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牌师-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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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的娘亲说贱名好养活,就起了个贱名让两位大哥笑话了”明昊陪着笑,马上就到门口了,他不能在这时候被人发现。
明昊见这两人示意他出去,便直接往前走,谁知刚刚走了不过两三步便本能的闪到一边去,他原来的地方已经被一根木棍打的起了灰尘。明昊听到守卫的喝声“哪个做仆人的手还能保持的像你这么细白!”便皱起眉头“被发现了!”明昊想着,便往不远处的门口奔去。
明昊一直跑着,不知跑了多远才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耳边还能听到两个守卫的叫喊声和愈加增大的嘈杂声,他远远望着已经只见一个轮廓的名府,总算是从那里出来了。
明昊看着眼前的一片蓝天,总算是天高海阔任我飞了!
名府,暗室。
这里是名府的绝密重地,除了名钰和他信得过的大管家,谁也不能随便涉足。
此时的名钰就站在这暗室的空地上,仰头看着上空星辰影像的他带着一丝神秘,他一身暗紫的衣服,上面用金丝银线勾勒出日月星辰的图案,显得神秘和优雅,只是他身上的阴沉气息将这份优雅破坏掉了。
这暗室静的吓人,甚至没有一丝呼吸的声音。忽然,清脆的脚步声传来,打破了一室的寂静。一个身着朴素青色袍子的男人闯进来,看到正在观察星象的主子就跪倒在地上,名钰示意这位名府的管家和得力属下起来,便见那男人在名钰的耳边低低说着什么。
名钰的脸色始终没有变过,甚至嘴角还勾起一抹弧度“没关系”名钰不在意的声音在这空旷的室内响起“他逃不出我的手心的”。
那管家看着自家主子的心情不错,便将提起来的心放下。
“魂祭阵法完成的怎么样了”名钰的声音在回荡,带着暗室无数回声的声音便传进管家的耳朵里。
“已经将近完成了,只差暗冥之日将九个纯阴少女的血放出来就可以了,倒时主子就可以吸取明昊大人的血液,将其中的魂力收取了”。管家的态度恭谨,丝毫没有将几条少女的生命当回事,况且这魂祭阵法需要的可并不只是这几个少女罢了,它还需要九百九十九个女人的全身的血才能将阵法全部浸泡在血液中。“好!”本座就等着二十天后成为天下最强卡牌师的那天了!
随着那管事退出暗室,名钰随手一挥,那黑色的雾气便在半空中聚集,随后出现一个水镜,上面明昊正在露出一脸惬意的笑容。
名钰将手指点在半空中那人的唇上,笑的意味深长。他怎么会让最重要的东西就这么跑掉了呢,明昊未免想的太简单了。
作者有话要说:
☆、灭东明
原本是金碧辉煌的宫廷,现在却处于一种混乱中,哭叫着的侍女,奔逃着的太监,在绝望中默默流泪的后宫妃嫔和强装镇定的东明皇帝。
景栾只是淡定的看着这一幕,好像他只是这纷乱下的一个旁观者,没有丝毫痛心或者得意的感觉,那冷漠的样子好像他并不是这场战争的发起者。
景栾确实没什么高兴的样子,那个人并不在这里,就算他把东明的每一寸土地找遍了,也没有他的影子。景栾看着这乱成一片的东明皇宫,没有成为战胜者的喜悦,也没有将东明灭国的痛快,有的只是茫然。
他一身被血污了的黑色铠甲,踏上东明最高处的那把椅子。呵,确实是够贵重的椅子,完全是用黄金打造,用宝石堆砌的龙椅,看着往来的士兵将这些东明人眼中的皇亲国戚,金枝玉叶用手指粗的麻绳捆起来,看着那东明的国主被一个士兵踢在膝盖上,强迫他向自己跪下,也没有什么触动。
