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冠一怒为蓝颜-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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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夜深三更,三人仍旧讨论不休,大多数的对话并不能让壮果听得很懂,但他从这些对话中得出:水土保持是治黄的根本措施。
终于三人做出了对这次洪水灾害的具体补救措施,但仍末散去,看来是在等候迟迟末到的,从其他州县筹措的救济粮。
此时,时已近四更,一直保持镇定的少爷也开始露出了焦急之色。粮食是少爷一手筹集的,为了从那些一心自保、狡猾如狐的各大州府官员手中筹粮,少爷可是花尽了心思,为了怕他们临时变卦,还特调了鲁境州兵三干名到各州押送,按理说应该到了呀。
就在何大人忍不住准备开口询问时,门外传来了州衙掩不住的欢喜报声:“报告御史大人,何大人,世子大人,门外负责押送此次筹粮的昭武校尉刘大人求见。”
“快请!”屋内三人闻声而起。
接见了押送粮食的刘大人,萧振人全权交给何大人负责分粮之事。总算,在天微明时准备歇下,这可是半月以来,他头一次可以放下心神安心睡眠。
说句实在话,壮果若不是练过武又身体强壮,恐怕早就倒下了,要知道他可是所有人中最不得闲的一个。起少爷之前起,睡少爷之后睡,行少爷之前行,一路大大小小的琐事离不得身,而且这次除了要服侍少爷一人以外,又多加了一位二世子。
打著精神,侍候少爷睡下,正准备吹灯离去时,一把被人从后抱住扔上了床。
“这么急著要去哪儿?思?”低沉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惊惶不已的壮果挣扎著想要挺身起来,“少爷,等下午不是还要去看望灾民吗?早点睡吧。”试著从逆境中挣脱。
一只有力的手掐上他的脖颈,随后一具坚实的身体压上了他。
“怎么?赶著去侍奉你的振善少爷?”
“不是的,我是想早点睡,等下好有精神为少爷办事。”壮果老实的回答道。
萧振人邪邪的一笑,“我要你现在就跟我办事!”说著,手就滑进了壮果的衣衫内,热门熟路的找到了那两颗小葡萄,用两只手指拈起一粒,大力的搓揉了起来。另一只手也不闲著,伸到下面去脱壮果的裤子。
壮果捂住自己的裤头,带著哭声:“少爷,别……”他真的已经很累了,如果再加上这顿即将到来的折磨,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撑下去。
根本不理他的哀求,憋了半个月的欲望早就在摸上他身子的一瞬间,肿得发紫,恨不得立刻就宜捣黄龙。
“少爷……这是州府衙门啊……”壮果试图提醒欲火焚身的少爷,在这种地方如果让别人知道他们在于啥,不用别人说,壮果可能就羞愧得一头撞死了。
“那又怎样!”知道果果不敢怎么抵抗,萧振人一把扯下他浑身的衣物,顺手丢在床下。
看见那么一张美艳面孔的少爷,盯著自己的下半身,露出淫亵的笑容,壮果真的快要哭出来了。少爷一向性欲强盛,在家时总是隔三差五的要他,每次不把他弄得凄凄惨惨,根本就不会轻易放过。而这次,隔了将近二十天,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自己会有多悲惨了。
萧振人咽了口唾沫,望著眼前盼了很久的大餐想著要怎样料理才好。一直劳动锻链不停的身体,显得结实精壮,毛发稀淡的四肢修长有力,略显黝黑的皮肤虽不光滑腻手,却能挑起自己体内最深的欲望。
自从第一次遗精以来,每次看到憨厚壮实的果果,鼠蹊部就一阵骚动。十四岁那年头一次要了他以后,就再也欲罢不能。看著红著双眼、可怜兮兮望著自己,希望自己手下留情的果果,如海的情欲再也没法控制!
