知道内情了,他不确定自己是否经受得住,正矛盾的时候,十阿哥开口了:“你们不要打哑谜了,八哥,我们都是为你好!”
    八阿哥抬起头,狠狠地等着十阿哥:“什么叫为我好?断了军粮是为我好吗?老九你年纪小不懂事,做事怎能如此不分轻重?”
    九阿哥的身子在渐渐慵懒的日暮里抖得如同一片秋天的落叶,抬起头,双眼里已经是一片血丝:“八哥,我怎么会害你?那军粮可不归你负责,出了事自然有人顶缸,皇阿玛自然舍不得罚大哥,你担心什么?”
    八阿哥叹口气:“你当然不会害我,可险些害死别人,那军粮是能拿来开玩笑的?得亏大哥早有准备,不然出了事迟早查到你这里,就算皇阿玛不罚你,大哥也不会放过你!”
    想想又说道:“老九,八哥知道你的,自然是不喜二哥的,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到他手里?说出来大家商量着办吧!”
    旁边的十阿哥叹口气,把九阿哥拉到八阿哥身边坐下,认真地看着八阿哥说:“八哥,你太小瞧我们了,从来就没有什么把柄,不过是二哥他自以为是罢了!”
    八阿哥听出了弟弟的弦外之音:“你们已经处理好了?”十阿哥点点头,脸上一片沉稳,九阿哥只是趴在炕桌上不肯抬头。
    八阿哥心疼他,把他的脑袋扳到自己怀里搂着,小声哄着他:“多大的人啦还闹小脾气?有什么就跟哥哥说啊,何必瞒着,你不知道我在外边担心死了,那时大哥也不见了,四哥也重伤,也不知道你这出了什么乱子,好容易熬回来,你还打哑谜气我呢!”
    小九从八阿哥怀里抬起头,含糊地说:“八哥你没看你那脸色,你从来没这样看过我,眼睛跟刀子似的,剜我的心呢!”
    八阿哥心里好笑,自己明明在伤心地看着他,如何就成了怒视,想来不过是弟弟心里自己发虚,伸手去摸他湿润的脸蛋,拿指腹抹去了他眼角的湿意:“老九,你知道我们兄弟是如何的,如何这样见疑?难道哥哥还会怪你不成?”
    可手底的泪却越擦越多,旁边的十阿哥叹口气:“八哥,你不知道,那二哥忒过分了,他拿你的格格威胁小九给他情报!”拉拉哥哥的辫稍,十阿哥继续说:“咱们这些日子为了保住你这宝贝闺女不知道花了多大的功夫,你好容易得个格格,要是咱们护不住,你能不怪我们?”
    八阿哥瞧瞧门口,嗯,很好,没什么人,这才回头看弟弟:“你慢慢说,不急,二哥怎么就拿我闺女开刀了呢?”
    九阿哥腾地就从八阿哥怀里起来,脸上一片杀意:“二哥那些下作手段,有什么想不到的?”咬牙了半天还是没说什么,还是十阿哥见八阿哥不耐烦了才说:“八哥,你还记得上次二哥的阿哥办满月吗?”
    八阿哥想起来了:“就是小九反常的那次?嗯,记得,怎么了?难道那时二哥为难你了?”
    九阿哥铁青着脸说:“那倒没有,是我自己失德,原也怨不得他,那天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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