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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半路擒君(再续前缘二)-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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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一直待在易云斋身边服侍他,知道易云斋并不是疯子,不然西宁恐怕在听到易云斋对左振玉的 



请求时,也会觉得他家少爷疯了。 



  少爷要验男人的正身干什么?站在门外的西宁吃惊地想着。 





第三章 



西宁不断催促易云斋离开,但是他好像完全没听见,反而更加急促的道:“你刚才说我可以验明正身的, 



我想验身行吗?” 



  “不行!” 



  左振玉当然不肯,他才刚被扑倒在地,因此坐在地上连连后退,颤抖惶恐的声音显露出他的惊慌。 



  他怎么样也不敢相信这世上会有这样的人,竟想验明他的男儿身。 



  左振玉一紧张之下,喉咙一阵干涩,忍不住的咳出声,越咳越厉害,连气都喘不上来。 



  “少爷,我求求你出来吧!”西宁再也顾不得自己是否会被传染,踏进屋内大减。那怪病表少爷一身 



肺痨似的咳法,人见人怕、鬼见鬼愁,他急忙就要拉着易云斋出去。 



  易云斋摆脱他的手,趁着左振玉剧咳无暇顾及自个儿的时候,直接将手伸入他的裤底验身。 



  西宁发出惨叫。 



  这人病得这般奇怪,少爷竟还敢摸他的身子,而且还摸他那里,不知会不会被传染到怪病哪? 



  左振玉身体一僵,他飞快抓住易云斋的手,急忙从自己的裤子里抽出来,苍白的双唇变得更白,翻过 



身子,压住自己的胸口继续咳嗽。 



  只是他一边咳,眼泪却滴到地上,被泥地给吸收。 



  易云斋呆呆的望着自己的手,刚才探入他裤底的抚摸,已经证明眼前这人是男儿身。 



  “少爷,快去洗手!快、快!可别被他传染了怪病。”西宁着急的拉着易云斋往外走。 



  西宁颇识大体,因此在左振玉面前还不敢把“传染怪病”这几个字挂在嘴边,但是刚才见了自家少爷 



的作法,他一时着急,再也顾不得说场面话,脱口就说出自己内心的忧虑。 



  纵然说得难听,却也是事实。 



  左振玉缩住身子,一手摸着床沿,另外一手将自己环住,好像在抵御易云斋带给他的伤害。 



  他靠着小床,幽幽饮泣,哭得几乎断肠。 



   



  易云斋被着急的西宁给拖出破屋,拉着易云斋急急回到西厢房,西宁便要人烧水来洗易云斋的手。 



  “少爷,你……你这是做什么?他是一个待死之人,你却拿自己健康的身子跟他搏命!少爷,你纵然 



思念兰薰小姐,但是兰薰小姐就在你的身边,你却把一个病男人当成她,你……你……”西宁懊恼的真想 



骂出口,却念在他是主子,实在无法骂出来,要不然他早就骂得满嘴都是粗言粗语了。 



  “他的哭声好像兰薰她那一晚也是对我这样哭的。”易云斋痴痴的道,好像心思都回到了往事当中。 



  “少爷,那一晚你药性发作,发生什么事你自己都记不清楚了,哪里还会记得兰薰小姐怎样哭泣,她 



的哭声又是怎样?”西宁见他一脸被鬼迷住的样子,让他忍不住对易云斋吼出声,完全顾不得自个儿的身 



分。 



  西宁说的有道理! 



  那一晚他只记得自己不断挺身进入温暖的身内,其他的就只剩下模糊的片段记忆。 



  “少爷,我求求你!这三年多来你失魂落魄也就罢了,连老爷都看不下去,故意要让你去执掌家业好 



使你振作;你虽主管家业,再振家风,但是内心对兰薰小姐还是无法忘怀,好不容易找到兰薰小姐,你又 



不满足,竟对那个怪病表少爷动手动脚……”顿了一下,西宁不禁气道:“你……我真不懂少爷你在想什 



么?” 



  “他真的很像兰薰,你不觉得吗?” 



  西宁见过萧兰薰无数次,甚至可以倒背如流萧兰薰爱什么、喜欢什么,但是他一点儿也不觉得那个怪 



病表少爷像萧兰薰。 



  西宁摇摇头,“少爷,他们完全不像!一个是男,一个是女,再说那人的声音也不像兰薰小姐,我不 



知道少爷为什么会说他们相像,他的声音纵然偏柔了些,还是男子的声音,兰薰小姐的声音是一般女子的 



声音。” 



  西宁说得有条有理,易云斋不禁困惑的扶住头,他现在回想起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才发现那岂是一 



个怪字可以形容。 



  哪有人初见面,就要见他人的病处,还要验明一个男子的正身?现在仔细想想,左振玉的声音是男音 



,的确不像萧兰薰的声音。 



  一阵迷惘涌上心头,他无法解释自己刚才的作为。 



  “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刚才一直认为他是兰薰,现在想想,他根本就不可能是,我是在做什么啊 



?” 



  西宁见易云斋说话终于正常了,欣慰的点点头。 



  看来少爷终于回复正常了! 



