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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皇帝不快活+1番外 作者:思羽(晋江14.03.22正文完结)-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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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的身份?”
  “我哪知道你——”萧骢脱口说了一半,脑子里却猛地灵光一闪,想明白了。
  左穆峰在向他表明,除了王煜,朝中还有他的人。
  “看来王爷是明白了。”左穆峰看了他的脸色,微微颔首。
  萧骢冷冷地反问:“那又如何?你是在向我显摆么?”
  站在左穆峰身后的那人一听,一时竟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王煜亦是一副想笑的模样,却又死死忍住不敢笑。
  左穆峰忍俊不禁,微笑着摇了摇头,甚是认真地道:“自然不是向王爷显摆。我的意思是,若王爷愿意,左穆峰愿以王爷马首是瞻,助王爷登上皇位!”
  作者有话要说:  实在是太喜欢十三这孩子了,今天下午就跑去码了十三和菀菀的番外!不过还没码完,等正文写完之后在放上来……
  ps:抱歉了,上一章更得急,忘了检查,今天重看的时候在发现把好多个“左穆峰”打成“左慕峰”了……捂脸,已经爬去改了……
  再ps:谢谢晚兮和影画的地雷!
  晚兮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03…06 00:11:12
  影画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03…08 15:15:38
  


☆、帝王策(十一)

  萧骢陡地震住,旋即双眉一轩,“砰”的一声狠狠地一拍桌子,倏的站起身来冲着左穆峰骂道:“放你娘的狗屁!”
  左穆峰倒是甚有涵养,不急不躁,不惊不怒,淡淡微笑道:“王爷息怒,您还是先坐下来喝杯茶,听我慢慢道来。”
  萧骢冷笑一声,“听什么听?听你们教唆本王谋逆篡位么?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他一脚踢开凳子,转身便往大门方向走去,只是没走几步,突然眼前一花,一个身影蓦地出现在萧骢的面前,伸出手臂拦下了他,笑嘻嘻地道:“小王爷,我家主子的话还没说完呢,听了再走也不迟。”
  “滚开!你们这些大逆不道之徒,别挡本王的路!”
  “王爷此言差矣。”萧骢身后,左穆峰淡淡道:“论起大逆不道,萧晸弑君夺位,才是真正的大逆不道之辈,人人得而诛之。王爷替天行道,何来谋逆篡位之说?”
  萧骢惊怒转身,指着左穆峰道:“为了让我做你们的傀儡皇帝,你还真是什么谎言都捏造的出来!”
  “王爷不信?”左穆峰眯了眯眸,“那你想一想,先帝为何会在壮年便突然驾崩?先帝病重之时,萧晸可有让你们这些兄弟去见先帝一面?你再想想,当年祁王是怎么死的?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先帝最疼爱的儿子便是祁王,你有没有想过,先帝为何不将皇位传给他最爱的儿子,反而传给了向来不受先帝待见的萧晸?”
  萧骢一怔,下意识反驳道:“我皇兄本便是太子,父皇将皇位传给他有何不对?”
  左穆峰似是十分满意萧骢的反应,点了点头微笑道:“对!正因为萧晸是太子!当年,他便是趁着先帝还来不及立诏将皇位传给祁王,便先下手杀了先帝和祁王,那么,他这个太子登基,便名正言顺了!”
  一时之间,萧骢思绪极为混乱,翻来覆去还是那一句:“放你娘的狗屁!”
  王煜却在这时站了起来,“王爷请听下官一言。下官知道王爷、甚至是全天下的人都认为苍梧王居心叵测,妄图谋夺萧家的江山。但事实并非如此。王爷以为下官为什么会心甘情愿追随苍梧王?那是因为下官和苍梧王一样深受先帝的大恩,若不是先帝赏识提拔,下官或许早已饿死街头!若不是先帝插手相救,苍梧王也早被左穆河害死了!所以我们都不能眼睁睁看着先帝死于非命、大胤的百年基业落入一个狼子野心的贼人手中!”
  “所以,你们谋逆,是为了替我父皇报仇?是为保大胤百年基业?”
  王煜庄重地点了点头,一撩衣摆,直挺挺地跪在萧骢面前,道:“是。下官愿誓死相随王爷,效犬马之劳。”
  萧骢狠狠地瞪着他们,半晌,他终于冷静了下来,深深吸了一口气,平静地道:“你们说完了?”
