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逃离的命运-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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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碎眼神一暗,“你这样不怕我改变主意?”
君齐忙放开司空碎,警惕地看著他。
司空碎只能苦笑,他爱的这个人,似乎很懂得怎麽伤他更深,他站了起来,背对著君齐,“你走吧。”
君齐没有再犹豫,从床上起来就往外跑去。
跑出大门,明媚的阳光就涌入眼中,而阳光中站著一个人,静静微笑著,竟比阳光还要耀眼。
君齐停在原地,傻傻盯著他看,过了很久才问了一句,“这里是?”
“这是我们的家,以後我们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了。”连天曳微笑地走近,眼中尽是宠溺,“我已经可以给你安定的日子了,我终於可以名正言顺地跟你在一起了。君齐,你愿意嫁给我吗?”
君齐微微睁大眼睛,他今天受到的惊喜可真不少,但这句话恰恰是他最爱听的,是他等了好久了,心里的那份喜悦再也止不住地涌出,君齐热泪盈眶地抱住连天曳,“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
“君齐。”连天曳怜惜地抱紧君齐,在他乌黑的头发上留下一个一个细碎的吻,“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君齐在他怀里抬起头,“一辈子才不够,你要下辈子,下下辈子,永生永世都对我好。”
“嗯。我会永生永世对你好。”连天曳轻笑著,低头堵住了他的唇。
君齐幸福地闭上眼睛,双手搂著连天曳的脖子,回应他的热情,阳光正好,温度正好,这样的幸福也刚刚好。
☆、番外+後记
这一日,张灯结彩,宅院里里外外都被贴上了大红喜字,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
不少村里的乡里乡亲也如约而至,来参加这场奇特的婚礼,男男相恋,本就少见,而敢这麽大胆放到台面上来的就更少了。
自从君齐他们搬到这里,乡亲们就很少过来看看,因为他们大多思想陈旧,并不十分看好这段恋情,在背地里对他们也有些鄙视。
但今天毕竟是大喜日子,收了喜贴也不好不来,即使平日里不愿踏足此地,今日也差不多全到了。
而一身红衣的连天曳就在门口招呼著乡亲们,祀纣和思凡自然也要帮忙,他们俩早已成亲,更何况连天曳跟君齐能走到这一步,也少不了他们的帮忙,因此看到这对有情人终於能终成眷属,心里自然是十分欣慰。
只是祀纣被迫在大堂招呼乡亲,而思凡则是在鬼宫陪君齐,至於这个也是有原因的,虽然君齐不想来鬼宫,但司空碎非坚持,一定要君齐从娘家嫁到夫家,那样才吉利。
虽然不知道鬼宫什麽时候变成君齐的娘家了,但司空碎说得也对,毕竟是嫁人,怎麽也该像凡间平凡人家那样吧。
看著镜子前的君齐,思凡突然想到了当年他嫁给祀纣时的情景,也是这样将自己托付给另一个人,那种兴奋中带著些许的无助以及对未知的未来的恐惧,深深地埋进大脑。
思凡知道现在的君齐跟他是同样的感觉,他拿起梳妆台上的木梳,替君齐梳理著头发,“终於到这一天了,过了这一天,你就不是一个人了,而是成为了另一个人的另一半。以後的生活或许会有坎坷,会有摩擦,但千万别忘了如今的这份心意。”
君齐通过镜子对思凡笑笑,“谢谢你,思凡,第一眼在黄泉遇到你的时候,还以为你是十分冷淡,不顾别人生死的人,可到後来才知道,原来你是那麽温柔的人,祀纣大人能娶到你,真是太幸福了。”
“你……你胡说什麽呢?”思凡被说得满脸通红,微微别过脸,“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说我干什麽呀?”
看著镜子中反射出来的人,君齐突然想调侃他几句,却在看到门口的一个身影时停住了。
思凡显然也看到了进来的人,就主动退了出去。
君齐刚想从位子上站起来,司空碎就已经过来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起来,“你坐著就好了。”
君齐只好乖乖坐著,透过镜子看著司空碎,竟然有些坐立难安,他不是怕司空碎会改变主意,而是无法直面他的不舍。
“如果在之前有人告诉我,有一天我会亲手把你送到别的男人手上,我一定觉得那很荒唐。但是现在,”司空碎也同样通过镜子看著君齐,“我突然觉得很值得,可以看到你一身喜衣,即使这是别人而穿,我也觉得很幸福,虽然这是偷来的幸福,我也甘之如饴。
君齐只觉得心里堵得很,过了许久才问:“你恨我吗?”
