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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盗墓笔记衍生-命-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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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闷油瓶此时冷言插/进一句,再不给粉红衬衫对我眉目传情的机会,一步走到我们中间,朝霍老太看过去,一句话终结了这场没下文的鸿门宴。
  
  “什么时候出发?”
  
  ……
  
  七十二小时前,我在杭州上飞机的时候,死也没想到这趟旅途的终点竟然又是塔木托。
  那晚接头过后,粉红衬衫很快为我们讲解了一下大致的计划和行程。我听得头昏脑胀,原以为准备装备和召集人马起码需要几天时间,可以趁着最后逗留在北京的几天好好转转,顺便给王盟去个电话安排一下铺子里的事,谁知那粉红衬衫才一说完,便两手一拍,门外就走进来几个彪形大汉,说随时可以走。
  
  屋里半天没人说话,最后只有胖子靠了一句:“他妈的真够迅速,你们谁帮老子回家收一收衣服?”
  
  于是我们这支各怀心思的队伍,就这样上了辆小面包连夜赶往飞机场,直捣塔木陀。
  
  一路无话。我看着车窗外面颠簸的京城夜景,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也跟着那些飞速退后的灯火一起流逝了。这种心里没底的感觉在以往下斗时常常被兴奋和好奇掩盖住,以至于我总误会那是一个佬爷们该有的胆色;而现在我才发觉,人在得到一些重要东西的时候必然会遭逢失去,其实我早该很坦然的承认那狗屁的胆色在我一次次从闷油瓶身上得到安全感的时候就不复存在了。 
  
  我瞥了眼坐在身边的闷油瓶,他正闭目养神,旁边是胖子的鼾声。粉红衬衫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正握着手机玩俄罗斯方块。
  我们的车驶进隧道,流动的光线从闷油瓶脸上一道道拂过,到我眼里却成了走马灯似的记忆片段,过往的经历此时全部变成了无声电影,我就这么看着眼前的这个人,有点出神。
  
  直到车子开出隧道的一瞬间,我才发现闷油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眼睛,神情淡然地看着我。我一阵尴尬,慌乱中就顺势捋了把头发,佯装之前是在东张西望,借此表明自己与他视线相撞纯粹是个纯洁的巧合。谁知身边突然传来一声短促而轻微的笑,紧接着就有一个温热的东西从身侧贴过来,紧紧扣住了我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 最近想做个印量调查……

不知道这篇文要是出本,有没有筒子感兴趣?(羞射……




11

11、第11章 重返鬼城 。。。 
 
 
  我的手上全是汗。
  
  闷油瓶不在旁边。
  
  车窗外面的景色在我醒来之后变成了望不到边际的黄色戈壁,时间好像就在这荒芜大漠上静止了一样,我只听得到越野车的轮胎疾驰的轰鸣,却一点也没有觉得自己在前进。
  
  脑子里一切关于这片荒漠的记忆全部从地底清晰地涌现上来,距离上次在发现鬼城前夕遇到沙暴的时间有多久了?两个月?三个月?许久不经舟车劳顿的脑子顿时有点恍惚,我模糊地回想着离开北京之前在机场和格尔木交接点发生的那些零碎的事情,突然觉得这些近期记忆居然远没有眼前戈壁上反映出来的那些过往来得清晰,全身不由得就打了个冷颤,然后整个人一下子从半梦半醒之间醒觉了。
  
  我们的车现在正行驶在前往塔木陀的路上。
  
  从抵达格尔木之后,每走一站都有人接应,完全用不着多上心,更何况小花和我们一样已经有过一次勇闯塔木陀的经历,所以这一路上几乎都没多绕弯路,风平浪静的感觉反而更像是在旅游,当然如果不算那塞满一车的装备的话。
  我从座位后面的装备包里摸出一瓶矿泉水,就着车厢上下颠簸的趋势快速往嘴里灌了两口,顺便打量了一眼车内的其他人,他娘的竟然一个意识清醒的也没有,姿势各异地埋头睡觉;我抹了把嘴,探过头往前看了看,副驾驶座上的小花还在玩他的俄罗斯方块,忍不住就想他丫的手机游戏构造是不是跟别人的不一样,那键盘必须是钛合金的,要不然就这么个高频率日夜操盘,什么材料都得支离破碎。
  
  “老人家的心思难猜,不过这事本身和你没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答应?”
  
