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小说网 > 激情电子书 > [鼠猫]神觞·御月 >

第62章

[鼠猫]神觞·御月-第62章

小说: [鼠猫]神觞·御月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赤色的心肝、残破的身躯……摆在桌面上的,分明就是一堆被乱箭扎成了刺猬,已经不成人形的人体!
    '我、我不是要……'
    展昭,你知道这是梦吗?我费了多大的劲才能在这梦里好好吃那一天给我做的菜……
    【玉堂,你看清楚,这就是我!你既已抛下了我,还回来干什么!】
    '我、我……我回来,就是为了这……'
    求求你,别要再跟我吵了。我知道这只是梦,我只想在这里好好再次看清楚你。
    【是想回来看我被你害的还不够惨?】
    '什么!?我没有害你!我只有爱你……'
    “展昭……!!”
    呼、呼、呼……;白玉堂猛然惊醒,才发觉自己已经是一身的冷汗。
    又是这样的梦。
    睁开眼,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才发现天已经亮了。微弱的晨曦透过窗棱,可以看到空气中浮动的灰尘。
    长长的吁出一口气,原来他竟是坐在这里睡着了。
    几天几夜不眠不休的赶路,连马都跑死了好几匹,任他是铁打的人也扛不住,所以才会在这里,在这个唯一能让他有“家”的感觉的地方,睡着了么?只是那梦里,仍旧看不清展昭的面容。他知道,展昭从来没有怪过自己,只是,他放不开,忘不掉,那些错错错!才让他甚至不能陪着展昭一起命陨冲霄,才让他一个人独活在这凄然的世界里。
    天色越来越亮,不想再留在这个活死人墓一般的房子里,白玉堂站起来要走,怀里哐啷一声,掉下来一件东西……澄黄色的黄铜钥匙。
    自己是为了这把钥匙,才星夜疾驰千里而回。
    心里面仿佛松了一口气,还好我没有忘了你。
    昨夜的悲戚和苦楚,仿佛都已经离这个青年的身上而去。转过身,他又是那个眉目英俊相貌堂堂身姿挺拔的白玉堂,尽管身上的衣衫有些破烂和肮脏,却丝毫不损大宋龙启将军的神俊和英武。那个思念展昭的孱弱的锦毛鼠,他只能放在黑暗的夜里,放在不愿醒来的噩梦中。也许直到他告老还乡的那一天,直到他卸下肩上的十万边关守军、卸下怀中号令三军的虎符,在头发花白再也无法跨上那批白色战马的时候,才能一个人静静的,找一个谁都不能打扰的角落,好好的用记忆和时光去描摹那个已经离开他太久的身影。
    砰的拉开那个满是灰尘的黄花梨衣柜,空有一物,仅有一物。
    这里面的东西,恐怕都已经放在展昭的衣冠冢里,只剩下一只黑色的木匣子,能够用这把黄铜钥匙打开的木匣子。
    把钥匙插进去,啪的一下,就拧开了锁。看来这箱子和锁头的质量,比它的价钱要好。
    匣子的面上,同样落满灰尘,拿出来,上面就是一双鲜明的手印。
    展昭这厮,还能留些什么给自己?要钱没钱……他更不是一个会解风情的人,恐怕没有惊喜。
    果然,打开匣子后,里面又是一个更为泛黄陈旧的信笺,小心翼翼的拿出来,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捏碎了。
    【展昭  亲启】
    怎么,这竟不是遗书,甚至不是写给自己的?疑惑的展开信笺,上面不是很潇洒的蝇头小字,密密麻麻的,原来是留在展昭江南老宅的老仆人,展忠找了代书先生给他写的家信。
