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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冲冠一怒为蓝颜-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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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治远不敢相信的望向自己儿子的背影,他到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做青出于蓝更胜于蓝!萧振人比他要毒辣上百倍!

  “萧振人!你不可以这么做!我是你父亲呀!她是你奶奶呀!”萧治远悲喊道。

  但是,振人并没有为此所动,他的良心、感情,都在知道壮果永远的离他而去的时候,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现在的他,只不过是一匹丧失爱偶,见谁都恨不得咬上一口的毒狼罢了。更何况是逼死壮果的元凶,他是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

  不顾萧府众人的反抗,兵士们一拥而上,剥光了他们的衣裤,女子则只留了内衫,就这样,把他们捆住手脚,往府外拖去。

  厅外,站满了萧府的下人,人人手上都拎著包裹。眼看著自己曾经的主人,给整得惨不忍睹。有些曾经受过罪的仆人则拍手叫好、幸灾乐祸;有些忠厚的人,则低下头不忍心再看。

  在拖往刑场的路上,萧治远终于体会到,当日壮果那种羞愤欲死的心情。如果让他重来一回,他绝不会再选择这种办法来折磨人,这实在不是人所能受的羞辱!

  一路,围观群众人山人海,对萧府众人指指点点,时而传来嘲笑声,时而还有车灾乐祸的口哨声。

  好不容易到了刑场,老夫人已经昏死过去,看样子,是等不到把她流放就会下地狱了。可怜她嚣张一世,最后为了一个萧壮果,被自己的孙子报复到如此地步。

  萧振祖在这些人当中,是最冤枉的一个,只因为说了壮果几句坏话,就要被判个腰斩之刑,只能怪他平日对萧振人实在过于阴险了。

  萧治远恶狠狠的望著自己的儿子,他再也没想到,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亲生儿子,会是最后败他萧府的人!他想咬舌自尽,可是却被兵士们看守得太严,让他毫无机会。

  刑场上,振人像是痴了一样,仰头望著天空,就连萧振祖被腰斩时,也没有看上一眼。如今,一切都对他毫无意义!

  “果果,你看到了吗?欺负你的人都在接受报应,老天爷不罚他们,我来罚!就快了,等处置完萧府的事,我就来找你。”

  “萧振人!你就算杀死全天下人,你也要不回那个贱奴!哈哈!你就算死也见不到他!你竟然为了那个贱货,为了一个男人,毁掉萧府,杀死父亲!你就等著全天下人嘲笑你吧!”说完,萧王不待行刑人动手,自己伸脖子往刀锋上一抹,上了黄泉路。

  “你说什么!我死也见不到他?你说,他是不是还活著?”振人冲到萧治远面前,可是已经迟了一步。

  丢下手中的尸体,振人竞在大庭广众之下,展开轻功向萧府奔去。他以为萧治远是把壮果关在萧府的某一处了。

  翻遍萧府,也没找到壮果一点蛛丝马迹!不理会闻声赶来的乌展的劝阻,振人疯了一般,在萧府中到处翻找,他甚至连地砖都撬开来了。一干将士实在是看不下去,只好主动帮他寻找,不到片刻,整个萧府在五千兵众手中就变了个样。可是,仍旧没有壮果存在的丝毫痕迹。

  刚刚升起的一点希望被迅速打破,振人完完全全的失去了正常。他实在是对壮果依恋过深!从出生起、从他会走路起、从他会练功起、从他懂事起、到他第一次拥抱壮果、到他成为大将军、到现在,他都没有真的离开过壮果。

  他的第一个男人,他唯一的爱人,他的所有!

  振人不知从什么地方翻找出一件似乎是壮果曾经穿过的衣服,那不是他从萧府找出来的,而是这段时间他一直随身携带的。他和他的果果,甚至都没来得及交换定情信物呢!振人抱著衣服,又哭又笑,他眼中已经没有了其他人的存在……

  将士们围著他,只能看著,不知如何是好。乌展想要走近,却被振人一掌推开,他不要任何人来打扰自己和果果的亲热。


  此时,从人墙中走出一个老者,颤巍巍的说道:“少爷……壮果没死,他……”

  声音虽不高,可振人宛如被雷击中一样,当场呆住,过了一会儿,猛地推开众将领,一把抓住老者,喊道:“你说什么!再说—遍!”

