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难当.穿字母文之皇上不举 作者:安家(晋江2013-06-26vip完结)-第2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怎么?”
“没怎么。”霍漪澜却噤了声,她如何能告诉他,其实她初潮都没来过呢。也不知道,她想要又不想要的月事什么时候才能来。
赫连晖也不深究,替她掖了掖被角:“睡吧。”
霍漪澜确实是累了,窝在他怀中闻着他独特的气息,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早她幽幽醒来时,听到外间赫连晖正压低了嗓子说话,好似还有云袤原的声音。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听着云袤原竟像是在愤怒地低吼。她缓缓坐起身子,顿觉肚子疼得很。
“你醒了?”赫连晖听得里面的动静,掀了帘子进来。
“嗯。”霍漪澜忍不住按住肚子,痛得直咬嘴唇。
“你别起来,躺着。”赫连晖扶住她的肩头。
“我肚子好痛。”霍漪澜痛得泪光闪闪。
“我知道,你稍微等会儿。”赫连晖将她抱进怀中,心疼极了,但也只能软声劝慰。
☆49、第一次啊
“等什么?”
“你……”赫连晖却微微红了脸;“你,葵水来了,自己不知道吗?”
“葵水?”霍漪澜愣了一下,她扭过头一看身后,果然下裳上一片殷红,身下不知何时垫了一块黑布;上面一片黑红。
这,她是预言大师么;昨晚上还在嫌这身子到现在还未来过初潮;结果这就来报道了;挑的时间未免太好了点。
“殿下;东西来了。”孟别从帐外递了一个包袱进来。
赫连晖接过来便递给霍漪澜:“趁着热水洗一下;赶紧换上。”
霍漪澜看他出去,便起了身,强忍住腹痛开始擦洗。
“漪澜,别洗太久,对身子不好。”赫连晖在帐外关怀问道。
“哦。”她擦了身上的痕迹,打开包袱,看着那貌似“天使”的玩意,不知该怎么下手,不禁拧了眉。
赫连晖听着里面没了水声,又等了一会儿,猜着她是好了,便进去了,却见她正皱着眉头研究那月事带。
霍漪澜抬头见他进来,吓得忙取了衣裳来遮挡。
“你不会用?”赫连晖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这是我第一次。”霍漪澜声如蚊蚋。即便他们亲密接触过,但说出这种话来真是害臊到家了。
“第一次?”赫连晖更加诧异了,片刻之后又笑了一下,“难怪你昨夜跟我说你还是个小女孩呢。”
霍漪澜心想他居然有这闲心打趣她,白他一眼。
“我看看。”赫连晖说着就上前来。
“不用。”霍漪澜若是在现代,大概会觉得男人拿着这没什么,但这是古代背景,而且他还是太子,多少该避讳的吧。
“你不会用,人又笨,再拖下去就血流成河了。”赫连晖不由分说取过月事带朝她腹下贴去。他摸索了一会儿,笨手笨脚地给她系了带子。
霍漪澜见大功告成,舒出一口气来。她之前想象过好多次来了初潮的场景,但是没想到最终却被赫连晖看了个始末。
“漪澜,现下是真正长大了吧。”赫连晖轻轻一笑,替她披上长袍,抱了她坐在床上。
“糗死了。”霍漪澜肚子还有些痛,白着脸埋到被子里。
“殿下,红糖水。”孟别端了个瓷碗进来,面上也是红的。
霍漪澜这下更加尴尬,连孟别都知道了。
“乖,把红糖水喝了再躺会儿。”赫连晖看着她将红糖水喝了,吩咐孟别给她弄些清粥小菜,自己却披了一件白色袍子和墨色披风。
“你要出去?”
“嗯,地动是过去了,但是给百姓重建家园才是最重要的。我惯了大哥几日,足够他回去邀功的了,也该知足。不过很多事情交到他手上我不放心,这最后一段时间我必须亲自看着,不能让他从中谋利。”
霍漪澜拧着眉沉默片刻:“那你小心。”
“嗯,你好好休息,等我回来用午膳。”
“好。”
赫连晖俯下身咬了咬她的耳朵,霍漪澜的视线越过赫连晖的肩膀,正好看到孟别提着食盒进来,脸色比刚刚更红。她羞得直推他,赫连晖便啄了啄她的唇,满意地笑笑出去了。
霍漪澜坐在床上用了早膳,想起赫连晖那些话,思考半晌似乎有一些头绪了,但是也不甚明了:“孟别,此次博靖王来到底是做什么的?”