(注:关于黄河的参考数据:中国黄河资料)申时(现在下午三点到五点)。
得到尽情宜泄的萧振人一身清爽的夫和灾民相见,途中碰到前来找他的萧振善,二人携同一起前往。当萧振善问起为何不见壮果时,被萧振人轻描淡写的告知,壮果被自己派往别处办事去了。
而此时的壮果,正带著历时三个时辰被折磨的痕迹,躺在府伊安排给钦差挪史房间内的雕花大床上,昏迷不醒中。
接见完热情的民众——就差没把他当天神来祭拜了。萧振人耐着性子,微笑著安慰蜂拥而至的百姓,告诉他们,皇上没有忘记他们,誓与诸位百姓共度难关,言下之意,还请莫忘皇帝恩德。
至于萧振人为何在此最佳时机为正皇大吹收买人心,自有他的道理。另外他也清楚,今天他在这儿所说的每一句话,大概都会一字不漏的传进当今圣上酶耳中。
终于摆脱了情绪高涨的民众,转身准备去看壮果时被人唤住。听声音,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自己的二哥萧振善。
萧振人皱皱眉,考虑要不要假装没听到快步离去,还没作出决定,来人已至身后,萧振人迅速转身——除了果果以外,他没有习惯让别人站到可以威胁到他的范围之内,尤其是身后。
记得自己刚进萧府时,就被人从身后打了一掌,差点落下病根,要不是果果拼了命上阴山采得朱果让自己服下,哼!
而当时果果才十二岁,只因听到大夫说只有朱果可治,竟然就不顾自身安危……因祸得福的自己白长了三十年功力,这可都亏了他的果果。
“呃,四弟,我有话和你说,不知可有空闲?”萧振善一副为难的样子。
来了,要说的大概就是他此行的目的了吧,萧振人暗想。
“那么就到二哥的房中去吧。”看著萧振善不解的样子,“你那儿清静,我那里随时随地都有人找过来,不得安生。”如果自己没有打过招呼,不许打扰的话。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和壮果的亲密,尤其是萧府内的人。
“好吧,那就麻烦四弟移一下贵足了。”萧振善笑道。
听了萧振善一席话,萧振人越发肯定了自己的行动计划。如果萧振善所言如实,那么自己无疑是多了条有力的臂膀,对以后所要开展的事业,也有莫大的帮助。测试萧振菩所言真假的最好办法,就在于他是否真能舍弃已经到手的荣华富贵。
他心中思考著,为这趟黄河之行做著小小的修饰和变动。
回到房中,壮果仍旧没有醒来,看来是真的把他累惨了。也难怪,将近大,半个月的奔波,加上自己的雪上加霜,不倒下才叫怪事。
掀起被单,露出遍布欢爱痕迹的健壮身躯,分开至今未能并拢的双腿,轻车熟路的找到那个被自己折磨得红肿不堪的小孔,挖出里面积淤的大量白浊,可能是不小心碰到了伤口,壮果的身子抽搐了一下。
萧振人拿起湿巾帮他把身体清理乾净,又抹上药物,这才又把棉被盖回去,一连串的动作显得熟练无比。
到了晚问,唤他起来吃饭,吃过后又让他睡下,免了他的侍奉。在外面,能对他好一点就对他好一点吧,等回去后……
萧振人摸摸他的黑发,这是我目前所能保护你的方式,再等等,再等等,当所有的事了结后,我会带你离开萧府,那时我会让你知道,我有多么……
趁著壮果熟睡的期间,萧振人溜出了府衙,去完成他此次来的另外一个目的。
第二日,第三日……整整一个月都在治灾区度过。
两位少爷和疏通河道的工人,一起商量著怎么做最能达到清除淤沙的结果。在实施中、,甚至有好几次碰到小型的断洪,造成好几名民工的失踪和死亡,就连壮果都差点被洪水带走——他不会游水!若不是少爷及时救了他。
命是救下了,但人却差点被少爷那些粗鄙的语言给骂死。哎,算了,命是少爷救的,他想骂就让他骂吧,光是少爷肯救他这一点,就够让壮果感激涕零了!
