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妃-第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王爷是不是冷了,若不然来宋某怀中窝一会?”宋文青道。
岑云熵愤愤的说道:“本王一直以来都从未位居于人下过,将军别惦记这在上面,哼!”
“哈哈哈哈哈…王爷原来是在想这个,其实在上在下有何大不了,若是我对王爷真的有意,就算在下面也无妨。”
曾经的温柔依稀,也如同曾经一样不在乎上下,岑云熵笑了,好像一切都朝着预期的局面发展,宋文青慢慢变成曾经的模样,对着他褪去一层又一层的锋芒。
“真的?!真的若是喜欢本王,无论在上在下都可…”以字还没落下,岑云熵便打了个喷嚏。
宋文青慢慢的走向岑云熵,保持着船的平稳,到岑云熵身边,一把将岑云熵拉入怀中护着。
“宋某的衣服也湿了,也许暖和不到哪去,但是总能帮王爷挡去些凉风。”
岑云熵蹙紧了眉头,喃喃道:“何必岔开话题,还是觉得本王配不上宋将军。”
“若是可以选择宋某倒是希望对王爷没有半点感情,那样我便可传宗接代,也便可不必时时痛心…”
这些话敲进岑云熵心底,他只感觉身体僵到不能动弹,脑海里全是曾经二人在一起相处的画面,心咯噔一下没了底。
——从今往后,是不是还要让宋文青心痛…
就连岑云熵也回答不了自己,他是当今的王爷,膝下有一幼女是他与宋文青的孩子,若是他有什么闪失,那么绯儿也会无辜受牵连,所以为了没有那么多闪失,岑云熵不知会不会再伤宋文青一次。
痛心的滋味他尝的不多,可是若是这样就放开手,是不是又太过残忍了些,或许这是上天给岑云熵最后一次机会。
“日后本王不会再做让将军痛心的事,将军放心的下吗?”
宋文青淡笑道:“那再放纵一次吧!”
这句话极为小声,伴着风声,就连岑云熵听的也不太清晰,好似答应又好似拒绝,可岑云熵早已没有勇气在询问上一遍。
船离小树林越来越近,船泊于岸边时,宋文青先行跳下船,随后再将蹑手蹑脚的岑云熵扶下船。
“若是没有我扶着,我想你恐怕又要摔水里去了。”宋文青笑道。
岑云熵冷不丁的抬起头,狠狠的瞪了宋文青一眼:“这一身湿透好像与将军脱不了关系吧!”
“你还叫我将军,宋某果真不该放下心来。”宋文青故作伤心道。
“…文青…文青、文青!”岑云熵叫着,脸已越发的羞红,随之紧跟着一句不害臊。
宋文青看着岑云熵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两人好久没有如此,那情真意切的文青,宋文青总觉得入耳熟悉,牵动着心口微微的疼痛·,可宋文青却迷恋他这样叫着,好似曾经听过,而且尤为喜欢。
而岑云熵现如今就盼着当初那声情真意切的相公,盼着宋文青能这样叫自己。
让好一切就仿若回到了当初一般…第十一章
这乃月息湖外的一个荒岛,以是冬日,一地的枯叶随着二人的脚步发出‘嚓嚓’的声响,枯枝上站着几只雀鸟,喧嚣着,使的一片死寂的荒岛,添了些生气。
宋文青将岑云熵揽在怀中;轻搓着岑云熵的手臂,神情宠溺,岑云熵尽量往宋文青怀里缩,还一个劲的打着喷嚏。
两人身高相仿,可王爷面容桃花,额间梅红,拉到外面看除了眉宇间还带有些许的俊气,倒是与明月楼的几个花魁有的一拼,小模样俏的,怎么着都像身下那个,但王爷有志气,就算长得女气,我也要在上下扳回一局。
“文青为何你我二人不把船划回去?衣袍如今还未干,恐怕在下去,你我二人都会着凉的。”岑云熵说道。
“不知为何?竟想与王爷做些荒唐事…”
岑云熵心中暗喜,瞧着宋文青的侧脸,舔了舔双唇,好些日子未尝宋文青的味道,委实有些怀念了起来…
宋文青坐在一旁钻木取火,汗滴浸湿了发丝,天色渐晚那火堆才笼起,火光硬撑着宋文青的面颊,配着那微微细汗,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瘫坐在地上,甩着一双又麻又酸的膀子。
“王爷凑火光近些,烘干了衣服好些,若不然穿湿衣服会容易感上风寒的。”
岑云熵看了看一身狼狈的自己,喃喃道:“都已然这样了,这风寒是感定了,但本王知道有一良方,到可以治愈风寒,不知文青可否帮本王一把?”
