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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结发的,我的妻-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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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吻,狂乱,粗暴,却是对足了我的口味。他的手,按着我的头,他的舌,带着致命的温度席卷着我口腔里的每一寸领地。我从不知道这样瘦弱的身体里,会蕴含这样的力量,这样的疯狂,这样的,激情。
  ……
  深夜2点半,我独自坐着车里,低着头,眼睛不知道在看向哪里,领带被扯得乱七八糟,唇上还带着他的温度。

  第 6 章

  六、吃年糕的感觉
  年中的时候,老婆孩子加双方父母一起去旅行。这种旅行每年两次,年中一次,年终一次。
  年中的时候,公司组织表现好的去旅行。这种旅行,也是年中和年终各一次。
  美女秘书把名单报给我,然后充满期待的看着我。名单上有她的名字,还有营销部经理的名字,她的未婚夫。
  我抬眼看了看她,她有些心虚的低了头。呵呵,这小妞,经过一年多的洗礼,从单纯的小丫头到现在成熟的职业女性,也会跟我动起小心思来了。
  我大笔一挥,划了于子透的名字,然后,签了名。
  听着她充满兴奋、比平时快的脚步声,我的心中突然升起种猫哭耗子的慈悲,于子透,鱼头,怎么那么倒霉呢。
  我挠挠头,不知道自己哪根神经搭错了线。我觉得我这老板当的挺好的啊,不克扣奖金,不压榨时间,一年有两次带薪旅行……只除了对鱼头。就是想整他。怎么说的?整你没理由,整你没商量。在鱼头面前,我活脱脱的成了一个旧社会压榨广大劳苦工人的大资本家。
  可是鱼头好像完全感觉不到,仍旧照常吃,照常睡,照常玩游戏,照常上厕所……我想我整他多少和他的态度有关。你想啊,一个不论你做什么都没反应的人,只能让你越来越想虐他,就想试试他的底线在哪。可他好像没有底线……
  哎,叹了口气,为什么我其他的员工不像他这样呢,要是都这样,估计我赚翻了……
  旅行的时间到了,他们都走了,没旅行的,无精打采的窝在办公室,却在看见我的那一瞬间,全部挺直腰板,精神抖擞。
  “于子透呢?”我扫了一眼,皱了眉头。
  “他请假了,三天。”企划部的经理站起来回答我。
  也是,一个小员工请假,经理批就可以了,没必要报给我。
  “让他到公司来,现在,立刻。”顿了顿,有点心虚,又画蛇添足的解释了一句:“他主抓的案子程序有问题。”
  不一会,他来了,敲了敲门,没等我回答,进到我办公室。垂着头,居然是闭着眼睛的。
  没睡醒吧,我心里想。我有点蒙。
  “为什么请假?”我努力装出平常的样子,不去看他微敞的衣领里露出的锁骨。
  “饥渴。”他抬头,半眯着眼睛,翘起嘴角。
  痞子,就一痞子。盯着他,无语。
  “嘿嘿,”他笑出声,肩膀一颤一颤的,“我的意思是,饿了,渴了,吃饭,喝水。”
  我咬牙。
  看了他身后的门,锁着的,还好。秘书不在,这里隔音效果一向不错。
  他笑的更欢,看来是彻底睡醒了。
  我头一次感到无力。
  刚想叹口气,却在下一个瞬间卡在了那里。“还有,吊男人。”鱼头的口气说不出来的认真,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
  憋口气的感觉并不好,就想一块年糕粘在了食道里,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我想我应该去旅行,去看看其它的地方,其他的人。而是不每天呆在自己的办公室,走一条熟悉的路,面对一个女人,一个孩子。
  然而我一直都没去,只是想想。通常都是我的妻子和我的孩子,加上我的和她的父母,一起去海边,一起去爬山,一起看日出和日落。
  我呢,以工作太忙为借口,躲在家里,看刚刚买回来的gay片,然后□,然后在他们回来的前一天晚上,烧掉。
  一直如此。
  短暂的释放。
  然而今年不同,今年有鱼头。我没去买gay片,而是占用着鱼头的时间,在办公室内,聊天。
  天南海北的聊。虽然我经常有,吃年糕的感觉。