这一日,又如同往常一样,他们来到陈州府太康堤(现开封附近)察看。
只见因为连日暴雨,河面暴涨,水势量大且急。
萧振人指著河岸说:“你们看,河床就要比河岸高了,看来此处亦是危险。苏大人,还请立刻疏散太康堤周围的居民百姓。”
随时等候命令的陈州府县令连声应是,立刻派下衙役疏散居民。
连日来,这位年轻的御史大人分析清楚,预测几乎是笔笔中的,早就被奉为神人,自是言听计从。
陈州府县令等衙役们得令离去后,巴结的向萧振人献媚,“大人当真是神机妙算,博学广知,不知可否为学生指点二一?”
萧振人根本就懒得理会,当转眼看到壮果也是一脸钦佩加不解时,不由得意的笑起来。毕竟还只是个十六岁的孩子,想要在心上人面前显示自己。
萧振人清了清嗓子,坦成如此的原因,不外是泥沙不断淤积的结果。大量的泥沙被上游的水带到下游,在下游的河岸积沉,如此这般,时间长了就会形成河床高出河岸地面的'地上悬河',这也是洪水破堤决口的原因。”
“那么只要把黄河的上游水道截住,不就不会产生如此问题了吗?”自以为聪明的陈州府县令说道。
“那你就等著整个大亚皇朝一半泡在水里吧。”萧振人冷冷的嘲讽著。
突然阴沉沉的天空,像足被玉皇大帝打翻了砚台里的墨一样,一下子染得漆黑。
“糟了,看来是要下大雨了,大家快离开河堤,尽量往高处走!”萧振人招呼众人往高地走去,话还未落音,暴雨即至,瞬间众人都成了落汤鸡。
看来从来没吃过如此苦头的县令,跑得比官最大的萧振人还快。也不怕得罪了萧小王爷,吃上莫须有的官司!
壮果一心护在萧振人的身后,以防万一。
突然后方传来,“决堤了——”的凄烈叫声。
回头一看,正好看到落在后面的萧振善推开身边何大人所派的衙役,被破堤的河水一下子卷走,事情快得宛若眨眼功夫,等壮果反应过来,大喊一声:“二——少爷!”其人已经被激流冲卷的不见身影。
壮果一急就要往回头,被萧振人一把拉住。“你去了又有什么用?想再多加一条水鬼么?等水退了,再另派人寻找。二哥水性不错,吉人天相,应该不会有事。”萧振人好像在安慰自己一样地安慰著壮果。
陈州府县令见如此水势,早就吓得双腿发抖,如今比自己官阶不知大上多少倍的萧王二世子,在自己辖区、自己的面前被洪流卷走,眼看生还机会又是微少得可怜,不由得瘫坐在地,看来自己的乌纱帽是不保了。
接著,连续十天出尽五千州兵,亦未找到萧府二世于的消息或尸体。
其实大家心中都清楚得很,如此洪水,若想活命是不太可能了,这尸体则早不知被冲到哪儿去了,现已流进大海也不是不无可能。
十天后,钦差御史大人下令停止搜寻。
黄河之行,历时三月。钦差御史萧振人之名,第一次名载大亚皇朝正史。
史书曰:“……萧王之子萧振人锋头初显,其黄河治水之道利在百姓,功在千秋,大亚皇朝得巩固政权,安抚民心,其功不可没……
是日,萧王府内。萧小王爷的凯旋归来,既带来了荣誉喜悦,也带来了悲哀哭声——萧府二世子丧于水难的噩耗。
萧玉琴前来拜会洗尘后的四哥萧振人,老夫人也难得的出了南屋来到“任心居”。
自然,萧王也回到府中见自己的儿子——刚开始,当得知皇上命萧振人前往治理黄河水灾、救援灾民的时候,他是非常之不赞同,如今能顺利完成任务安全返家,自然是搁下心中不安且面上有光。
五世子萧振宇、六世子萧振南冲到“任心居”,向萧振人控诉其未照顾好二哥,而导致二哥丧身于水难的责任。萧振宇还好,能控制自己的情绪,萧振南则放声大哭,边哭边骂,一时间“任心居”热闹非凡。
众人在“任心居”的客厅里分别落座。
萧王萧治远怒斥萧振南,“当初是振善自己要跟著去,如今有了万一,你跟你四哥哭些什么?”