景栾有的只是失落,他现在已经算是天下最有权力的男人了,坐拥天下两大国家,之前不可一世的东明国会成为一个历史,以后只会有作为景国一部分的东明郡,他所拥有的景国在吞并了东明以后会更加强大,但是现在他并没有这样的喜悦,明明他是雄心满满壮志凌云的一国帝君,但是此时空洞洞的心告诉他他并不开心。
坐在东明的龙椅上,俯视着那个被压在脚下的前任东明皇帝,景栾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这个一身龙袍的人便不再理会,只不过是一个亡国之君罢了。
他将自己强烈的失落压下去,不管怎样他们已经把东明攻下了,不管是作为一国之君还是作为景国统帅,他都不应该表现的这样失落。景栾打理好自己的心情,看着这比景国更加富丽堂皇的议政殿,将脑袋仰在龙椅宽大的靠背上,听着外面嘈杂的哭嚎声,嘴角勾起一抹笑来。
景国的儿郎在不到三个月便将东明的皇宫都打下来了,这点也确实值得称赞。景栾挥挥手示意将那东明的亡国之君压下去,这东明的前任君主也是景国的战利品,在大军的庆功宴上用君王的血来祭旗真是再好不过的事。
那士兵要把这东明的帝君压下去,便听那那人在大笑,那困兽一般的笑声让景栾无端地觉得心情好了不少。
“哈!哈!哈!......想不到东明近千年的基业会败在寡人的手里,更想不到会是这样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会坐在东明的皇位上,呵!呵!呵!”那景国最珍贵的战俘在狂笑,说是在笑更像是悲到极致的哭号。
“寡人愧对先祖,也愧对东明的千年基业”这位不久之前还站在东明权力巅峰的国君现在落魄的很,头上的冕冠都随着他有些疯癫的样子而摔在地上,他狠狠望着那龙椅上一身战甲的景国帝王,眼中是最恶毒的诅咒,然后便狠狠甩开要抓着他的景国士兵的手,像东明朝堂的鎏金柱子冲去。
溅起的鲜血流淌在这庄严的朝堂,东明议政殿的柱子不知已经溅过多少人的血,如今它的君王也终于把殷红的血洒在上面。
景栾望着那缓缓流着的鲜红,没有丝毫惊惧的感觉,这样的颜色他已经见多了,多到已经熟悉了这样艳丽的颜色和腥甜的味道,他握着手里的长刀,这把刀已经不知饮下多少人的血,原本纯黑的刀也好像在透着血腥的暗红,但是他不在意,为了找到明昊,就算杀尽天下人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他看着那原来东明最高统治者被暗红沾染的龙袍,只是有些可惜不能用这个人来祭旗了,但是没关系,东明后宫最不缺的便是皇族的血,这东明的皇子就有十几个。景栾不会为自己留下一点后患,这些人他一个都不会留下。至于东明的百姓,景栾相信只要给他们饭吃,让百姓能过上安稳的日子,就能慢慢将他们的心收服。
景栾的想起那个小时候一点点教他帝王策的哥哥,现在他已经是一个将帝王手段运用的相当纯熟的帝君,但是那个教给他这些的人却离开了他。
景栾看了一眼旁边默默垂首的昊泽,这个不正经的家伙从什么时候开始便沉默的像个木头桩子,景栾细细的想着,好像就是在自己的心情不好以后,明昊的离去直接让自己的心情变得低落,也让这个总是不正经的家伙不再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景栾笑了,像旁边的昊泽勾勾手指。昊泽神情严肃,将耳朵侧过来,恭谨的听帝王的吩咐,就听那少年君王坏坏的声音传入耳朵“怎么,玄武没被你弄的下不了床?”
昊泽的脸刷的红色,整个人都像是被蒸熟了,尴尬的不知怎么回答,就感觉自己尊贵的臀部被人狠狠一踹“整天一副死人脸,也不知道你原来的那副跳脱样子让你藏到哪里去了,天天装死人脸不累吗!”