“恨你什麽?恨你离开我吗?”司空碎闻言苦笑不已,“可是原本就是我硬把你关在我身边,你要逃,我又怪得了谁?其实这几天我一直在想,如果我们刚相遇的时候,我就给了你自由,你会不会就会爱上我?可是後来这个假设很快就被我推翻了,如果那个时候我放过了你,那我也就看不到你之後的坚持,可能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爱你。所以,想到那个时候,我虽然感到很对不起你,但是,一点都不後悔。”
君齐轻叹了一口气,正想说什麽,却被司空碎打断,“这大喜日子的,这麽长嘘短叹的可怎麽行?多晦气啊。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今後的路才是最重要的,成亲以後,一切可就都不一样了,不能任性而为,要更加贤惠才是。”
君齐冲他扮了个鬼脸,“我还不够贤惠吗?”
司空碎笑了,那笑容里面竟然有一种释怀,“是,是,没有比你更贤惠的了,吉时到了,快点准备准备,该出发了。”
君齐站了起来,在一群小鬼的搀扶下出了门,在出门之前又回头看了司空碎一眼,“满月以後,我会回娘家来看看的。”说完就走了。
宾客都已经来齐,而连天曳却还不停在门口张望著,终於从不远处传来一阵唢呐声,一顶红轿被人抬著缓缓靠近。
周围有人说著恭喜,有人说著白头偕老,但连天曳却听不到他们祝福的话,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顶红色的花轿中。
花轿刚落下,连天曳迫不及待掀开帘子,将君齐抱了出来,周围有人说这於理不合,连天曳也顾不了那麽多,抱著君齐就已经走进了大堂,对著媒婆说了句:“拜堂吧。”
周围的人都笑新郎太过於心急,连君齐也有些羞涩,忙轻声说了句,“放我下来啦。”
连天曳笑笑,听话地放君齐下来,媒婆看吉时已到,便说:“开始拜堂。”
……以下省略,直接进洞房了,成个亲真累人……
拜完堂以後,连天曳就被一群乡亲团团包围,硬灌了他许多酒,才肯放过他,当连天曳跌跌撞撞走进洞房时,已经醉得神智都有些不清了。
君齐看他喝成这样,就倒了杯热茶递到他嘴边,只是还没让他喝下,连天曳就已经抓住君齐,一把将君齐压在桌子上,任由茶杯摔到地上,碎成几片。
看著身下的人,连天曳傻笑著,“娘子,我终於娶到你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可不能浪费了。”说著两只狼爪就在君齐身上不停乱摸著。
君齐用手抵著连天曳的胸膛,欲哭无泪,到底是谁把他灌成这样子的?君齐才不想跟一个醉鬼一夜春宵呢。'祀纣:(贼笑著)好好享受著,小美人,我还在酒里放了点别的东西,一定会让你欲生欲死的,哈哈。思凡:(斜眼看他一眼,走开)无聊。祀纣:(屁颠屁颠追上去)老婆等我。'
但君齐怎麽敌得过一个醉鬼,特别是一个欲求不满的醉鬼,三两下就被剥得干干净净,气喘吁吁地躺在他底下。
“娘子,你好美。”连天曳说著就已经咬上了他胸口那颗淡粉色的果实,毫不怜惜地重重啃咬著。
“啊……疼……”君齐用力推著连天曳,想解救自己的小乳头,照他这麽咬下去,很可能会以为这是什麽好吃的,硬给咬下来吧。
感觉到君齐的抗拒,连天曳就不开心了,不再咬,而是像小孩子吸奶一样,用力吮吸著,像是要从里面吸出什麽东西一样。
“啊~”君齐身体猛地一震,原本的惨叫也变了样,有一种熟悉的燥热从下面涌上来。
连天曳看出这样的动作让他很舒服,嘴巴继续再接再励地蹂躏著可怜的小红豆,一只手伸下去抓住君齐已经微微抬头的稚嫩器官,不失温柔地轻轻抚摸套弄著。
君齐被他弄得两眼失神,两颊通红,心脏更是用力跳动著,跟死去的感觉是不一样的,这一次是真正地跳动著。
被抚慰的地方像著了火一样,而被冷落的地方,更是骚痒难耐,君齐忍了很久,而连天曳却像是根本不知道一样,继续冷落著被冷落的地方。
君齐没办法,只能忍住羞耻,伸手自己抚慰著一直被冷落的那颗红豆,另一只手伸进嘴里,等舔湿了之後就伸下去,抵在自己早已空虚无比菊穴轻轻摩擦了一下,就深深将一只手指插了进去。
君齐快慰地轻叫出声,现在突然有些感谢连天曳喝得那麽醉,要是让他在连天曳面前做出这麽羞耻的样子,他一定会疯的。
在这样多方的刺激下,年轻的躯体终於到达了终点,一股股白色的液体从体内射出,全部射在连天曳小腹上。
等高潮过後,身体那份空虚也更甚,只凭他自己的手指根本无法赶走这种空虚,只能迫使他更想被贯穿,他抽出体内的手指,将沾有肠液的手指伸进连天曳嘴里,身子则微微支起来,“曳,抱我。”
嘴里的味道十分甘美,连天曳将君齐手上的液体全部舔光之後,才恶狠狠地咬了咬君齐的手指,“你说错话了,要惩罚。”
君齐忙抽出被咬疼的手指,一脸委屈地控诉,“我哪里说错了?”
