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别急嘛 作者:水千澈(潇湘vip2013-05-07完结,女强、爽文)-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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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不用她亲手来,对于他来说煎熬也未必好多少。
司陵孤鸿回到温泉石旁,目光静静的看着唐念念,然后开始脱衣。
唐念念眨了眨眼睛,拿着毛笔的手有些轻抖,看着眼前脱衣的司陵孤鸿,她突然发现这作画未必是个好主意,至少她现在只是看着司陵孤鸿脱衣服就心跳慢慢不受控制,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
唐念念疑惑。她不是第一次看司陵孤鸿脱衣服了,可是为什么感觉这次这么紧张?连司陵孤鸿脱衣服手指的动作也看得及其的清晰。
唐念念又哪里会明白,她现在要做的事情在外人看来,根本就是在玩情调。
司陵孤鸿脱衣的动作不慢也不快,一举一动都带着天生的清雅静谧,只是看着他的动作都让人觉得是一种艺术,一种享受。
衣裳的衣扣颗颗解开,腰带脱落,衣袍并没有离开他的身躯,只是大大的敞开。
白皙如同玉瓷的肌肤暴露在外,在月光下有种暖玉的温润和硬朗,没有夸张突出的肌肉,只是坚韧的身体流畅的线条,比那湿粘衣服勾勒出来更加的完美,足以让无数女子尖叫痴迷的男性身躯。
司陵孤鸿并没有急着动,他的目光静静看着唐念念,看待她淡静又好似呆朦的眸子,那可爱吞咽口水的动作。
水色的唇瓣轻轻的勾起,宠溺的笑容出现在他的脸上,这一刻的他性感得叫人无法直视。
“念念。”司陵孤鸿唤道。
“啊……”唐念念饭条件的应了。
司陵孤鸿看着她,眼睫毛微微半垂下来,声音压低有些暗哑,“画快些。”
他本不愿催促她,可是看着眼前的女子,他理智在被挑战。
一头黑墨一样的秀发毫无发饰的披散,一张浸泡后温泉水而嫣红欲滴的精致容颜,专注灼热的视线,呆懵可爱的神情。一袭单薄的外袍根本就遮不住她美丽的身姿,尤其是这样的只有一件的单薄外袍反而衬得她的肌肤若隐若现,更加的诱惑人的心神。
司陵孤鸿有些懊悔自己没有给她穿戴好衣裳,偏偏只是披了一件外袍。
如今看着唐念念的这幅样子,想着唐念念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他心中变有股冲动,有股将唐念念压制在这作画案几上好好疼爱的冲动,想要啃食她的唇瓣她的肌肤,让她整个人都属于他,恨不得将她融入自己的血肉骨髓中。
由于司陵孤鸿的垂眸,唐念念看不见他眼瞳内那深邃的暗涌,还完全不知自自己是在勾引一头狂兽的点头,“好。”
唐念念自顾自的认真想,是该画快些,要不然这样一定会被勾引忍不住吃掉孤鸿。
这到底是谁勾引了谁,谁又说得清楚呢?