  每个人都在看著那个老者——老花匠陈伯。

  陈伯紧张地说道:“少爷,壮果他没死。老爷他们是在骗你的……那天,老爷把壮果带回来,老奴我躲在厅外偷看来著……老爷欲处置壮果的时候,来了个异族人……他把壮果带定了……老爷打不过他。”

  “异族人?他长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振人被喜悦冲昏了头,几乎带著哭腔的迫问道。

  “他……穿的是皮袄,还有……他好像对老爷说……他叫什么……什么邪来著,老奴记不清了……”从没见过振人如此的陈伯,也变得十分慌乱。

  “邪?异族人?呼韩邪!你说的是不是呼韩邪?”振人大吼道。

  “好像是……的,少爷……”

  话说振人得知壮果没死.而是被他曾经的对头匈奴单于呼韩邪所救后,兴奋得立刻冲回将军府准备打包袱去漠北,把壮果给带回来。

  但是,乌展小小的打击了他一下,不,是大大的打击了他一下!

  乌展这小子典型的见不得人好,他是绝对不会给别人锦上添花,相反还会拿剪子在锦上剪两道的那种人。

  乌展这样跟振人说:“呼韩邪绝对不怀好意!否则他怎么在救了壮果之后,没有把他送回将军府,反而带回了漠北?另外,壮果和呼韩邪肯定早就认识!否则呼韩邪谁不救,偏偏要跑到萧王府去救壮果?最后,壮果可能被萧府等人羞辱的不轻!否则他怎么会不在被救后回到将军府?而最糟糕的是……”

  “你说够了没有!不是已经说了最后了吗?怎么还有最糟糕的?”振人被乌展分析的一头恼火!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不要急嘛!老大,你忘了?这可是你经常说的,“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败”我可是为了你好!”乌展故作苦口婆心状。

  “你说!”

  “说什么?”

  “说最糟糕的是!”

  “呃,这个最糟糕的就是,壮果很可能在受过某些非人的侮辱后,乾脆就变得心灰意冷,万念俱灰!就算老大你去了,他恐怕也不会想要跟你回来。以上是属下我为您分析的壮果的现今状况。如果属下的分析能给老大您带来一些参考,属下将会感到万分荣幸,这个万死不辞,万……”

  该死的萧治远、死老太婆、皇甫宁毓、如果壮果真被你们伤得……我会让你们死后也不得安生!振人暗付。

  “备马!”见乌展指著自己的鼻子做不解状,振人重重的说道:“对,就是你,去帮我备马!”

  乌展叹息,看来自己是拍马屁拍过头了,忘记老大现在处于不正常状态了!

  当振人来到将军府外时,发现有两匹马,不由得好奇:“壮果的马,等我带他回来的时候,在路上买好了,再不行,我就和他共乘一骑,不需要准备两匹。”

  “嘿嘿,老大,这匹是我的马。”乌展摸摸后颈说道。

  “什么意思?”

  “属下是想……和您一起去的话,路上也好有个照应,所以……呵呵!”

  “我看你是嫌待在京中无聊吧!什么照应,只会给人添麻烦的人!你当你是壮果呀!”振人可能是得知壮果没死,开始慢慢恢复正常,也知道开点冰凉玩笑了。

  乌展只是傻笑,一脸乞求的看著振人。

  无奈,振人翻身上马,吼了一声:“走了!”

  乌展高兴得大叫一声,对赶回来的将士喊道:“郑建华,京中剩下的事就交给你处理了!”

  原来,他是怕麻烦,知道振人离开后,剩下的事得轮到他来解决,赶紧找个替死鬼,溜去漠北看戏了!