  左穆峰淡淡一笑,低头啜了一口茶,道:“若王爷考虑清楚了便知会王煜一声。左某静候王爷的好消息。”
  萧骢不以为然地冷哼,“左穆峰,王煜,你们便不怕我将今日之事告诉皇兄,诛你们九族?”
  左穆峰摇了摇头,“你不会。因为你很清楚萧晸的性情,你也很清楚说出此事的下场。萧晸狠辣多疑,绝不会容忍一个有反心的人留在自己身边!所以,哪怕你对他忠心耿耿,他还是容不下你!”
  萧骢脸色微白,怔忡半晌,终是一掌挥开挡在自己身前的那人,大步离去。
  “传宗,替我送一送王爷。” 左穆峰道。
  萧骢一脚踹开雅间的大门,“不必!”
  王煜站了起来,望着萧骢渐渐走远的身影,不禁担忧道:“就这样让他走了?这小子自小便对萧晸甚是忠心,万一他还是站在萧晸那一边……”
  左穆峰阴鸷一笑,打断他道:“自古以来,权力二字便是最厉害的妖魔,他们这些皇族子弟,没有一个人能抵抗得了这无上权力的诱。惑。况且,不管他说还是不说,对我的计划都没有影响……呵呵,萧晸,我的这一步棋已经下好了,你会如何应对呢……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你落魄狼狈的模样了,想想,还真是有趣,太有趣了……”
  。
  福临酒楼的隐卫本就是萧晸为了打探整个上京城的大小消息而安排的。那是上京最大、人流往来最多的地方之一,这些年来从福临酒楼搜集到的消息,大大小小,多不胜数。
  今日收到的消息甚是有趣。
  左穆峰秘密进京,还与十三弟见了一面,聊了好一阵子,十三弟才怒气冲冲的离开。
  左穆峰身边有高手,隐卫不敢贸然靠近,是以并未听到他们聊了些什么,但萧晸想,他大约也猜得出来。
  不外乎是扶植新皇,垂帘听政。
  左穆峰这一招兄弟阋墙用得还算不错,只可惜,左穆峰还是小看了他和十三弟之间的兄弟情谊。
  “皇上,安王爷求见。”范江禀道。
  “传。”萧晸放下奏章,吩咐道:“让御膳房将午膳开过来,朕与十三弟一起用膳。”
  “是。”
  不一会儿,萧骢便风风火火地闯进养心殿,嚷嚷道:“皇兄!你说的没错!左穆峰那老狐狸当真另有阴谋!”
  萧晸扬了扬眉,“他找你说什么了?”
  萧骢奇道:“咦,皇兄,你怎么知道他找我了?”
  “酒楼有我的隐卫。说吧,左穆峰有什么阴谋?”
  “哼!还不是教唆我造你的反。”萧骢将左穆峰那些大逆不道的话大致说了一遍,越说火气越大,端起宫女端上来的茶,一口气喝光,砸了咂嘴道:“刚才光顾着演戏,连茶都忘了喝,渴死我了!皇兄,你快想想该如何对付左穆峰这厮,还有,他日你逮住他了,他身边那个名叫传宗的王八蛋大走狗一定要留给我,我不打得他满地找牙,我就不姓萧!他。娘的让你狂!真是岂有此理!”
  萧骢骂骂咧咧地说了一阵,才发现萧晸沉默不语,似在沉思着什么。萧骢自觉地闭上了嘴,这时,范江领着一群宫女和内侍进来布置午膳,萧骢嘟囔了一声“正好我快饿死了”,便让人赶紧放下饭菜,也不等萧晸,拿起筷子便吃。
  方吃得一口,筷子便被人夺走。萧晸不知何时走到了他的身边,道:“别吃了,十三,马上回府去。”
  “啊?为什么呀?让我吃完了再回去呗!”
  “是我疏忽了,应该派人截住你,不让你离开了酒楼便立即进宫见我的。这下若要让左穆峰上勾只怕没那么容易了,他定会怀疑你并非真心与他合作。”
  萧骢差点没将口中的饭菜喷出来,“什么?你真要我与他合作啊?”他哭丧着脸,道:“不要吧皇兄,演戏很累人的……反正他现在在上京啊,你派人去将他捉起来不就得了?”
