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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tears.and.rain-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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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锐的双眼与爱德倔强的目光相遇。医生不客气地挑了挑眉毛。“艾尔利克少校,我听说你一直以来都是一名极其顽固的病人,不过这次你没有任性的权利。那颗子弹若是上偏些便会击中你的心脏,下偏些便会击断一条主动脉管(生物不好==|||开始瞎扯了…*汗);若是进得再深些,恐怕你的脊椎就不保了。如果你活过了枪伤,却因不遵医嘱而死于并发症(是并发症么?想不到别的词…我的生物啊啊啊…),那岂不是成了天大的耻辱了吗,嗯?”
爱德明白自己说不过医生。当然看并不是因为他听了警告而害怕了,只是……艾尔就在身边。听到这番话,阿尔宁可一直坐在他身上也不会让他逃走吧。医生果然很阴险。
“好好,我在这儿待着就是了。”爱德最终只好投降。
医生点头表示赞同。“等会儿护士会来为你重新包扎并给你止痛药。现在先休息一下。”爱德尽量掩饰自己的不满
阿尔叹了口气,揉着脸。“你还真是会让我担心呢,哥哥。我刚来的时候马斯坦准将看上去像做了恶梦一样。还有啊,阿姆斯特朗一定又哭过了。”
“他什么事都会哭,”爱德嘟哝着。他伸出右手将被单朝上拉了拉。“马斯坦肯定吓坏了–我是指他险些被杀这事儿。”他用手背挡着眼睛。疼痛似乎又加重了。“我没事儿。只是看上去比较严重罢了。”
“在我面前别撒谎。”阿尔有些无奈。“要知道,若是痛你可要说出来。我不是小孩子了。”
爱德笑了笑。阿尔的灵魂被固定在铠甲里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利用贤者之石的最后一丝能量发动了炼成阵,在门被完全破坏前拖回阿尔的身体。他一直觉得这么做会有什么问题;就连现在他还在担心门会再次出现,来取回它的代价。
不过,至少现在阿尔的身体还是完好的。他的身体在消失的几年里成长许多,不再是十岁小孩圆滚滚的样子,但他的性格仍然温和(和自己是天壤之别啊)。更重要的是,阿尔在经历这一切后依然没有丧失他乐观的个性。
就这样足够了。只要阿尔能幸福,他宁愿承受一切苦难。
“好啦好啦,是很痛,但绝对没有你想得那么糟。”爱德皱着眉头,望着门外阿姆斯特朗的背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屋顶上那混蛋明显是受人雇佣的,不是么?”
阿尔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说了。“就我所知,这是由某位高层官员策划的。大家都想去调查清楚,但事情总有些不对劲。嫌疑人似乎凭空消失了,在他家里只找到一封密信。休斯中校说只恐怕谋划者不止一人。”阿尔不安地动了下。“我只是担心你会因这件事成为他们的目标。马斯坦准将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办公室里,要保护他很容易;但你一直都在任务中–”
“他们不会找上我的。”爱德不耐烦地打断阿尔。“而且目前我们找到的也只有屋顶上那一人而已。那些家伙大概会放弃吧。再说,如果这事真像大家所认为那样是由他们谋划好的,他们绝不会为了一个扰乱计划的小孩而放弃计划吧。”
“但是你没想过吗?计划变了正是因为出了差错呀。幕后黑手们一定会想方设法不让自己暴露的,因此所有知情者都会成为目标之一呀。”
“那么……马斯坦那班人,军部的警卫,你,我,还有碰巧听到霍克艾的医护人员岂不都……如果他们开始射杀每个知情者的话,那可真得没完没了。虽说大总统是个白痴,但他也不会傻到让那些家伙在军部大开杀戒吧,除非他做好准备被人推翻。”
“但万一大总统就是幕后黑手之一呢?”阿尔问道。“你想想,马斯坦不正是想爬上那个位子吗?他可是有充分的理由杀掉准将啊。”
他们和阿尔都谈了些什么?这就是罗伊那些人的想法?这次事件难道只是棋局中的一招么吗?
“你到底听了些什么?”
