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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千年乱-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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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正意乱情迷中,痴也似的放开相握的双手,紧搂住我的腰肢,腾地站起身来,弓着身体吻我,嘴唇更是主动地同我纠缠不已。
  我的纤腰被他压得往后仰着,满意地感受着他下身的激动已然坚挺得如火如荼。
  慵慵而高傲地抬了抬眼,瞄到那根薰香,才燃了不够三分之一。
  轩辕赐哈哈大笑起来,拍着手,忙叫着:“好啊好啊!老婆这一招真是妙绝妙绝!”
  南宫瞳这才愣住,慌忙把我像传染病菌似的推开,脸红得柿子一般,低头就跪下,口里喊的尽是该死,该死的话来。
  冷紫黛却甚是不解,只有几些个经了不少红尘风月之事的侍卫才笑着叫好。
  这个道理很简单,男人即使在勃起的时候,遇到紧急的状况,神经一紧张起来,就会立刻没了雄风。
  更何况南宫瞳还是拼命地去扼制自己,心里的紧张自不用说,这样的心理状况下,能兴奋已是不易了。
  我只是抓住了这一点,让他放松,并且相信我,那感觉,自然来得快。
  胜负已分。
  我挑眼看了一眼冷紫黛,径自整理衣衫,冷傲的姿态不在话下。
  怎知她淡淡嗤了一声不屑,抛了一个冷眼,跳出轩辕赐怀抱,走到南宫瞳面前,一个巴掌扇了下去,喝了声:“狗奴才,还认不认主子了!看到哪个绝色就蒙了一头的淫水,亏你还是个什么将军!”话毕,反手又是一巴掌。
  我瞥过脸,也不作理会,问了身旁侍卫那桂房的方向,就扔下这边的闹剧去了。
  顺着路一直往西去,只有几巡的侍卫经过,也就再无人烟,可见这个太子殿里到底是蹊跷异常,与其说它戒备森严,倒不如说它森冷孤癖,如若真是来了刺客杀手,就这几些人人多势众,用处也不大。
  想到底,却又懒得去理会,要我的命者何多,来之无妨,避之无用,防之无法,也没意思。
  拖着那长袍裙裾,我嫌着麻烦就在路上给扯了,随便扔给了那些侍卫,他们倒也兴奋异常。这几日的奔波,这具松骨架子早就承受不了,恨不得能立刻倒在床上。
  况且这个身体一日比一日虚弱,可不能让它再这么折腾下去,想必离毒发的日子是近了,再加上这几天又没一阵停歇,考虑再三,终究还是得找轩辕赐谈谈这件事,或许他能有办法弄清楚这毒。
  到了西边的桂房,先看到的是外头跪着的一列十来个女子,各个看了我一眼就不敢再抬头,我不作理会,径自进了那宫殿里去。
  花映玉正在侧厅的塌边照料着风清扬,见我进来,才迎了上来,为我褪了外衣,又熟练地捧上洗脸水和丝巾。
  我只是淡淡掠了一眼她颊上的泪痕,没有多说,懒得疑问,去看了看风清扬,见他的烧已经大退,才硬挺着身子昏昏沉沉走到内寝宫床边睡下。
  一时无梦,反而让我愕然。
  或许是劳累过度的缘故,姑且不再多想,本想留下一丝感知预警周围的动向,却只觉两耳无聪,头只嗡嗡地响,一提精神就开始拔弦一般的难过,只得由着她去睡个彻底。
  到底不是自己的身体。
  然后,便毫无知觉了。
  等到重新恢复感知,已经没有时间概念,就像在这世上消失了一瞬,接着又回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
  只感觉浑身一阵热辣辣的刺痛,痛得出了一身冷汗,但是这也只是余痛,而更剧烈的痛苦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发作过了。
