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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鼠猫]神觞·御月-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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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先退下,容我想想……”
    不确定的语气,袁西经还想再劝,却被林仲堂暗暗施力拉出帐营。
    看着他们退出营帐,六个时辰之后吗?接着便是三个时辰,一个半时辰……直到自己自残而死吗?死亡如此接近,却又如此遥远。
    如果是猫儿,定是不会接受此等解毒之法吧?这只傻猫守护的青天正义,难道不就是自己曾答应他要一同守护的吗?
    猫儿,若是那日会知道你竟接受密旨夜探冲霄,我定不会离开,任你骂我也好用计激我也好,只是死缠着你绝不让你走开我的视线……
    苍天,善恶因果皆有轮回。
    我做错了,错在不应该轻易放手,错在不应该没看出来那个人看我离开时眼中的失望和释然,你就惩罚我失去猫儿,在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你白五爷岂是那受世俗约束之人!对你之心,天地可鉴,日月为昭。
    日月,为昭……


第三章   翩若惊鸿照影来

    大帐外的雪花簌簌,白玉堂可以感觉到林太医谴退了周围百尺内的守军。
    他白玉堂的命值钱,那为他过身的女子就该命如纸薄吗?
    天下苍生竭尽平等,如若这是他白玉堂的劫数,那他绝不会向那命运折腰,就算玉碎骨焚,他也不能向命运屈服。
    夜深千帐灯……宋军大营,只有那值夜的巡兵在漫天的雪花中留下一行浅淡足迹。
    天地间苍茫一片,被那银亮的落雪连接,万籁俱寂只余那落雪簌簌,叫人难辨何处是地,何处是天。
    大帐内炉火融融,已然再次发作过后, 白玉堂疲累至极神魂不附……榻上狐裘被他痛苦难耐时揪的斑毛褪尽,只有那木禾让他沉沉熟睡。
    禁闭的帐帘掀起一角,闪进一个披雪含霜的人影。
    “玉堂……”
    确定榻上之人短时之内不会清醒,展昭将身上的雪披放置一边。身上蓝衣依旧,只是世事沧桑蓬门仍在却早已物是人非。
    叹息轻微,眉头深锁。
    与死亡锱铢必争不容他再犹豫,掀起白玉堂盖在身上的锦被看那人因失了温暖瑟缩了一下,嘴角,逸出饱含情深的温柔一笑。
    还是那芦花缎,不变的杭州白。
    长年征战,在白玉堂身上留下许多不可磨灭的疤痕,却也锻炼了那昂扬七尺的男儿体魄。
    日日思君不见君,展昭看着那肌理分明劲瘦结实的身躯,不由痴了……,多少个日夜他幻想两个人再见的情景,却万没料到竟会是眼前这般光景。
    肩颈大穴、心肺中穴、小腹气海……,一一将穴道封锁,顺手还封了他的黑甜穴,借着帐内昏黄烛光,终见白玉堂脐下两寸伤口附近一道淡淡的白痕在皮肤下若隐若现。
    果然,那被暂时抑制的夏耕尸就蜷缩在丹田精力最盛的气海处。看来他交给那名寻药副将的木禾,用的猛了方才勉强压制住这阴狠的蛊毒。
    自随身的袋中取出几颗红艳诱人的朱果,用牙齿嚼的烂了,微一用力弄破那道未愈合的伤口,小心翼翼之下那身躯仍旧轻轻一颤。
    口含将果肉送入伤口之中,那朱果的药性立即激的那蛊虫激动起来,无力清醒的白玉堂梦中猛的如遭裂体巨痛,四肢猛的抽搐起来。
    “玉堂、玉堂……”心也随那人的挣扎抽痛,展昭倾身吻住他苍白的双唇。
    “对不起,玉堂,对不起……”
    声音满是浓浓的思恋,却隐忍无数悲哀。但这熟悉的气息和安心的话语,却让白玉堂不再挣扎,换做咬紧牙关,生怕那梦中的人儿就这么离他而去。
    随着朱果催情作用的药劲散发,白玉堂浑身燥热。他那腹下伤口原就在那丹田之上,方才展昭以唇置药时轻重中擦到的那男性阳物,此时已是坚硬如铁,看的展昭血冲头颈,整个人如浴红霞。
    这只耗子……,他一定想不到,昔日总嚷嚷着要一决高下分个雌雄的御猫展昭,今日竟会有这样的情心于他吧!