  “少爷,你刚才就是一脸被鬼迷住的表情,完全不像以前的样子。该不会是那怪病表少爷住的那间屋 



子不太干净,少爷你一走进去,就被鬼给迷了吧?我看以后我们别再到那地方去比较好。” 



  易云斋心不在焉的点头,西宁唤来下人,把洗过的水给捧出去,再将易云斋的手用丝巾擦干。 



  门外传来几声轻响。 



  “云斋,你在吗?” 



  轻柔的嗲音在门外小声轻唤,这声音比那怪病表少爷的男声更像往日萧兰薰的声音,真不知他家少爷 



怎会误认。 



  西宁笑道:“兰薰小姐来了,我去开门。” 



  萧红儿进门,便走到易云斋的身前,双手环在背后,不好意思的小声道歉。 



  “云斋,对不起,我刚才实在太坏了,你责备我都是应当的。我不该对亲表哥那么坏,只是我刚才好 



害怕他把怪病传染给你,所以才那么大声斥责他,你不要怪我好吗?对不起、对不起……” 



  见她一直说着对不起,易云斋展露笑容。 



  “傻瓜,是我对你太凶了,你刚才在房间里哭了?” 



  萧红儿眼眶泛红,好像才刚哭过,她将头蹭在易云斋的怀里,“你刚才真的对我好凶,我还以为你不 



要我了。” 



  易云斋轻抚她的发丝,心想萧兰薰就在他的身边,他怎么会误认一个抱病将亡的怪男人为萧兰薰,自 



己实在太不应该了。 



  也许是这个愧疚,让他对萧红儿更加温柔。 



  “为了陪罪,我这几日带你到府城里玩好吗?一天就可来回,听说府城这几天要拜城隍,非常热闹, 



我们一起去吧?” 



  萧红儿开心的说:“好,谢谢云斋。” 



  她比往日脸上总带着轻愁的萧兰薰更加的快乐,一见到他,总是会露出最美的微笑,因为她即将成为 



他的妻子,再也没有任何可烦恼的事,所以也没有必要轻愁。易云斋为萧兰薰的转变找到一个颇为合理的 



解释。 



  易云斋环住她的身子,目光紧盯着萧红儿美艳的脸庞。 



  三年多前,他不知道萧兰薰为何烦恼,但是他总希望她能展露笑颜,将心事全都放下,但为何他现在 



如愿以偿,两人的大婚之日又将来到,一切都是喜气洋洋,他心里深处的某一块地方却觉得落寞,比没见 



到萧兰薰之前还要寂寞? 



  “兰薰,我爱你,这一生一世再也不会放开你。”他这些话从未变过,他知道萧兰薰心里也是这样想 



的。 



  萧红儿脸上露出羞涩的笑颜,献上唇,让易云斋放肆的亲吻自己。 



  一吻过后,她急促的呼吸,软倒在易云斋的怀中,这是易云斋在萧家住了这么多日,第一次亲吻她, 



令她目眩神迷。 



  “我骂你、责备你,都是为你好。兰薰,我希望你别趾高气扬不把他人看在眼里,你跟我说对不起, 



我很高兴,但是我更希望你能对你的表哥说声对不起。” 



  萧红儿身体微僵,继而露出美艳的微笑应允他。 



  “好,只要云斋要我这么做,那我就去做。”她在心里暗忖:我才不可能去向他道歉! 



  易云斋抚摸着她红肿的双唇,点头嘉许她,“好,你是我的乖兰薰。” 



   

  府城每七年都有一次祭拜城隍爷的活动,是这里的一大盛事,各种五花八门的杂耍及小贩摊子,令人 



目不暇给。 



  萧红儿刚看了一个杂耍,开心得直拍手,萧花儿也在一旁看着,但萧红儿依偎着英俊非凡的易云斋, 



而她却被府里的婢女扶着,令她嫉妒不已的以人群拥挤为由,挤在易云斋的另一边,也学萧红儿偎着他。 



  易云斋不以为意,还以为是人多挤着她,体贴的对她说:“花儿,你那边人太挤了,我先带你出来, 



以免你被挤伤了。” 



  萧红儿一听,脸色一变,萧花儿示威似的朝她一笑,仿佛在说她也没啥了不起。 



  萧红儿立刻挽住易云斋的手,叫道:“云斋,我的脚被人踏着了,好痛啊!” 



  听她叫痛,易云斋也顾不得萧花儿,赶紧抱起萧红儿,并吩咐西宁,“你将花儿小姐带出去,我先看 



兰薰的脚怎样了。” 



  萧花儿气得直发抖,她一看也知萧红儿在作假,因为萧红儿在易云斋的怀抱里正对她露出刺眼的微笑 



,仿彿在宣告胜利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她萧红儿。 



  易云斋抱着萧红儿出来,坐在人少处,替她脱下绣鞋揉脚;他贵为首富之子,肯对她这么温柔体贴, 



让萧红儿更加喜上心头。 



  “好痛啊!刚才踩我的人好坏。”她撒娇的说。 



  易云斋笑道:“人多就脚多,地方小,只好踩着你了。没关系,我叫人去买个数药,贴一会儿,你就 



不会痛了。” 



  西宁也扶着萧花儿到他们身边坐下,望着离这两三步就有一家药铺,他自告奋勇说:“我过去买,小 



姐、少爷,稍等我一会儿。” 



  西宁前脚才刚走,易云斋忽然像想起什么,吩咐别的仆役照顾她们两人,便往那家药铺过去。 



   



  西宁正要掏出银子付帐,易云斋已走进店中。 



  “店家,可有止咳的药粉?” 



