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心理同人之生如夏花-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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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无奈地看向歌单，“好吧，这首我好像听过，就这首吧。”

加西亚带着奸计得逞的偷笑跑下台去。就听见威廉的声音响了起来。说自己从来没唱过歌的威廉却有一副天籁般的好嗓音。那低沉、略显沙哑却又富有磁性的歌声让酒吧中的人都不觉把目光投向他。

“Cold　wind　blows；　I　am　shivering。
寒风中，我独自颤抖
My　body　aches　as　my　heart　is　breaking
身犹痛，心已碎
Why　is　life　making　me　hollow
为什么生活让我如此空虚。
Why　is　happiness　casting　me　in　the　shadows　In　the　shadows
为何想要紧握幸福，却被抛向深渊
Hold　on；don’t　turn　and　walk　away。
不，不要就这样转身离去
Save　me　
请带我走
And　I　cried　these　words　but　nobody　came
我竭力哭喊着，却再无一人回首
I’m　all　alone；running　scared
我一个人在恐惧中奔跑
Losing　my　way　in　the　dark
在黑暗中迷失
I　tried　to　get　up；stand　on　a　prayer
我试着一次次爬起，试着不停祈祷
But　I　keep　crashing　down　hard
命运却又将我，一次次狠狠摔倒
This　is　my　side　of　the　story
这就是我的世界
Only　my　side　of　the　story
只不过是我的世界
Nobody　cares；nobody’s　there
没有人来在乎，没有人能依靠
No　one　will　hear
也没有人会听到
My　side　of　the　story。
这就是我的世界。

Emptiness；it’s　all　around　me　
心中的空洞让我喘不过气来
I　tried　to　catch　my　breath
我努力让自己呼吸
I’m　barely　surviving
只为了活下去
And　I　can’t　go　on　and　I　e　undone
可我无法继续，我想要消失，想要离开
And　there’s　nothing　left　in　me
我的内心早已成为一片废墟
Hold　on；don’t　turn　and　walk　away。
不，不要就这样转身离开
Save　me　
带我离开这儿
And　I　cried　these　words　but　nobody　came
我竭力哭喊着却没有人回应
I’m　all　alone；running　scared
我一个人在恐惧中奔跑
Losing　my　way　in　the　dark
在黑暗中迷失
I　tried　to　get　up；stand　on　a　prayer
我试着一次次爬起，试着不停祈祷
But　I　keep　crashing　down　hard
命运却又一次次把我狠狠摔倒
This　is　my　side　of　the　story
这就是我的故事
Only　my　side　of　the　story
这只是我的故事
My　side　of　the　story
这是我的故事
Only　my　burden　to　bear
是我要独自承受的命运
Nobody　cares；nobody’s　there
没有人来在乎，没有人可以依靠
No　one　will　hear
也没有人可以听到
My　side　of　the　story
这就是我的故事”

威廉唱完了呆呆地坐在那，是的，这就是我的故事。

台下很多人也被这首歌带进了自己的思绪，谁没有自己悲伤的故事呢。

胡奇坐在那儿，看着那个人，听着他的声音，心隐隐地痛起来，不该赶他走的，他不知道威廉经历过什么，不知道他的恶梦是什么，可是他知道那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每天不敢入睡，他想起威廉抱着他的手臂熟睡，想起他早晨睁开眼看到自己时的安心。

想要走上去，想要抱住他，告诉他‘我不会离开，永远不会离开。’

胡奇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自己已经如此无可救药了吗？在不知不觉中，在自己的抗拒中已经走了这么远吗？

最先反映过来的是加西亚，她走出自己的思绪发现本来已经被她调动成party的酒吧氛围又一下子静了下来。马上看向那位罪魁祸首。

威廉还没有走下台就被加西亚拦住，“威廉，你说不会唱歌，结果你听听，录下来就可以出唱片了。现在把大家都听的这么悲伤，你快点再去唱两首歌缓解一下。”

威廉无奈地看着她：“是你让我唱的呀，我以前是真的没唱过，就看那首歌听过还比较熟就唱了。现在该你了。”