……
明月当空,温泉水上水雾腾腾,清风都似被染上了灼热。
男子微重的喘息在寂静的黑夜中格外的清晰,这透着些许隐忍的喘息声在这样的地域,好似也被温泉水的水雾给侵染,湿润性感得撩拨所有人的理智。
一地的白衫,一池的水雾。
男子黑发下的面容绝世无双,额头略沾汗滞,如玉的肌肤透出动情的瑰丽。细致俊逸的眉眼低垂,视线好不偏移的注视着前方作画的女子,那双眸子幽深得宛若随时都要露出嗜狂的狂兽,微张的朱唇喘出灼热的气息。
力与美结合的胸膛随着下身手掌的动作微微起伏。
这一幕,犹如谪仙的堕落,比真正魔鬼的引诱更加的动人心魄,慑人心魂。
分明是淫(禁)乱的行为,在此时司陵孤鸿做来却没有一点的羞耻,自然从容得宛若他现在只是在做最寻常的弹琴作曲,那份从容让他更加魅力十足,宛若高高在上的帝王。
尤其是那双眸子,那么的深邃又温柔,狂乱又理智,欢愉又隐忍,性感得不可思议。
哪怕这里只是山野温泉池,他做着这样的事情,却犹如高不可攀的神祗,令人忍不住想要去膜拜,恨不得跪伏着身子,虔诚的去靠近他,奢望得到他的爱抚。
这一刻,正在作画的唐念念觉得,那一幅幅的春宫图真的是亵渎了孤鸿,里面的人根本就不是孤鸿,哪怕模样画得再像也不是孤鸿。
司陵孤鸿的那份神韵,那份风华,绝非旁人能够涌向想去描绘出来的。
只有在唐念念的面前,司陵孤鸿才会展露完美的自己,展现出全部的自己。就犹如孔雀求偶都喜欢展露出最美丽的雀羽,只有在心爱的人面前,司陵孤鸿才会想要对方的目光对自己吸引,至于其他人,他连一丝心思都不予。
“妖精!这才是书上说的妖精!”唐念念面目表情的念叨着,又瞄了司陵孤鸿一眼,迅速的作画,又加了一句,“还是妖精王。”
此时倚靠滑石的司陵孤鸿虽然在做着动情的事,可是理智却还在,要不然他就不是继续呆在这里,而是该将唐念念压制在案几上了。
清晰的听到唐念念的念叨言语,司陵孤鸿眼底闪过一缕无奈。
妖精?
念念你又知不知道。
在我的眼里,你才是那最惑人的妖精。
否则……他又如何只是看着她,便动情至此?
“念念……”一声暗哑呼唤从司陵孤鸿的口中传出,混合着低低的灼热喘息,犹如世界上最强烈的mei药。
唐念念的身体都几乎被这声音给点着,狠狠的从案几抬起头,瞪着司陵孤鸿面目表情的说道:“你想我把你就地正法了吗!”
噗嗤……
司陵孤鸿笑了。
这一笑在此时他的面容上竟然有种说不尽的性感魔魅,差点让唐念念的面无表情维持不下去。
司陵孤鸿弯眉看着唐念念,温柔的、低哑的、引诱一般的说出两个字。
“我想。”
唐念念的脑子里面好像炸开了白光。
☆、第206章孤鸿雪津死磕、孤鸿胜
一池的温泉水,湿热的水雾朦胧,遮住了一地一池的春色,幽静的夜被男子的喘息女子的口申吟搅乱,连夜晚的清风也被染上了灼热的温度。
暗青色的案几桌子,象牙玉石的笔架,一根根玉柱笔杆凶兽细毛的毛笔整齐的挂在笔架上,金玉雕刻镂空的香炉里面漂浮出来清幽的香烟,形同游龙在空气中一聚一散。
一副洁白的画卷宣纸上,一名青墨描绘的男子身影活灵活现的印在上面,画卷中描绘的景色朦胧,一切的光点都落在着倚坐滑石草地温泉旁边的男子。
大敞开的广袖白衣,紧致完美的身躯,一头披散的墨发,男子的眉眼极致无法用言语形容,容颜绝世无双,几乎不似凡人,而是上天完美的杰作,受到天地的偏心厚爱,凝聚了天地精妙而成,天人之礀,令人动容。
这是一幅春(紧)宫图,一幅男子自泄的春(禁)宫图。
画卷被用玉石压在青檀色的案几桌面上,以免它被夜晚的清风给吹跑。在画卷的一旁还有一只粘着墨水的毛笔丢在上面,这毛笔被丢得有些乱,将青檀案几桌面都给弄脏了,可见毛笔被主人丢去的时候,这主人动作的急促。
这案几桌面的散乱,正好对应了前方不远温泉边上男女此时的迷乱痴缠。
天空的明月在这时候又被飘散过来的云雾给遮去了半张脸,天地一下变得昏暗了许多,温泉水池水波粼粼,一声池水飞溅的声音,两人的身影便从温泉水池边上的草地滑进温泉里边。
温泉的水温本就温热,两人的身躯动情的身躯灼热,两者交缠连气息都变得灼热无比。
时间渐渐的过去,夜色渐渐的化散,东边一缕白光划过黑暗。
温泉里,唐念念早就依偎在司陵孤鸿的话里沉睡过去,精致的小脸上还残留着情爱后的潮红,眉目似颦非颦,本来水嫩浅薄的嘴唇此时已经嫣红红肿,哪怕是睡梦中还在轻轻的挪动,隐约可以听见里面的呢喃抱怨,“说好是,我罚你,又犯规了……”
司陵孤鸿正在为她清晰身子,听到这句话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低低的在唐念念的耳边安抚的说道:“嗯,都是我不好。”
这次的事情到底是谁勾引了谁还真的说不清楚。
至少司陵孤鸿在最后的那一刻,的确是有意勾引了唐念念。
可是唐念念自己却不知道,她在司陵孤鸿的眼里的样子,何尝不是在无时无刻的勾引他?