“王爷这话说得真含糊…”宋文青话音中透着深深的无奈。
岑云熵早已等不及,一把将宋文青按翻在枯叶堆上,齿间撕咬着宋文青的薄唇,身体上每一寸肌肤都在为长久未能吃肉叫嚣着,才闻到一丁点肉腥味,便已然迫不及待,想要吞咽入喉。
唇被撕咬的渗出淡淡的血腥味,吻从下颚一直落到脖颈,舌尖还能尝到微咸的汗味,其喉咙内发出的轻哼,更将岑云熵心中的柴火点到最高处。
他舌尖轻轻一点宋文青唇上的裂口,舌尖染上了迷人的血腥。
“文青的味道真好,本王好喜欢…”
说着,岑云熵的手轻轻拉开宋文青的衣袍,手顺执裤侵入,揉捏着宋文青的敏感。
“嗯…呃…明明…嗯…长得那么秀气…啊…嗯…怎么动手就那么粗鲁…恩?”宋文青娇喘道。
“本王喜欢文青说本王粗鲁,文青…我的文青…”
一夜弥漫着浓浓的麝香味,宋文青逐渐嘶哑的轻哼,岑云熵也劳累的趴在宋文青的胸前,宋文青疲倦的将岑云熵搂在怀中,火堆已然随着许久未有人添柴加火,熄灭在了深黑色的夜里。
整个荒岛似乎还能听到乌鸦的鸣叫,岑云熵柔软的发浸入宋文青的脖颈,扫的痒痒的,却又带着一股清香,沁人心脾。
岑云熵是个奇怪的人,在鱼水之欢中带着无法匹敌的气场,带欢爱结束,他却蹭着宋文青的胸口昏昏入睡。
紧接着翌日的朝阳升起,有些刺眼,岑云熵才不得不半眯着眼睛抬起头来。
宋文青的身上还残留着昨夜欢爱的痕迹,宋文青到一脸淡然的将衣袍拉好,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枯树叶的残渣,看着岑云熵不好意思的笑容,不免一脸茫然的对上岑云熵的眼睛。
“这样看着我作甚?觉得你昨夜太过于兽性大发了?”宋文青问道。
岑云熵抿唇道:“又忘了为你清洗干净,果真是太不负责了。”
“…王爷再说什么?你我才第一次,就说什么又忘了,把我都弄糊涂了,我想你是把我当做你逝去的王妃了吧?!”
宋文青口气当然没有过多的醋意,只是理着衣袍,一脸淡然,岑云熵无话可说,局面竟然显得尴尬了起来。
“我没有别的意思,王爷切勿多想。”宋文青抿唇一笑道。
岑云熵身子一僵,差点脱口而出你便是我的前王妃,却哽在口里不知道如何脱口,岑云熵心中暗自苦笑,也许现如今就是作茧自缚,退也难,进也难。
“文青你信我,我别无它意,有些事不好说情…”岑云熵支支吾吾的说道。
宋文青看着岑云熵,唇边微翘道:“上船吧!我还没说什么,你就胡思乱想起来,这才惹人怀疑。”
虽是如此,岑云熵的身体依然僵硬着,宋文青一把将岑云熵怀抱起来,忍着腰上的酸痛,笑道。
“昨夜欢爱倒是变了一个人,怎么现在又让我抱着了,小王爷?!”
岑云熵呆愣的看着宋文青问道:“本王没把文青当做替身,文青便是文青,不是谁可替代的。”
“王爷是不是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越描越黑?”宋文青的口气依旧淡然。
岑云熵不知道怎么说才好,终是任由着宋文青将他抱在了船上,擦了一把额头的细汗。
“昨夜我都在下面了,王爷居然还不害臊的让我抱着,哎…”
“那文青腰酸不酸,若不然本王帮文青锤锤?”
他总算是不火上添油了,宋文青挑眉,岑云熵便凑过去帮宋文青又捏又捶的,乐呵的很。
而此时宫中,岑云景坐于御书房内,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面前的暗卫,一掌打在墙上,眼睛里以是血丝弥漫,看着尤为慎人。
“你说的此话属实,宋文青与熵儿走的很近?!”
