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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一个爹爹三个娃-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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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福伯摇一摇走进来,边走边道:“对不起楼公子,我没找到……”突然看到我,啊了一声,“已经来了啊,打扰两位谈话了。”说着躬身准备退下去。 

楼京淮忙上前拦住:“管家大人,老太爷不肯见我么?” 

福伯吃了一惊,抖抖地举起一只手指向我:“不是在这儿吗?” 

楼京淮回头看了我一眼,又转回去:“我找的不是他,我要找席炎的父亲!” 

福伯被说的一愣,也有些拿不准的看看我:“大爷还有别的父亲吗?” 

我想了想:“应该有吧?生他的那一个毕竟也算父亲的。” 

“那一个在哪儿呢?” 

“我也不知道啊。” 

福伯无奈地向楼京淮摊摊手:“这就没办法了,楼公子要找的人不在我们府上。” 

楼京淮额上开始冒汗:“席炎每天急匆匆赶回家说要陪父亲,怎么可能不在你们府上!” 

我耐心地跟他解释:“这个就是你误会了,席炎赶回来不是要陪你找的那一个父亲,是要陪我的。” 

楼京淮急得直跳脚,脸红脖子粗瞪着我,却又一副不知该怎么说的样子。 

我有些害怕,躲到福伯身后,小声道:“小炎一点都不在意没有亲生父亲,怎么这位楼公子反而这么在意?” 

“我也不知道。太爷,你到后面去吧,出了事老奴不好交待。” 

楼京淮的整个身体突然僵住,吓了我们两个一跳。 

“你刚才叫他什么?” 

“太……太爷……”福伯也露出些怯色,和我一起后退。 

正在惊惶惶的时候,厅口响起一个声音:“爹,你们在干什么?” 

我如获救兵,急忙跑过去,投入到那个安全的怀抱里:“小炎你回来了,你的朋友找不到你那个父亲,正在生气呢。” 

席炎看看呆若木雕的楼京淮,再低头看看我,面上浮起一抹了解的微笑,拉了我的手走上前,道:“京淮,这就是我们三兄弟的爹。……虽然看起来不太象……” 

“不是亲生的嘛,当然会有一点点不象啦………”我不满地嘀咕着一声,再看向楼京淮,“啊,你脸色好差哦,怎么啦?膝盖为什么一直要弯不弯的?哎呀楼公子你太客气了,不用跪下来行礼啦……啊怎么倒在地上了?昏倒了吗?福伯,快拿精油和毛巾来,小炎,把他弄到椅子上去啊” 

忙乱了约摸一小会儿,楼京淮醒了过来,死死盯住席炎的脸,咬牙质问道:“你明明说过你爹虽然是养父,但却是从小把你抚养大的,为什么骗我?” 

“我没有骗你啊。”席炎微微一笑,“我真的是被他养大的。” 

我在一旁拼命点头。别看席炎现在一副酷酷的能干样子,他也有粉团团、娇嫩嫩、走路靠我背、吃饭靠我喂的时候,为什么人养大了,大家都不愿相信是我养的? 

“这怎么可能?”楼京淮坚持道,“他看起来才比你大多少?他有三十岁吗?” 

我不高兴地板起脸:“我三十七了!” 

结果证明真相总是刺激人的,楼京淮晃一晃又跌坐在椅子上。 

“你今天来找我爹,不是单纯来问他年龄的吧?”席炎坏笑着提醒。 

楼京淮立即狼狈地跳了起来,直直地站着我面前,胀红了脸道:“对…对不起……,席…席伯伯,小侄今天前来拜访,是特意向您问安的。”说着便捧着那盆明珠兰递上来。 

我顿时心花怒放,他本来不想送我的,现在小炎一回来他就改变主意送我了,果然是我大儿子最有面子啊。 

“爹,”席炎替我接下那盆兰草,顺手递给福伯,“你先坐下。” 

“要放到温室里去啊。”我冲福伯喊了一句,坐下来。 

“席伯伯,”楼京淮喊第二声时顺口多了,“你刚才也都听我说了,我希望你准许小天跟我在一起。” 

“可是我家小天年纪还很小啊。” 

“我不急,我等他长大,只是请席伯伯不要拦阻小天跟我来往。如果两年后小天答应与我长相厮守,也万望您能够首肯。” 

我微微向席炎偏过头去,压低了声音问:“如果我不答应,他是不是会把那盆明珠兰要回去?” 

