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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盗墓笔记衍生-命-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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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低垂着视线看向其他地方,等他的反应。他不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两个人之间的沉默把气氛弄的有点僵,我心里那股后悔的情绪,来的更加汹涌了。
  
  “我的意思是,我会后悔。”
  
  闷油瓶吸了口气,说了句我听不懂的话。
  
  “吴邪,你知道动物园那些被关在笼子里的老虎,为什么只能吃宰割好的生肉?”
  
  我一惊,心说奇了!看来闷油瓶滞留北京期间,胖子做了不少功课,就连动物园都带他转过一圈了。
  但是现在不是讨论他北京一夜的时候。
  
  “……动物园的老虎和你后悔有什么关系?”
  
  他淡淡道,“那种用来关起来观赏的野兽,虽然失去了兽性,可一旦当它们尝到活物血肉的味道,就再也不会满足于只是那些被安排好的东西,它们甚至会攻击人,你懂吗?”
  
  “……我不懂。”我看着他,脑子还来不及跟上他跳跃性的思维;一方面觉得这比喻非常可笑,有点让人起鸡皮疙瘩,“你的意思是……你是老虎?你会攻击我?”
  
  他摇了摇头,“……我是怕尝到活肉的味道,就再也回不去了。”
  
  我觉得自己跟他之间的交流基本是鸡同鸭讲,谁也听不明白谁的。但是仔细想想,闷油瓶用这种严肃且认真的表情和我讨论老虎吃什么肉的问题,又不完全像是在唬弄我,可能他真的想告诉我什么,只是我现在听不出那弦外之音。
  
  我不禁有点不安,闷油瓶虽然一贯话少,但一开口必定一针见血,这种情况在倒斗时尤为常见——可他今天拐弯抹角了半天,到底想说什么?……或者说,其实是在隐瞒什么?
  
  我愣道,“……小哥……你要回哪里去?”
  
  闷油瓶沉默了半晌不回答,就当我以为他又要拍拍屁股扬长而去的时候,这家伙居然在如此阴森诡异的环境里哼出一丝冷笑。
  
  “我不知道。”他冷冷的看过来,目光慑人,“吴邪,你跟一个连自己的来历都不清楚的人在一起,有什么好处?你有没有想过,因为一时好奇不断追寻的答案可能要用自己的性命去换,到时候就算你不后悔,我会!我不想亏欠任何人,你懂吗?”
  
  闷油瓶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全身都在抖。
  我从没见过他情绪如此激动的样子,更没想过这闷王之王也能感情充沛地一口气吐完那么多字。特别是在他第二次遭受失忆的打击之后,我和他之间的对答次数在两个月里始终没有突破过零——但是现在我全都明白了,胖子的直觉不仅只是酒后扯蛋……是,闷油瓶未必不记得我,我在他支离破碎的记忆里,可能也不仅仅只占据了‘任何人’的位置。
  
  按道理来讲,如果我这个时候不识趣点知难而退,就太他娘的对不起他的真心了。偏偏我吴邪从来就是个不会察言观色的人;也许正如他所说,我出于好奇而豁出性命追寻身世之谜最终会让自己后悔一时;然而我更加清楚,一旦在这里放手,我会遗憾一辈子。
  
  “……那太晚了。”我挠了挠头,最后考虑了一会儿,迎过他的目光,遗憾地宣布,“……我也已经尝到活肉的味道了。
  
  他不言我不语,乌黑一片的天地间只剩下两人四眼目光交战。我努力让自己目光如炬,心说刚才已经表达得足够明白了,接下来就是看谁先让步;既然我心甘情愿地上了这贼船,自然没有面子也没有理由退缩,倒是你这个闷油瓶子,多少给人点面子呢,他娘的,我的脸又不是真的河马皮做的。
  
  他那张冷脸在那里摆了一会儿,也不说清楚到底什么意思,一声不吭地就转身往四合院的方向走过去。
  我立马抬脚追了上去,手一伸,却没拉到他,当即愠怒道:
  
  “你……你他娘给我的回来把话说清楚!这又是准备躲到哪里去?!”
  