昊泽捂着屁股,自己宝贵的臀部连玄武都没能得手呢,可不能让这个心都跑没了的主子先把美感破坏掉。要奉献也得把宝贵的第一次奉献给他家亲亲玄武。
“我的主子耶,你就不能少嫌弃我一点,怎么说我现在也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要是给踢肿了让我怎么见人呀,最主要是玄武要是看到人家可爱的屁股有了瑕疵指不定会以为我去哪偷吃呢”昊泽冲着景栾挤眉弄眼,那副猥琐的样子和刚刚那个一脸恭谨的人简直是两个样子。
景栾不知道还应该说什么,果然那副严肃的样子是这个家伙装出来的,这一下子就现了原形,景栾在心里暗叹,果然自己的这方面的火候和这家伙比还差了点,景栾直接上脚,将这个洋洋得意的家伙踹出去。
昊泽在东明的台阶上整整自己的衣着,小声嘟囔“幸亏这大殿现在没人,要不本大人的形象不是丢到东大海去了”
景栾在龙椅上看着这个原形毕露的家伙“咳咳”的两声直接让昊泽僵在原地,回头,一脸盛开的笑容冲着景栾。
景栾偏过头去,不得不说,这家伙笑的真是惨不忍睹“行了,你回去看看玄武吧,这两天是庆功,应该没有什么朝政大事,就放你三天假好了”
昊泽乐颠颠的往外面走,三天假!他又可以和玄武好好厮磨几天了。
景栾看着自己得力属下开心的脸,一个人在这东明的龙椅上体会寂寞的滋味,他的明昊到底在哪里,他真的想他了。
昊泽在将要迈出这大殿时,还是回头看着那个明明在金碧辉煌的地方,明明已经成为大陆最有权势的帝君,明明珍奇重宝绝世美人招手寄即来可是却将自己沉入黑暗,浑身都是寂寞的人,默默叹了口气,放假的轻松全都消失不见了。
景国吞并东明的消息不过短短半日便传到了神隐大陆的每一个角落,一时间那位景国的魔君帝王的事迹传遍了大大小小的茶楼街坊,当然身在北辰的明昊现在也听到了。
热闹的茶馆并不是一个文人墨客聚集的地方,这里更多的是花上几文钱就能喝上几大碗的劣质茶水,但是这里也是一个消息灵通的地方,就像现在,明昊坐在一张擦了几遍的板凳上,他并不喜欢这样嘈杂脏乱的地方,但是为了听听景栾的事情,哪怕是传闻,都会让他放下心来,能宽慰自己他还过的很好。
上面的说书先生正口喷唾沫的讲着景国魔君单枪匹马攻破东明皇宫的传奇,听得明昊都感觉太扯了,但是他明知道在这里是不能听到什么真实的消息的,还是在听到景栾名号的时候会忍不住停留在这里。
他就知道景栾会将这片大陆都变成他的朝堂,他,就是这朝堂上唯一的君主。明昊将劣质的茶水送入口中,这茶水和景国皇宫中的当然不是一个档次的,甚至还不如名府的上好茶叶,这是平民百姓喝的茶水,仅仅是这样的茶水对于干了一天活的百姓们也是能解渴的好东西。
明昊听着说书先生将景栾说成三头六臂无所不能,吹一口气就能将东明如狼似虎的大军全部灭掉的神仙,想起那个小时候软萌萌和自己滚在一起的肉包子,又想起那个在地宫里在他耳边细细的道“我爱你”的少年君主,便没有继续了听下去的想法了。
明昊从嘈杂的茶馆出去,他已经在这里呆了十多天了,这里虽然没有那么繁华,但是却是他喜欢的宁静,让他感觉到自由。
明昊踏入他现在住的客栈,可是刚刚进入房间便感觉不对劲,那隐隐飘起的芳香并不是他离开时的味道,他也从来没有在房间里燃除了沉香以外的香料,这间房有问题!
