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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狂后,乖乖让朕宠 作者:氺清浅(潇湘书院vip2013-11-12正文完结)-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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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的眼中都露出了惊诧的神色,当然不仅仅是因为男子出众的容貌,更因为佩服这男子的胆量。在大将军的弟弟都没有讨到丝毫的好处,落得如此下场之后,居然还有勇气去惹南忆夕。

    而南忆夕对此却丝毫不惊讶,其实早在进入二楼大厅的时候,她就已经注意到了那个男子。那男子的座位极为隐蔽,一般人可能不会注意,但是身为一个时时处于危险之中的人,南忆夕对一切都极为的敏锐且细致,如此一个出众的男子,怎么可能瞒过她的眼睛?

    “是么?”南忆夕若无其事的挑起了一抹笑,将视线移到那男子的身上,那男子此刻已经坐到了南忆夕一桌,众人几乎没有来得及反应,也没有看得清楚他是如何到的南忆夕这里。

    看来是个武功高手,难怪敢惹这个女子。众人此刻都已经屏住了呼吸,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是啊。”那男子极为邪魅的冲着南忆夕轻轻一挑,眉毛微微一挑,一双桃花眼中眼波流转,似有轻佻戏弄的意思,而在眼底深处却是藏着一抹打量和思索。

    南忆夕也是玩味的看着眼前的男子,看起来仿佛漫不经心,其实眼底深处同样藏着一丝打量,她唇角掀开一抹冷厉的笑容,出手如电,桌上的筷子仿佛一枚枚暗器,对着男子的周身要穴射了过去,动作快狠准,丝毫不留情。

    那男子对于南忆夕的突然出手也没有料到,只来得及避开周身要穴,仓促之间,头发竟然被南忆夕的筷子给削下来一缕。

    南忆夕伸出纤细的手指,看似只是随意一抓,却精准无比的接住了那一缕头发,显然早就料到了男子避无可避会被削下一缕头发,她把玩着手里面的头发,黑色的眸子里面带着一丝冷厉,寒声说道,“你若是喜欢血腥味,我倒不介意让你闻闻。”

    那男子听到南忆夕的话,唇角的笑容越发妖娆而高深,他看向南忆夕的眼神充满了兴趣,对南忆夕笑道,“好个狂傲的女子,你叫什么名字?”

    南忆夕对于那男子的问题只当做没有听见,她不耐烦的将一支筷子掷到了男子面前,冷冷吐出一句话,“立刻离开这张桌子,否则,我就真的要让你闻闻血腥味了!”

    那男子听到南忆夕的话,却依旧是一副邪魅的模样,似乎丝毫不在乎一般,一双眸子如同猎鹰一般死死的盯着南忆夕,笑道,“你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就离开,如何?”

    “呵,我可知道,我生平最讨厌人家威胁我?”南忆夕闻言,黑眸里面透露出细碎的寒芒,桌上剩余的筷子又一次朝着男子飞了过去,这一次筷子的速度比上一次的更加迅猛,角度也更加刁钻,饶是男子做足了准备,却已经狼狈不堪,衣服都被割破了好几处。

    他被迫退开了两步,抬眸望着南忆夕,眸中带着三分恼意七分兴味,盯着南忆夕,仿佛盯着猎物一般,唇角掀开一抹邪魅的笑容,“好身手。倒真是不能小瞧了你!”

    当耶律翎走进二楼大厅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

    南忆夕一袭红衣,妖娆慵懒的坐在位子上,乌黑的眸子如同利刃般直直望着眼前的男子,似有实质性的寒光从她眸中散发出来。而她面前立着的男子穿着一袭桃红色的袍子,看起来狼狈不堪,却丝毫无法掩盖他的绝世风华。

    “宫主,文举贤侄,这是怎么回事?”耶律翎狐疑的看了南忆夕和那桃红色衣裳的男子一眼,蹙眉问道。

    南忆夕闻言,眼神微微一闪,文举贤侄?这天下名字叫做文举还能够让耶律翎喊一声贤侄的,怕除了北漠太子贺文举,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了吧。

    没有想到她的运气倒真是不错,随便出来走动几趟,倒全是遇上的贵人么?可惜不巧的是,她将这些贵人尽数得罪了个遍。

    而贺文举听到耶律翎的话,眼中也是闪过了一抹思索。耶律翎喊这个女子公主?怎么看这个女子也不像是公主啊,更何况也没有听说过哪国皇室的公主有这般高超的武功啊。

    一袭红衣,轻纱覆面。他怎么竟然没有想到,不是公主,而是宫主!没有想到她竟是魔宫宫主琼珞!怪不得脾气如此恣意,怪不得武功如此高绝!