暗卫道:“是,属下不敢欺瞒皇上。”
“先退下吧!”岑云景罢手道。
岑云景一把将案上的奏折推翻在地,眼里的血色只增不减。
“岑云熵你到真是朕的好弟弟!朕如此信任你,你居然一次又一次的欺骗朕,你到底将朕这个父兄置于何处!岑云熵!岑云熵!!”
岑云景此番彻底愤怒了,他想起之前宋文青在殿中的要挟,原以为宋文青受伤所以才会忘了岑云熵,虽然愤怒之余,倒也没将罪太多,可之后两人交往甚为密切,对于岑云景的疑心病而言,此事或许是宋文青与岑云熵谋划而成。
说不定待内乱过后,举国不稳,瞅准他这个皇位!第十二章
月息湖上,一身狼狈的宋文青撑着船桨,岑云熵也未曾偷懒,还一个劲劝宋文青腰不好便不要用力,屡屡遭宋文青冷眼,岑云熵不气反乐,仔细想想这罪过,好像还出自他手。
船到湖中央,宋文青捂着腰坐下来,看了一眼岑云熵那得意洋洋的表情,还摸了摸自己的腰,又开始努力划桨…
“我早说文青要歇息吧!怎地是不是腰又酸了。”岑云熵坏笑着说道。
“今日我才发觉王爷脸皮倒也能这发厚。”宋文青口气无奈中带着略微的宠溺。
“那日后本王定会让文青见识一番,本王其他过人之处。”
宋文青泼凉水道:“身体比别人差?长的比别人好看?还是比不得其他男子中用?”
“胡说!本王那里不中用了,难不成文青还没试出来吗?”岑云熵一脸严肃的说道。
宋文青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道:“我又没试过别人的,不是吗?”
岑云熵急的桨一丢,就栽倒宋文青身上,将其一把抱住,这不争气的小船又开始摇摇晃晃了起来,若不是这次运气稍好,怕两人又要在掉入水中,再来一番别样的情趣。
“你若敢跟别人,那么本王就将你囚禁在瑾国!”
听其一言,宋文青抬起手来挽住岑云熵的腰身,唇边掠开笑意,却未曾再说什么,小船在湖上随波飘动,许久宋文青才松开了怀抱,迎上的便是岑云熵带着三分笑意的眸子。
或许就连岑云熵也未曾估计到,这一切来得太过于顺利,扳着指头都可以数出来的日子,宋文青已然被其拐到了身下。
从而岑云熵又自觉有些伤感,宋文青对他这颗心倒是真的很,就算忘了,自也会因他心痛,那日雨天,若是宋文青对他没有半点情义,那又怎会有之后的这些,人世间最难遇便是痴情人,可岑云熵这一世却偏偏有幸遇见了这一个。
至少岑云熵是这样想的,几经波折,仍可以靠近其人身边,嗅那一缕淡雅…
恍惚间风声肃立,宋文青警觉的放下船桨看向周围,岑云熵还未察觉宋文青到底如何,便有三四个黑衣人踏水而来,岑云熵急忙起身,不想宋文青早早将其护在身后。
“从还没划多久就翻船,我就知道就连回去都没什么好事,怎地?!算的对吧!”岑云熵嘀嘀咕咕的说道。
宋文青噗嗤一声笑道:“我倒不急的这一路上岑半仙你算过卦的。”
“文青你还与本王嘴贫!那几个黑衣人都快杀过来了。”
“那你在船上待好,别又给我翻下去!”