  “不行,朕要将他在朝中安的人一并拿下。”
  “唉,好吧好吧。那我回去了。”萧骢哀哀怨怨地站起身来,“那我是不是还得与皇兄你‘反目’啊?”
  萧晸点头道:“嗯。就说你质问我父皇驾崩的事,被我怒斥了一顿,软禁在王府。”
  “什么!还得被软禁啊!”萧骢哀嚎一声。
  萧晸板起脸孔,“你给我乖乖待在府里多看点书,修身养性。都几岁了,别还光想着吃喝玩乐。”
  “你真是比父皇还父皇。”萧骢又嘟嚷了一句,突然定定望着萧晸,低声道:“皇兄,谢谢你当初让我见父皇最后一面。要不然,我可能真的像其他人一样……误会你了。”
  萧晸心下微微一震,面上却只淡淡道:“别说了,快去吧。记得,凡事小心。”
  “知道了。”萧骢懒洋洋地挥了挥手,转身出了养心殿。他想,左穆峰的斤两也不过如此而已,想挑拨他和皇兄?做他娘的春秋大梦!皇位是他勾结几个朝官、耍点阴谋诡计便能坐得上的么?
  这时候的萧骢还以为,他的任务不过只是骗一骗左穆峰,好将他的党羽通通揪出来一并治罪。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左穆峰下的这盘棋,远远比他看到的这层表面还要深、还要复杂得多。而正是他一时的轻敌大意,连累皇兄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作者有话要说:  每次写阴谋都死了好多脑细胞QAQ


☆、帝王策(十二)

  初夏。
  正午,阳光正好。
  清澈见底的溪水从山上潺潺淌流而过,在日光下闪着粼粼波光,蜿蜒穿过山脚下三三两两的小瓦屋之间。其中一个造在溪边的瓦屋屋檐下挂着串串的红辣椒,屋前的晒谷场上摊着一本本的书,书页随着微风页页翻飞。屋中隐隐有说话声传出,屋子后方是一群懒洋洋散着步的鸡鸭,鸡寮边上,一个不足三岁的小娃儿蹲在地上,手中握了一根枯枝,正专心致志、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的大公鸡笃笃笃地低头啄着谷粒。
  这是丹阳郡青杭县以南十里的溪山山脚处一个仅三四十户人家的小村子,名唤牛家村。牛家村本也有百来户人家,但十几年前一场暴雨引发了山崩,非但埋了进牛家村的路,还改了溪山的山形,将村子围在了山中,原来的那条路挖也挖不开,村民出入只得爬上溪山再从另一边下山,十分不便。大半村民纷纷搬了出去,如今还留着的人家就稀稀落落的几十户,整个村子极为隐蔽静谧。
  那小娃儿是个粉雕玉琢、模样漂亮的男孩,圆圆白白的脸蛋,双颊被太阳晒得红扑扑的,一双眸子乌溜溜的,眸光极亮,却偏生皱着一双眉毛,板着一张小脸,抿着一张小嘴,严肃而沉着,像是正在思考着什么极难的事一般。
  突然,小娃儿用手中的枯枝拨了拨大公鸡前的谷粒,大公鸡“咕”的一声,挥着翅膀晃晃颠颠地跑了。
  小娃儿砸了咂嘴,站起来慢腾腾地迈着小短腿往屋子前那些晒着的书走去,然后在其中一本书前又蹲了下来,默默盯了那本书半晌,他抓着手中的枯枝,在一旁的沙地上依样画葫芦地画着书上的字。
  不一会儿,地上便密密麻麻的画满了歪七扭八的“字”。他画得很用心,以至于远处走来了一个人都没有发觉。
  “澈儿!”
  小娃儿闻声抬头,一见来者,便扔了枯枝,奔上前去,张臂一扑,奶声奶气地叫道:“舅舅!”
  男子哈哈一笑,一把将飞扑过来的孩子接住,抱了起来,瞥了一眼满地的划痕,笑道:“澈儿在画画呢?”
  澈儿小嘴一扁,不大高兴地纠正男子道:“澈儿在写字!”