  现在只是浑身都冷。像是进了冰窖。
  接着身体被轻轻地拥进一个怀抱里,那人用粗糙的指尖细细地摩挲着我的双颊,在我的脖颈上呵气,亲吻。
  温热的嘴唇唤醒了毛细血管的运动,冰凉的血液才开始运动起来。
  此时我才感觉自己是真正回到了这具身体,原本僵硬的四肢,渐渐回温。
  于是我感觉到自己是一丝不挂的。而身边的人也是光着身子,滑热的肌肤触感,整个身体都在为我传递温度,我被包在他的怀里,他小心翼翼地送暖,生怕把我惊醒。
  我的身体仍然不能行动自如,只是恢复了感觉,控制力却尚无。
  这是这身子还非常依恋这股热度,不由自主地朝前靠,让自己的冰冷溶化。
  眼前这个人温柔得让我恐惧。
  他的温柔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他的一切都是不确定的,他永远不被任何人理解,任何人都无法掌控他的脾性。他是一个冷艳孤傲的君王,更是一个孤独无情的戏子。不过,这在深宫,确未尝不是一种最好的生存方式。
  我不知道他的过去究竟是否像传言那般光辉卓绝,罩着重重神明的独特芳华。如若真的如此顺遂,也成就不了他的成长。
  或许真的有什么,是他必须用演戏来逃避的。
  虽说我杀过的人很多,见过的人很多,但我似乎从来不曾了解过任何一个人。包括我自己。
  了解一个人,会给自己带来麻烦。所以我宁愿选择不了解。
  我躺在他怀里,冷静地等待控制力的恢复,血液一丝一丝传送到心脏,跟着他的心跳一起律动。
  等到手腕稍微能够使力,我就抵着手用力尝试把他推离,这样的接触让我很抗拒。
  我知道自己有多抗拒,在没有防备的时候被人抓住所有弱点,毫无防备的状态,需要被人保护的状态。我抗拒自己有弱点。
  “别闹了,你很清楚你的身子。”轩辕赐的声音,低沉沙哑,一样的柔和,只是疲惫了不少。
  而且方才的亲吻,我也能感受到疼痒的,他的胡楂子刺的感觉,也不知几日没有打理。还是那股熟悉的味道,他身上的男人香,是魅暗又刺骨的寒馥。
  我想要张口,唇齿却还仍不被控制。
  他似乎知道我的想法,再次把我拥进怀里,含住我的唇。
  他干燥的双唇贴了上来,轻舔我的唇瓣,拨弄吮吸,慢慢地湿润我的嘴,温热腻滑的吻丝丝缕缕,时而挑拨,时而舔舐,很快,嘴唇便不觉得那么冰冷僵硬,只有湿稠的细腻触感。
  他挺直的鼻尖轻触着我的鼻翼,我吸着他哼出的气息,痒痒的喷在颊边,好似在一起呼吸。
  他动作极其轻柔,只消用唇舌,小心翼翼地探了进来,避免让牙齿磕碰到我,舌尖扫过我的列齿,牙龈,神经,只觉一阵缓和,渐渐回温。他又轻巧地挑开我的牙关,绕住我冰冻的舌尖。
  一阵暖意传来。
  我使力用手抵他,提了个抗拒的信息,他便退了出来。
  懒得睁开如铅一般重量的眼睛,动了动嘴唇,有一丝冽疼,也顾不着了,我张口就说:“我怎么了?”
  “你不必多虑,我自会处理。”他好似一句也不想多透露,哄我一般揉着我的头发,体贴地用柔和的力度按摩着我的头皮神经,头疼也慢慢缓了过来。
  我喝道:“我不想听废话。”虽然身子虚弱得无以复加,嘴里吐出的话却仍是强悍得不为所动,语气一样倔强,只是音量如蚕丝,脆弱得一碰就断。
  出乎意料地听不到他得意的阴笑,只有无尽的沉默。
  他的沉默也是一种语言,起码比起他演戏的时候要有魅力多了。
  “你并非韶华公主。”他无言了一阵,才接着说:“这个身体,也不属于你。”
  “那么,你到底是谁?”轩辕赐冰冷的声调结了一层霜,不能想象我如今还跟他肌肤相亲,赤裸相见地躺着。这个男人居然可以一点邪念都没有,那么之前对他所作的估计,是片面了,殊不知他还有更多地方可以不断给我惊喜。
  “我失忆了。”我还是那句话,毕竟即便是告诉他真相,说我是从另一个时空穿越来的,他也未必能相信。
  “你也不需再三隐瞒,否则我亦无能为力。依我所推,许是借尸还魂。我没猜错吧?”