  第 7 章

  七 、男人都爱听黄段子
  后天一早,老婆孩子会回到家,公司里的员工也会正常上班。今天是周六,明天是周日,休息。
  我翻着日历,心中有点小小的想法浮出了水面。人有时候就这样,一点小想法不可怕,可怕的是这点小想法通常在满足不了的时候,越长越大,变成大想法,然后荣升为“欲望”。
  没错,就是欲望。在早上的时候,我只是想想,晚上的时候,我就忍不住开了车,到鱼头家楼下了。
  已经是晚上10点了,按照他的作息时间,应该在睡觉,不对,应该在玩游戏。
  我颤颤巍巍的拿出手机,犹豫了足足三分钟,才决定按下拨通键。
  关机了,我就回家,再也没有想法。我心里发誓。然而上帝不帮我,电话通了,没等我挂机,那边传来了一声闷闷的“嗯?”
  嗯?我突然说不出话来,“你,你喝酒了?”
  “是啊,干嘛?”那边传来的,是酒后含含糊糊的声音,更加有磁性,听在我的耳朵里,就变成了“雌性”。
  刷的,我硬了。妈的,欲求不满。
  “……恩……我在……恩……楼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吭吭唧唧的说了。
  他没反应,我就回家,再也不来了。我再次发誓。然而上帝又没帮我,他挂机了。我一愣,觉得自己有点傻,在心里嘲笑了自己一通,然而到底还是没忍住,把鱼头的祖宗三代骂了个遍,才发动汽车,准备回家。却没能动,不为别的,只为前面那个拖拉着拖鞋,穿着睡衣,垂着头的,是鱼头,化成灰我都认识的鱼头。
  “干嘛?”他抬眼,挑眉,撇嘴,手插兜。就一痞子。可是面对这一痞子,我就不知道该说什么,早知道这样,我也应该喝点酒。于是脱口而出的,就是:“喝酒去吧。”
  两个男人坐在一起喝酒,谁也不说话,只是喝酒,一杯一杯的灌。我心里挺纳闷,我喝酒是找勇气,给自己找点类似于酒后失言、酒后乱性什么的借口,你个鱼头喝那么多干嘛?
  他好像比我还能喝,一开始是低着头闷着喝,然后是抬着头,盯着我,嘿嘿笑着,喝。我突然有种感觉,好像起了歪心思的人,不是我。
  是鱼头,他起了不良意。他拉着我出了酒吧,拉着我蹲在街边吐,拉着我回到车里,拉着我,亲。
  我有点蒙,有点小小的窃喜,有点小小的抵抗,有点小小的欲拒还迎的意思。
  他一边亲,一边摸我。先是摸脸,微长的指甲抠着我的眼睛、鼻子和嘴,有点疼,我迷迷糊糊的想。然后这双手摸到了我的胸,恩,是胸肌。然后这双数越摸越往下,直到,那地方。
  我硬了,然后我反抗了。
  男人都爱听黄段子,但不是男人都会说黄段子。男人都会机械运动,但不是说男人都善于此道。同性恋大都在0和1之间转换,但不是每个同性恋都愿意这样。我觉得自己属于善于“运动”的那一类人,但不属于善于“被运动”的那一类人。
  于是,我动了。
  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鱼头对此深有感触。

