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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鼠猫]神觞·御月-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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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的,我没有?!
    有什么?有什么?想到这里,白玉堂忽然觉得自己的心擂鼓似的跳个不停。忽然,背后传来一阵哗啦啦的水声,那是展昭正在解手。
    你有的我没有,你有的我没有……,这句话在他糨糊似的脑袋里转个不停。鬼使神差,白玉堂缓缓的转过身子,贼似的偷偷往展昭的跨下瞟去……
    只瞄到了一眼,白玉堂只觉整个人一阵气血翻腾,脑子里烧着了似的热辣辣一片。又像被雷电劈过全散成了糨糊,他赶紧把手里的腰带胡乱系上,再不敢往展昭的方向多看上一眼。
    “啪”的一声,展昭扣上绿玉转身推开草门,忽然见白玉堂还神游太虚的愣在一边,方才在意了半天的腰带此时胡乱的塞在蓝色的盘长结上,两只眼睛不知道盯着什么地方一脸震惊。
    这白老鼠,又怎么了?看了他一会,展昭看不出什么端倪,只好扯了扯自己被拴着的手,牵了白玉堂要回在白玉堂坚持撒赖乱花银子之后订的天字号房间。
    他们入住的时候,天色本就已经黑了很久。待吃过“精彩纷呈”的晚饭后,客栈里已经没有什么客人了。现下他扯着还在神游的白玉堂经过大堂,见到客栈的门板已经放了下来,所有的桌椅都整齐的码好,只剩下一个值夜的跑堂,坐在一角橙黄的油灯下打盹。
    抬眼看看花棱窗外,已是银辉遍地,月上中天。
    通向内堂的蓝色印花门帘上也染成一片霜雪,展昭左脚才迈上楼梯,白玉堂忽的就在后面咋呼开了:
    “小二,小二!人呢,快出来伺候你白爷爷……!”
    要是一般人,听他这样泼皮似的喊一定是早已火起三丈。可是,这看夜的小二却正好是早些时候带了他们去房间的,冲着白玉堂出手阔绰的打赏,他立即提了十二分精神过来。点头哈腰道:
    “爷,你要什么尽管吩咐,小的一定马上给您办好了!”
    “嗯。”
    白玉堂出手又是半锭金子,直看的展昭心中惊讶不已,又无奈至极。
    这白老鼠要真有这么多银子,就不该浪费在这些无谓的摆阔气上面。要是他能买上几百万石的粮食送到黄河一带,说不定,每年就不会有这么多的饥民和疫病的发生……,展昭出神的想着要找个时候好好的劝劝白玉堂,要他莫要如此做无谓的浪费而是要造福百姓,就没能听到白玉堂和小二说了什么。只隐约听到“洗澡”二字,想是这只爱干净的白老鼠受不了满身的尘土是要净身吧!
    也罢,就由着他。这一路上,吃的用的住的,他展昭也不是没有俸禄。却被玉堂说自己平时总是省啊省的就为多给几个失去亲人的被告送点钱什么的,靠那点银子两个人只能吃咸菜馒头的一手包办了。虽然他嘴上说的恶毒,但对自己却是照顾的无微不至……虽然有的时候,经常能把自己气的饭也吃不下几口。
    “白玉堂,你可是要洗浴?这捆龙索……,待会让小二送张屏风来,我在外边等你。”展昭看白玉堂一脸怪怪样子,以为他又犯了怪脾气,体贴的主动要求。
    “啊,啊?屏风?不,不用了!我叫了你的份,一起洗吧!”白玉堂看着展昭挤出一个歪瓜似笑容,又低下头不再看他……脑海里,尽是方才偷窥到的美色!
    朦胧的灯笼,昏黄的光芒,只能照亮很小的范围。但对于武功造诣已排在江湖不在前五名之下的白玉堂来说,就已足够。
    他发誓,他绝对,绝对不是故意去看的。只是好奇,好奇展昭平时一副拘谨严肃的样子,白白的生就了一张迷倒无数红颜的脸,总是摆出公事公办的死样子。想不到却不比自己少多少江湖男儿的洒脱,在无谓的事上不拘小节。
    自己竟都没想过两个男子共享一间茅房会是什么样子,而展昭,竟然就那么自然的做了!