  一路无话。二人以令人无法想像的速度,在大冬天赶到了漠北。

  自从赶路的第二天起,乌展就开始后悔。等他来到了冬天的漠北时,他已经悔不当初!但一想到等会儿有好戏可看,也就咬咬牙忍下了,就当仗还没打完吧。

  振人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只是一个劲儿的埋头赶路,弄得好好一个俊美男子,看起来就像哪个山头大王似的。

  好不容易进入单于庭,振人毫不犹豫没有丝毫准备,大大方方的来到呼韩邪的宫殿,上门讨人。

  他用匈奴语简单的对守门人说了一下,自己是萧振人,来接自己的爱人萧壮果的。守门的卫兵一人见是两个汉人,其中一个甚至还是那个传闻中的征北大将军时,连忙跑进去向呼韩邪通报。

  不久后,该卫兵又跑了回来,说:“这位客人,我们翠于大人说了,漠北没有萧壮果这个人,您是不是弄错了?”

  “你再去传,告诉你们单于大人,就是他在萧王府救的一个汉人,那人就是萧壮果。”振人开始感到情况不妙,该不会真的被乌展那个乌鸦嘴给说中了吧。


  乌展一副“我说的没错吧”的表情,看著振人,振人回瞪了他一眼。

  这次,卫兵回来得更快。

  “呃,单于大人说了,不认识这个人,他也没救过什么人。”

  振人皱起眉头,尽力和颜悦色地对卫兵说道:“麻烦你再去转告你家大人一次,就说大亚皇朝骤骑将军萧振人拜访,还请安排一下接待事宜。我想,把远方而来的客人大冬天的拒之于门外,大概不是匈奴人应有的待客之道吧。”

  卫兵一听对方端出了身分,只好摸摸鼻子,再次进去通报。

  一炷香后,卫兵走了出来,传话道:”单于大人说他身体不适,无法见客。两位客人远道而来想必疲乏,还请到贵宾庭休息。小的为两位大人带路。”说著,便

  朝宫外走去。振人大不悦:“怎么?贵宾不是要在宫内接待的吗?”

  卫兵不知如何回答,想了半天,才说了一句:“单于大人不喜欢让陌生人住进宫内。”

  “噢?那萧壮果为什么可以住在里面?”

  “因为他是大人的兄弟,啊!”卫兵发现自己说错了话,可是为时已晚。

  “哼!”一把推开卫兵,振人准备硬闯。

  乌展也只能跟在振人身后,一路打进去。

  很快的,卫兵越来越多,出来的人武功也越来越高强。看来呼韩邪是有意不让振人顺利见到壮果。

  一掌打飞一个卫兵,振人转头对乌展说道:“我先闯进宫内看看,这里的人就交给你了。”

  乌展忙中偷闲,回了一声:“啊,知道了,老大。您慢走!”

  振人一个快速腾身,飞身上了宫墙,施展绝顶轻功向宫内奔去。卫兵想追,可是根本无法赶上他的速度,加上乌展的故意阻扰,转瞬间就失去了振人的身影。

  找了好几处宫殿,也没有找到想找之人,振人开始焦急。就在他急不可耐,正准备抓一个人来拷问时,忽然听到有人在怒吼:“人呢?他跑到哪里去了?给我找!”

  振人闪身飞向声音传出的宫殿。宫门大敞著,里面赫然是匈奴单于呼韩邪,正坐于其中训斥下属。

  “呼韩邪单于,萧振人前来拜访!”语落,人现。

  “萧振人!”没想到竟让他找到此处,呼韩邪拍案而起。“你来得正好!我正愁没地方找你算帐呢!来人,给我把这个乱闯宫廷之人拿下!”

  “等一下!你我之间的仇怨等会儿再说。我这次来是来找壮果的,你让他出来见我。”振人以为呼韩邪所说的算帐,指的是两国交战之仇。

  “让他出来见你?你还有脸来见他!你看你把他折腾成什么样了!”一想到壮果这一千多月以来,宛若行尸走肉一般,对什么都没有反应,呼韩邪便心如刀绞。

  “壮果现在……他怎么了?有没有事?是不是受了重伤?”振人焦急万分,恨不得马上就把壮果搂进怀中安慰。

  “他有没有事都跟你没关系!他现在一切自有我呼韩邪来照顾,不劳萧大将军操心!来人,把萧将军请出去!”