加西亚瞪大眼睛：“什么，你只是听过，就唱得这么好？骗谁呢！那你刚才有没有听我唱呀。”

威廉：“好吧，为了证明我认真听你唱歌了，你刚才唱的第一首The　fox对吧！”

加西亚看着威廉在台上唱着那首欢快的歌，还加上了自己唱时的几个动作，只能无奈的相信了对天才来说没什么是不可能的。

酒吧的气氛再次热烈起来，胡奇看着被几个漂亮女孩围着在说些什么的威廉，站起来和旁边的普伦蒂斯说了一声，转身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我曾经单曲循环的歌，希望大家喜欢。





第25章　情人节
难得清闲的周未胡奇收到威廉的短信，说还有10几天就要比赛了，趁今天有空可以把比赛过程演练一遍。胡奇考虑很久还是来到了他说的地点。

那是铁人三项比赛的起点，风景很美的一片天然水域。胡奇把车停在威廉旁边，他已经开始换衣服了，看见胡奇开心地说：“我还以为你有事来不了，比赛前一周要停止训练，在这之前我们起码应该把三项比赛中间换项的时间测一下，勘察一下地形。”　

他脱掉外面的运动裤，露出只穿着泳裤的健硕身体。“你穿泳裤了吗？比赛有没有要求必须穿防水衣？”

他说着看向一直没说话的胡奇，躲避不及的胡奇急忙转开视线，却还是被他看到了那种热切渴望的眼神。

威廉吓了一跳。还没回过神来就听已经万分后悔来到这里的胡奇说：“刚想起来我还有些事没处理，先走了。”说完胡奇落荒而逃。

威廉愣在那里，是他的错觉吗？那种眼神他曾不止一次在别人眼中看到过。他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可是胡奇怎么可能呢。威廉摇摇头跳下水，在微有凉意的水中自由伸展着，他想起住在胡奇家时，好几次胡奇躲闪地眼神，是这样吗？胡奇喜欢自己？所以他不是因为厌烦才让自己离开的。而是因为害怕自己知道他的感情。

原来是这样，这突然的发现让威廉的自尊心得到了很大的满足，他不觉笑了起来。却悲催地发现自己还在水里，赶紧狼狈地换成仰姿退回岸上，还是呛了几口水。

他缓过来，摊开四肢放松地躺在岸边，想起刚才胡奇慌张地逃离又笑了起来。奇怪的是以前别人这种看他的眼神总让他觉得厌烦，而胡奇的眼神他却一点不讨厌，除了惊讶还有一种轻松的感觉，原来胡奇并不讨厌自己。


胡奇最近很不好过，那天匆忙离开时他一直害怕威廉会发现什么，不过上班时威廉正常的表现让他松了口气。还好，他还不知道。

不过胡奇还是把离开BAU提上了日程，以前施特劳斯刁难他，停他职，哈莉去世时又劝他退休。他都没有真正想过离开BAU。可是现在他想，真的不能再待下去了。

他可以隐藏起自己的感情，可是他没有自虐倾向好不好。每天都要见面共事也就算了。可是最近几天，他总被威廉的小动作搞得心烦意乱。

突然凑过来其实是越过他拿桌上的咖啡杯，把嘴贴近他耳边说一些不需要那么小声说的案件线索，胡奇都可以感受到他说话时的气息。甚至在昨天办完案下飞机前，当着组里好几个人，威廉对他说：“胡奇，我明白你对我的感觉。”胡奇只觉得心跳都停止了。结果威廉停了一下接着说“最近一直住在办公室确实是因为很忙，也有些烦心事，不过我会调整过来的，不会影响工作的。”

胡奇确实有点担心威廉吃不好睡不好，不过那叫感觉吗？为什么要用感觉这个词，还要在那儿大喘气，胡奇觉得他一定是发现什么了。

可是他看着威廉坦然的眼神，如果发现了他会是这种反应吗？

胡奇下定决心不管怎样，是该离开的时候了，换个工作，找个女朋友。让自己的生活恢复正常。

周五胡奇正在楼下和JJ谈一个案子，就见威廉一阵风一样从楼上办公室下来，看到他说：“胡奇，我有事要去特区一趟。有什么事你先处理吧。”