席炎咳了一下,象在努力忍耐着脸上要出现的某种表情一般,快速地说:“有可能。” 

我皱皱眉,仔细衡量了一下。这个年轻人看来人品不错,对我家宝宝好象也一往情深,让小天跟他先做做朋友,应该不算什么坏事,再说儿大不由爹,管也管不住,何苦赔上一盆可爱的兰草?当下主意拿定,向正紧张地捉摸我表情的楼京淮一笑,道:“我们家一向开明,孩子的事自己做主,或者由最大的孩子做主,以后的事,你就看小天和小炎的意思好啦。” 

楼京淮大喜,向我一躬身,大声道:“谢谢爹!” 

咦?这就叫爹了,也太快了点吧? 



当晚楼京淮留下来吃晚饭,小天很高兴见到他的样子,两个人聊的相当开心。我看得出来自家小儿子最喜欢他的一点就是,无论小天问出多笨的问题,这位好脾气的楼公子都会详细解答,不象那两个当哥哥的,动不动就是“你有没有脑子啊?”、“这种问题你也敢问?”“笨宝宝越说越笨!”………诸如此类,不胜枚举。我有时怀疑小天就是被这两人给骂笨的,他小时候也很聪明的啊,喝奶的速度一点都不输给小愿。 





第三章 



两个月的禁足期终于过了,我申报户主批准,今天可以出城到西山上去玩一趟。席炎衙门里有紧急公务,席愿要处理一批出了问题的干货,席天和楼京淮约好了去考察某一间酒楼的包房,所以只能由我一个人带着一堆护卫出门,这真是………太太太太太爽了!! 

一大早我就叼着一块馒头做准备工作,点心、水果、茶叶、茶具、文房四宝、椅子、扇子、坐垫、香炉、手巾、小火炉、木炭、加换的衣服、登山的鞋子、帽子………算了,反正只去一天,将将就就只带这些东西好了。 

在饭厅口摆着手送走三个儿子,回头一看,一堆护卫已经到位,象十几尊雕像一样笔挺地站着,都是粉漂亮的孩子,问他们饿不饿时齐刷刷地摇头,有趣极了。阿牛、阿发和小珠将要带的东西全都打包完毕,现在只等厨子林伯的水晶虾饺出笼后乘热带走就可以出门啦! 

半刻钟后,林伯的大嗓子响起:“太爷,虾饺蒸好喽!” 

我高兴地跳起来,下令道:“走啦走啦!” 

一堆人大包小包欢欢喜喜正朝大门口走,突然听到一阵喧闹声越来越近,其中夹杂着福伯着急的拦阻声:“各位……各位这是干什么……这里可是本城府尹席大人的官宅…你们不能就这样闯进去……” 

但他的声音很快就淹没在恶狠狠气汹汹的一片声波中。 

“找的就是你们席家!” 

“死老头滚开!” 

“知道我们是谁吗?叫你们当家的出来!” 

“我们楼家可是江南第一旺族……你们也不打听打听就敢惹……” 

“那个狐狸精在哪里?” 

“老太太您别上火,为了个勾引少主人的狐狸精不值得……” 

“给我砸!看得见的东西统统给我砸!” 

我眨眨眼睛,站到前厅的最高一级台阶上,一看,哟,人还不少,男女老少都有,一个个珠围翠绕、横眉怒目,张张都是嚣张跋扈惯了的脸孔,为首的一个老太太精神气儿十足,两只眼尾高吊得象要竖起来,拿着拐杖的姿势,好似不是用来帮助平衡,而是随时准备当武器打人。 

她是第一个看见我的。紧接着其他人也全都看见了我。 

现场的声浪象被刀切了一样,猛然顿止,又同时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听得我的牙缝都凉凉地发酸。 

“一定就是他……”半刻的寂静后,有一个人小声说。 

“没错……男人漂亮成这样……不是狐狸精是什么……” 

“难怪少主人被勾引上,你看那双眼睛……” 

“还有身段……” 

“老夫人,一定是这人调唆楼郎他跟您顶嘴的……您要给淑珍作主啊……” 

那老太太长眉一扬,龙头拐杖直指向我,怒道:“你给我听着,我们江南楼家容不下你这种败坏伦常的东西,给你一千两银子快滚!以后不许你再来纠缠我儿子,否则我打断你的腿!楼家的钱你一分也别想要!” 