只披着一件单薄的衣裳给他画春(禁)宫图,并且用那么火热渴望的眼神盯着他,那不时吞咽口水的小动作偏偏又强忍着一本正经的样子,在司陵孤鸿的眼里那是可爱可人到了极点,一点点的在挑拨他的理智。
司陵孤鸿安抚的声音低柔比此刻温泉水更加的温滑,也不知道此时沉睡的唐念念到底听见了没有,不过她那微微皱着双眉却在司陵孤鸿这样的问声细语安抚下舒展开来,化为安心的恬静柔和。
亲自温柔的为唐念念清洗好了身子,再给她和自己换上干净的衣裳后。司陵孤鸿抱着还在安睡着的唐念念走到案几边上,垂眸看向唐念念完成的画作。
白色的宣纸,黑色的笔墨,朦胧的景,绝世的人,无双的风华。
这副画作论起笔锋技巧并不能说是绝世之作,不过看在司陵孤鸿的眼里却比他看过的任何绝品画作都要完美。
司陵孤鸿松开一只手放在唐念念的画作上,指腹隔着半寸的距离沿着画作内的每一条弧线游走,脸上的笑容也随着时间的过去越来越浓越来越柔和欢愉。
在他的手下的画作笔墨也一点点的干了,那墨水的似乎也被赋予了某种能量,看起来有种活了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给这幅画作带来更大的魅力和生气,在司陵孤鸿的视线里,那画作内与他的面容如初一则的人低垂的眼眸似乎抖动了下,轻轻的一个犹如幻觉的画面,竟是如此的惑人心神。
“念念。”司陵孤鸿笑容愉悦的点头朝怀里的人低头一吻,然后小心翼翼将面前的画卷收了起来,挥手之间那案几、笔墨纸砚都在原地消失不见。
回到风荷园里面两人居住的院落厢房,司陵孤鸿轻柔将唐念念放在新铺上床单的床榻上,为她盖好了薄被,挥手在周围布置上屏障,隔绝外在的声响和有些清凉的天气。
做完了这些之后,司陵孤鸿又看了眼唐念念,然后走出厢房来到了安静的庭院。
“主人。”空茫诡异的声音在安静的庭院里突然的响起来,倘若现在这庭院里面还有其他人的话,只怕都要被这突如其来的诡异声音吓得不轻。
司陵孤鸿没有任何的反应,淡淡看着无声无息出现在雪津。
雪津此时的装扮有些狼狈,黑色的衣裳粘着泥土,连面具上都是。不过凭着他浑身犹如鬼魂一样平静无息的气质,让人想笑都笑不出来了。
雪津道:“属下连夜赶路,将主人要的东西挖回来了。”
在他的乾坤袋里面并没有将他从那座画庄里面的画卷全部带着,因为他知道唐念念有可以看穿别人乾坤袋的能力。
“嗯。”司陵孤鸿没有起伏的应了声。
雪津无声的从乾坤袋将整整一百八十二幅画卷舀出来。
一百八十二幅画卷放在一起带来的视觉效果实在不小,至少雪津的手是舀不下的,所以用能像控制漂浮在半空中。
司陵孤鸿没有伸手去舀画卷,眸光朝漂浮在半空中并未打开的画卷看去,一息的时间都没有整整一百八十二幅画卷全部碎成无数的碎末,最后连岁末都没有放过,被黑暗吞噬的无影无踪。
雪津默默的后退了一步,身影半虚化。
“看过了?”司陵孤鸿清越低哑的嗓音传出来。
雪津戴着面具的脑袋摇晃得和拨浪鼓一样。不过他这个拨浪鼓显然缺乏弹性,每一个摇晃的弧度都一模一样,机械得诡异。
司陵孤鸿看他。
咔嚓——
雪津漆黑无光的面颊龟裂无数片,这使得他摇晃脑袋的动作当即一顿,在侧脸的时候停顿的时候,他面上的面具就尽数碎裂落在地上。不过他的真实面容并没有暴露在外面,只见他的一手里快如闪电的再次出现一块一样的面具,稳稳当当的附在脸上。
这动作真的是熟练到了极点,速度也快到了极点,让他真实面容连一缕月光都没有接触到就又被遮回了黑色无光的面具后面。
做完了这些后,雪津单膝跪在地上,声音平稳并且快速,虽然嗓音还是那么的诡异古怪,“属下偶到画庄,看到一幅主人的画后立即就封禁了眼鼻口耳无五感,将其他的画卷全部卷走。”
司陵孤鸿问:“你如何知晓给念念是十一幅是我的,这些是念念的?”