  第 8 章

  八、战斗的快乐
  我反扑,我压着他,我摸脸,摸耳朵,摸脖子,摸胸,摸那两点。那两点叫什么来着?小说里文雅的说法,好像叫“茱萸”,红红的,小小的,泛着水光的,茱萸。
  “说!这是什么?”我按着他,不让他动,狠狠的揉捻着那两点,感受着它们变大,变肿,要出血似的红的诱人。
  他疼,疼的身体微微战栗。“啊!……叫……叫□……”
  “不对!再说!”我仍没有放开她,身体里所有被压抑的施虐欲,在他面前,被释放了。
  “你他妈的!……啊!疼啊!……”他叫嚣着,却挣不开我的控制。
  “说啊!说对了我就放了你。嗯?”亲亲他的脸,他的睫毛,他的小小的鼻子,再亲亲嘴唇,亲亲脖子。
  “不……不知道……”他难耐的喘气,“谁知道你脑子里……想的什么……啊!”
  我舔舔他的喉结,感受那圆滚滚的东西随着他的喘息一上一下的动。然后我张开嘴,用牙齿,咬住。感受到身下的身体痛苦的快要痉挛。
  我忍不住了。
  疯狂。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如此的激情,在我30岁的时候,在我以为这一生就要在压抑中度过的时候,就在我已经对生活感到无聊到绝望的时候,我咬住了另一个男人小小的喉结,迸发出可以把一切燃烧殆尽的,激情。
  我一把撕下了他的裤子,喝!这小妖精!睡裤下面居然什么都没穿!方便啊!
  拉开拉链,我的涨的发疼的玩意蹦了出来!我急切的寻找入口,然后,冲!
  “啊!”疼!这是我们两个人同时的感受。
  但是显然鱼头要更疼一点,因为我只是短暂停歇,就开始进攻了。
  攻城略地,讲究的就是冲、狠、拼和坚持。我现在就攻城略地,而鱼头,显然是被攻的一方,被侵略者总是要感觉更痛苦一些的。
  把自己深深的埋在另一个人的体内,尤其是这个人是个男人,我有一种深深的满足感。
  这种满足的感觉让我放缓了速度,慢慢的感受被裹紧的感觉,细细的品味那种温暖。
  小时候写作文,就爱说“犹如母亲的怀抱”这句话,感觉真他妈的煽情,后来长大了,才觉得这句话有多酸,于是把它遗弃了好多年。但是现在我脑中又冒出了这句话,可见潜意识的作用力是巨大的。我感觉我的兄弟就被“犹如母亲的怀抱”般的感觉包围着,一个字,爽!
  “说啊,这到底叫什么?”我轻轻的揉捻着他的“茱萸”,不急了,不躁了,有一整晚的时间慢慢的玩。
  “不……不知道……”他还在疼,额头上布满豆大的汗珠,青筋暴跳,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出血了吧,我用手摸了摸我们连接的地方,有温热的热体,猩红色的,血液,天然的润滑液。
  “嘿嘿,那我告诉你吧,叫‘茱萸’。记住了吗?”我微笑着,放缓了速度,加上了技巧,手指轻轻的拂过他的腰,舌头舔着他的脖颈。感受着他慢慢的放松,然后□,然后,为我绽放。
  “……啊……”他压抑的叫声,嘶哑而性感,那是陷入欲望的野兽发出的嘶吼。
  “记住了吗?回答我,叫什么。”我想看着他陷入更深,我想要的更多。
  “记……住了。”他的脸染上一层迷醉的颜色,分外的妖娆。“叫……叫……茱……萸……”
  在我的律动下,他发不出完整的音符,身体的温度因为说出羞赧的话语而骤然升温。
  30岁那年,距离31岁的生日还有一个星期的时候,在我的奔驰车里,在深夜无人的街道旁,我满足到极致,完全的放开自己,不顾一切的冲击。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战斗的快乐!