  闷油瓶对着四合院的大门停下来,头也不回地答道:
  
  “里面。”
  
  




5

5、第5章 老九门(中) 。。。 
 
 
  我诧异地看着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代表自己已经被接受了。
  
  他说完就两手把门一推,毫不犹豫地往里面跨去。这倒撩下我一个人进退两难,短短几秒内,脑子里闪过无数问题,包括是不是该等追错方向的胖子和我们集合之后再一同深入敌方大本营——但是人在那种极端矛盾的状态下只会按照最本能的想法行动,我在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一条腿早已跟着追了出去,等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身处幽静宽阔的大院中,而之前顾虑的那些问题,在眼前气势如虹的雕花影壁和回廊斗拱的冲击下,被挤得连渣都不剩了。
  
  这四合院建的相当考究,我看了半天,除了能认出个分隔内外宅的垂花门,对其他条条框框完全一窍不通;不禁就环视着周围咽了口口水,心说那粉红衫到底是他娘的什么来头?就光是这间保存完好的老四合空院——还不算里面有些什么古董配置,我估计,按时价没个八九位数绝对拿不下来,一点也不夸张。
  
  我正在那里像个乡下进城的土包子一样东张西望,闷油瓶却轻车熟路地朝大院内最里的一间厢房径直走了去。我喊了他一声不见回应,只得意犹未尽地抽回视线,边走边看,那院墙外隐隐透过来一片光,金碧辉煌地几乎要统揽外面世界的半壁江山。我不由心中一呼,院外那大宅不就是胖子刚才说的富家戏园子?他娘的,敢情自己跑了半天还是在绕着这个大太阳原地打转! 
  
  穿过前院又走了几步,我们在唯一有光源散出的正堂门外停了下来。那油黑的梁柱上被金漆的飞禽走兽环绕,要在白天看起来必定是气势澎湃;可到了大半夜,除了能吓得抬头的人倒退两步,也没什么其他作用了。
  
  闷油瓶这一路无话地疾走,我也没机会问他和那眼熟的戏子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心想如果是他乡遇故知,那直说不就好了,我和胖子又不是人贩子,犯得着偷偷摸摸开溜么?可我见他皱着眉头对那紧闭的大门看了很久,内心似乎在做什么剧烈挣扎的样子,就不好意思随便开口打岔,只能在一旁陪着他和莫须有的空气斗争。两厢无话地等了一会儿,闷油瓶突然不明就里地转头看了过来,我一怔,迟迟想不到要做出什么表情来回应,条件反射地就露出腼腆傻笑——才刚准备好咧开嘴,我他娘的当即就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你说傻笑就傻笑吧,那受宠若惊的腼腆算怎么回事?!
  好在闷油瓶连一眼也没再多看,毫不迟疑地伸手推开眼前的最后一道防线。
  
  那厢房里的暖光随着打开的大门倾泄而出,我长时间处于黑暗环境中的眼睛一下子不能适应强烈的光线,半闭半睁地隐约注意到两个站在房间正中的人影,然而还没等我摸清楚眼前的状况,身边的闷油瓶却已经一步子跨了出去,二话不说地就和其中一人对上了。
  
  我立刻跟了上去,发现这正房的布置宽绰简朴,视线所及之处先有一对太师椅,中间摆着张不大不小的茶几,接着进入眼帘的是几样瓷器摆件,东西虽然不多,但每一样必定都价值不菲——我看得眼珠子都直了——如果里子内都是些不入流的货色,岂不是浪费了外头那么大个门面?古董这玩意儿,一向都是配套的才值钱。
  当然我来这里的目的并不是鉴定古董,只不过职业病趋势我在百忙之中开个小差,毕竟这么正统的老四合院,不是你想来就能来的,既然都踏进这里了,身为古董铺子小开的我怎么也要开开眼界,恨不得上前去把每样东西都揣在手心里把玩一番。
  