底下顿时一片助威应和声。 

我歪歪头仔细看了看那张银票,又仔细看了看她,认认真真地思考了好一会儿,慎重地问道:“你是谁啊?” 

老太太立即一副气昏状,扶着她的一个长得还不错,就是喜欢撇嘴的红衣女子跳上前来,骂道:“你这个不知好歹的狐狸精,老夫人亲自来训话是你的福气,竟敢这样无礼!真是下流!无耻!放荡!” 

我皱起眉,也歪头仔细看了看她,叹了口气道:“看起来蛮机灵嘛,怎么不太会说话?你哇哇哇说了半天,我还是不知道这位快掉牙的老太太是谁。我找个人教教你,福伯,你来说这老太婆是谁啊?” 

“是江南第一名门望族楼氏的当家主母楼老夫人,也就是常来的那位楼京淮公子的母亲。”福伯道。 

“听明白了吗?”我问那个红衣女子,“回答问题应该这样才对。简洁明了,没有废话。” 

红衣女子呈现极度缺氧,拼命吸气状态。 

我再把目光转向那位刚刚喘过气来,重新摆好骂阵姿势的老太太,觉得有些迷惑,回头再问福伯:“她真的是楼京淮的妈妈?” 

“真的。” 

“不可能吧……你看她都已经老成那样了,哪里象是楼京淮的妈,简直象他太奶奶!” 

老太太当场又气晕过去,红衣女子浑身哆嗦地指着我,冲身后的人大叫:“你们这群废物,就由着这只狐狸精对老太太无礼!” 

其他人顿时炸开锅一般,开始七嘴八舌指责我。 

“这人一看就没什么教养!” 

“而且笨笨的!” 

“是不是听到咱们楼家的名头吓傻了?” 

“不要脸的狐狸精,还不快跟老夫人磕头认罪,滚到天边去!” 

“无耻啊,明明是个男人,居然还勾引男人……” 

“他是男人吗?看起来不象啊?说不定是人妖呢……” 

“………” 

后面的话越说越难听,我也慢慢动了气。 

真是冲着我来的倒也罢了,这群人所骂的声声句句其实都是指的小天,我捧在手心里玩弄到大的心肝宝贝岂可任人这样欺负? 

一旁的小珠已经忍不住了,冲上前大声道:“你们不要欺人太甚,闯到我们家乱吵乱骂,你们才没教养!” 

红衣女子柳眉一竖,抬手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小珠一个趔趄,胖乎乎的脸上刹那间便出现五道红印。 

我登时大怒。 

老虎不发威,真当我是病猫吗? 

向四周一看,正好,这堆护卫好派用场。于是一把捉住那个红衣女的手腕,猛地一拉,她立即尖叫起来:“你干什么?放肆!你们快给我打这个狐狸精!” 

楼家的人还没冲上来,我就大叫一声:“来人啊!” 

“在!” 

“把这群疯子给我拦住!” 

几个身手敏捷的护卫跃身过来,挡在我前面。楼家虽然来了二十多个壮丁,但怎么是身怀武技的护卫的对手,没多久就被打得鼻青脸肿。 

我拉着红衣女的胳膊,一直拉到小珠跟前去,道:“小珠,打还她!” 

红衣女尖叫道:“你敢?” 

小珠冷笑道:“为什么不敢?俺又不是你家的奴才!” 

我赞道:“说得好!” 