  “少爷,你买止咳药干什么?你没咳嗽啊!”西宁正觉得怪异,这萧府中又没人咳嗽,唯一咳嗽的人 



只有……只有…… 



  咦?莫非少爷要买止咳药给那怪病表少爷? 



  “这位公子,止咳药分有痰及无痰两种,不知公子要买哪一种?”店家详细问。 



  易云斋也不知左振玉是什么病状,便道:“都给我带上一份,上面注明即可,给我最好的药材,银两 



高些也无妨。” 



  买完了专治咳嗽的药粉,西宁忍不住嘀咕,“少爷,有药难治无命之人,你这是何必呢?” 



  易云斋不悦的说:“你没见他咳得这般严重?难不成你一点恻隐之心都没有吗?要人死,也没必要这 



么痛苦而死吧?” 



  见他说的话重了些,西宁不敢再回嘴。 



  真不知道少爷是怎么搞的,只要一提到那怪病表少爷,他的脾气就上来,连在兰薰小姐面前也是如此 



,真是太奇怪了!西宁困惑的想。 



  主仆两人一回来,便见到萧红儿跟萧花儿两个好像在吵架,萧红儿眼泪都快流出来的扑进易云斋的怀 



里。 



  “姐姐骂我!云斋。” 



  萧花儿咬牙气道:“是她骂我!” 



  易云斋不知她们为何吵架,只能做和事佬的说:“别吵了,我看也晚了,我们回去,早些休息吧。” 



  其实时间还很早,就算现在赶回家去,恐怕不到黄昏就到家,只是两姐妹这一吵架,玩兴已少了一半 



,加上易云斋买了药之后,似乎也不想多逗留在这里。 



   



  他们一行人回到萧宅,一送萧红儿进房,易云斋便问西宁:“那两包止咳药,你有带在身上吗?” 



  西宁不甘不愿的道:“带了。” 



  “跟我到表少爷那里去,把止咳药给他。” 



  见过易云斋上次的异状,西宁怎么也不肯让他再去那种鬼地方。 



  “少爷,你上次到那里时,就已经怪里怪气,回来后,我劝你不要再过去,你不是应好,怎么又要过 



去?若真的要过去,请仆役送去就好了!少爷,我求你别过去,那地方诡异得紧。” 



  “我上次对他很失礼,理应登门陪罪,不是吗?” 



  西宁真想吼出为什么一定要登门陪罪? 



  少爷可是万金之躯,那怪病表少爷孤苦无依,又患了那种奇怪的怪病,怪病表少爷的命贱,怎能与少 



爷的贵命相提并论? 



  “少爷,你没听到他的病会传染吗?要不然我们在门口跟他说话道歉后,立刻就回房休息好吗?” 



  不敢违逆易云斋的心意,西宁只好提出折衷之道。 



  “好吧,若你觉得这样才会安心,那就这样做吧。” 



   



  西宁不情愿的带路,到了破屋门口,他敲了几下门,唤道:“表少爷在吗?” 



  左振玉将门开了一个缝,并不把门打开,这也正合西宁的心意,他们本来就不要进去屋内。 



  他将止咳药递到左振玉的手中,动作虽然恭敬,却十分小心的不让自己的手跟他的手相触,以免被传 



染。 



  “表少爷,上次我家少爷对你有些失礼,心里挂意不去,因此买了止咳药,特地来此致歉,希望你能 



接受。” 



  两包药粉沉甸甸的置在掌中,左振玉心中有些感动,他小声的道:“谢谢你家少爷,我收下了。” 



  “那我们离开了。” 



  易云斋站在西宁的身后,左振玉的目光凝视着他,好像情不自禁的开口道:“不知你们渴了吗?要不 



要喝茶?” 



  一说出口,他就满面羞赧,想也知道易云斋不可能在这里喝茶,别人都避他唯恐不及,他怎肯留下来 



喝茶?自己的盛意邀请,只是自取其辱而已。 



  西宁正待回绝,易云斋却出声道:“那么劳烦你了,我也正好渴了。” 



  “少爷……”西宁气得跺脚,这怪病表少爷不识相的邀请也就罢了,少爷竟又像当日被鬼迷住一样的 



应答,甚至还推开门步入室内。 



  左振玉端来两杯茶,西宁喝了一口就想吐出来,想不到少爷还一口喝下,仿佛那茶有多好一样,易家 



比这更好的好茶成干上百,少爷还不爱喝,怎会到了这里竟变了性,爱喝这种烂茶? 



  只有“被鬼迷了”这一句话可以形容现在的少爷之外,西宁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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