  第 9 章

  九、“酒后乱性是可以被原谅的。”
  激情过后,是满足,是沉睡。于是我们两个人就窝在车后座上,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压在鱼头身上,口水流到了他脸上,下半身还嵌在他的身体的某个部位里。我突然特想装傻,或者就这么睡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发现只是一场梦。但是现实和理想的差距是巨大的,很显然,不论是上帝还是观音姐姐,都没有听到我的祷告。
  身下的身体微微动了动,他睡的很沉,但是很不安稳,眉头紧紧的皱着,一脸痛苦。也是,没有人会在这种情况下觉得舒服。
  我突然很想就这么抱着他,再亲亲他,帮他找到一个舒服点的姿势,搂着他睡觉。然而我没有,你可以骂我混蛋,骂我无情,骂我是人渣,但是我只能轻轻的抽出身,然后穿衣,开车。先去药店买了点药,然后送他回家,在他没有一丝情绪的眼中,看着自己向他摆了摆手,然后,目送他离开。
  我能感受到他的落寞,他的失望。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很久,然后落下。我终究只能在他转过身看不见的时候伸手,进一步的勇气,我没有了。
  开车,回家,洗澡,收拾房间,然后去洗车,逛街,买东西,再开车,回家,把东西填进冰箱,然后吃饭,洗澡,刷牙,上床,熄灯,睡觉。
  所有事情,都像往常一样,按照既定的程序进行,一如我走过的路,短且固定。除了,我失眠。
  酒后乱性,我当然可以当做只是酒后乱性,我也可以采取点小手段,将这件事彻底的隐瞒,即使被发现了,我也可以告诉别人是他趁我醉酒的时候勾引我。我有一千种方法让鱼头闭嘴,有一千种方法让我的妻子原谅我并且同情我。短短的一个夜晚,我想了一千种方法,却没有一种让我觉得安心,没有一种可以拂去我心中那双眼睛,鱼头那双没有一丝情绪的眼睛。
  我的心乱了。
  以至于天亮的时候,我的心中只剩下那一双眼睛,看着我,倒影出我摆手的影像。
  我起床,刷牙,洗澡,穿衣,上班。晚上回家的时候,我又会看到我的孩子,我的妻子,结发的妻子。
  对不起她。我知道,不论今后如何,我心中的愧疚都不会抹去,我欠她太多,从把结婚戒指戴在她的无名指那一刻起,我就欠她一句真心话,欠她一颗真心,欠她一份感情,而如今,终于连身体都背叛了她。
  车在公路上行驶,我的心在车里行驶,飘飘忽忽的没有着落,车后座仿佛还残留着那人的体温,心突然就慌乱的不能自己。打开收音机,我需要其他的声音来干扰我的思绪,收音机里播放的是音乐节目,伍佰的《泪桥》,
  “无心过问你的心里我的吻,
  厌倦我的亏欠,
  代替你所爱的人,
  这个时候,
  我心落花一样飘落下来,
  顿时,我的视线,
  失去了色彩,
  知道你也一样不善于表白,
  想想你的相爱编织的谎言懈怠,
  甜美镜头,
  竟也落花一样飘落下来,
  从此,我的生命,
  变成了尘埃,
  寂寞的人,
  总是习惯寂寞的安稳,
  至少,我们视线曾经交叉过,
  就像站在烈日骄阳大桥上,
  眼泪狂奔滴落在我的脸庞,
  ……”
  嘶哑的声音,让我想到了鱼头的喘息,也是这样,用嘶哑的声音,仿佛用尽一切力量般的喘息着,带给了我无限的激情。那一刻,连死亡也变得让人期待。
  乱了,乱了,全乱了。
  车在那一刻受到了剧烈的冲击,黑暗来临之前,我只想,但愿我能获得平静。
  我终于如愿的沉睡。
  再次醒来,眼前是一片耀眼的白色,竟不知身在何方。然后,妻子的脸被放大,在眼前一闪而过,又离开,然后是一群人,好吵。我想接着睡,身体却被人摆弄,被逼着清醒。
  清醒后的景象并不让我愉快,父母的脸,妻子的脸,儿子的脸,一张张熟悉或不熟悉的脸,在眼前一张张晃过,唯独,没有他。
  我是个孝顺的儿子,所以我对父母微笑;我是个好丈夫,所以我安慰着妻子;我是个负责的爸爸,所有当儿子抱我的时候也没有反对;我还是个令人尊敬的上级,所以一句句的与员工寒暄着……没有人知道我现在很痛,头很痛,伤口很痛,心很痛,我只想一个人安静的呆着。
  身体能动的时候,我以父母身体不好,儿子需要人照顾为由,将父母和妻子劝回了家。然后,夜晚,我一个人走到了医院的公用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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