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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苏麻宫斗日记+番外 作者:三月鸢飞(晋江2014.02.11完结)-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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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格似乎被我勾起了兴趣,抬了抬下巴道:“你说。”
  “这件事和一个人有关系。”
  豪格闻言,微微皱眉,“什么人。”
  我深吸一口气,纾解了胸口的沉闷,心头划过一丝酸痛,轻轻的道:“苏麻喇姑。”
  “苏麻喇姑?”豪格皱着眉头轻轻的重复了一句,似乎是在回忆,良久才道:“是大玉儿的人?”
  “恩,”我点头。
  “为什么?”豪格奇怪的问道。
  我仍是低着眉,心中如有千斤石般沉重,许久后才回答:“缘由如何,你派人一查便知。”
  豪格没有再问了,微微颌首后,“我知道了,你要我做什么,说吧。”
  经过流云和流月一事,绿沫大受打击,好几日闭门不出,而且大病了一场,多尔衮前去慰问了几次,又赏赐了很多的物件来安抚绿沫,绿沫得了恩宠,身子骨也一天好起来,只是较从前刚娇弱了,时不时就又小病一场,反反复复下,多尔衮没了耐心,请了大夫专门侯在绿沫的院中,以便绿沫随便传唤。
  而我和昭月也安排了差事,待在多尔衮身边奉茶,如此一来,见到多尔衮的机会也多了许多,绿沫自然是不愿,怎奈多尔衮自个开口了,绿沫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恨恨的瞪了我几眼,闭上嘴不说话了。
  到了多尔衮的院里,没多久便认识两个朋友,阿卓和安布,两人也是伺候多尔衮,平日负责打扫,阿卓性子活泼,对人总是笑眯眯的,与她认识还没半日,就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
  安布的性子较为沉稳,虽然待人也总是微笑,只是比起阿卓看起来,他却有些狡猾的味道,和斋约是一类的人。
  眼见着就入了冬,寒风凛冽,寸寸割着皮肤,昨儿下了一场雪,大雪铺了整个地面,到膝深左右,明月为我做的衣裳派上了用场,衣裳的布料用的是棉布,很是轻便,里头填了厚厚的棉花,穿起来很是暖和,因着颜色也是活泼的锦红色,倒是平添了几分的活力,看起来不会那么死气沉沉。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了,雪粒子打在屋瓦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我取下小炉上的锡壶,往陶壶里冲水,茶香立即四溢而出,沁人心脾。
  “姐姐,姐姐,”昭月的声音从门外响起,没多时,便看见她欢快的身影窜了进来,蹦蹦跳跳的向我爬来。
  我放下锡壶,静坐着看她跑到我面前,气喘吁吁的说道:“姐姐,阿卓和安布在院子里打雪仗呢,我们也一起过去吧。”
  我抬头看看她,莞尔一笑,摇头道:“不了,你自己去吧。”
  “姐姐!”昭月抓住我的手臂,略带撒娇的道:“打雪仗可好玩了,你不要老呆在屋子里头,闷都闷死了,一起去嘛。”
  我仍是摇头,推开昭月,“你自己去吧,我畏冷,不想出去。”
  “去嘛去嘛,跑跑就不冷了,走嘛,”昭月不死心,仍是抓着我的手臂,将我拉起,死命往门外拖。
  我见推脱不过,也不拒绝了,这些日子待在屋子里着实有些闷,出去看看也好,于是便由着昭月拉着,离开了屋子。
  阿卓和安布站在院子里,远远地看见我们过来,阿卓开心的跳起来朝我们挥了挥手,而安布则是一如往日的站在原地,对我和昭月微笑。
  “他们在等了,我先过去,姐姐快点,”昭月到底是小孩子心性,松开了我的手臂,蹦跳着向阿卓跑去。
  我又是莞尔,跟着昭月的身后慢慢踱步过去。
  阿卓和昭月互相拉着手,说着话,见我过来,朝我露齿一笑,道:“敏若姐姐。”
  我亦是回她轻笑,“这几日的雪下的好,打雪仗最合适不过。”
  “是啊,”阿卓点头赞同,道:“姐姐也一起来,好不好?”