“你已经嫁给我了,就不能再叫我的名字,而应该叫我相公。”连天曳坏笑著说:“而且,你也不应该说让我抱你,而应该说让我插你。”
君齐这才意识到一个问题,试探地问了一句,“你没醉?”
“祀纣以为那种程度就能把我灌醉,也太天真的,我怎麽会因为这麽点药就失控。”连天曳脸上带著些许玩味,低下头在君齐耳边说:“真正能让我失控的只能是你,真没想到,你竟然会自己插自己,看来我真的是赚到了。”
君齐愣了很久,才终於想明白了他的话,当即羞得整个人要烧起来一样,用力推开他,气得话都说不完整,“你……你太过分了,你竟然……你给我走开,我不要看到你!”
“娘子,你怎麽能赶相公走呢?相公走了谁来满足你啊。”连天曳说著就将一根手指插进君齐的菊穴,感觉到他在自己怀里软化之後,才说:“已经好软了呢,很想要吧,只要你乖乖喊一声相公,我就让你快乐。”
君齐还在口是心非,“你才想要呢!给我拿出来。”
“真的不要吗?”连天曳并没有将埋在他体内的手指抽出来,反而用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衣衫,解放出早已无法控制的欲望。
看著眼前狰狞的巨物,君齐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虽然心动,却不肯认输,将脸别到一边,“不要。”
“君齐,你好狠心哦。”连天曳拿起君齐的手,放在他炽热的欲望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你看它都为你变成这样了,你还在倔,你真的忍心吗?”
君齐瘪了瘪嘴,低声说了句,“那你自己插进来不就行了。”说完这句话,君齐脸就更红了。
“可是你没有叫我相公啊。”
君齐微微蹙眉,连天曳不舒服,他也不舒服,可连天曳还非得逼他讲这个,他一个男人,怎麽能叫别的男人相公呢?他转回头来,正视著连天曳,“这很重要吗?”
“这当然重要。”连天曳也很坚持,“你已经嫁给我了,就是我的娘子,你日後只能爱我一个人,对我一个人好,我是你唯一的相公。”
君齐扭不过他,微微偏过头,不自然地说了一句,“相公。”
连天曳开心地差点跳起来,也哄道:“你好乖,老婆,腿张大一点,我要进来了。”
君齐虽然害羞,却还是乖乖照做了,下一秒,就有一个灼热的物体冲进体内,瞬间被涨大的感觉就像是整个生命都被填满了。
身体在一次一次冲击中感觉到快乐,不只是身体上的快乐,更是精神上的,跟自己所爱之人融为一体的感觉,如此痛快又幸福。
君齐迷恋地看著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突然笑了,“曳,能够继续在一起,好开心。”
男人也露出一个宠溺的笑,“放心吧,我们会一直在一起了,等我们七十岁,八十岁的时候,还要继续这样。”
君齐被他逗笑了,调笑著:“恐怕你那时候就不行了。”
“你竟然敢说我不行?”连天曳恶狠狠地重重冲撞进他体内,似乎要将他撕裂一样,“在我不行之前,我一定会把你先做到不行的,免得你出去找男人。”
作者的话:看什麽呢?看什麽呢?没有了。到这里就结束了。有木有不舍得啊?(应该没有多少人不舍得吧,都木有人留言的。)
话说又写了几个月呢,嗯,记不清楚了。不过,总算是完成了,我突然好想写後记啊,因为一写後记就说明已经完结了,哈哈。接下来会写什麽呢,我也不知道,得看我心情了。
暑假快到了(喂喂,还有一个月呢),在这之前还有坑爹的期末考试,希望不要挂吧。各位还在读书的孩纸,预祝你们考出一个理想的好成绩,不再读书的孩纸,预祝你们生活幸福快乐。
对了,前几日在度娘那新建了本人的一个贴吧,不知道夜之祭有神马意思,已经有这麽一个吧了,木有办法,我就创建了一个名叫“夜小祭”的贴吧,当然,吧主还不是我。因为是刚创建的,所以一个人都没有,支持小夜女王的都去里面点个喜欢吧。(希望不要一个会员都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