    那人若是清醒,该是怒是嗔?是会与自己割袍断义或是两人实是两情相悦表白心意?
    玉堂,玉堂……,你可知,此时我多希望你是清醒的。也许今生今世,这将会是你我最后一次相见,相见时难,别更难。对你的情深,你可知,你可知!那是因为,我已知你对我,情深无铸。
    扪心自问,我不悔,哪怕是时光倒转一切从头来过,我也不曾后悔遇见你。世上,唯你知我、护我、毫无保留的给予我你所能给予的一切。我已是死过一次的人,世间无我。这一次,就让我保护你,让我代你受这剜心之痛!
    小腹处忽然涌上巨痛,展昭撑在白玉堂身上的身子险些支持不住直落下去。
    暗自苦笑,这夏耕之尸,其阴狠异常,哪是那随便寻个女子阴阳交合就能轻易解除的?
    木禾,春夏绿为毒草,只有等秋冬衰败时才是那解毒圣药,但,无论是毒药解药,对那夏耕尸来说都是世间最爱。所以,想要自那用冬木禾压制尸毒的人体内引渡那尸虫,另一个交合之人体内必须要有更强烈的药引,巨毒的夏木禾。
    三个月前,他的再生恩师苗疆药王要他到这塞北之地捉那叛逃师门的弟子,不想那巫士却投靠辽国做走狗逆天而行,杀我汉人侵我大宋江山。
    那日,冰崖之上却见到……银甲如天神的身影飞纵而至,玉堂,那白衣的人夜夜都自梦中出现,如今近在眼前,他却有太多的理由,不能上前,不能上前……
    三年前御猫展昭已经命丧冲霄楼,三年后他不是南侠不是自己,药王医治他的伤,不过是为了得到一个试药的药人。如今,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何时会毒发死在体内无数的天下奇毒上!
    既然已经绝望,那么就不要让他再次失望……
    成也冲霄楼,败也冲霄楼;生也冲霄楼,灭也冲霄楼……
    这边厢,展昭为不能再见白玉堂万分凄苦,那边,白玉堂已斩罢那巫师狗头。
    当他发现那叛徒竟用从己处盗走的袖箭伤了白玉堂时,已是险些忍不住冲上前去,待他发现玉堂中了那夏耕之尸已是眦目尽裂。
    生死徘徊,生离死别,只叹世事难料,姻缘难修……
    展昭体内的木禾之气在他真气的催动下往丹田气海聚集,玉堂腹部的白丝开始向丹田处汇聚,可以看出此处乃是汇聚了最多毒素,毒丝游动的穴位。
    衣衫并未褪尽,展昭只是解开腰带把裤子褪到大腿,将润滑的膏脂抹在自己下身那羞得不能言语的入口处,他面上已是红的几欲滴血。
    虽从未行男女之事,但他知道,若是同为男子交合,能利用的也只有那个部位。
    肛道在膏脂的帮助下,艰难的接纳着白玉堂硕大的阳具,深深的呼吸……吐纳,本就不该用做此途的入口紧紧绞着那坚硬的柱体,最粗壮的前端才探进去一点,展昭就已经痛的汗流浃背。
    “玉堂……”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一滴热泪,滑过他坚毅的脸庞滴在白玉堂劲瘦结实的小腹,那白色游丝不断的窜动,一急之下再顾不得自己下体疼痛用力向下一坐,那怒张金钢钻似的阳具猛的向内一捅,巨痛下他竟还能听到一声丝帛迸裂的声音,血腥味在鼻端蔓延开来。
    忽然眼角余光见到悬在帐内一角的双剑……画影,巨阙。剑身上红白交错,巨阙上悬的是那冰蓝天蚕的玉穗,画影挂的则是那火狐尾结成的血色九龙盘扣。
    眼中闪过一丝血色,玉堂,你对我,竟是终究无法忘怀……
    “白玉堂,你这只冲动误事的大老鼠,这下你可把我的人情欠大了,若有来生,你定不可负我,今生,你便先原谅我负了你罢……”
    原谅我负你兄弟之情,原谅我负你朋友之义,原谅我对你今生,复不能相见。
    让展昭神智几欲昏迷的巨痛不断袭来,跪在白玉堂身侧的大腿一软他差点摔到那个冤家的身上。
    内力在木禾之毒的侵袭下开始涣散,他必须尽快将那尸虫引渡到自己体内,怀疑自己的魂魄已然到了九霄云外,忍他人绝不能忍之痛,展昭开始渐渐收缩自己肛道的入口,腰肢缓缓上下起伏,努力的刺激白玉堂那阳物只盼它尽快泻出精华,让那尸虫随那发泄进入自己腹腔之中。
    挺动许久,只见那阳物仍旧坚硬如厮不见任何要发泄的迹象,展昭不禁在心中骂起那白玉堂来:好你个耐力持久的混蛋,是不是那风流天下我一人的名号,就是自那些曾经入了他帐下的莺莺燕燕而来!