红衣女又惊又怒,直翻白眼。小珠挽起袖子,露出粗粗胖胖的手臂,猛地抡起来,可能又觉得气没有运足,放下来活动活动,再次抡起来,清脆响亮地还了一记锅贴掌,胳膊在空中划过的弧度真是漂亮。 

红衣女一声惨叫,好象被人割了鼻子一样,哇得一声大哭起来,半边脸快速地肿起一个馒头。 

“太爷,咱们要不要讨利息,这边脸也来一下?”小珠问 

“不要吧,我一向教导你们,做人要宽厚,不要斤斤计较,一点小利息,让给她算了……” 

“是,太爷。” 

正乱成一团时,席炎匆匆忙忙得报赶到,楼京淮与席天也跟着一起回来。 

“这是怎么回事?”席炎狠狠地拧着眉,瞪了我一眼。 

楼老太太拄着龙头拐杖,脸气得煞白,指着我浑身直抖,控诉道:“这个刁民,老身仍皇封诰命夫人,他……他竟敢派人出手打我!” 

咦?谁打她了,我们都是挑精壮的打,她一个老太太,碰都没碰一下,想不到堂堂诰命夫人,说起谎话来竟也跟吃白菜一样。哼,谁怕谁?欺负我不会说谎么? 

主意一拿定,我两眼立即泪如泉涌,凄楚楚喊了一声“小炎”,一头扑过去,抽抽噎噎地道:“你终于回来了………好可怕啊……我正准备出门,这群强盗就冲进来了,到处抢东西,要不是你刚好留了护卫下来,连我也会被他们抢走的……你快把这群抢匪抓起来啊……” 

楼老太太气不打一处来:“你说谁是抢匪?” 

那个被打成猪头的红衣女子也娇滴滴哭倒在楼京淮身上,道:“表哥,你要给我作主,你看这个狐狸精把我打成什么样子?” 

楼京淮盯着她认了半天,才勉强从没肿的那半边脸认出这是谁来:“淑珍表妹啊?谁让你们没头没脑闯进别人家里,会被误认为是抢匪也是没办法的事。” 

席炎也道:“是啊楼老夫人,我家里的人胆子都比较小,以为是强盗来了,所以被吓得乱出手,都是误会。” 

“怎么会是误会?他明明知道我们是江南第一名门望族楼家的人!”猪头淑珍大叫道。 

我觉得牙齿发酸,楼家就楼家嘛,非得每次都在前面加上一个“江南第一名门望族”,她不累,我都累了。 

“爹,你知道他们是楼家的人吗?” 

“不……不知道,”我怯生生地抓着席炎的衣角,“如果是客人,都会在门口递拜帖进来的,可他们全是硬冲进来,大呼小叫的,说要抓什么什么人出来打死,我问这老太太是谁时,他们又不肯回答,我当然以为是强盗啦。” 

一个被打成熊猫眼的男子道:“你长没长眼睛啊,我家老夫人气度雍容,高贵娴雅,哪里象是强盗?” 

我不服气地争辩道:“这个老夫人满脸都是皱纹,一说话就象开了朵菊花似的,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正在通辑的那个流窜女匪小白菊……就是现在,我还是觉得她很象!” 

楼老太太差点又背过气去,怒冲冲指着福伯道:“这个老奴曾经明明白白告诉你我们是谁的,你竟敢说不知道?” 

我为什么不敢说,不仅我敢说,福伯也敢。 

“福伯,你对我说过他们是谁吗?”我问。 

福伯一脸困惑的表情,茫然地道:“没有呀?我一个老下人,怎么会认识什么江南第一名门望族的老夫人?既然我不可能认识她,当然也就没办法告诉太爷她是谁了。” 

楼家人个个气得面如土色,说不出话来。楼京淮上前抱怨道:“娘,这里可是朝廷命官的官邸,您就这样闯进来,难怪席伯伯会受惊。” 

席炎舒臂将我揽在怀里护着,也道:“老夫人有什么不满的事,尽可到府衙来找下官。家父幽居在家,与世无争,还请老夫人不要打扰他才是。” 

楼老太太吃惊地看着我,眼珠子都快掉下来的样子,不敢相信地道:“他……他是……他居然是………” 

“这是家父。”席炎淡淡道。 

这次连猪头淑珍也跟着一起晕了过去。 



我好心帮忙张罗着把晕倒的人抬进客房休息,又叫阿牛拿消肿化淤的药粉来给那一群熊猫擦,充分表现出身为扬州太守之爹的海量与气度。 

在我亲自含口凉水一喷之后,楼老太太很快就哼哼着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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