  我摇了摇头,“不了,我畏冷,经不起这么折腾,你们玩吧。”
  “姐姐,”昭月握住我的手臂,皱了皱眉头问道。
  我也是皱眉,嗔怒般的瞪了一眼昭月,“你莫不是想让我着凉吧?”
  昭月理亏的吐了吐舌头,露出失望的神色,道:“好吧,我们自己玩。”
  安布是男子,也不好搀和进两个小丫头之间的游戏,和我一起站在了一边,看着阿卓和昭月互相团着雪球互相攻击,不时发出清脆如铃的笑声。
  阿卓的身子灵活,好几次都躲过了昭月的攻击,还趁着空,攻击了昭月好几下,昭月屡屡中招,气的鼓起了腮帮子,那样子逗得我不由得失笑。
  阿卓见此,也是哈哈大笑,捧着肚子,指着昭月,昭月的脸色更沉了,突然弯腰团起一团雪球,扔向了阿卓,阿卓没防备,被砸了正着,头发上和衣服上都是雪沫,那模样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我忍俊不禁笑出了声来,昭月也是得意的叉腰大笑,嘚瑟的模样全然忘了方才自个被袭击时的窘迫模样。
  阿卓气的跺了跺脚,拍了拍身上的雪沫子后,又是团了一团雪球向昭月招呼去。
  昭月也是灵活,侧着身子便躲过了。
  我收回目光时,不经意的掠过身边的安布,他的眼神一直胶着在阿卓的身上,见阿卓狼狈的模样,眉头皱了好几下。
  我心念一动,脑子里掠过一丝想法,但很快就掩下了,装作没发现一样,继续看阿卓和昭月的雪仗。
  昭月和阿卓打了很久才停手,一番下来,两人的衣服都被雪水打透了,又因着天寒地冻,衣服上的水都结成冰了,硬邦邦的附着在布料上头,冻得两人皆是双唇发紫,时不时发抖。
  我忙解下身上的外袍为昭月披上,安布也如法炮制,解了自个的外裳给阿卓穿上,然后各自带着回去了。
  昭月喝了一碗姜汤,发了一身汗便无事了,靠在床头上,和我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
  “姐姐,近年关了,听阿卓说,小年那日,府里会放假,让我们回去看看家人呢。”
  我握着茶盏的手抖了抖,溅了一些茶水出来到我的手上,我烫的险些扔了杯子,连忙放下,用帕子擦干后,才回头问昭月,“当真?”
  “是啊,”昭月点点头,眯着笑眼道:“姐姐不想回去看看家人吗?”
  说起来,真的很久没见明月,自我入宫来,只给她捎过一次信,此后便音讯全无,想必她一定很担心,这样也好,回去看看她,也好安排一些事情。
  思毕,我对着昭月点头,“自然是想的。”
  “那姐姐为何却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昭月又是蹙眉,盯着我的脸道。
  我展颜一笑,道:“我只是在愁,给带什么回去给姐姐罢了。”
  昭月哦了一声,很是善解人意的道:“这有什么好愁的,女儿家都是喜欢胭脂首饰的,姐姐只管挑几件回去,定是能讨得你姐姐的欢心。”
  我握着手里的杯子,在想着一些事情,对着她的提议,也是漫不经心的点心,“恩,我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宴

  黑暗中,大玉儿站在那里,对着我恶狠狠的说道:“苏麻喇姑,我忘了告诉你,一旦你认罪,大汗就会发兵去科尔沁,剿灭你的族人,再过不久,他们陪你下地狱了,啧啧,一百多条人命呢。”
  我吓得身子抖了抖,闭上眼睛不想再听了,可是她并不打算就此放过我,仍是阴测测的瞪着我,狞笑着对我说:“你是个罪人,你害死了所有人,都是你的错,你该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她的话就像是一张网蒙住我,让我无所遁形,心头像是被一只手紧紧攥住我,让我无法呼吸,连忙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停的大吼:“我不是罪人,我不是!”
  “你是罪人!你是罪人!”