  但闷油瓶显然不打算给我这个机会——话回到他和房里那人对上的这头,我用赤/裸/裸的目光强/奸那些古董摆设的时间也就不过短短十几秒,他们双方就已经视线相杀了好几回,我这才发现站在闷油瓶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卸了妆的戏子。
  
  那戏子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一袭笔挺的西装,里面一件粉红色的衬衫大喇喇地敞着,跟刚才那副妖娆的花旦装束判若两人。见我望过去,他便放开和闷油瓶对峙的视线朝我看过来,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他这一笑,让我更加疑惑,总觉得在哪里看到过这张脸,但是在眼下这杀气腾腾的环境里,我实在想不起他是哪个清白人家的小哥,我也回敬他一个笑,心说莫不是老爷子在长沙的仇人的后代?这梁子也未免结的太远了。
  粉红衬衫旁边的太师椅上还坐着个小姑娘,梳着两个团子头,生的相当水灵,勾勒出身材曲线的旗袍让她看起来像是民国年代的招贴画里走出来的人物。只不过此情此景总让人觉得别扭,怎么说呢,我和闷油瓶这么平排在这古色古香的屋子里一站,加上前面一对高堂,要是再他娘的来一红绣球,不就成拜天地现场了?
  
  “东西呢?”
  
  闷油瓶一句冷语打开僵局,粉红衬衫重新和他打上照面,两个人他娘的也不说话,一个冰着脸一个含着笑,我两手握拳,在旁边看的心惊胆战,暗中摆开拦阻架势,就怕闷油瓶突然发难,施展徒手扭粽子的招数把我们擅闯私宅的罪名直接提升到故意杀人的份上了。
  
  “不急,等我们把话谈完了,自然会物归原主。”粉红衬衫仰了仰脖子,那模样,十分的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我心里一边佩服他在闷油瓶夜叉模式全开气势下的那份淡定自若,一边觉得这气氛隐隐地不对劲,刚才那一问一答简直像是早期香港电影里黑道交易的惯用模式,加之我们正身处这不显山却露水的幽僻大宅门,要是等下冲进来一队抄着钢棍斧头的流氓打手就地围殴我们,我都不会觉得奇怪。
  
  我心里极度疑惑,闷油瓶究竟得罪了哪路神仙?他嘴里的那‘东西’,又是什么?
  
  粉红衬衫微微一笑,继续道,“我家老太太想见见两位,要是方便的话,我们就去里面谈。”
  
  我当即一愣,两位?先不说粉红衬衫嘴里的老太太是什么来头——如果她要找闷油瓶那还好说,可我只是半路上突然杀出来的程咬金,她根本没有理由把一个不在计划中的人物给扯进去啊。难道那老太太还是个仙姑,连桌上的茶杯要放几只都事先预测到了?
  
  我实在不能再装模作样地看他们继续打哑谜,忍不住就想上前问个明白,谁知话还没出口,闷油瓶居然一个箭步朝粉红衬衫冲了过去,伸手就往他的背后掏。双方这一动手,局势就全乱了,我见那粉红衬衫只是轻巧地侧身一躲,很容易就化解了闷油瓶的正面攻势,那动作看似简单,但明眼人一眼就能洞悉到那粉红衬衫也是来者不善,就算不是和我们在同一条道上混的,至少也是个练家子。
  
  闷油瓶显然是要去抢他背后的什么东西,两个人在房间里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明明都是两张清秀的脸,一招招却都出的虎虎生风,我看得背上汗毛倒立,奶奶的,真开眼界了,社会主义版的小鱼儿与花无缺,还他娘的是声影合一现场放送,以往在斗里见怪不怪的架势,拿到现实生活中来看就活活的像是电视剧。
  
  我看看那斗的不可开交的两人,再瞥了眼依旧稳坐太师椅的小姑娘,心说不妙,眼前这两位大爷明明杀的不相上下,可人家的帮手却那么笃定,别他娘的是其中有诈;要是再不停手,后果有且只有两个,要么是闷油瓶和粉红衬衫把这房子拆了之后被雷子带走,要不就是那闺女小手一挥,推门冲进来一堆事先埋伏好的壮汉把闷油瓶撂趴。
  