    他的那个地方……他的那个地方……,人人都说南侠展昭温润如玉谦谦君子,想不到,能如此私密的见到他隐藏在大侠背后的真实自己……猫儿,尽管我们一开始是敌对的,尽管我平时总忍不住气你闹你,你也没少用巨阙招呼我,可是你心里已经承认,我白玉堂是你这个世界上最信任的人吧!能把自己最脆弱的时候毫不犹豫的暴露在我的面前……
    展昭半刻前的样子,又猛的蹦进白玉堂暗自胡乱开心不已的脑子里:
    昏暗的光线下,原来不止展昭的脸庞如玉,就连身为男子的那个耻部,也生的让人一眼就难以忘记。
    淡淡的毛丛并不像其它男子般浓密杂乱,而是服帖的包裹着阴影中的一段肉柱。因少接受阳光的洗礼,与他略显白皙的面孔相较之下,那段肉柱的颜色就是染上光晕的苍白。
    烟花楼巷中来去,他风流天下的名号也不是虚名。只是他虽少有对那些女子真的动情,但勾栏院里的套数把戏还是清楚的。雕琢成男子喷张阳物状的假玉势,用的不外是龟甲玳瑁桤木,有的高级一点,就用的是杂碎的绿玉。
    而真正王孙公子玩的,都不是这些俗品。而是用了真正的和田美玉,让制作的师傅精心雕刻。这玉做的男形看似通透润滑,可是要真在女子体内逞凶一番,也总能因玉本身坚硬寒冷让多年的红倌也连声求饶。
    而看到展昭的阳物,白玉堂脑海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白玉的玉势。
    不,就算这白玉的男物,也不能与展昭的美物相比。
    玉是太过苍白纯净,但展昭的事物上面,缠绕着若隐若现的淡粉色血管,盘列成纵横交错的经血脉络,轻轻托在手中的囊袋,他为什么只能联想到赵小龙床头鹅蛋大小的一颗琉球夜明珠……,这样组合摸起来的质感,一定软如丝绸光滑就像抹了香粉……从前端的小孔喷出一道淡金色的液体淅沥沥的落下去发出丁冬的水声……原来男人和男人,竟也可以如此不同!
    白玉堂还没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想法有多危险和实在不该,两个人就已回到位于客栈最高楼层,观风赏月无人打搅的天字号客房。此时,客房里传来木桶的碰撞声和水流倾倒的哗哗声,想是店小二已在里面准备好沐浴的大桶。
    刚想推门,店里的伙计就正好提了两个巨大的木桶出来。
    “二位爷,你们好好休息,这洗澡水我已经在天井里准备好了,您慢用!您洗好了就叫小的一声,如果您乏了就不用知会小的,澡桶我明天再收拾。告退,告退。”店小二尽职的带上门,偌大的天字号房间里,只剩下被拴着的一猫一耗子。
    房间里,隔在卧室外的天井中有一汪透着白色水汽的热水,飘荡着点点白色的夜来香,周围摆的几株夜来香满树的花被热气蒸得散发出更浓郁的香味。从无顶的天窗上透下一方明晃晃的月光,正好照亮长了点点青石苔的浴池。
    展昭看这阵势,愣了。
    刚开始他只以为这是一个普通的天井,想不到,移开盖在上面的厚木板,竟就是一个舒适得宜凹进地板三尺有余的浴池。
    想不到这大风客栈在这样一个风沙漫天的地方经营,又是唯一的歇脚点,却有这样完备的客房。想是,经过此地的应该也是不乏达官贵人,才会有这别具匠心的安排吧!看来若是白玉堂要在这样的浴池里洗澡,自己如何能在一边等待,只怕捆龙索的长度,就足以让这一池春水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浸个湿透。
    白玉堂却没有展昭想的那么多。
    在外面,展昭是洁身自好的。可他锦毛鼠就不一样,这样的设施享受早见多了,现在在这里看到这样的安排,也是见怪不怪。再说,他心里的念头,这样的一个澡池子,不是正遂了他的心愿?