    他该如何是好?
    犹豫之下,展昭脱力的倒在白玉堂身上,变换了姿势那阳物滑动之下进的更深,如此刺激之下,那昏睡中的人本能的逸出沉溺欲海的呻吟,顺着那方向无意识的挺上,展昭一个激痛,却也看到了光明!
    只见他小心翼翼的趴在白玉堂胸膛上,尽量轻的不让自己不似那女性轻盈的身躯压到他,像只猫儿一般在那人身上轻轻磨蹭,扭动自己的身体不断刺激着那阳具……
    玉堂,你动,你快动啊……!不要让我失去你……
    不断的摩擦终于再次引起白玉堂的反应,虽然轻微但也给予展昭羞涩的动作莫大的帮助。
    觉得仿佛是过了千年的岁月,白玉堂下半身的动作忽然激烈起来,让展昭麻木的穴口复又裂开,鲜红的血丝顺着他股间滴落床间的白色丝绸之上,似那雪地中盛开的红梅,珍如处子。他还来不及感受这新一轮的痛苦,只见那身下之人忽的猛力向上一挺,一道炽热的液体打在他肠道深处,同时还有一尖锐的刺痛。
    想是那尸虫已然随着那道精液冲进自己体内,展昭欣然一笑,整个人立即脱力的倒在那白玉堂身上,他已再无半点力气去支撑自己的重量。
    两个人心脏鼓动声混合在一起,第一次他们依偎得如此靠近。
    他多想不顾一切的就死在这生命中最幸福的时刻,泪眼朦胧微笑,只愿今生他已修够了那五百次回眸,能换来来生与白玉堂一次擦肩而过……
    他的身躯本也是堂堂七尺男儿,自不会比白玉堂瘦弱多少。但是自那冲霄楼生死巨变和那苗疆药人的折磨后,靠在白玉堂怀里竟显得异常清减,常年在外使得他的皮肤晒成了健康的铜色,纠缠着白玉堂的芦花缎,乍一看,竟就似那千里边关寂地,白雪无垠。
    天涯无处不是绿,落花遍地满残红……
    在展昭的梦里,那个养就他温润如玉的江南水乡,每当他受了极重的伤或是中了药石无医的巨毒时,就会出现。
    绿水红堤,雨声淋漓叮咚。
    展昭提着简单的行李和一大袋子开封众人硬塞在他手里的物什,在进了遇杰村后,那省假归乡的淡淡思愁,就若有似无的飘在心间。
    他记得,转过街角,就可以看到那家开了很久的张记茶铺边上有只缺了半边耳朵的石狮子,顺着那常年浸淫在江南好雨的青石板路走到尽头,一道矮矮的朱墙上绿柳垂绦春藤缠花,不大的匾额上“展府”两个字只余点点金漆还能看出当年的辉煌。
    推开那把染上些须锈迹的黄铜大锁,不大的院落中冷冷清清。展忠佝偻着身影独自扫那庭中落叶。
    当看清进门的是许久也不得回家一趟的少爷,老眼立即湿了。他放下竹扫就想过来提那些特意采办回家的物品,无奈岁月催人,他再不是当年那个可以以一敌五力大无比的展忠了。
    展昭只是笑笑,仍是自己提了那分量不轻的包裹,就被展忠咋呼着拖进了厅堂,那铜盆中蒸的热气中,展忠不住的唠叨着他的远离他的久不还家……;只有在这个时候,这偌大的宅院里才似有了人的气息,不知是那水气还是怎的,他看着展忠那满头的华发和佝偻下去的腰背,眼角处一片湿润。
    手中端着的茶香是小时候最爱的雨前茉莉,笑看着这个世上唯一还和自己有点亲缘的老仆,心中不由充满愧疚。
    “少爷……”展忠举棋不定,却仍是举起那包袱中一匹如雪锦缎。
    “这匹缎子,是要老仆为您做件新衣吗?”