    只是这耶律翎是如何认识的魔宫宫主?看这样子,他们似乎是约好在这里见面的?

    想到这里,贺文举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对着南忆夕说道,“原来是魔宫宫主,幸会幸会。”

    继而又转过身去,对耶律翎笑道,“不知道翎叔叔也到了南海,还未曾拜会过,翎叔叔不介意的话,不如与我一同喝两杯?”

    南忆夕对此只是冷眼旁观。其实论年纪,耶律翎大不了贺文举几岁,但是论起辈分,耶律翎是西岳皇帝的弟弟,而贺文举只是太子,理应叫他叔叔。不过这也只是称呼而已,为了权势,手足至亲尚且可以互相残杀,更何况是两个不同国家的人呢?

    ------题外话------

    ╭(╯3╰)╮谢谢秤子的心意的花花

正文  25。 抢画!

    耶律翎本是来和南忆夕买画的,而他买这幅画的用处,也不便让贺文举知道,因此,听到贺文举要和他们坐一桌,自是不愿意的。

    “我和宫主还有些事情要商议,不如我改日再去寻贤侄一同痛饮?”耶律翎思索了一番,蹙眉对贺文举说道。

    耶律翎的性子本就冷峻,不喜欢与人有过多的接触,他对贺文举客气,也不过是看了北漠国的面子,毕竟北漠也算是一方强国,而西岳和北漠的关系一直不错。

    耶律翎看在两国关系的份上对贺文举客气,可是贺文举却似乎并不领情,他袖袍轻轻一挥,自顾自的坐到了南忆夕的对面,勾唇笑道,“何必改日,我看就今日好了。正巧我对这魔宫宫主也是好奇的很。”

    耶律翎闻言,脸色不由变得有些难看。如今天下四分,东临乃是第一强国,而东临皇帝对洛家少主很是信任,洛家少主洛玄凌更是号称“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无双公子,谋略天下无人能及。他若买下这幅画,就有了接近洛玄凌的机会,就算不能说服东临和西岳合作,但至少可以了解一下东临的动向。

    但是贺文举不是傻子,若是知道他要买公子齐的牡丹图,自然是会知晓他的用意,又如何能够那么轻易的让他买走这画呢?

    贺文举见到耶律翎有些犹疑不决的神色,眼中的深意更浓,看来耶律翎不想他和魔宫宫主之间的交易被他知道呢,那么,他就更要知道了,唇角挑起一抹笑,贺文举故作无知的说道,“怎么了?难道翎叔叔和宫主之间有什么秘密不成?”

    “如何能有什么秘密!”耶律翎听到贺文举的话,立刻矢口否认,为今之计只有暂时先不买画,将贺文举应付过去,改日再寻时机将画买过来了。

    毕竟东临对南海到底是个什么心思,谁也不知道,而南海这块肥的流油的肥肉,谁都想要分一杯羹。而身为东临智囊的洛玄凌就是一切的关键,想要了解东临的意图,接近洛玄凌是必须的。而洛玄凌流传于世的喜好只有这么一个,那就是喜欢牡丹。因此,这幅画,他是势在必得。

    “既然没有什么秘密,那我们就一同喝酒聊天,多一个人聊起来也热闹些不是?”贺文举听到耶律翎的回答,露出一个厚脸皮的笑容,依旧牢牢的坐在椅子上,一点没有识趣离开的意思。

    南忆夕自始自终没有说话,只是挑着眉毛,饶有兴致的看着贺文举和耶律翎互相绕弯子。看耶律翎的反应,她不用香魂跟踪,十有八九也能够猜到这幅画是送给谁的了。

    耶律翎想要以这幅价值千金的牡丹图接近洛玄凌,而贺文举自然也不会放过这样好的机会。难怪耶律翎不愿意让贺文举知道呢。不过他不愿意是他的事情,若是让贺文举知道,这幅画的价钱只怕还可以涨上几倍,她何乐而不为呢?

