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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透明的性感--深刻揭示都市女性心灵的奥秘-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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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占全国的百分之十八,但农村社会总产值却占全国的百分之二十四,工业机械总
动力占全国的百分之二十六。环渤海地区可誉为世界未来经济开发中最有价值的
‘聚宝盆’。这里矿产资源丰富,已发现的矿种有一百一十个,其中铁矿、石油和
天然气储量分别占全国的百分之四十五、百分之三十七和百分之二十四,黄金和金
刚石储量占全国的百分之二十和百分之九十七。这里拥有全国一流的海陆空交通网,
是我国连接东北亚地区的黄金地带。这里共聚集科技人员四百二十多万,是全国科
技人才最密集的地区……还有一种方案就是去国外。”
  她被大G的记忆力惊得睁着好奇的眼睛。
  “我们还是采取霍英东五十年代创造的预售楼花方法——建房前从部分买方手
中收取资金充作建设资金,自投资金百分之二十,‘借鸡下蛋’……
  “这次我想好了,以预售楼花、签订‘技术开发合同’等形式,向社会广泛集
资。利息比银行活期年利率百分之一点八高出十倍,并规定投资款随存随取,给拉
来投资者百分之二的好处费……我就不相信集不到钱。”
  她说:“国家早有规定,未经国家金融管理部门批准,单位和个人不得集资,
对储蓄利息也有严格规定……”
  “这些年我不都是走在合法与违法这条钢丝绳上。只要能创造财富。我想就它
妈可以做!……当然我们可以和国家联合来干,走一条稳妥点的路!但步子要快!
快!你明白吗……”
  她怔怔地望着G,实在搞不清眼前发生的一切是真实的还是幻想的。
  感觉喧哗自四面八方的摩天大楼间挤进来,感觉燥热从每一个毛孔挤出来,以
一种博大的气势衬出她的渺小,以一种雄伟的阵势映出她的孤独。一股股强大的气
流一会儿将她推下一个深渊,一会儿将她吸入一个云洞。总有数不清的鸣笛声自远
方响起,使她阵阵恍惚;总有一股股阴森森的气流在热浪中神出鬼没,使她阵阵发
虚,汗水禁不住一身又一身。
  最让她可伯的是自己心底被那些小动物们搅起的不安,这不安一刻比一刻增大
着、繁殖着,牵动她的四肢,撕扯她的头发,冲击她的五腑,在她的子宫里游泳、
跳跃,在她的每一个细胞里碰撞。她感觉自己不在地狱里就在天堂中。
  G忽然意识到什么,缓和了一下口气说:
  “你以为我留在YM公司将采取的做法会伤害我父亲是不是?你以为我希望有父
亲,是不是?其实我心里压根就没有父亲!正因为如此,我做事才这样的无所顾忌,
才这样一往无前!这跟我爷是我爸‘克’死的无关!
  “知道吗?我还没生下时父亲就被打成右派送到劳改农场,我母亲怀着我被下
放到鄂尔多斯高原。
  “曾为古海曾为桑田被誉为地球史上最原始大陆之一的鄂尔多斯高原千沟万壑
密密麻麻地分布在二万多平方公里的大地上,沟壑间袒露出曾为古海湮没的基石—