    “雪缎?”自己的包袱中明明只收拾了那惯常穿着的蓝衣,怎会有这一匹华丽富贵的蚕丝缎子?
    “是啊,少爷你看,这不就是那名满天下的杭州芦花缎……”
    展忠双手一抖,展昭眼前一晃只觉那漫天芦苇中忽然涌起一片纷飞花絮,苍茫芦花似飞雪劲寒狠狠的打到他的脸上……
    刺骨的寒风撞开破旧的门板灌进低矮的窝棚里,展昭被生生冻醒时才惊觉,早已泪湿衣襟。
    起身,将那被风雪吹开的门关好,转身,躺在稻草铺子和一群绵羊中。
    两百多头绵羊,是一个游牧民一辈子的希望。塞外边关的酷寒甚至冻裂盘石,就算是再厉害的武林高手,恐怕也敌不过这自然之力。如若不是恰好遇到一个正举家向关内迁徙的牧民,他南侠展昭现在已经是路上一具无名枯骨。
    羊群淡淡的骚味但却能在这天汗地冻中给人提供必须的温暖,泪珠结成冰渣冻在他的脸上。
    若非下体仍不时传来曾经被不正常撕裂的钝痛,三天前为白玉堂过身的不堪,仿佛也只是一场梦中之梦……八脉畅通,那聚集了木禾之毒和夏耕尸的丹田亦全无痛楚,他的身体,竟好似已回复了八成内力。
    这一切,太不正常,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范围。
    或者,那夏耕尸被自己体内种类繁复的各类巨毒所杀?以毒攻毒,自古以来这背水一战的解毒之法确实是把死马当活马医的最后一法。难道自己,真的如此幸运?
    盘膝而坐,起手势,灵台、至阳、少冲、照海、阳陵……,真气缓慢的顺着四肢百骸缓慢流过,朝练武之人最重要的丹田汇聚。
    只要将奇筋八脉能顺着这道真气打通……
    就在展昭以为一切顺利的时候,忽然眼前一黑,一股巨大的反噬冲上心肺他猛然张口,哇的一声喷出的鲜血飞溅三尺有余,已聚集会阳穴的真气忽然乱窜痛的他胆肝俱裂。实在受不住这巨痛他失了神智在地上翻滚,立时惊动了围在身边熟睡的羊群。
    “大兄弟、大兄弟,你没事吧?”
    昏黄的光线,一张长年被风沙侵蚀的脸出现在他模糊的视线中,是那个好心救了自己的牧民。
    无力起身更是痛的开不了口,展昭只能靠在发黄的皮褥子上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血!大兄弟,你吐了好多血!这可怎么办啊!”惊慌的男人虽常年在塞外生活,却头一回碰到这吐血病症,手足无措。
    稍稍平顺了气息,展昭终于开口道:
    “大哥,从这到最近的关口……,还有几天的路程?”
    “哎呀!大兄弟,你这是要急着入关?现在大雪封山,这路不好走啊!”看他将喉咙中的残血吐干净,牧民递过来一碗温热的羊奶……这羊奶虽腥臊无比,但在这时候却为展昭补充了许多流失的体力。
    “多谢大哥相救,只是小弟实在有重任在身,不得不走。”不知道为什么拿回来的袖箭藏在手腕间竟有点搁手。
    物是人非,物是人非……
    见展昭神色痛苦却仍旧坚持,牧民也只好作罢。
    只是大漠民族向来豪放好客,他是真把这救回来的小兄弟当了自己的亲人,竟拿出了最好的羊皮赠与展昭。
    见不容拒绝,展昭只好收下。
    “大兄弟你可要小心点啊!你大哥还要顾着这群畜生,不能与你上路,你可要万事保重,莫要再像三日前那样穿那单薄的布衣,受了伤还一个人在雪地里走了!”帮展昭把羊皮裹在棉斗篷的外面,憨实淳朴的牧民不禁深深的摇头,这大兄弟实在是瘦得……比他还要高出大半个头的身量,身上却一两肉也没有,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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