    想到这里,南忆夕伸手将牡丹图拿了起来,状似不经意的说道,“翎王爷,这公子齐的牡丹图,你到底要不要了?”

    耶律翎好不容易将贺文举搪塞过去,南忆夕此刻突然提及画的事情,着实让他恼怒,他有些恼怒的看着南忆夕,看着如此聪慧的女子,怎么会看不出他的用意?

    或者她早就已经洞悉了,因此才故意这么说!否则她也不必故意将画的来历说的这样清楚。好一个刁钻精明的魔宫宫主!

    “公子齐的牡丹图?!”贺文举闻言,眼中立刻闪过一道精光,他挑了挑眉毛,似有深意的对耶律翎说道,“原来翎叔叔是要向宫主买画啊,公子齐的牡丹图可是难寻的宝贝,不知翎叔叔可否割爱啊?”

    “这画我甚是喜欢,用了十倍价钱,才让宫主让爱,怕是不能让与贤侄了。”耶律翎听到贺文举的话,心中更是窝火,但是脸上却没有丝毫情绪的泄露,只是以一贯清冷的态度说道。

    贺文举自然也知道耶律翎的用意,也清楚耶律翎不会将画让给他,他这么说,不过是寻个过度罢了,只见他冲着南忆夕露出一个自以为颠倒众生的笑容,悠悠说道,“翎叔叔不愿意割爱,文举却也舍不得这幅画,这样把,我出二十倍的价钱买下这幅画,宫主意下如何?”

    贺文举只是问南忆夕意下如何,却完全没有问耶律翎的态度,耶律翎眸中滑过一道寒芒,冷声说道,“文举贤侄,这幅画我已经买下来了,你这么做,是要和我抢么?!”

    “翎叔叔此言差矣。这画是宫主买下的,翎叔叔虽以十倍价钱说服她割爱,可是你尚未付钱,因此这交易还没有完成,我现在出二十倍的价钱买下,又如何算是抢呢?”贺文举却是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笑着望着耶律翎。

    耶律翎听到贺文举的狡辩,心中恼怒却也不便发作,毕竟事关两国的关系,可是这幅画,他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给贺文举的,因此他只得甩了甩袖子,说道,“既然如此,我出三十倍的价钱!”

    “四十倍!”贺文举不依不饶的说道。

    耶律翎听了,本就冰冷的脸更是降到了零下负一百度,简直比千年寒冰还要冷。

    南忆夕却是丝毫不为所动,唇角勾着玩味的笑容,露在外面的眸子里面含着几许笑意。她不在乎最后是谁买走了画,也不在乎北漠和西岳的关系会不会因此破裂,她只在乎她拿到的银子越来越多。

    “五十倍!”耶律翎似是被贺文举触怒了,说话的口气也冷了不少。

    贺文举闻言,只是轻轻挑了挑眉毛,他伸手将垮在身上的桃红色袍子理了理,抬眸看向耶律翎,一字字说道,“我出一百倍。翎叔叔不必再与我较劲。一百倍已经是十万两了,我若没猜错,翎叔叔只怕也只带了这么多银子吧?”

正文  26。 我家公子请姑娘一叙!

    西岳本来就不如北漠富裕,加之耶律翎行事从简,也不似贺文举这般奢侈浪费,身边带的银子自然不多,若是和贺文举硬杠下去,怕也只是便宜了南忆夕。想到这里,耶律翎脸色极为不好看的说道,“既然贤侄如此喜欢这幅画,那我就让你个人情吧!”

    “多谢翎叔叔。”贺文举似乎没有看出耶律翎眸中的恼意,唇角勾起笑容,不疾不徐的对耶律翎说道。

    南忆夕对此只是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毛,似是毫不在意的拿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淡淡的说道,“我也懒得再跑来跑去,相信北漠太子也不至于赖账。这画你就先拿走吧,十万两银子送到尹府来给我便是。”

    贺文举闻言,看向南忆夕的眼神更多了几分兴味,他笑着望着南忆夕,说道,“难道宫主不准备陪我喝两杯?”