    废话一句没有,白玉堂扯下胡乱缠着的腰带,三下五除二的剥了衣服就往水里跳。遇到左手脱不下来的,喃喃一句:“这破衣服又脏又臭一身灰的,索性不要了!”;就呲啦一把撕了,忽然扑通一声跳进水里,把展昭拽的只能趴在池子边上,还不能幸免的被溅起的水湿了一头和大半个身子,发上还沾着几片随水波溅上来的花瓣。
    瞪着地上成了破布的白衣,展昭半天才回过神来。
    “白玉堂,你怎么好好的就把衣服撕了!”
    “废话,猫儿。这衣裳不撕了,能脱下来么?你想想我们的手被拴着,难不成你要为了脱衣服砍你的手,还是我的手?”
    “这……”展昭看着一池诱人的洗澡水,为难起来。
    他身上的是官服,可不能像玉堂的那样说撕了就撕了。再说,就算撕了衣服,他们又该如何穿上?为难的看着水中径自欢腾的白玉堂打着水花,身上积累的汗渍和尘土越发的难受起来。
    白玉堂见展昭一脸想洗但又不原毁了衣裳的样子,暗自好笑。但是,他白玉堂可没那么多顾虑,想做的,就先做了!
    要是不后悔,那就庆祝,要是后悔了,那就再说!
    就像他现在,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是看了一眼展昭的阳物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自己的不也天天看见吗?但是,就是想引诱他和自己一起下到这池子里来,想看看,他身上的,所有的地方,是不是都如自己想象中那般美好……
    “白兄,我不……!”展昭发现白玉堂的企图时,已经晚了。
    他只觉得自己的右手被那只该死的大老鼠猛的一拽,原本就极近池边的他瞬间毫无防备的失去平衡,同样也是扑通一声,不同的是,展昭狼狈的整个人栽到水里,被狠狠的呛了一大口水,还因为捆龙索的牵绊结结实实的摔到了水里白玉堂的身上。
    “咳咳、咳咳咳咳……!白玉堂,你这只死耗子……”缓过劲来的展昭在水中稳住身子,无奈的发现,除了掉在地上的官帽,自己这一身,已经彻底的湿了!这下,就算他还担心别的什么问题,也不得不用白玉堂演示过的方法,把衣服“脱”下来!
    把灌满了水的靴子袜子甩到地上,再呲呲两声撕掉湿成黑色的袍子,又把扣腰带的绿玉扣子放好,解下腰带,展昭脱到裤子的时候,犯了难。
    刚才这只遭瘟的耗子,蹭蹭两下就可以蹬掉他的裤子,可是他现在,不但泡在水里,湿透的裤子还全贴在身上。两个人的手拴着,这叫他如何去解?心中气恼,不由瞪向一直在一边看好戏的白玉堂。
    随着展昭的衣物一件件的在雾气氤氲中除去,随着他白皙劲瘦的肌肉展现在白玉堂眼前,从形状优美的纤细锁骨,到外表看来细瘦但却意外结实的胸膛,再到上面玫红色的两点乳珠,白玉堂呆呆的看着,看着这他在任何被成为人间绝色的女子身上都没有见过的,混合着力量与柔美,明明应该矛盾却放在这个人身上只能说是天上才有的美景,他张着嘴,只觉空气稀薄,口干舌躁。直到展昭突然退后扯动捆龙索,才如大梦初醒。
    展昭瞪白玉堂一眼,本想让他起身好让自己脱下粘在身上的裤子,却惊讶的发现,那只大老鼠,江湖上人人称道的锦毛鼠白玉堂,正盯着自己在流口水!
    不管他为了什么流口水,展昭都已羞得又惊又怒!白玉堂看向他的目光,和那些采花的淫贼又有何区别!
    不假思索,展昭就气的一拉手中捆龙索,想要站起身来,无奈脚下的青石早因常年被水浸润湿滑无比,他一个没站稳,就连着白玉堂朝后摔去。
    水中,即便是武功再高的人,身手始终也是不甚灵活。这天下,又有几只翻江鼠呢?再说了,这不比冰冷刺人的江水湖水河水海水,而是飘荡着沐浴精油馨香的热水,它能解人疲劳放松身心,让人怎么能忍心搅乱。
    白玉堂也没料到展昭这一下子,原本就半歪在展昭身上的重量顷刻间失去了平衡,他也顺着展昭倒下去的方向压将下来,两个大男人共享一池原本就已无再多空间,他们立时在浴池中纠缠起来。
    而白玉堂为了保持平衡压下去的手掌,好死不死的正好压到展昭全身最脆弱的地方……手下柔软的触感和比想象中更滑嫩的手感,白玉堂再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竟眯着双眼露出一个让展昭血冲河汉的淫邪笑容!