  男子一看,果然是满地的字,写的竟是一首首的诗词。“嗯,澈儿在写字!是舅舅看错了,舅舅给澈儿赔个不是。你看这是什么?”男子变戏法似地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包打开,里头是一串红彤彤的冰糖葫芦。
  澈儿顿时露出了欢天喜地的神情,一双短短胖胖的手正要将冰糖葫芦拿过来,却突然想起了什么,动作一滞,又变得一副严肃的模样,正色道:“谢谢舅舅。”
  男子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将冰糖葫芦往这个过于老成规矩的孩子手中一塞,才揉着他的小脑袋,一脸宠溺地道:“澈儿真懂事!”
  澈儿喜滋滋地啃着冰糖葫芦,男子问道:“澈儿,你娘呢?”澈儿这会儿嘴里已塞满了东西,含含糊糊地道:“娘在屋里写字。”
  门虚掩着,稍一走近,便可听见屋内的说话声。一个女子的声音语带哽咽地道:“……好不容易才打赢了西凉,怎么没几年又打仗了呢?这回还是和咱们自己的大胤人打……我家阿云的爹才说要向长官告假回家一趟的,现在……也不晓得还回不回得来……”
  另一个女子低柔地安慰道:“刘大嫂你别担心,刘大哥不是捎信回来了么?刘大哥吉人天相,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澈儿娘亲,澈儿的爹不也在军中么?他可有给你捎信?他说没说这场仗打不打得赢?”
  女子一阵沉默,半晌才道:“他说……这回这场仗是皇上御驾亲征,皇上定会有好计策对付苍梧王的……这场仗,一定会赢。”
  “澈儿的爹也这么说么!那我就安心一些了……澈儿娘亲,真是谢谢你!谢谢你帮我读信,又帮我写信……我一个字也看不懂,要不是你,我拿了信都不晓得该怎么办!”
  “刘大嫂,你别那么说,这是我应该做的。平日里你也照顾我和澈儿许多,我也没什么能回报你的……”
  “瞧你说的!咱们一个村子的,还说什么回报!好了,我得赶紧回去让阿云将这信拿到县里托人送给阿云的爹了!先走了!”
  “嗯。刘大嫂慢走。”
  大门打开,两名女子一前一后走了出来。当先一个女子年纪稍大,身材壮实,作农妇打扮,手中握着一封信,见了门外抱着澈儿的男子,客气地招呼道:“贺大人!你来啦!”
  男子微笑点了点头。
  这男子正是贺桓,女子则是郎璎珞。三年前,贺桓帮助郎璎珞从上京城逃了出来,他便将她安置在自己的故乡——丹阳郡的青杭县牛家村。郎璎珞在这偏僻人少的小村子里住下,更平安地生下了儿子,取名为澈儿。
  最初,牛家村的村民自是对郎璎珞的突然到来感到十分好奇,贺桓早已替郎璎珞想好一个说辞,说她是自己的妹妹,她的丈夫常年待在军中,她孤身一人在外生活不便,他这大哥便将妹妹接回老家养胎、生子。
  贺桓一家早已搬离牛家村多年,贺桓究竟有没有妹子村民也不晓得,自是信了他们这番说辞,见郎璎珞孤家寡人,还身怀六甲,村民更是对她处处多有照拂。郎璎珞甚是喜欢牛家村,且村子隐蔽,是以三年来,她不曾踏出村子一步,倒也没有被萧晸的隐卫发现踪迹。
  贺桓年前从上京调了职到丹阳郡来,更是不时到村子里来看她们母子俩,与澈儿更是感情亲厚,胜似父子。
  待那农妇告辞离去后,郎璎珞才望向贺桓,微微埋怨道:“大哥,你又给澈儿买零嘴了。待会儿他又该吃不下饭了。”
  贺桓笑道:“就偶尔一次,不要紧的,对不对,澈儿?”
  澈儿点头如捣蒜,居然也懂得这时该要讨好贺桓,便抱住了贺桓的颈,道:“对。舅舅疼澈儿,娘不疼澈儿。”
  贺桓被孩子一哄,顿时笑得合不拢嘴。郎璎珞轻轻拍了拍澈儿的小屁股,佯怒道:“你这小坏蛋就只晓得与你娘作对。”
  澈儿捂着自己的小屁股,一脸严肃地望着他的娘亲,义正辞严地道:“舅舅在,娘不能打澈儿。”
  郎璎珞好气又好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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