“小姐,这些事,你还是问殿下吧。”
霍漪澜见他不欲说,也不勉强,但是她大概也猜得到。博靖王觊觎太子之位,她早知道。而且他还给赫连晖下毒,这居心真正是险恶,说明他早已不顾念手足之情了。赫连晖让着他,是因为自己正好染了病,但是建春赈灾又不能拖。
眼下,赫连晖的毒清了,建春的事情也到了收尾阶段,他自然是不能够让赫连博得了那么大的好处。虽然赫连晖在她面前那么说,但是她明白他的话语里做了保留。他此番去找赫连博,恐怕没那么容易处理,再联想到早上云袤原的语气,大概又是兄弟间的一场硬仗吧。
霍漪澜在床上躺得腰疼,看到床头柜上放了本书,便坐起身子取过来。她翻看了几页,因为是文言文,看得有些吃力,但看懂还是没问题的。这正是一本兵书,讲的是以退为进的计策。
赫连晖和人用计的那一幕会是怎么样的呢?霍漪澜不禁想。继而她又想到了湘语郡主,湘语郡主作为一个女子,随随便便的手段都能折腾得王小将军府哑口无言,遑论赫连晖这种从小在皇宫的尔虞我诈中长大的皇子了。
她这么想着,便放下了心。
“漪澜。”
霍漪澜正看着书,赫连晖笑着回来了,心情不是一般好。
“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也说不上高兴不高兴,但是出了一口恶气。”赫连晖揽过她的腰肢。
“怎么,捉弄到博靖王了?”
“非也,我好歹是他弟弟,哪能捉弄他啊。”赫连晖顿了顿,“大哥的得力副将洪泰郎赈灾还带了个宠妾前来,结果今儿一早发现他那小妾给他戴了顶绿帽子。”
“然后?”
“他气不过就逼问那奸夫,结果那奸夫将大哥也拉下水了。大哥一气之下将那奸夫给杀了,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是做贼心虚。洪泰郎本也不是什么忠良之人,在我查看账册之时装作不经意地露了些马脚出来,正好让我给逮着了。大哥此番是丢了人心,又损了威望,眼下他已经快马回京请罪去了。我之前就发现灾银有问题,知道是大哥干的好事,奈何一直没找着证据。今日正好帮了我大忙,赈灾之事也真正可以解决了,后续只需交给袤原就好了,你说我高兴不高兴?”
“那真是好。”霍漪澜咯咯笑着,眯着眼睛想了想,“你的意思是你也能回京了?”
“嗯。但是大哥回京请罪,四弟定然要大做文章。父皇最不喜看兄弟相残的局面,所以我还是不回去凑热闹了。等过两天再回,趁着这空档,我带你出去走走。”赫连晖笑着揉她的腰。
“其实你是坐山观虎斗,待得他们斗得筋疲力尽之时就回去做那渔翁吧。”
“漪澜,你很聪明。”赫连晖欣慰一笑。
霍漪澜“嘁”一声,这种事情嘛,不用想也知道。
“漪澜,肚子还疼吗?”
“喝了红糖水,又躺了一会儿,好多了。”
“嗯。”
正是午时了,孟别已经吩咐人上了饭菜。
“去叫袤原来一起吃。”赫连晖对孟别说了,转身笑着抱霍漪澜下床,给她围了厚厚的披风,“别着凉。”
“都春天了。”霍漪澜嗔道,但是因为刚从被窝里钻出来,身子确实觉得有些凉,便没拒绝。
只半盏茶的时间,云袤原便来了,笑笑抱拳:“太子殿下,霍姑娘。”
“云大哥,等过不了多久,我们两家就能结成亲家了,你就别跟我客气了。”霍漪澜在几子边坐着。
“阿岫跟明泽成了?”云袤原惊诧道,“我在建春待了一个多月,都没顾上跟家里通信呢。”
“娘亲说了等出岫及笄就上门提亲,不过私底下肯定已经跟云夫人谈过了。”
“嗯,阿岫的生辰是四月十五,提亲之后准备个把月。等到她成亲的时候,我正空闲,时间倒是刚好。”云袤原自顾自算计着时间点头。
霍漪澜盯着他黑黑的脸,忽而想到了什么:“云大哥尚未娶妻吧?”