  小花噼里啪啦地摆弄着键盘,冷不丁地轻声问了一句。我心里一惊,心说这小子他娘的背后长眼了,我刻意不弄出声响喝了口水,居然一下就被他听见动静了?!而且怎么老九门的人说话都不习惯带个定语,没头没脑的谁知道你问什么。
  
  “我愿意出力,她老人家愿意出钱,我干嘛不答应?”
  
  我还没来及从莫名其妙的情况里理清思路,驾驶座上一边开车一边抽烟的司机就接上了小花的问题。此时我觉得自己的立场在一瞬间变得非常微妙,好像是个无意入局又被不可抗力的因素推入漩涡的第三者,虽然我确实很在意他们在闲聊的内容,但是偷听总是不太好。
  
  我的座位正对着驾驶座背后,从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他夹着烟伸出车窗外的左手——那是一只筋骨分明,还带着不少淡疤的手,当然这种让人触目惊心的痕迹绝对不是什么切菜做饭留下的,老九门下斗也不可能找个家庭煮夫或炊事员;这种疤痕和闷油瓶身上的倒有几分相似,换句话说,这个司机也不是普通的司机。
  
  “你赚这钱,不能叫出力。”小花似乎没发觉我已经醒了,继续对那司机道,“是造孽。”
  
  车厢里沉默了一会儿,那司机什么都没再说,跨在窗上的手臂一振,把抽了一半的烟头扔掉了。
  
  我歪着头半仰在后座上假寐了很久,也不见他们之间再有交流,不禁就有点意犹未尽。要是自己再早一点醒过来,说不定能从这帮神神秘秘的老九门成员里打探出更多有价值的情报。不过唯一让我有点欣慰的是,我终于在踏上柴达木的土地之前知道了小花的身份——这个让我觉得非常有眼缘的解子,竟然就是现在解家的少当家;幼年在长沙有过几面之缘的小玩伴,在我的印象里永远留着童花头唱戏的解语花。
  
  他在机场给我看身份证的时候,我一下子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怎么当年水灵灵的小姑娘一下子就变成眼前的大老爷们了,女大十八变也他娘的不能变性啊,他就笑说往事不要再提,童年被一直当做女孩子养的经历,可谓是他人生唯一的悲剧。
  
  闲话至此,两人就趁着候机的时间畅快地聊了聊,虽然我确实对他有种亲切的感觉,但一想到自己现在的立场,又免不了与他有隔阂;有时候想想,别说我们各自之间都还有秘密,就算是两个曾经好到穿一条裤子的兄弟在多年分别之后相见,激动过后,除了客套地拍肩往往也没什么话可说了。
  
  所以上飞机之后我还是没选择和这位童年的好友坐在一起,与其忍受时不时冷场的尴尬还不如和闷油瓶一起埋头睡觉,养精蓄锐以备来日大战。
  
  这一睡,就睡到了柴达木盆地。
  
  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正是戈壁深处的无人区,当初发生过沙暴的地方。这次我们没有任何向导,完全倚靠一条干涸的河道为坐标前进,幸运的是土地爷好像还挺欢迎我们二次光临,一路上风平浪静,所以说天有不测风云这句话也可以倒过来理解,我的心情一下子就振奋了很多。
  
  沿着河道和GPS的指引再开了半天之后,我们的越野车终于熄火停了下来,透过前方的车窗隐约能看见崎岖层叠的魔鬼城入口,虽然我不是第一次看见这白骨积架似的景象,但是这座突然出现在空旷戈壁上的连绵灰白岩城,依然突兀地让人汗毛倒立。
  