一名护士在阿尔正准备回答时闯了进来。她并不比兄弟俩大多少,双颊通红,大概是由于整夜都在来回奔波吧。尽管她看上去没什么威胁,爱德还是示意阿尔保持安静。他可不愿让无辜的人受到牵连。
护士扶爱德起身,在他身后垫了几个枕头,并开始换纱布。在裹住伤口前,她同情地低估了几句。“还有些出血,但不久就会停了。觉得紧吗?”
“啊,还好。谢谢。”
“好的。那么,请你暂时别动。”
爱德连大声喊叫的时间都没有,直觉的左手上勒紧了一条橡皮管。护士抓起他的手,在手背上轻轻拍打,并在发现目标后满意地哼了一声。阿尔不动声色地绕过床握住爱德的机械铠。貌似安慰,实则不然–这样爱德只能尽量将注意力集中于机械铠,以免因惧怕而捏碎阿尔的手。至少这样能让他暂时无视戳进皮肤的针。
“一开始还会有些痛,但很快止痛药就会起作用了。”护士让爱德重新躺下去后收拾好离开病房。
“真TMD讨厌医院。他们怎么就不能给病人药丸啊?!”爱德气呼呼地钻进被子,企图以此作为抵御未来的针管的屏障。“我可不想再在身上开洞了。”
“我说啊,哥哥,他们只是在负责呐。”
阿尔的声音听上去十分遥远,像是又回到了铠甲里。爱德缓慢地朝他眨着眼。大脑又开始不听使唤。他的眼皮像铅一样。他不想睁眼。于是意识又回归黑暗。
爱德梦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温利正在切除他的心脏,以便换上一只机械的。她快乐地朝他微笑。
……
有谁在说话。他只能听出只言片语,是关于用药剂量和副作用什么的,做不出更多反映。时间以奇怪的速度流动。
过了像是一个世纪后,爱德睁开双眼,再次看到模糊的天花板。空气中仍旧弥漫着咖啡的香味。爱德偏过头,看见马斯坦倚着墙向窗外的夜色眺望。
“现在……几点?”
马斯坦惊讶地抬起头,挑着眉毛,好像爱德不该醒来似的。“晚上九点半。”见爱德有些困惑,他又补充道:“你睡了好一阵了;受伤已是两天前的事。为你注射的止痛药似乎还有麻醉的效果,但你对它的反应不是很好。由于你一直醒不来,他们只好暂停注射。”他走到床边凝视着爱德,似乎想从他的神情里抓住事实。“现在感觉如何?”
“你说呢?简直不能再糟了。”爱德用右手盖住额头,试图最大限度地回忆起一切。想喝水。“有没有抓住那家伙?”
马斯坦的神色凝重起来。“没有。巴顿上将逃离了城市,而这整个事件也随着调查的深入变得复杂起来。与之有关的人不止一个,但我们还不知道他们的身份。只是……在东部城市又有两名官员被杀。他们的死被布置得想意外,但–”
“但你不这么认为是吗?”不安再次袭来。“你认为他们是被谋杀的?”
“我还不清楚。”马斯坦有些恼火。他盯着墙壁。“我练这事的起因都不知道。可能只是一些上层为了巩固地位–以前也发生过–但不同的是这次大总统并没有进行阻止。要么他还不知情,要么–”
“要么他就是幕后黑手。”爱德觉得自己像是在另一个世界醒来一样。对于军部的腐败他早已习惯,这种狡诈和邪恶又是怎么回事?他呆呆地望着有些憔悴的罗伊。
爱德突然觉得窗外有些动静。他眯着眼朝随风摇动的树枝望去。外面只有树吗?还是说有什么别的?虽然大脑因麻醉效果仍然有些混乱,但他并不认为他看到的是幻觉。是不是还有一片黑影背着风在那儿,弯着腰?