  我暗下一怪,如果用最简捷的说法,也就是借尸还魂四个字了,只是他怎么知道?那么,他既然已经知道了,我也是毫无利用价值的人,又何必救我?
  如今之计,也只好顺着他的意思,随意简洁地告诉他,我是从另外一个世界死掉了又不知为何来了这里的人。
  他听毕我简短的自我概括,哼道:“你本叫戒音?”
  他话里突然有了笑意,接着就呵呵地笑了起来,有些讽刺,说:“日前在街上胡诌的那癫道人,吟的大意便是此地会出现一个极危险的女人,让天下人不得安宁。”然后用手点了点我的鼻端。
  我冷冷一笑,问道:“那你还不动手,杀了我一干二净。”
  “你且听我说,你身中七尸毒,此毒本归封雷国所特制,专门用来控制那些受封雷的利用却转头背叛之人,所捕获的封雷密探身上曾出现类似症状,但又与你有不同之处。正常毒发时会挣扎着忍痛七天七夜而死,但你发作时,却是神魂俱离了这具身体,因这身体七天七夜完全变成一具死尸,所以才会有现在的状况。而我如今要查明的,则是你的价值究竟有多大,足够让那几些个国家寻死寻活。”轩辕赐笑了,只是那笑更为危险。
  依他所说,我已经昏迷了七天七夜,而这身体死了,我这个灵魂离开了它,现在又回来了。我这条性命再怎么硬朗,也禁不起这么死去活来地折腾。
  而如此推测,我身上的毒是封雷国的毒,那么下毒的,就是封雷国的人,这次毒发,是由于那人下了令才发作的。照这样看来,此人之前是被封雷所利用,来龙鸣作密探的?可聪明人只要细细一想,便知这其中大有漏洞。
  封雷的愚蠢程度如果没有超乎我想象的话,怎么会丢出那么招摇的一张脸来这里作密探,怎么会用那么明显的毒药来告诉轩辕赐这是封雷国的人。
  并且,轩辕赐也查出这身体并不是离棼国的公主,那韶华公主,并无甚么过人姿色,同这张脸大相径庭。
  于此看来,我这躯体,来由大为古怪。
  然而那日在半山时,华焰国的人又为什么千方百计要得到我呢?
  他们要的,到底是离棼国韶华公主,还是封雷国卧底无名氏呢?
  如果当日在山上的伏兵是为了抓我,那么如此万箭齐下,分明是去我性命之策,而当日轩辕赐已告知我说,那群伏兵强盗是祁宁国的兵力,即是说,祁宁国与华焰国居然暗下联盟,之所以打扮成强盗的样子,则为了掩人耳目。
  “华焰为什么要我?”我问道。
  “他们的新王登基,指定要你。”
  “为什么?”我更是奇了。
  “我猜,这身体以前是华焰的人。”轩辕赐透露了一句更大胆的猜测。
  我们二人分析了一阵子,要不然就是他说了一半我顺着分析下来,要不然就是我说着话,他立刻能接着说,我越发觉得他的聪明不是简单的。
  更越发觉得,跟这个男人谈话很轻松,他总是能捕捉到重要的信息,总是能准确地同我不谋而合。
  在对话中,轩辕赐总体让我了解了这六国的内部情况。
  离棼最初是向龙鸣提出联盟,由于离棼内部正在闹着饥荒,女王无法,只得向别国求助,而封雷国在此时对其虎视眈眈,大有趁虚而入之势。
  而正因为封雷和龙鸣正是死对头,目前又是六国中实力相当的两个大国,离棼此时如果选择与龙鸣结起同盟,不但可以讨得粮食一缓国难,又能同时震慑抵御住封雷国的追击。
  但龙鸣当然不会这么容易就答应,轩辕赐向离棼提出要有一定稳固的交换条件。
  那么之前对离棼为何走这步奇怪的棋的疑惑也就解开了,为何要把国家第一继承人韶华公主双手奉上,只是因为迫不得已,不得不把自家公主远嫁到龙鸣。
  但那韶华公主如今已经不知道被封雷解决到哪里去,幸而离棼还并不知道这个消息,轩辕赐只遣派使者回了去离棼,说公主已经安全接到,免得再起什么乱子。
  而轩辕赐当然不会无缘无故告诉我这些事情。只是这身体的背后,也许能查出那三国的动态,背地里不知会出什么小动作,毕竟当今他们都想阻碍轩辕赐的登基。