“袤原常年跟我在外奔波,跟我一样,婚事都耽搁了。”赫连晖先云袤原一步说道。
“唔。”霍漪澜装模作样地点点头,“阿晖,他好像比你还大几岁吧,该给他找个媳妇了。”
赫连晖看她眼珠子滴溜溜转,就知道她心里在合计着什么,正色道:“怎么,漪澜心里有人选了?”
“我前几日在凌府认识一姑娘,既美丽又可爱,我可喜欢了。”
“哦,她叫什么名字?”
“殿下……”云袤原见赫连晖居然和她一唱一和的,而且他猜着霍漪澜定要说妩姜公主,不满地出声。
霍漪澜直接忽略了当事人的表情,继续道:“她叫妩姜,虽然是个异族姑娘,但是胜在心地善良,而且对云大哥仰慕已久啊。”
“哦,原来是妩姜公主啊。”赫连晖摸摸下巴,做恍然大悟状。
霍漪澜本想继续接话,结果一下子愣在了那里:“妩姜,公主?”
“是啊。”赫连晖刮刮她的小鼻子,“想给人牵红线,结果连人家身份都没弄清楚。”
“呵呵。”霍漪澜讪笑,她看出妩姜是高门大户的姑娘,却没看出来居然是公主。她拧着眉想了想:“她既是公主,那怎么单独在外跑呢?”
“妩姜公主是当初我和袤原出使大金时认识的,她早跟大金汗王求了要招袤原做驸马,但是袤原不愿意,我们就回来了。但是想不到的是,她后来居然从大金皇宫逃了出来,一路追到了建春。这不,袤原赶她也不是,收她也不是,就支开她,让她找你来了。”
“原来是这样。”霍漪澜点点头,片刻后转向云袤原,“你为何不接受她?”
“我是云家独子,怎么能做大金驸马?”云袤原瞪眼。
霍漪澜不禁白他一眼,不过云袤原到底是权贵公子,有这心思也不为过。而且云家定是要传人血统纯正的,况且到他这一辈已是三代单传。这么想来,妩姜公主,恐怕要失望而归了。
云袤原见霍漪澜白他,略微委屈,低了声音求助赫连晖:“殿下。”
赫连晖干咳一声:“漪澜,你别折腾他了,这事涉及两国邦交,不是牵了红线就能成的。”
“哦。”其实霍漪澜也不过一时兴起,毕竟她和妩姜公主也不熟,而且关乎邦交,她就更不能插手了,只能看妩姜公主自己的了。
“袤原,你好好安排建春的事情,我带漪澜出去游玩两天,三天后在恭谨镇汇合,一起回北都。”
“是。”云袤原单膝跪地,领命抱拳。
“你我多少年的兄弟情义,漪澜也不是外人,你别整日跟我君臣礼仪的。”赫连晖将他扶起来,示意他继续用膳。
☆50、还是肉文
云袤原听着他的口气;似乎霍漪澜的未来太子妃之位已是板上钉钉了,但是皇后那边还有诸位大臣们会善罢甘休吗?