    那个老仆,记得自己好多年前看到他的时候,早已有些颤颤巍巍,他还没回老家去颐养天年吗?他是不是还守在那个再也不会有人回去的江南宅院,等着他的展家少主人……或是,已经故去了?
    细细的浏览着信笺,上面不过是一些家长里短。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和自己一样关心着猫儿,关心他是不是又在外办案胡乱吃东西闹肚子疼,关心他有没有在入秋的时候多添一件寒衣,有没有这些、那些……看着这封普通的家书,白玉堂心中忽然有了一丝温暖,原来这就是自己认识展昭以前,他所不知道的展昭。
    原来那个总是一本正经的伟岸南侠,也是会被人当成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唠唠叨叨,叮嘱再三。
    看到最后,他的眉头却皱了起来。
    为何此事,他从未听展昭提起?这展忠,竟敢擅作主张,和那个茉花村的丁家给他少爷说了一门亲事,这不,还说什么,随信附上婚书,丁月华也会在信后不久来到开封。只要少爷在这婚书上签字,丁小姐到来后自会签上另一半!
    放你他妈的狗屁!
    白玉堂忍不住在心中爆了一句粗口。
    这个展忠,还敢管他少爷的闲事!
    是了,好几年前,那时候他才刚和猫儿互表心意不久,似乎是有那么一个叫丁月华的女子出现过。只是他们当时在忙着捆龙索的案子,展昭天天都和他绑在一起,完全没时间去理会那个什么女子……就算有,他也绝度不会让她有机会接近展昭!
    后面的这张,恐怕就是婚书吧?掀开上面的信笺,白玉堂竟觉得自己的指尖有些抖。
    果然,男方的那一边,端正的写着【展昭】,人如其字,一样的中规中矩端整得让人有些讨厌。
    尽管十分不愿,不愿看到女子那一边写着某一个女人的名字,白玉堂还是看了。不看也罢,乍看一眼,再一眼,第三眼!他确实,没有看错!
    写着妻子的那一边,没有任何女子的名字,只有端端整整的,三个字,三个化成灰他也能认得出来的字!
    白·玉·堂
    只是,太过于端整规矩,这绝不是他的字。要不然,本人站在这里,他什么时候和展昭签了一世婚书,竟然毫无自知!?
    盯着上面的“白玉堂”三字,原来,这是展昭自己写的。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展昭、展昭!你活过来、活过来!我白玉堂愿做你的妻、愿做你的妻!!”
    悔恨的一拳又一拳砸在墙上,直到虎口迸裂,留下一片如花怒放的殷红血迹。
    “你这个傻瓜……你这个笨蛋……,你以为我不会答应你么?我错怪了你……原来最不解风情的人是我、是我……”
    原来那些悲伤,他以为可以隐藏和压抑,但只是这么薄薄的一张纸,就让那些痛楚和凄凉排山倒海而来。
    我还是太高估自己了。
    心脏抽搐的剧痛缓和下来,白玉堂珍重的叠起那张不知承载了多少情意的信笺,重又放回那个木匣里,再把木匣沿着哪一个四方形的印子,端正的摆回它原来的位置。
    锁上匣子,转身,走出去,关上身后的那扇门,恍若隔世。
    离开这个随便任何一个最微小的事物也能让他痛苦不堪的地方,白玉堂知道,这一生,他都再也不会回来。
    自嘲的一笑……他终于还是笑了。
    就让白玉堂,做一个胆小鬼吧,离开这些回忆,离开这座能让活人死在里面的活死人墓。他还要活下去,他必须活下去。活着做一些他必须完成的事,活着才能记得他对展昭的情。
    展昭,再见。
    再也不见。