  有相同的利益,难不成会联盟。
  而一旦联盟,龙鸣国也会孤立无援。
  然后他又问了我一些关于我的过去,和我来的那个世界。
  我对他说,我的世界没有王,没有法,没有情,每个人都有每个人想要杀的人,但是有的人强有的人弱,弱的就被强的解决掉,这就是我生存的那个世界唯一的哲学:弱肉强食。
  而我就只是那里的一个杀人机器而已,更是下等人中的下等人。
  甚至连人都算不上。
  他又笑笑,说,这多好啊,不需要在不喜欢的时候摆出自己不喜欢的表情。
  我冷哼一声,又把话锋转开。
  再分析了一阵,最后的总结,就是如今的当务之急,没有别的,而是先得把这毒给解开。
  “你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轩辕赐得意之中带着危险气息,嘴唇在我头顶静静地笑着,亲吻着我的发线,丝丝缕缕,在他的唇下都温润如春。
  我冷声道:“是啊,那人怎么知道我失忆又背叛了呢。”说完这话,我才抬起眼帘,秀眉凤目调瞪着轩辕赐看,嘴边的一抹笑意,像是抓到偷米的老鼠,得意非常。
  却看他的表情,也和我有些相像。
  “你有没有发现,我们就像做了好几十年的夫妻啊!”轩辕赐话音未落,就被我一个抬腿骨碌碌就踹下了床。
  ——我居然跟他赤裸着身体说了那么久的话还完全没发觉不妥!
  他光溜溜的身子摊在地上,优美的身段在月色下就像一块精雕细琢的冰玉,晶莹剔透,刻下一道柔和的线条,金发随意地散在地上,几束不经意地挂在颈肩处,荧荧闪着恍惚的色泽,如同西洋画中走出来的天神,永远不可亵渎。
  只是可惜了,这人的性格非常变态。
  我大概参透了他的秉性,见到他又没有自己起身的意思,我径自一个翻身,把天绒蚕丝褥一扯,罩住整个身体,只留个背给他,对他不置理会。
  哼,谁让你自作自受!
  “喂,你不过来扶我,我就要被冻死啦!”唉,他又开始了,这次又唱的是哪一出。
  “滚。”我森冷的声调把他护热了的空气一下子降温到冰点。
  “好,那我要大叫了!我要把人都叫来!”他还倒开始耍起赖来。
  “叫吧,我说你强奸未遂。”
  “丈夫强奸妻子,是情趣!”
  “你很烦。”
  “你扶我。”
  “不要。”
  “要。”
  “无聊!”
  “烦死你!”
  “靠。”我闭上眼睛,不想再理这个无理取闹的白痴。
  虽然他有时候的确很聪明,但装起温柔的时候能杀死人,装起幼稚的时候能让人想杀人。
  “你昏迷了那么多天,不想知道你的风清扬被我怎么样了吗?”轩辕赐充满诱惑力的口吻,明显带着威胁的气息。
  我登时睁开眼睛,才发现这个严重的问题。
  他嘿嘿一笑,又道:“你过来扶我,我就告诉你。”
  为了他不再烦我,也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我只好起身,下床。
  次日一早,花映玉托着擦洗的水盆和布巾,朝我走来,接着放下东西,开始细细地为我擦脸清洗。
  那水温很适合,我装着睡着的样子,等她帮我擦完脸,准备起身去换水时,我握紧的匕首腾起,嗖的一声就架在她的脖子上。
  月色从朦胧的罩纱窗透进来,润如玉,白如雪肤。
  我身上蒙了一层洁白透明的纱,长发直臀,往前盖住私处,如同一朵盛开的白芙蓉,从水中倾泻而出,身上还带着星星露露的水色。
  绝美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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