    “酒逢知己千杯少,若非知己半杯无。”南忆夕的手指轻轻抚摸过茶杯的外沿,似是漫不经心的说道,她的眼中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孤绝,有着看透世事的苍凉。

    贺文举和耶律翎都齐齐望着南忆夕,按道理南忆夕的态度如此张扬,他们应当是生气和恼怒的,可是在这一瞬间,他们感到的不是愤怒,而是心疼。莫名其妙的心疼着眼前这个看似狠辣无常的倔强女子。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南忆夕注意到贺文举和耶律翎眸中的心疼和怜悯,黑眸里面闪过一丝寒芒,语气也在一瞬间冰冷了下来。

    贺文举和耶律翎这才醒过神来,他们方才是怎么了,竟然觉得这狠毒无比的女人让人心疼?这样狂傲不羁,仿佛世间一切都入不了她的眼的女子,怎么可能会可怜?可怕还差不多!

    “都说魔宫宫主脾气怪异,喜怒无常,今日一见,传言倒是不虚。”贺文举饶有兴致的望着南忆夕,眼中是满满的兴味,从南忆夕出手对付意图轻薄她的宋耀辉,就算知晓对方身份也毫不留情,到她丝毫不畏惧耶律翎的权势,故意将画的事情说给他听,他已经深深被这个恣意狂傲的女子吸引了。

    “听着假的也许真,听着真的也许假,本来就是常事。”南忆夕听了贺文举的话,只是自顾自的喝茶,似乎只是随口应答了两句,“何况,眼睛见到的也未必是真的。”

    耶律翎闻言,眉头蹙得更紧。这魔宫宫主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过往,是什么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练就了如此高绝的功夫,是什么让一个女子有着如此狠辣的手段和心机,是什么让她对世事有着这样苍凉的看法?

    而贺文举怕是也和他想到一块去了,他们俩个看着南忆夕的眼神充满了探究和深思。

    南忆夕并不喜欢人家用探究的眼神看着她,她讨厌被人探究,更讨厌被人看透。因为那样,她会很没有安全感。

    “两位许久未见,怕是还有许多话要说,本座就不打扰了。”南忆夕蹙了蹙眉头,将画放在桌上,不等耶律翎和贺文举说话,便已经扬长而去。

    出了天香楼,南忆夕独自走在街道上。两边小贩的叫卖声依旧响亮,可是她却突然没了逛街的兴致。她就算再恣意妄为,却也找不回最寻常的快乐了。

    从小就是如此,热闹是别人的,她什么也没有。

    走到一处拐角,南忆夕原本淡漠的神情突然一凛,黑色的瞳孔里面迸射出一丝精光,脸上的神色也带上了几分警惕,唇角掀开一抹妖娆的笑容,语声漫漫,“阁下已经跟了我一会了吧,还不准备现身么?”

    南忆夕的话音刚落。一道人影便出现在了面前。

    面前的男子眉目清俊,眉宇之间带着丝丝洒脱,乌黑的眸子清澈明亮,唇角也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他的姿容只能算是中上,可是让人看着,却无端的舒服,有种久被压抑的心绪一下子得到释放的感觉。

    就是南忆夕在见到他的那一瞬间,也被他身上的气息所感染,说话的语气也不自觉的温和了一些,“你跟着我做什么?”

    那男子只是闻言,只是爽朗的笑了笑,手中的折扇唰的一下打开,轻轻扇动折扇,有着一股风流不羁的味道,他说话的口气也很是随意,“我并不是跟着你,只是替我家公子请你过去一叙。”

    南忆夕闻言,眉毛轻佻,目光紧紧盯着男子手里面的折扇,折扇上面写着大大的三个字“公子齐”,从笔法的清逸洒脱,一看便知道是公子的真迹,而他扇子下面挂着的玉坠,真是公子所有画作上的作标记的印章。

    “阁下是公子齐?”南忆夕没有急着回答那男子的话,却是饶有兴致的问道,她才刚刚卖了一副公子齐的画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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