萧振人一脸悲哀的望向自己的六弟,张口说道:“六弟,都怪我,如果当初我能更注意,或者乾脆不让二哥跟随的话,二哥就不会……”声音沉痛。
“不是的,是我没有照顾好二少爷,是我不好。少爷当时要带著大家,根本没有办法注意落到后面的二少爷,如果我能跟紧二少爷的话……”见不得少爷如此自责的壮果,连忙站出来向众人请罪。
“你一个下人在此插什么嘴!给我闭嘴!”萧振人怒道,这个蠢蛋!他想往刀锋上撞么?
“是……少爷。”被当众喝斥的壮果羞红了脸,退到萧振人身后。
“是呀,六弟,四哥已经尽力了呀。四哥也不想二哥出这样的事的,对不对?”东屋的萧玉琴出面安慰萧振南。
萧振人看著萧玉琴,不由得觉得寒冷。这女人,同父异母的哥哥不明刁;白的不见了,她竟然一点都不见悲伤之情,小小年纪就已如此,哼!看来得小心她了,不能因为她是个女子就轻视她,大事往往都是败在这种人手上。
萧振宇拉过萧振南,示意他别再为难萧振人。
见大家情绪已经略微平定,萧王刚准备吩咐下去,要为儿子办接风洗尘宴,就听见,“这件事谁也怪不得,要怪就怪奴才们没看好主子,等下,就让那个跟随去请家法,也好给东屋一个交代。好了,这事就到这儿了,治远哪,你让下面把宴席摆到主屋宴厅吧。”坐在最上位的老夫人发话。
萧王略—皱眉头,依言行事。
壮果一听老夫人发话,只得弯腰退出,向刑房走去,自请家法。
萧振人捏紧双手,拼命忍耐,看都不看壮果一眼,微笑著和大家聊起黄河边上的乡俗民情,其中尤对老夫人和萧王的问话,知无不言,态度也是毕恭毕敬。
正谈到欢处,主屋的管家前来告知,宴席已经准备好了。
“萧仲,去请夫人一起出席。”萧王像是突然想起,对管家说。
“已经派人去请过了,夫人说身体略感不适,也就不出来扰大家的兴了。”管家萧仲一五一十的回答。
“每次都是这样!她要什么时候才能身体变好?”萧王怒道。
“女人家,总有男人家无法了解的病痛,我看她既然说了不适,今几个就算了吧,”老夫人看著萧振人发话,萧振人不在意的向萧王笑笑,“父王,既然夫人不适,我看就不必勉强了,等过阵子,孩儿再去请安也就是了。”
“嗯。”萧王无可无不可的点点头。
“另外,大少爷正在外面办事,说是正往回路上赶。三少爷他……三少爷说他很忙,没时间过来。大爷和三爷已经在宴厅等侯。”管家萧仲补充说道。
宴席上,当萧王问起萧振人此后的打算时,萧振人回答道:“一月后,就是科考,孩儿准备应试,以实夺官位。”
“你有必要那么做么?就凭你这次任务的出色,跟正皇讨个四品官以上绝对不在话下,何苦耍……”萧王放下酒杯,不解的问其子,他一直就没有了解过这个儿子到底在想些什么。
“这样做的话,才不会落人口实,也让别人知道萧王的儿子乃是强将手下无弱兵,不会只靠父亲荫庇。”萧振人斯文的擦擦刚才剥虾的手指,不紧不慢的说。
“你如果有把握的话,我自然不会反对,但可别现在把话说满,到时作出让我丢脸的事。”萧王事先给他落下警语。
“那是当然。”萧振人应道。
就这样,一餐说是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