  不过无论是哪种情况,事情还没搞清楚就动手,肯定是我们这边不对,我琢磨着还是把那两人先拦开,再摆上我老吴家小三爷的名号跟对方好好谈,虽然不知道对方有几斤几两,但好歹本人在杭州也小有名气,不管对方有多大牌,总得给我爷爷点面子不是。 
  想好退路,我也笃定了很多,看准了两人出手的时机,一咬牙就上去拦腰抱住闷油瓶,转过背挡住那粉红衬衫,不让他们再有机会接触。那两人见我突然插入,便立即罢手,我趁机抓着闷油瓶往后退了两步,终于能见缝插针地问上一句话了。
  
  “等等等等,先把话说清楚再动手。”我顿了一下,看了眼闷油瓶,脑袋里处理信息的速度都快赶上奔腾双核了,思前想后,最终决定先攘外后按内,先忽悠那粉红小子一下,鼓足了底气问道,“要见个面没什么问题,但总该让我们先知道你家老太太是什么人?”
  
  我的言下之意,不上档次的名号别报出来,虽然我吴邪在这北京城里没什么人脉,但也绝不是给阿猫阿狗随便使唤的。
  
  “哼,听听你那口气,跟那吴老狗还真没两样。”
  正厅最左手边的珠帘里,突然就传出来一个声音,我正在那里愣着,只见先前端坐在太师椅上的小姑娘立刻跑开去拉开帘子,牵着一只苍白的手不急不缓地走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那梗可能和三叔那有点相似了……但是这不是重点,最主要是老太太后面儿的那个人……

我亲爱的二爷……才是本命!(你够了

我写的不是耽美
是倒斗的男人们之间纯洁的友情!

友情无罪!


惨无人道的做六休一……更新会比较慢,筒子们见谅……




6

6、第6章 老九门(下) 。。。 
 
 
  那像老佛爷一般被恭恭敬敬端出来的老太太一身素衣,满头银发整齐地捋在耳后,和那外表不符的是,她每一步都走得相当稳健,似乎根本用不着人扶——这就是为什么我觉得她像老佛爷,因为这老太太的举手投足之间都充满了一种气场,哪怕就是那只被搀着的手,也透露着威严,而不是老态。
  
  她那乌黑的眼睛望过来的时候,更是把我惊了一跳,我顿时开始后悔自己之前的想法,这老太太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神,一下子就把我所有掖在心底的小伎俩全体击碎了。
  
  “就这么点胆子?连话都不敢说了?”那老太太轻蔑地一笑,嘴角居然不显一丝皱纹,尤其诡异,“坐。”
  
  她说罢就倚着那太师椅坐下来,我自然而然地就认为另一边是为我留的,傻啦吧唧地点点头走过去,谁知道屁股还没碰着那红木椅面,粉红衬衫就对着我的背一拍,顺势推了出去。
  
  我毫无防备,一个踉跄朝闷油瓶跌过去,还好他人站得够稳,伸手把我一捞,要不然我俩就直接抱团以保龄球瓶子状滚地了。
  
  “谁让你坐了?”粉红衬衫双手搭着椅背,脸上的贼笑有点儿幸灾乐祸。我气的头皮直炸,对他怒目而视,心说他这一拍,可把我老吴家的面子连本带利地拍没了,妈的我不能坐难道还你小子坐?撇开那仙姑不谈,这屋子里还有谁的辈分能比我高?
  现在回想起来,我当时实在是天真的可以,居然忘记辈分这东西和年龄是没有绝对关系的,我铺子旁边那卖臭豆腐的小老板,就有个六岁大的小舅子。
  
  这时一直站在珠帘前的那个人才缓缓走过来,到我面前的时候不动声色地笑了笑,落座。
  
  我脑门子上全是虚汗,又不敢用手去擦,这是我多年混迹商场养成的习惯,无论谈判还是谈生意,最重要的就是气势,谁先露出疲态,谁就先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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