雪津没有迟疑的回答,“主人的画卷画轴为玉骨,其余的则是琉璃骨,属下并不知道这些画着的是主母,只是带回来交给主人。”
雪津此人从雪鸢山庄开始就是司陵孤鸿一人的影卫,只听司陵孤鸿一人的差遣,常年跟随在司陵孤鸿的身边,对司陵孤鸿的性子起居都了解给彻底,所以做起这件事情来那是一个精密。
他无法在司陵孤鸿的面前撒谎,只要他说谎了一个字司陵孤鸿都能够知晓,所以他现在说的每一个字每一话都是真实无比的真相。
他偶到画庄子的确一开始只在画桌上看到一副司陵孤鸿的春(禁)宫图,也就是昨天无界山庄剑冢擂台赛后给唐念念的第一幅画卷。当时他就在思考这画卷的作用,在原地蹲着思考了半柱香的时间后,他决定将这些画都带走。
为了自己的性命着想,当时的雪津的确封住了自己的眼口鼻耳和触觉五种感觉。这样做在旁人看来或许有些夸张,可是雪津很自觉并且坚定的这样做了,因为他知道不这样的话,他会死的很惨。
主人对主母的独占欲很可怕。
事实证明雪津的预防是非常有道理的,做的也非常的正确。要不然一开始也一定不止是破面具了。
雪津不是在撒谎。司陵孤鸿清楚,不过那画卷里面的内容……
一股可怕的气息以司陵孤鸿为中心向周围扩散,风荷园的草木都似乎受到这股气息的影响而萎缩下去,瑟瑟的摇晃似乎是在颤抖,枝叶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黄,然后枯萎落在的地上,轻飘飘的就摔成了灰烬。
这股气息将风荷园里面居住的殊蓝等人惊醒,一个个从自己居住的厢房里跑出来。
这股气息对他们来说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为他们曾经感受过,陌生则是这股气息比以往感受的更加的可怕。可怕到分明不是针对他们,也无声无息没有任何的攻击性,却让他们脸色都变白了,身体忍不住紧绷僵硬。
“怎么了?庄主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叶氏姐妹满脸的忧色和惊讶。在她们的旁边就站着殊蓝和木灵儿,她们几个女子居住的很近,就在一个院子里。
木灵儿一般情况下根本就不敢去感受司陵孤鸿的情绪,这次发现这样的情况让她不由担忧唐念念会出什么事情,咬了咬下唇就抬起目光朝唐念念和司陵孤鸿居住的院子方向看去,仔细去感受司陵孤鸿散发出来的气息到底是怎么回事。
“唔!”才不过一息不到,木灵儿脸色煞白,闷哼一声强忍住差点涌出口的鲜血,身体摇晃了几下,幸好被殊蓝及时的扶住。
殊蓝关切的看着她,有些生气的说道:“我知道你是担心小姐和庄主,可是也不能舀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单凭这散发出来的气息就让我们这么难以承受,你还去探庄主的情绪!”
木灵儿知道殊蓝生气也是为了她好,轻轻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什么事情,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