话音落,宋文青踏水向前,与迎面而来的黑衣人打了个照面,另二人却依旧奔着岑云熵而去,岑云熵拿起来船桨,自认比那些踏水而来的人有绝对优势,最起码停下来,也不会陷入水中。
那料其中一黑衣人摸出飞镖朝岑云熵飞去,他慌忙之间抬起船桨乱舞,宋文青踏水往回,应付的黑衣人一掌逼来,宋文青早已乱了心神,整个人被打入了水中。
“好险!差点本王就丧生月息湖了!”飞镖被船桨挡住,岑云熵不免舒了口气。
“云熵跳下来!”宋文青喊道。
岑云熵举着那挡住飞镖的船桨,往上船的黑衣人怀中一塞便也跳入水中,而与宋文青打斗的黑衣人内力撑不住水上轻功,也堕入了水中。
黑衣人又扔飞镖,岑云熵自认毫无遮挡之物,下意识往前加快游动,那疼痛感却迟迟未到,岑云熵本想转头暗喜游得不错,却未料宋文青再其身后,一拖出一条淡红的血水。
随后宋文青游上前揽住岑云熵的腰身,用周身内力,点水而起。
“王爷可真重,再不按量这些,日后水上轻功,文青便抱不动了。”宋文青苍白的双唇晕开柔和的笑意。
岑云熵闭上双眸,耳边似乎还能听见,黑衣人飞镖擦过的声音,偶尔传来一两声肌肉被飞镖撕裂开的声音。
若不是当时船便临近岸边,或许就连宋文青也无法估计这水上轻功能撑多长。
带临近渡口,宋文青掂船而起,不免剩了些内力,而身后的黑衣人早已因为起初从水上而来,消耗了不少内力,被宋文青甩开了些许。
“没想到你…还…真不讨人喜欢…日后我哪敢再同你游湖。”
二人在一隐蔽处停下,宋文青就瘫软在地上,就算如此,还不忘调侃岑云熵两句。
“飞镖你要拔出来?还是插回去让左相大人瞧瞧,自家儿子都可以当盾牌了!”岑云熵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口气清冷。
“我还是想王…爷拔回去,留作纪念,好歹宋某还…拼死…拼活过,让王爷睡前瞧…瞧,一想到宋某…就夜不能寐…”
“原来文青也可以这般不正经,真让本王打开眼界!”岑云熵严声道。
手拂过宋文青的背脊,将宋文青背上三个飞镖,一个有一个的拔下,听着那人紧咬着下唇,喉咙里还是极小的闷哼。
“那些人是朝着我来的,你凑什么热闹!疼死也罢!”
宋文青勾起苍白的薄唇道:“皇上的眼线必然知道你我二人…在一起…若是…你有个…什么万一,那我便是谋害…当今王爷…懂么?傻子,这些人杀你…无非是因为你会成为我与皇上之间的隔阂…”
这句话越说到后面,宋文青的话音越轻,岑云熵心中一哽,将那瘫软在身上的地上的人背在背上,宋文青的呼吸越轻,岑云熵的心里就越没底。
“宋文青你与本王说话!不要停!”岑云熵急切道。
“…难不成王爷怕我…死在你背上?!”宋文青的话音也轻了不少。
“敢问这位兄台姓甚名谁?!”岑云熵心想你若不跟我找话题说,我便与你找话题说道。
“咳咳…姓宋…名子墨…字文青,王爷这番问…是想吃干抹…咳咳咳……净转脸就不认识宋某吗?”
岑云熵又道:“你乃男子还是女子?”
“你不是亲身感受过…感情是闭着眼睛来的啊…”宋文青就连末尾几个字也如同一阵风便轻散。
岑云熵只有问着那些无聊的问题,与宋文青一答一问,才能确定背上的人现如今还没事…
第十三章
到了宋府门外,身后之人已然是有一句没一句的打着,神智已然没有一开始那般清晰,可人却还醒着。
岑云熵上前敲了敲门环,门童一将门拉开,便瞧见岑云熵背上面色苍白的宋文青,连跑带滚的往门里去,岑云熵额头已然蒙上一层虚汗,脸色也没比那背上又中镖,又内伤的人好上多少。
之后,只见宋相大步赶来,身旁该跟着几个仆人。
“臣见过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宋相俯身作揖道。
“免礼…免礼!岳父大人这么大的礼数,云熵受不起。”岑云熵慌忙道。
宋相抬手,几个跟着的仆人将宋文青从岑云熵身上扶了下来,宋文青早已在到了府门外就昏厥了过去,任凭这几个奴仆摆弄,抬进了府内。
“王爷不介意到老生府上坐坐吧!”宋相道。
岑云熵笑道:“岳父这是哪的话,本王乐意的很。”
宋相板着长脸,将岑云熵迎到宋家祠堂,二话不说便跪在了岑云熵的跟前,岑云熵一时手慌脚乱,却怎地都扶不起宋相,只有摊手蹙眉道。
“岳父这是如何?这样的大礼,我受不起,岳父你快些起来…”
“王爷受得起!老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