—红、白、灰三色,如同被风沙切割过的砒砂崖——我母亲就将我生在一大块砒砂
崖上。母亲说那一瞬天降大雨,沟壑间黄土像鲜血从沟壑冲下百川,淌向黄河……”
  G打开窗子,用五指将发向后一梳,那些头发又以狂野的奔势奔腾起来,他身上
沉着、稳重的“形”也在一瞬间荡然无存在了“神”。
  她这才发现G的肌健真是三色交织在一起,如一只三色虎。
  “我生下后看看世界,看到的只有母亲,感到真是太好了!我不想要父亲,我
感到这世上没男人配给自己当父亲!父亲是儿子生长的绊脚石,是儿子成熟的障碍。
我真的感谢生下后身边没有父亲。
  “自己刚刚懂事,家中的一切事都由我做主,母亲完全听我的!这使得小小的
我就有机会面对复杂的社会。有条件经受各种风风雨雨……上小学一年级我就当了
班长,上到中学我是校学生会主席、地区足球队队长……知道在狂风暴雨中,我好
痛快好惬意呀!当然学校的竞争往往比较单纯!……”
  听渲泄激情,她不知不觉被那种激情所感染。而自己不争气的肉体中无数的芽
蠕动着,里面流动着女性的荷尔蒙。那是西部山里活动的泉水,那是西部森林活的
血脉,那是西部河流中活的河床,那是大自然的精液在她身体中喷涌,那是树一般
的经络与血管像喷泉一般蓬勃。那“树”上血红的叶儿遮掩着血红的花蕾,像无数
正在孕育中的卵了。那“森林”一般的生命原野上,压抑了二十多年的生灵复活着,
枝叶间雪豹、雪鸡隐现,红狐、小鹿闪闪,藏羚、长尾叶猴凝眸……
  在触到G那军犬般明亮的眼睛,她的心禁不住怦怦直跳。
  她想起小E给她讲的“大G”的故事。
  1979年初F右派平反回沪,M很快接受了F,G却接受不了——原来G觉得自己成长
的路上只有爱没有障碍,而父亲回来后G感到自己前进的路没了爱却多了得障——不
知是不是长久与母亲生活在一起形成一种潜在的变态?虽然G与母亲在行为上极正常,
在情感上G总觉得应该由自己来保护母亲……
  G硬着头皮忍受了一段时间实在忍受不了,G准备找一个最恶毒的方式气气自己
的父亲。“父亲当犯人时曾被一个少数民族姑娘骑马掠过,那女子说不要她就死在
父亲面前。结果父亲有了一个私生儿子。这私生儿子现在国外管理F家庭的一大笔天
文数字遗产……,,
  “对呀!”G的心里气呼呼的:“一个在高原被女人抢了去强迫干那事的男人配
给自己当父亲吗?”
  G打听了一下,知道中国男人最忌讳被人骂乌龟,最怕当王八。
  G专程去常熟虞山破山寺、白莲寺等处觅寻。在山溪瀑流水中觅得一个绿毛龟,
找一个理发师将绿毛龟的绿毛吹成他父亲的发型,然后在父亲生日的时候送给他。
  生日宴席上来宾一阵哄笑,父亲不动声色的说在日本乌龟像征长寿。G说按中国
的风俗送他,父亲依然不动声色,但脖子气得鼓鼓的。
  几个月后G出差回来,在叶红别墅客厅里看到那只绿毛龟被放在一个玻璃池中养
得好极了,那长长的绿毛被父亲用软刷按原发型梳理得光滑飘逸,静卧时恍如翡翠
玉噗,晶莹剔透;蠕动时宛若风拂柳丝,轻柔怡然……
  G惊呆了。G被一种力量震慑了,认输了。那一天,G第一次叫他爸爸。
  “但并不意味着我不去战胜他。我就希望我儿子战胜我!”
  “你有儿子吗?”她眨动着好奇的眼睛问。
  “哪里!儿子是结婚以后的事!”
  “结婚不结婚有什么区别。”
  “区别就是结婚前不要孩子结婚以后要孩子!”