  我自然而然地就想起那些匿藏着蹩王的瓦罐以及和阿宁两个人在这奇门遁甲里拼了命的寻找出口的经历,当初要不是一场及时雨,我们俩估计早交代在西王母的术数底下了。
  可惜的是我和阿宁虽然都逃过了一劫,但最后活着重新重游故地的人,却只有我。
  
  后面的人不知什么时候走到车边对着我脑门旁的窗户敲了两下,一看原来是胖子,立即推开车门跨了出去,一回头,只见后一车的人已经全副武装地集结在一起,闷油瓶背着他那把失而复得的宝刀一个人站在距离入口最近的地方,仰头望着岩墙,像具石雕似的动也不动。
  
  “你小子往哪儿看呢?”胖子上来猛推了我一下,硬是把我的视线从闷油瓶身上扯回了西王母的护城墙。我木然地‘哦’了一声,接住了他扔过来的背包,这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起风,我趁着挡脸的时候又朝闷油瓶的方向瞄了一眼,他已经不在那里了。
  
  “谁前锋?”旁边的人突然插过来问,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这次扮演的是向导的角色,可是视线绕着那魔鬼城口平坦的岩墙看了一圈,我实在没什么把握打前锋,上次那岩石记号与人类心理关系的辩证论还是胖子告诉我的。
  
  “谁都一样,我们都不是第一次来了。”小花突然走过来拍拍我,扭头往那乌黑的城口处指了指,“你那个朋友已经进去了,我们也快点跟上。”
  
  他说这话的时候,随行的其他人也开始超过我们往前走,时不时还过来用长沙话提醒小花。我一看,刚才不见人影的闷油瓶果真已经在那崎岖的岩道上走出老远,就立刻检查了下全身上下的装备跟着大部队往里冲,心里暗暗骂了一句。旁边的胖子也惊奇地喊了一声,说小哥你他娘的又不唱白毛女开路走那么快干嘛。
  
  我们走了一段,里面的光线就开始渐渐变暗,长年累月被风勾划出沟壑的岩山陡然变得高耸骇人,可以说在这种没有一块平坦之处的雅丹地貌里,走久了就分不清东南西北,要是空间感再差一点的,就会觉得自己前面的人怎么走着走着就走到墙壁或者天花板上去了。
  
  我对这样的环境并不陌生,可是这地方白天和黑夜的景象还是很有区别的,当初我和阿宁只顾着和体力赛跑,绕来绕去只觉得这是一个没有出口的迷宫;而现在来看,除了鬼叫般的风声,那些被风壑腐蚀的沙砾岩山布满一个个密集而诡异的空洞,感觉随时会有条比轮胎还粗的蛀虫从里面钻出来,看的见的时候反而比一片漆黑要来的恐怖的多。
  
  我们队伍的间距大概拖了至少五六米以上的距离,闷油瓶走在最前面,中间是小花和他带来的两个伙计,最后是我、胖子,还有那个抽烟的司机。我的两只眼睛始终盯着闷油瓶的动向,不断加快步速往前赶,就怕一眨眼又不见这个失踪大队长了。其实从抵达格尔木开始,我心里就一直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总觉得自己好像遗漏了什么东西,可是现在人和物件都齐全健在,我也只能把它当做一种错觉,可能不经意的时候又会突然想起来了。
  
  “奇了怪了,这次太平过头啊,妈的走了半天连条虫都没有,再走下去你胖爷爷我倒要睡着了。”
  胖子说着就仰了仰脖子打了个哈欠,突然间从喉咙里发出一串怪喊。
  
  我吓了一跳,心说这里的怪声已经够多了,他娘的还要来个交响组合还是怎么的。胖子见我一脸鄙夷马上就不服气了:
  
  “你懂什么,这叫气势,人家那些打仗的,交战前都先要吹号角,你再看看我们这队伍一个个瘦不拉几的身材,不先壮一下胆子能行么。”
  