  “你让我先见他一面!”感觉到呼韩邪对壮果似乎抱有特殊的感情,振人越发焦急。

  呼韩邪用行动回答了振人,一挥手让匈奴的宫廷军高手围住了他。

  一边与卫兵相斗,振人一边大声呼叫:“壮果!出来见我!壮果!”

  呼韩邪见他呼唤壮果,怕他真的跑出来,乾脆自己也参人了围攻。

  灵机—动,振人改口:“壮果你再不出来见我,我就杀了呼韩邪!听见没有,我要杀了呼韩邪!”他是想,以壮果的性子,绝对不会让自己的救命恩人为了隐藏他而命丧他手,听他如此呼喊,应该会忍不住跑出来确定才对。

  果然,壮果从刚才听到有人在呼喊他时,便从内宫跑了出来,但他又不愿意再见到振人,就停下了脚步,躲在外面。

  如今一听振人说自己再不出去,便要杀死呼韩邪,不由得大急,他知道以振人的功力,想要杀死呼韩邪会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犹豫了半天,终于从外面跨步来到振人所在的宫殿中。

  “果果!”振人在壮果跨步刚人殿中时便看见,高兴的大叫一声,就待冲上去拥抱他。

  呼韩邪见壮果现身,知道再打也没意义,便命众人住手,往壮果身边赶去。

  二人一前一后向壮果扑去。

  壮果闪开振人的怀抱,走到呼韩邪的身后。

  振人呆住。

  他不相信,他的果果竟然会躲开他,去选择靠近别的人……

  重逢的喜悦,亲眼看到他还活生生的站在那里的激动,满腔的思恋,像是滔天亘浪一样,阵阵席卷著振人。

  而当他看到壮果的行动后,浪涛一下子结成了冰块,砸上他的心头!胸口好痛!

  振人痴痴的望著壮果,干言万语都化作了目光投向他的全身。他想说:“果果,我来接你了。”可是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老大,原来你在这里,找得我好辛苦。壮果!你真的还活著,太好了!”从殿外风也似的飘进一个人,是乌展找来了。

  感到气氛不对,乌展讪讪地说道:“呃,壮果啊,好久不见了……你还好么?”

  “我……很好,呼大哥把我照顾得很好,我在这里过得很好。”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壮果好像是在刻意的证明著什么。

  乌展看出了壮果的不对头,虽然仍旧是那看惯了的平凡老实面孔,但为什么他看不到一点活人应有的神采?为什么他从壮果那通常清澈的眼睛里,看到的只是一片混沌、迷茫?像是一个刚出生的孩子一样,紧紧依靠著呼韩邪,好像他是他唯一的保护人,他好像在害怕著什么。他在怕什么?这个战战兢兢,满脸悲哀的人是谁?真正的壮果去哪里了?

  乌展心中大喊不妙,转头望向另一个主角振人。不看还好,这一看……

  “天啊!老大,拜托你在这关键时刻振作一点好不好?你不是叫振人么,怎么振不起来了?”乌展心里这么想著。

  “咳咳……”乌展正准备开口打破局面,一直在发呆的振人忽然说话了。

  “果果,过来,到我身边来,再也没有人会伤害你了,相信我……”

  一步步向壮果靠近,振人的眼里,根本就没有呼韩邪的存在!

  “我把欺负你的坏人都杀了!以后他们再也不敢来找你麻烦了。果果,来啊,为什么不过来?你不要我了吗?你又不要我了吗?”振人伸出手。

  壮果不知为何抱住了呼韩邪的肩膀,他在害怕振人的靠近。

  壮果在后侮,自己不应该跑出来的,呼韩邪说的对,振人果然又要来带他回去了,然后再让别人来侮辱他。

  “他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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