    ……颠沛流离·白玉堂篇·完……




【神觞·御月 … 番外集】(网络版)

番外…捆龙索之大风客栈夜

    明明晚饭没能吃进去多少,展昭现在却觉得,堵的慌。
    他的胃很堵,肠子很堵,喉咙堵,连双手双脚也被堵了似的,手足无措。
    可是最堵的,却还是他的心。
    他一边在这么想的时候,没吃下多少东西的肚子,却在这时候不争气的叫了起来。一阵还真不算轻的咕噜声,立即引来旁边拴着的那只白老鼠毫不留情的冷言冷语:
    “我说猫大人,你这是没吃饱呢?还是要上茅房啊?”
    “白玉堂,你……!”展昭心情本就不好,今天追踪阿敏和太子,两个人奔波了一天吃了一天的沙尘本已累极,偏偏一路上这白玉堂却还好似精力过剩似的。不是东拉就是西扯,根本就是怕气不死自己,或者,这老鼠精是想把自己给活活气死了,好砍了他的手落的一个人逍遥自在!
    白玉堂吃饱喝足,坐在凳子上打盹。如果不是有一只手还和那只臭猫拴在一起,他早就一蹬靴子滚到床上梦周公去了,何必干坐在这里钓虾米钓的他难过!
    而一个人的心情郁悴的时候,他说出的话,往往也是伤人的。也许说话的人并非有心去说,可是这发泄闷气的言语,却总是夹枪带棍。
    白玉堂本来也不是特别想招惹展昭,这是偏不巧。他白五爷现在正郁闷着,他的心情有点不好,平时又毒舌惯了,随便说出的一句话也能把承受能力低点的人气的不轻。可想而知,他现在说的,简直已经是冰霜雪暴。
    特别是展昭叫了他的名字,瞪圆一双猫眼气鼓鼓话也说不出的样子,更刺激了白玉堂说话的欲望。
    “这吃不饱呢,回头包大人可是会怪罪我没把他心爱的展护卫照顾好了,把我拿狗头铡卡嚓一下,你就自由了;这上茅房呢,就是展大人你莫不是吃坏了肚子?这个不得了,吃坏了肚子就要上茅房,而这御猫的屎臭,恐怕也不是一般老百姓能闻得到的~~~~”
    “诶,我可先有言在先,我白五爷现在和你拴在一起,可是不代表了我要陪你上茅房!拉肚子,恶……!”
    说完,白玉堂还嫌猫毛撸的不够似的,顺便神形具佳的捏着鼻子做出一副恶心得不得了的表情,就好像此刻他白五爷就已经身在臭烘烘的茅厕边上待着。
    “白玉堂!这一路上如果不是为了阿敏姑娘和太子,展昭是绝对不愿和你这江湖莽夫一起行动!如今,你何必逞这口舌之能,当真以为展某会怕了你吗!”说完,展昭手中的巨阙猛的一拍桌子,险些就震裂了客栈的白瓷茶具。
    把头扭过一边,展昭决定绝对不再去看白玉堂一眼听他说一句话,否则,自己就会遂了那只臭老鼠的心愿,被他气死了事!
    阿敏?太子?
    这猫儿不提,自己倒还真给忘了……
    一路上逗逗猫须撸撸猫毛,欣赏沿途的风景本是人生快意之事,可是现在却听到猫儿提起他们此行一路追踪的目的,是啊!他们是为了阿敏姑娘,是为了太子……,可是为什么自己听到猫儿的话,心里忽然就像有一百只老鼠在挠的慌,更是不爽利了?
    不爽不爽!
    当一个人不爽的时候,就需要发泄。
    而白玉堂这莫名其妙的气上来了,直接的反应就是,自己的小腹憋的慌!
    他一路上,好像没解过几回手,现下尿意上来,竟就收不住了。抬眼看看展昭,还把头撇向一边在生闷气。忽的想起来,这只猫脾气倔又急,一路上有过一回小解,还是自己憋的不行了才扯着他去了,要不,照他展护卫这样赶路拚命不吃不睡不拉,还真能让这大活人给尿憋死!
    想他现在就算不是真的想拉肚子,也一定想上茅房吧!
    哈哈,看我白玉堂一颗七窍玲珑心多体贴多剔透,连这点都想到了!要是换做别人,指不定都还没这么细心呢!
    想到这里,白玉堂的心情忽然又多云转晴,他呼的一声站起来,把画影随手扔在棉被上,就拉了展昭快步的走出房间。
    他带上门板的时候,还轻快的吹了一声口哨,直吹的展昭寒毛倒竖:莫不是这只老鼠,又想出什么鬼点子来让自己上当!?
    想避开,可是拴着两人手腕的捆龙索早已是亲身体会过的刀枪不坏火石难断。
    罢了,罢了。他展昭早已习惯被这只锦毛鼠每天气上一气,这多一回与少一回又还能有什么区别?就,随他去吧!
    可怜白玉堂一路拽着展昭心里莫名欢喜,却不知展昭却是在心中对自己提高了警惕顺便骂个狗血淋头。而展昭,也不知其实这白玉堂这回是千年一遇的完全出自好心。两个人心中各自打着鼓,在一根捆龙索的牵绊下离后院的茅房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直到近得展昭看清了院子角落里就点着一盏阴魂似灯笼的小草屋原来是客栈的茅房,当下就不客气的笑起来。