  我就笑说照你这么一路号角过去,说不定那些蛇虫鼠蚁都直接暴毙而亡了,过泥沼的时候还能省了涂泥巴的功夫,万不得已的时候就靠你这一员奇兵了。
  
  “他说的不是没道理,我们这条队伍的战线本来就不该拉那么长,要是保持这样的距离在刚才那片戈壁上走,风沙一起,全部得玩完。适当喊喊,让前面的人知道我们的位置,百利而无一害。”
  
  那一直跟着我们走在最后的司机接过话头,有板有眼地讲了一堆事例来支持胖子的观点,起先胖子和我一样有些懵,然而才过了没半分钟的时间,那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托来托去,很快熟络了起来;说来也奇怪,我现在才发现这个司机就是当时在新月饭店里看到的熟脸之一,看上去非常年轻,体格也比较健硕,可我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看见过他,难道他和小花一样,小时候也男扮女装了?
  
  我想起在车上听见的那几句话,心里没来由的就升起一股直觉,忍不住挡了挡胖子,插过去装作熟稔地问道:
  “大哥,怎么称呼你?”
  
  “哦。”那司机被我突然问断,愣了下,笑道,“齐羽。”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不知道为什么很暴躁……
然后又很容易平静下来……

我是肿么了




12

12、第12章 奇门遁甲(上) 。。。 
 
 
  那一刻我真以为自己见鬼了。
  
  有关于这两个字的记忆——包括在海底墓被三叔掐住脖子的怪梦还有那张已经记不真切的考古队名单,此时全部不受控制地蜂拥而来,我一阵头重脚轻,两脚好像陷进泥潭一样,再也走不动了。 
  这个只在梦里出现过一次的名字居然变成了个大活人站在我面前,而且还他娘的是那支神秘失踪的考古队里唯一不知底细的关键人物,叫我怎么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笑带过?
  
  胖子看我突然间停下来,本想上前拍我,可才迈出一步身上的动作就明显僵了,足足楞了个一秒半才伸手往我肩膀上扫了一下。
  
  “……操,你这脸色,见鬼了?”
  
  是,是有鬼,我真他妈的想连喊十遍南无阿弥陀佛。又想想自己这点修行,死到临头大概也就会喊个佛祖救我,谁知道佛祖的语言和咱们博大精深的汉语通不通,正所谓求人不如求己,此乃我近年上天下地闹天宫倒王墓收获的精神财富之一。于是我立刻随便找了个借口糊弄了过去,说是以前有个名字差不多的朋友,借了我两千块钱去把妹到现在没还,我就想起这档子窝囊事才楞了下。胖子一脸不相信,说两千块钱把个屁的妹,现在小姐都一天一个价了,我马上就骂他三观不正,你他娘的七老八十了没个伴还天天去找小姐现实么。
  
  齐羽在旁边哈哈笑起来,引得走在前面的人全部回过头来看,小花就放慢脚步走到我旁边,问你们笑什么,然后又用有点奇怪的眼光看了看我,说跟你交朋友真容易。
  
  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只知道应该是混过去了,就生硬地笑了笑,加紧脚步跟上先头部队,紧挨着闷油瓶走。我本想悄悄问问闷油瓶对这个齐羽的看法,但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了。这种矛盾的感觉很难说清楚,总之我现在很排斥和他谈过去的事情,就怕心底那些毫无根据的猜测在我还没准备好的时候就忽然成真了。
  不过转念一想,姓齐名羽的人海了去了,眼前这个齐羽的年龄显然也和当年考古队的那帮人对不上,除非他和闷油瓶一样在海底墓里中了招——但这也说不通,如果当年的齐羽又在我们中间出现,闷油瓶不可能一点反应也没有。
  
  思来想去,还是按兵不动的好,心虚的人自会露出马脚。
  
  “吴邪。”
  我正想着,闷油瓶猛地一摆手,挡住去路。我习惯了他用这样的信号来提醒我注意危险,立刻神经一绷,警惕地朝四周围瞧,两手很自然地就开始去摸腰间的利器。
  
  可我像只猴子一样查看了半天,身周除了那从风壑窜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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