    隔着湿透的裤子,白玉堂的爪子其实已经算是直接的就按在那个让展昭羞于启齿的部位。偏偏,一只重得不行的大白老鼠压在他身上,爪子握着他那里,让他动也不敢乱动,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白兄,你快起来!你、你,你压到我了!”
    可怜展昭还不知道色老鼠的不良居心,以为这只是一场意外,皱着眉头让那只动也不动的死老鼠赶快起来!再这样下去,热水的蒸腾,加上……长年以来他一直对情欲方面少有涉及,这该死的老鼠他怎么还不拿开他的爪子反而在那不能刺激的地方乱挠!展昭不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是不是还能维持翩翩君子的风度,不在他白玉堂面前出丑!
    “白玉堂,你快起来!”
    感觉丹田小腹处越来越热,他明白自己这绝不是因为热水,而是因为,自己,竟然这么轻易经不起丝毫触碰的要在同为男子的白玉堂手里起男人最原始的冲动!
    “猫儿,你怎么了,你没事吗?”白玉堂看到展昭憋的满脸通红,手中原本软软的事物竟在自己轻轻的揉捏下逐渐硬了起来,心中惊讶自己不但没有厌恶的感觉,反倒是更想进一步的去触摸挑逗身下一脸不知情事模样的展昭,愕然。
    条件反射的白玉堂才想抬起一直埋于展昭股间的手,却被捆龙索狠狠的扯住,不但没能让他站起身来,还让他忽然脚下一滑直接扑到了展昭身上。
    两具伟岸的躯体撞在一起,锦毛鼠的脑中告诉他,这感觉,是前所未有的妙不可言!
    嘴唇,接触到一个更为柔软的所在,白玉堂知道,那是展昭的唇瓣。清冽炽热的气息迎面而来,他没有犹豫,俯下身子直接把那两片如蜜的唇含在嘴里,用力一按展昭的肩膀,两个人瞬时往水中沉去。
    浮动的热汽与白色花瓣在水面荡漾,遮住池水中的一汪春光,纠缠的两人,终于搅乱一池春水。
    展昭打死也不能明白的是,白玉堂在陷空岛外明明曾经被蒋平淹得只剩下了半口气,甚至都只能让人麻袋似的抗上岸来。这会,不识水性的旱老鼠却在这会展现出他前所未有的内家功夫,内力如果不是修炼的炉火纯青,想必在这水中,绝不能待上如此之久!
    他本就是猝然跌进水中,本以为自己又要遭到被水呛的痛苦,紧紧闭上眼睛准备承受,等到的,却是一股充满力量和占有的气息,以及白玉堂噬咬的双唇。
    那人的唇舌在自己跌入水中之前,就已经侵入自己的口腔。
    濡湿的舌头在两排贝齿之间追逐,展昭越是想逼开那条比蛇还灵活的舌头,就越是被逼得与那灵舌共舞。一推一拒之间反倒成了诱惑的邀请,展昭只觉得敏感的上颚被带着肉蕾的舌头一遍遍刷过,不但口腔里充满了白玉堂灼人的味道,连喉咙里,都被迫接受了不少从他那边流过来的口液。
    而自己的口液,也被白玉堂一推一送的翻搅着,两个人的很快混在一起。在水中明明不能听到任何声音,展昭此刻却觉得自己的脑海里充满了津液渍渍的声音和牙齿轻微碰撞的声音,由白玉堂口中渡过来的真气渐渐在减少,很快,他已经感觉到四肢无力头脑发昏起来,只能用力的去推上面的白玉堂。
    在两个绝代英雄要双双淹死在澡池子里之前,白玉堂总算良心发现的放开展昭的手,一把将他自水中拉起。
    两个人都在水蒸汽中拚命的大口呼吸着充满氤氲香纷的空气,同样英气逼人的脸,涨的通红。
    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展昭才活动一下手脚就发现,他的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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