用膳完毕,赫连晖就命孟别牵了一匹马来,抱着霍漪澜上马,悄悄地抄小道离开了建春。
虽然赫连晖说是带霍漪澜出去游玩,但是霍漪澜知道;关键时刻,游玩不过是借口;他肯定有实事要办。她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儿;但是他不说她就不问。
霍漪澜任赫连晖拥着坐在马上奔跑了一个时辰;这路况有些奇怪。出了建春之后并没有上官道;而是过了一条窄窄的泥路;趟过一条十丈宽的长河,然后又钻过两处山谷,最后从一条狭长阴仄的山道穿出去,亮光才重新笼罩上来。霍漪澜本以为能见大太阳,结果却发现已是黄昏了。
赫连晖出了山道之后取了些水给霍漪澜用了,替她揉了揉因为骑马而酸痛的腰:“漪澜,你身子骨略弱,还需练练才好。”
“唔。”霍漪澜见他面上细汗遍布,取了绢帕给他擦着。
赫连晖与她一同站在河边的土坡上,夕阳的余晖从云间洒落在他们身上,昏黄映上绯红的面颊,山风过耳,他顿觉这样的日子也挺好的。
“阿晖?”霍漪澜见他一直盯着她看,在他眼前晃了晃手。
“我带你去见一个人。”赫连晖牵过她的手,骑马往左侧的土路上去,一拐角就上了一座小山。半盏茶时间过后,已是半山腰,眼前却是一条修葺整齐的石径,约一丈半宽。
“殿下。”有人就在此处候着,见到了赫连晖便上前来。
赫连晖听得声音,翻身下马,顺便抱了霍漪澜下来,走到那人面前:“师兄,这是漪澜。漪澜,这是我师兄,许凤白。”
“师父已等你良久。”许凤白瞅了霍漪澜一眼,只顾和赫连晖说话。
“漪澜,我背你。”赫连晖见她腰酸背痛,走着路也是一歪一斜的,很是心疼。
“殿下。”许凤白的声音分外不悦。
“不用了。”这山里青黑一片,虽然霍漪澜看不清楚景色和人面,但是听得出来这是别人的地盘。尽管那许师兄恭敬地叫赫连晖一声殿下,赫连晖还是处于小辈的位置,不能忤逆。他那位师兄对她还有莫名的敌意,她若再让太子殿下背她,恐怕只会更令人不喜。
“漪澜。”赫连晖端详着她疲惫的面庞,其实是他不对,明知她来了月事,身子很虚,还要带她上山。
“我能走,你若着急,可以自己先上去,留个人给我领路就行了。”霍漪澜瞄了一眼许凤白身后的几个小童。
赫连晖似是看出她心中的顾忌,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径直往上走。
走了一阵,眼前出现了一处宏伟的建筑组群,灯火通明,入口石阶处立着高高的横石牌坊,上书“衡公台”。这是什么地方?霍漪澜发现离了北都,她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即使是原文里也没提半点,她心里顿时有些慌。
赫连晖感觉到她身子微微有些颤抖,抱紧了她,在她耳边道:“坚持一会儿,见了师父我们就去休息。”
衡公台还真若一个大的石台,一百多级的石阶上去,是一座又一座的古风建筑,就像是一座平顶的金字塔上面摆了小半个宫殿。
上了台顶之后,赫连晖才将她放下,见她面色苍白,大手捧了她的面:“漪澜,不必慌,有我在。”
霍漪澜不知他要带她来做什么,但他神情庄重,便点了点头,跟着他向内走去。
进了一处屋宇,便见里面点满了长明灯,霍漪澜见长明灯的底托上也是一朵海棠花,只不过和之前所见的有些不一样,可又说不出是哪儿不一样,微微诧异。可惜没带小瑞子出来,否则让它辩一辩就知道两处的区别了。
“师父。”赫连晖牵着霍漪澜在堂前站定,屏风后面便转出了一位老者,却是坐在了一辆木质轮椅上。他面色粉白,雪白的胡须长至胸前,眉毛也是白色,都垂了下来,看起来是慈祥的模样,眼底却有厉色。
霍漪澜感觉手上紧了紧,随即跟着叫道:“师父。”
“老夫姓瞿名祖,你可唤我一声瞿先生,或者你叫我衡公也行。”
霍漪澜微微惊讶于他的不待见,却是温顺地唤了他一声衡公。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姑娘?”瞿祖瞟了赫连晖一眼。
“是。”
“你们不合适。”瞿祖抖了一下长须,皱着眉。
“师父,我今生非她不娶,只愿有她一个。我来,只是告诉师父一声。”
“其实你也是心里没底,来这儿让我做个准备吧。”瞿祖毫不留情面,霎时戳破赫连晖的心思,“殿下,你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