  大玉儿如同咒语般始终在我的耳边缠绕,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无法逃脱。
  “姐姐,姐姐,”一连串的呼喊让我从噩梦中醒过来,猛地睁开眼睛就看见昭月,她一脸的关心与焦虑,盯着我。
  “姐姐,你是做噩梦了吗?”昭月伸手将我扶起。
  我顺势坐了起来,用手擦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看着昭月,她仍是忧心忡忡的模样,我忙扯出一丝笑容道:“只是做了噩梦罢了,没事。”
  昭月眉头微蹙,坐到了我的身边,伸手替我理了理鬓间的发丝,悠悠的开口道:“姐姐可是有什么烦心事?自我认识姐姐以来,姐姐就是这般,没有几夜是睡得踏实的,每次早晨醒来,都是看见姐姐从噩梦中醒来的。”
  我微微敛眸,低着眉头,脑海里回想起方才的梦境,心中隐隐作痛。
  “姐姐?”昭月见我没回答,催了我一声。
  我回过神来,抬头看着昭月,伸手替她理了理发丝后,道:“我没事,你无需担心,我自个的事情我晓得处理。”
  “姐姐!”昭月似乎很不满我敷衍的态度,撅着嘴唇叫了一声。
  可是我依然不想再和她多说什么,径自掀了被子下床去,向着梳洗台走去,边走边说:“听公公说,今儿个府里有小宴,你还杵着做什么,还不快些梳洗了,到外头帮忙去。”
  昭月也是个玲珑人,没有再问下去了,只是叹了一声气,起身梳洗了。
  多尔衮在府里举办小宴,宴请的宾客都是些阿哥格格,也可说是家宴,既是家宴,便没有那么隆重些,看着较顺便些。
  本来绿沫主事府里的琐事,只是这几日她身子不爽利,多尔衮便吩咐了另外一位嬷嬷前来主事,这位嬷嬷素来与绿沫是死对头,又晓得我和绿沫也是不对付,本着敌人的敌人是自己的朋友,因而对我和昭月甚是宽厚,不仅遣我们去做的都是一些轻松的差事,而且言语间都露出拉拢的意思。
  每每至此,我只是笑笑,并未作出明确的回应,昭月见我如此,自然也是不作回应,几番下来,嬷嬷也没再提,只是遣我们到前厅去奉茶。
  不少客人都到了,相继入座,我和昭月双双捧着茶盏上前,一一奉茶后,正欲离开时,突然听见有人通传豪格到。
  我的脚步微顿,放慢了脚步,走了几步,便看见了豪格迎面走来,他也看见了我,却只是淡淡的扫了我一眼,便转开了目光。
  我并没有看他,而是看着他身边站着的人,一身红霞旗服,头梳把子头,脚踩着花盆底,袅袅婷婷的跟在豪格身边,眉眼低顺,若不是细看,我险些认不出来她是阿扎伊。
  我有些惊讶,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不解的往豪格的方向看了看,他似乎也察觉到我的视线,装作不经意的侧头望着我的方向,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见他们走近,我捧着茶盘退到了一边,让开了路,经过我身边的时候,阿扎伊突然转过头来,看着我,眼睛里是淡淡的笑意,很明显是认出我来了,只是眼神很平静,没有太多的波澜,似乎是早就知道我在这里了。
  我恍若未瞧见她的示好,只是低着头,面色平静的对她屈膝行礼,抬起头看她的时候,也是淡淡的,没有什么太大的喜悦。
  阿扎伊放佛很惊讶我的态度,微微一顿身子,却没有说什么,而是加快脚步跟上了豪格的步伐。
  回到后院的时候,我站在窗前,静静的想着事情,忽觉肩上一重,昭月的声音从后头响起:“姐姐!”