  G与她都笑了。她的心微微一动,想起她以前与L的对话。忽感到G与L不知哪些
地方有些儿像。
  G又给她介绍了自己的父亲。
  “我父亲有十分渊博的历史知识、自然科学知识、经商能力,只是政治把他耽
搁了。”
  事业的成功使我父亲完全恢复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但当父亲意识到权力强大的
魅力之后是不肯见好就收的!因为他没了青春,所以在一种扭曲的心态下他忘记了
祖训加入了人与人之间的争斗,加入了尔虞我诈……他要掌住权!哪怕他老到动弹
不了!……
  父亲不会忘记自己平反回沪后,一下子陷入一个仿往境地。在劳改农场,父亲
接受了知识越多越反动的思想,整天不读书、不看报,甘愿吃苦耐劳,成为一个纯
粹的劳动力。回到城市,很快地父亲从这种混沌状态中清醒过来。由于无所事事,
加上无权无势被人看不起,父亲的头发一下子焦黄了。那焦黄绝对不正常,仿佛世
上所有的黄风都从这头发中吹起,似乎世上所有的凄凉都从这头发中弥漫出去,又
恍惚这世上所有的人的沧桑都凝在那头发之中……许多人看到父亲的头发,泪水就
禁不住涌出……父亲染头,把脸都染黑了。一家人抱头痛哭。母亲用醋给父亲洗,
洗了半天才左边脸上洗出一块右边脸上洗出一块……
  大G一气之下把二老房子卖了。二老望着被搬到院中间的一堆破家具在暴雨中大
哭一场,然后跟了大G来到深圳,F心中有种格外的失落感。一次,父亲喝醉了酒对
大G说他要把政治运动中失落的青春生命夺回来,他要自己的智慧与大自然的规律对
着干!他只要活着,就要让YM公司的历史围着他转!这一点其实大G早从自己的电话
空旷的磁音中查出父亲窃听自己的电话及置换总经理部总会计与人事部长等一系列
事中看出。后来,应当说掌握一切实权的总经理大G可以决策一切,却不一定能指挥
自己的决策……
  “F家族的海外遗产由父亲继承之后,父亲的胃口更大了……”G的潜台词是:
我父亲的这些做法提示了我权力竞争中残酷的一面——不论我们愿意不愿意,经济
规律都会以历史规律中最本质的规律展示出。这提示我应该时刻按父亲的意图办事;
提示我的才气应服务于父亲……不然父亲就会革了我这亲儿子的职……
  她听G介绍,忽然没来由地想起天父宙斯是毁灭神,宇斯的儿子太阳神阿波罗是
创造神……
  G走后,她忽然有种说不出的失落感。
  喧哗之中常有的灵魂中的孤独又将她撰住。而G似乎不知不觉间给这孤独赋予了
一种生命。
  细细地体味,她竟觉得那孤独是一种轰轰烈烈的孤独、嘈嘈杂杂的孤独;而那
忧愁与伤感,也是一种轰轰烈烈的忧愁与伤感,嘈嘈杂杂的忧愁与伤感。
  一些性感的小家伙源源不断地从她的孤独、忧愁与伤感中爬出来,它们在她的
躯体上争执着、拥挤着,许多小家伙被挤下来跌下来,又落入她的恐怖与忧苦中。
它们不甘心地在她的恐怖与忧苦中摇撼着她、剥脱着她、粉碎着她,让她感到火烧
火燎。这些原始的小生命把她的灵魂展开蒸煮着,把骨骼取出灌注着,把她生命中
最秘密的地方标上甲骨文,把她身体里根深蒂固的羞耻心当破烂古董摧毁着,把她
生命中的虚伪当挂市胡乱涂抹着。它们把她生命中的恐怖与忧苦当拳击对手拚命击
打着,把她生命中那些使精神由崇高变得卑鄙的情感像草一般铲除着,把她生命中
的道德与人格当犯人鞭答着、把她身体中的杂质搅动,在里面寻找那个终极赤裸的
她。这些小家伙把雾当幕布放映那种查禁的录像带,把她想看的书的内容都换成各
种桃色案件……
  依稀她的生命不仅被G激动过、鼓动过……
  有一次,睡意朦胧中,她感到又一阵风动帘动。
  微微睁开眼睛,她呆住了。
  她的病床对面的白墙笼罩着粉红粉白流动的光晕。
  一个窈窕无比、空灵无比、飘逸无比的倩影在墙壁上舞动着,宛如故事书中描
写的深宫大院中“影壁”上的鬼影。天地之间,有一个神秘的音乐隐现。
  她想喊,可是喊不出来。她恍惚是被一股沉沉的魔力魇住了;又似乎是被狐媚
子仙气迷惑了。
  渐渐地,影壁上隐现出一个巨大的荷池,荷池后是一个荷花形小别墅。那个倩
影在睡莲叶儿上蝙蜓起舞。那个倩影留连那大大小小的睡莲叶儿。而那些睡莲叶儿
连动着,如同那个旋动的丽人纱裙的萍踪。
  由不得她不想起这样的诗句:
        三乡驿上望仙山,归作霓裳羽衣曲。仙山从此在瑶
  池,三清八景相追随。天上忽乘白云去,民间空有秋风
  词。(刘禹锡)
         散序六奏未动衣,阳台宿云慵不飞。中序擘骑初入
  拍,秋竹竿裂春冰坼……繁音急节十二遍,跳珠撼玉何
  铿铮。(白居易)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清醒了过来,若不是病房中飘动着大大小小的荷叶儿,她
真怀疑是南柯一梦。
  一阵风过,满病房的荷叶儿飘动,带着嚓嚓的声响,有几片甚至飘到了她的床
上。她拣起几片,却见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符,只是读不懂。
  虽然读不懂,可是她每日都拿出来读这荷叶装订出的“天书”。
  这“天书”中的字虽然如同甲骨文一般令人费解,可是看起来却带着那么一种
幼稚、古朴的美感。宛如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有一日深夜,她蓦然惊醒,又是风动帘动,似乎有什么人偷偷看自己睡觉,她
好一阵子紧张。
  几缕冥幽的月光从窗帘缝中射进来,发出异样的亮光,与枕下的什么遥遥呼应,
恍惚她的枕下藏着一个从天宫偷跑下来的玉兔。
  她怀着好奇移开枕头,却发现那个同样散发出冥幽之光的不是玉兔而是那本荷
叶订出的“天书”。那“天书”如同一个有生命的灵物在那里瑟瑟缩缩。那感觉真
是奇特!真是十分十分奇特!
  感觉那遥相呼应的冥幽之光,她的心一动,灵光一闪。
  她拿起那本“天收”对着从窗帘缝中射出的几缕月光,果然她看出了“天书”
的书名:《小荷别墅》
  翻开第一页,她看出隐现的标题与部分内容:
  第一部:暴风雨之夜
            ……小W一件一件给董事长F脱,脱到最后F身上
  只剩了一个戴在肚脐上的505神功元气袋。那感觉真是
  奇特!如同一个戴了红兜肚的胖娃娃,只是被放大了十
  几、二十几倍……
  ……
          小W挣脱F,推他,踢他,打他,可这些更增加了
  F的疯狂……F的嘴里:“小肉肉!好肉肉!亲肉肉!”地
  唤着……
  她怔了一会儿。这个“F”指的是谁?是那个YM股份公司的董事长“F”吗?是
那个这些日子常来守护自己的“F”吗?似乎是!可是,这个世界上叫“F”的男人
不是多的很吗?这样想她又摇摇头。为了这对F不恭的想法,她又使劲摇摇头。
  再想细看,那其余部分却扑扑朔朔,看不真灵,实在是看不真灵。她又翻看第
二部,对着那冥幽的月光。
  第二部:情归何处
  ……“无论怎样难,请让我把孩子生下来!”小w几
  乎是乞求F……
  ……小W感到自己到了“香魂一缕随风散,愁绪三
  更入梦遥”的时辰了……小w示意护士把自己推回去。
  小W对F说:“手术不做了!无论后果怎样我都要将这
  个孩子生下来!甚至你以后可以别来看我和孩子!”……
  医生说像小W这种情况“怀上是一个意外”……
  她又一次自言自语:这个“小W”是谁,是不是同仁们常提起的、U说起的那个
“小W”?这样想她摇摇头:这世上叫“小W”的不是多的很吗?就和叫“F”的一样!
  她百思不得其解:是谁杜撰了这些伤感的故事?
  这样想,她的心里充满更加的好奇。她要看下去,一定要看下去,一定要读懂
这本“天书”。
  这样一想,冥幽的光竟一下子黯淡了下去。再看“天书”时,_“天书”又变
成了甲骨文。她往后翻“天书”,那上面的甲骨文越翻越模糊,最后隐在浓浓的雾
中。“难道真的是‘挚著生怨鬼’?”她想。
  开灯再看,“天书”仍是模糊一片,只是字里行间恍惚隐现泪水的痕迹。
  一连数日,月光依旧,可是却没有那夜那种冥幽的灵光。“天书”被她看来看
去仍是没有进展。渐渐地,“天书”都被翻毛了边。虽然“天书”中杜撰的故事,
书一合上她就全然忘了,可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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