明昊警铃大作,刚想从这里退出去,一根闪着银光的针便朝他射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魂祭
明昊的皱着眉头,他的眼睛能捕捉到银针的轨迹,神经也蹦到了极致。他明明能够感觉到银针正朝着他射过来,但是身体偏偏慢慢消了力气。
明昊能够感觉到自己的体力像是被什么抽离,正在快速的流失。这小小的银针本来是轻而易举就能躲避的,但是明昊用尽全部的力气也只是让他侧了一下身子。
那银针直直的插进明昊的身体里,带来的刺痛让明昊皱起眉头。
环顾这个被陌生人侵入的房间,明昊的警戒提高到极致,即便如此,那有些晕眩的感觉仍然让明昊知道自己恐怕中了什么迷药。
明昊挣扎着想向门外闯去,但是晕眩的感觉让他紧紧踉跄了几步便一头栽倒在门口。明昊睁大了眼睛,在他的鼻尖出慢慢出现了一双精致的缎面靴子,没等他看清这双靴子的主人是谁,他便陷入了沉眠。
名钰的嘴角挂着一丝舒心的笑容,这只从他的手上飞走的鸟儿又被他捕获了。
他将明昊从地板上橫抱起来,手上轻了不少的重量让他知道这只被他喂养了几个月的可爱鸟儿这段时间过的并不是很好。名钰将这人散乱在脸侧的发丝拨到后面,露出那张白皙无暇的脸。
名钰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这人的眉宇间划过“我的小鸟儿,你怎么就不再想想,本座怎么就能让你这么轻松的逃出来”明昊的秀气的眉深深皱着,好像在梦中被什么困扰一样。
深深的峡谷,周围都是陡峭的悬崖,这里是人迹罕至的地方,空旷的让人心惊。
巨大的法阵覆盖方圆几里,那深深的法阵轮廓被暗红色的血填满,复杂的线条和浓浓的血腥气让这里变得像是人间炼狱。
明昊被铁链束着四肢,横躺在法阵的中央,在他的四周十米远则是竖起的一根根玉石柱子。
明昊的意识刚刚回到身体里,见到的便是这样宛如地狱的一幕。十几个黑衣人各自抓着一个女人的脖子,在上面用黑色的刀匕狠狠划下,那些女人都被捆着手脚,被布条堵住的嘴发出“呜呜”的声音,却阻止不了鲜红的血液在慢慢的滴落。
明昊再也淡定不下去,他挥动着手腕上缠绕的铁链,想要解开自己的束缚,眼前的一切都超过了他的认知,就算是在战场上已经熟悉了流血也实在是接受不了这样诡异血腥的一幕。
见到他醒过来,远远站在一边的人便优雅的走了过来,依然是一身宝蓝色的锦衣,仍然是嘴角含笑翩翩公子的样子,但是在这样的血腥的地方这个自然的笑只会让明昊寒毛直竖。
名钰在明昊的身侧停下脚步,笑着看着这个被固定在魂祭法阵中央的人,很快,他的魂力会成为自己的一部分,没时每刻都在诱惑自己的鲜血也会被自己吸取。名钰的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他蹲下来,覆盖在明昊的薄唇上,狠狠的撕咬,就像要将这个人整个吞下去。
明昊终于知道自己在桃林看到的那些没有血的肉是怎么来的了,这庞大的阵法不知会用到多少鲜血,又有多少女子在这里被放光了身上的血。他颤抖着,嘴唇苍白的失了血色“你......这是违背天理!会受到天道惩罚的!”
“天道!呵呵......在完成了这魂祭法阵,天道又有何惧!我就会成为超脱天道的存在”名钰的笑声张狂到不可一世“今天夜里,月亮完全被遮盖的时候,你就会和我融为一体了,你的意识消散在这天地之间,而我,会成为这天下最强大的存在”
明昊看着这个已经被野心迷住了的人,只觉得他很可怕,为了野心而失去自我的人可怕的是他已经失去了人性,为了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明昊闭上了眼,他不想让自己的眼睛在看到这个人。他并不是一个吝惜生命的人,唯一放不下的恐怕就只有那个已经成为两个国家帝君的景栾了,他已经体会到自由的滋味,也感受过战场上拼杀的爽快,此生没有什么遗憾。
名钰看着这个被告知死亡却还在嘴角挂着一抹笑容的人,无端的感觉到心里的不舒服。他确实很喜欢这个人,比自己想象的要更喜欢,在和他相处的这几个月里也感觉到他在吸引着自己的灵魂,但是他更想要成为最强者,更喜欢坐拥天下的感觉。
名钰的可惜没多久就被另一种想法覆盖,这场魂祭之后,他也算是用另一种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