黑暗中闪过一道金属光泽。神经几近绝望地向爱德发出警告。爱德不经思考揪住罗伊的衣领往下拉,与此同时窗玻璃因子弹碎裂一地。射击声在病房内回响;第二发子弹打进门旁的墙壁。
在爱德有所反应前,罗伊已将他拖下病床,紧紧抱在身下。子弹打进床,带起羽毛。爱德听到阿姆斯特朗愤怒的咆哮;他冲进病房奔向窗边。罗伊叫阿姆斯特朗让开,同时打响手指。
火焰烧灼着墙漆,冲进夜色。浓烟飘起,惊动了火警。灭火器开始喷水。
“真TMD天才啊,马斯坦。”爱德透过湿透的额发看着他,挖苦道。
罗伊的双腿仍将他锁在地上;身体紧绷,似乎在为下一轮袭击做准备。爱德虚弱地试图推开压着他臀部的重量起身。伤口又开始痛。“滚开。我没事。”
“说谎。”罗伊改变姿势,跪在爱德身边。一只手握紧机械铠,另一支抹着少年的额头。手指离开时,上面沾满鲜血。爱德茫然地盯着它眨眼。他根本没察觉什么;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受伤的。罗伊早已撕下一块床单按着划伤,好像照顾爱德是他的首要任务似的。
“那–”爱德示意了一下窗户。“你不打算去追那人么?”
“阿姆斯特朗已经去了。我们得找谁来看下伤口,鉴于你无法确保呆在战火之外。”罗伊脸上满是愤怒。爱德对着这股杀气不禁有些畏缩,咽下了已到嘴边的反驳。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爱德小声问道。纱布因吸收了滑过皮肤的水而变得微暗。罗伊捏紧他的下巴,仍然按着额头上的伤口。“他们会一直这么做直到杀了你为止。你要怎么阻止他们?”
黑色眼眸短暂地闭了一会儿。罗伊看上去无知而迷惘,困在他无法明白和控制的噩梦中。这比刚刚的怒火还要可怕。
近乎绝望的回答触动爱德的耳膜。
“我……不知道。”
《'钢炼同人'Tears。And。Rain》Destruirˇ第四章ˇ——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罗伊睁开眼。他的手仍捏着少年的下巴,按着太阳穴旁的伤口。手指覆在脉搏的跳动上。爱德正对他的再次坦诚表示惊讶。他看起来无法相信罗伊居然会承认自己的无能;在他心目中,自己应该是个极傲慢的人吧。
确实,在军人生涯中,罗伊从未败在任何阴谋手里。但这次却不同。这次他不再是简单地站在一边静观事物的发展;他(第一次)成了主角之一,但却无法想出任何保护自己和同伴的对策。
水不断滴落到爱德的脸颊上。他的眼神中还残留着少许惊讶,但逐渐被坚定所取代。
“我们会有办法的。那些家伙做梦也想不到的。”爱德笑得十分真切,但罗伊能感觉到下面掩盖着的虚弱和疲惫。少年试着站起来,面容由于疼痛瞬间收缩。他一只手按着纱布,恼怒地扶着墙在原地摇晃。
罗伊伸出手搂住爱德的腰。他从爱德的眼神中明白他并不想接受帮助,但却没有将自己推开。这证明那孩子确实需要些支持。罗伊的衣袖因爱德的体温变得温热;他集中精力尽量不去碰山口。少年像狂风中的落叶一样发抖,令他不禁担心他是否还有走路的力气。
“你应该躺在床上。”他跟着爱德的速度向门缓慢挪动。“你还没完全恢复。”
爱德夸张地扭头看了一眼羽毛乱飘千疮百孔的病床。“如果我当时还躺在那儿,你现在就不必特意扶我出去了。”他试图直起身,双眼环视病房。尽管身体破碎不堪,大脑还在高速运转。他抬头看看仍在支持自己的罗伊。“那人难道有不止一杆枪–”
“是半自动化兵器。他们比气手枪有更大威力。”罗伊激励遏制骂人的冲动。“是军队的新式武器–可靠性不是很强,仍在开发中。只有极少数的高层能弄到手。”
“……你还真是把对方惹火了啊。”
罗伊没有回答,将爱德领到走廊。虽然还能清晰地听到火警,但至少这里是干的。
身后的门砰地打开。霍克艾和哈勃克持枪闯进来,在看到两人平安无事后松了口气。哈勃克在原地喘气,霍克艾将枪口对着天花板,警惕地扫过走廊。
“你们没事吧?”