  我被惊了一下,回头去看她,只见她笑嘻嘻,眼睛里是恶作剧的光芒,看着调皮可爱,倒叫人生不起气了,我假装嗔怒,用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死丫头,吓死我了。”
  昭月被逗得咯咯的直笑,抓着我的胳膊,吐了吐舌头,讨好般的道:“逗你玩的嘛,你想什么呢,这么认真。”
  “没什么,就是想着不久就能回去看姐姐,觉得很开心而已,”我笑笑,随意找了个借口忽悠了过去。
  昭月却不相信,翘起红唇,不悦的道:“骗人。”
  我见此,仍是笑笑,“不行算了。”
  说着,我绕过她向着桌子边上走去,昭月随后跟了上来,边走边说:“姐姐,前面跟热闹呢,你怎的一个人呆在这里,不出去看看吗?”
  我随意的挑了挑眉头,看着她道:“有什么可热闹,不过是主子们饮酒,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在一边看着,有什么好玩的。”
  “才不是呢。”昭月反驳我道,“听说三贝勒和四贝勒也来了,我听人说四贝勒长得好生俊俏,是这世间不可多得的美男子呢。”
  我的脚步一滞,回头看着昭月,迟疑着问道:“四贝勒也来了?”
  “是啊,”昭月点头。
  我站在那里,静静的站了一会子后,看着昭月道:“你不是要去前头看看吗?愣着什么,一起去看看吧。”
  昭月被我突然的转变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啊了一声,可是我已经不等她回答,自个向着门外走去。
  昭月回过神来,叫了一声姐姐,也跟了上来。
  昭月带着我到一处假山,从这里头看出去,可以将宴会的全貌尽收眼底,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围着那里看着外头的热闹,昭月领着我,挤开了一条路,她很是兴奋,看着外头,指着其中的一个人道:“姐姐,你快看,那便是三贝勒。”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见一个中年男子坐在位子上,身着华服,续着胡须,但是无损他的俊美,举着酒杯和身边的人对饮,可是我却没有心情看他,只是扫了一眼,然后抓着昭月的袖子问道:“四贝勒呢?”
  昭月看了看后,然后摇着头道:“不知道,我没见过,也不知是哪位?”
  我顿时有些失望了,怅然的放开了昭月的袖子,转身离开了,隐约听见昭月在叫我,我就做是没听见一般,自顾自的走了。
  经过小柳湖时,我看着湖面上波光粼粼,不时有寒风吹着柳条,柳尖划过湖面,划出点点的波痕,波痕越晕越浅,最终消失。
  我叹了一声,可是心中的郁结却没有因此而舒缓,反而是越积越深,看着柳湖,想看到湖的另一头,却怎么也看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落水

  轻叹一声,我怅然的从袖子中取出一片银叶,凑到唇边吹响,熟悉的曲调流转而出。
  执手安,执手安,执手若相安,何须愁断肠?
  一曲终罢,我捏着手上的银叶,微眯着眼,仍是看着湖面,只是沉着声音道:“阁下听了这么久,一曲终了,也该出来相见了。”
  静寂了很久,身后突然想起了脚步声,待他停住后,我才回转身子去看来人,发现竟是我遍寻不觅的皇太极,他负手看我,眼里含着深邃的笑意,微眯着眸子,若有所思的在我的身上看了几番。
  我一时惊讶,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却忘了身后就是湖,顿时落空,向后栽去,我惊叫一声,砰的一声砸进了湖面。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我都是旱鸭子,根本不识水性。
  冬天的水很是冰冷刺骨,冻得我手脚发麻,我拼命的挣扎叫着救命,却又沉得更深。
  就在我绝望的时候,只觉得腰间一重,我被人托起,浮出水面,得以呼吸,察觉到身旁有人,我如同抓住一颗救命稻草,死命的攀住他,唯恐自个松了手,又得沉下去了。
  扶着我的人拖着我的腰往岸边游去,又将我推上了岸,我趴在岸边大口大口的喘气,拍着自己的胸口,放佛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又因是冬天,寒风一吹,我身上还是湿淋淋的,冻得我立时冻得瑟瑟发抖。
  “你没事吧?”皇太极的声音从耳边响起,我抬头去看,发现他也是浑身湿淋淋的,很是狼狈,想来方才便是他跳下湖去救我。
  我颤颤巍巍的起身,一个不稳险些又栽倒了,皇太极见状,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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