    “白兄,既然是你想上茅房,那大可直接说与展某。展某也不是会嘲笑于你不通情达理之人,你又何必说与方才的那番话呢?正所谓人有三急……”
    “得得得!是我白五爷想上茅房,不是你展大人,行了吧?废话那么多做甚!拉尿!”
    说完,白玉堂竟也没再和展昭斗上几句,就迳自进了其中一间,悉悉梭梭的解了腰带开始解手。
    展昭见这白老鼠难得竟没有再气自己,心里不由惊讶一番。而之前对白玉堂的气,也早已不知何时烟消云散了。
    站在茅房前,庆幸着绳子的长度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否则,自己可真的就要和这只有本事翻天覆地的老鼠“形影不离”了!
    这白老鼠怎么这么慢!站在茅房前等了一会,不知怎的展昭也感觉小腹发涨似乎也有解手之意。也罢,就顺便解决吧!否则下回要再想碰上这么合作的白玉堂,可就难了!
    就着昏黄的光芒,展昭刚想转身到隔壁的隔间却发现,捆龙索的长度竟只够他站在外面等,却不够他到另一间茅房去!
    扯了扯绳子,展昭本想忍忍,无奈白玉堂却一直没动静在里面,只得朝里面轻声喊道:
    “白玉堂,你可是在里面小解?”
    “唔恩恩,是啊猫儿!你再等会,这腰带也忒难缠了,我就出来!”里面传来白玉堂模糊飘忽的声音。
    “你等等,我也想小解,这绳子的长度不够,我就和你共享一间吧!”
    原来这老鼠不是在里面大解而是缠腰带啊!心中闷笑,他一定是想自己玉树临风,什么时候都不能乱了自己的外貌吧!自己与他同为男子,共享一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想到这里,被阵阵尿意憋的慌的展昭,在听到白玉堂“不要进来!”的惊呼前,已经推开草做的矮门,进到了狭小的空间里。
    “展昭,你别进来!”白玉堂一声惊叫不及,展昭已推门进来。
    展昭一进去,发现这客栈里的茅厕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恶臭难当。大概是因为刚打扫过,除了一只立在角落的恭桶,就只有在一边手忙脚乱的白耗子。
    看了白玉堂一眼,展昭心中暗笑他连结个腰带都非要与众不同。也不说什么,刷刷两下松开腰上的绿玉扣就欲解手,却发现那只耗子的手忽然伸过来抓住自己,另一只手上还提着半截散在一边的腰带,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一脸通红。
    “展小猫,你要干什么!”白玉堂顾不上和自己的腰带奋斗,看见展昭脱裤子的动作,立时红了一张脸。在想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脸红前,就已出手捉住了他的手腕。
    “白兄,你有此一问,岂不可笑?在茅房,自然是解手!难不成你白玉堂在茅房里不解手还能干些别的不成?”
    “隔壁有空的茅房,你为什么偏要和我挤进一间!”
    “我说白玉堂,你罗嗦什么!我方才不是与你说过,这捆龙索长度有限。再说了,你我同为男子,你有的我没有?还怕你看么!”
    “我……!”
    白玉堂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有被展昭堵的说不出话来的一天。
    看了看展昭面无表情的脸,白玉堂不自觉的松开了手,愣在一边。
    自己到底在闹什么别扭?平日里虽是不闹的猫儿全身竖了毛抽了巨阙出来,自己是不会罢休。可是,那也是他气展昭办案时总是撇下自己,生生的让自己的热脸贴了他展大人的冷屁股才故意气他的。可是今天,这上茅房没错,解手也没问题,那自己到底在折腾什么?
    疑惑中脑海里响起展昭刚才对他说的一句话:你我同为男子,你有的我没有……
    你有的,我没有?!
    有什么?有什么?想到这里,白玉堂忽然觉得自己的心擂鼓似的跳个不停。忽然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