“死不了。”爱德小声回答。他抓着罗伊的手腕,从他身边挣脱并倚着墙,双眼无力地下垂。罗伊心里一紧。额头上的伤势并不严重,但对于已经失血过多的爱德来说,这似乎是极限了。
“哈勃克,去叫医生那些纱布。”还能对别人下指令使罗伊稍微镇静下来。“霍克艾中尉,为什么外面没有警卫?”
“他们都被人用刀刺杀了,无法拉响警报。”利莎冷静地回答。“那些都是修斯的人。虽不是我们认识的,但都应该很可靠。”
罗伊仍然无法放下那份内疚;又有数条生命因他而消失。但与之相比,他更觉倒愤怒和恐惧。那些家伙准备就这样毫无分寸地杀人直到达到目的么?爱德已经救了他一命,但又将有多少人会因此而丧命?
当他再次开口时,声音因压力又变得有些沙哑。“如果他们是修斯的手下,那在军部也算是顶尖的了,只有情报局的人比他们更加训练有素。(又瞎扯了…我错了…)”他倚在爱德右边的墙上。“他们不仅被赋予军队最高级的武器,而且一定也获得了不菲的佣金,否则他们不会情愿执行任务的。”
利莎不自在地注视着走廊尽头。这是医院里较为隐僻的一带,没有多余的可供人躲藏的摆设,但她仍然很紧张,握着枪的手指关节微微发白。
罗伊突然有些不安。哈勃克在确认他们安全了之后便放松下来,但利莎却一直警惕地站着,枪口对着天花板。要知道,她只需动一下手便能置他于死地。罗伊亲眼目睹过利莎射杀敌人,因此他清楚她若是这么做的话,他根本没时间做出任何反应。
他怀疑自己是否得了忧虑症。周围的每一个人都是致命的威胁。他与他们已相处多年,一直信任着他们,但如今这份信任却销声匿迹了。没有人能从腐败中逃脱。对,也许这就是他对付那些高层的手段。从心腹开始……
“中尉……”
从利莎有焦虑转为惊骇的神情看,自己脸上一定写满了不安吧。他不知道自己怀疑她的背叛是否会使她受伤,但利莎随即便将枪放回枪套。虽然它还在腰间,但却不再是危险的存在。
“……抱歉。”
他们同时说出口;霍克艾摇摇头。“–是我不好。这次事件让我觉得–”他迟疑了一下,寻觅着合适的措辞。“–很不舒服。在医院里无法很好防御。我们不认识这里的医护人员,因此也不知道谁可能是潜在的威胁。我预测不了下一次袭击……”她似乎做了决定。“我们得尽快带你离开这儿。”
“你真的认为能找到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爱德疲倦地问。“如果这一切都是策划好的,那不管有多少人保护他都一样吧。那些人需要的只是我们一瞬的大意;只要那一瞬他就完了,不是么?”
“他并不缺少这点自我保护能力吧,爱德华。”
“‘他’现在还在这里。”罗伊伸手揉了揉眼睛。“霍克艾说得有理。医院里不确定因素太多了。”
“那你怎么还在这儿?”爱的迅速追问。“如果真有这么危险,你怎么还呆在这儿?”
罗伊慌乱地想搜寻一些简短刻薄的话。他呆在医院的原因是因为他不能独自离开因救了他而受伤的爱德?不行,太长了,也很无力,而且包含了太多职位界限外的私人情感。这种连自己都无法面对的情感又怎能让爱德知道呢。
“…并不只是马斯坦准将有危险啊,爱德。”霍克艾嘴角因会意而微微上翘;罗伊感激地看了她一眼。“你也同样是个目标。而且由于你无法自由行动,我们也只能进量不让事物往更糟的程度发展。因此,至少让准将和你呆在一个地方能让保护工作进行得稍微顺利些。但我们完全失败了…不过这也表明你们不能再在这儿等下去了。”
“可是我又关他们什么事?”爱德看着哈勃克开门与一名实习医生进来。“就因为我搅局了?”
利莎的嘴角有些抽搐。“从某种意义上可以这么说。在搜查巴顿的住所的时候,我们还找到了一些与这个事件有关的文件,里面隐约提到你也…应该消除。我并不觉得你是头号目标,但–”
“但最终还是会轮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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