胡奇还没来得及问他什么事，需不需要帮忙。威廉已经消失在门口。

快到下班时，罗西对他说：“今天情人节，加西亚组织了单身人士的狂欢派对，你要参加吗？”

胡奇：“情人节？今天周几？”

罗西：“周五呀？怎么有别的约会吗？”

胡奇：“刚想起来，我和贝丝约了今天吃饭。”

罗西：“和你一起训练的那个贝丝？进展很快嘛，你们谁发出的邀请呢？”

胡奇：“很重要吗？”

罗西：“当然了，胡奇你要知道，约在情人节这天可就不是普通朋友吃饭那么简单了，记得带上花。”


去贝丝家的路上胡奇看着路边到处都有拿着花走过的人们。想起罗西的话还是拐到花店买了一束花。他知道贝丝喜欢他，约在今天一定是希望他们之间能有进展，这样很好不是吗。

他敲开贝丝的家门，看着那个已经盛装打扮好只等着他来的漂亮女人。告诉自己忘记那些事，微笑，好好享受约会的时光。不过当贝丝的吻落在唇边时他还是愣了一下没有回应。

来到预约的餐厅，贝丝看着一会拿出手机按几下的胡奇说：“怎么了，需要给谁打电话吗？还是有什么事？”

胡奇收起电话摇摇头，“不好意思，没事，忘记说了你今晚很漂亮。”贝丝开心地笑了起来。胡奇强迫自己把心思放在贝丝身上，两人愉快地用完晚餐。

胡奇把贝丝送到家门口，贝丝打开门邀请着：“着急回去吗？进来喝杯茶吧。我泡花茶很拿手的。”

一直没法专注于约会的胡奇几乎没有考虑就拒绝了她的提议。“下次吧，我还有点别的事。”

贝丝失望地说：“看得出来，好吧，今天和你在一起很开心，晚安，艾伦。”


胡奇离开贝丝马上拿出手机拨了之前一直在翻看的那个号码。威廉向来一副天塌下来都不怕没心没肺的样子，还从没有见过他像今天这么着急过。

明知和自己无关还是一直在想着，是什么事，他在那里，好不好。胡奇听着电话里优美的女声，没有人接听。就像他的感情，就算有勇气争取也不会有人回应。


胡奇电话打来时，威廉正在特区一家医院里，他没有听见持续了很长时间的电话铃声。脑中只回想着医生对他说的话。“你的朋友尤金。安德森已经昏迷两年了，现在由于并发症引起的肾衰竭，急需要换肾，不过现在没有合适的肾源，而且以他的身体状况就算有肾源也根本不可能挺过手术。我们医院的提议是放弃，他的情况一直很糟，确切地说他不是深度昏迷或植物人，而是真正的脑死亡，根本没有苏醒的可能，只是因为他的所有费用都由国家买单，又没有家人可以做决定才会拖到现在。他的女朋友开始看过他几次，后来就不见踪影了。你是他的第二个紧急联系人，我们花了很长时间才联系上你，你可以在他的拔管知情同意书上签字吗？”

威廉拿着那张纸久久地坐在医院走廊里。从他清醒过来就一直在逃避，从来没有来看过安德森，是因为知道他不可能醒来吗？所以与其看到他这样子，不如告诉自己他在医院里，而且有一天会醒来。威廉想原来他是这么自私，只为了让自己心安，就任由自己最好的朋友这样毫无知觉地躺在这里一天又一天。如果安德森有意识一定会说“威廉，一枪杀了我，来个干脆吧。”可惜他永远也不会有意识了，自己早就知道的不是吗。

又过了很久威廉才终于鼓起勇气走进重症病房，看着病床上瘦的不成人形，已经看不出原来模样的安德森，这就是他不想来的原因，因为那已经不是安德森了，只是一个靠各种营养液存活着的躯壳。威廉靠着病床坐在地上。他记起在医院走廊安德森的女友冲他喊着“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只有你没事，你为什么不去死呢？”是呀，如果当时大家一起死去，然后整齐地排列在烈士陵园里不是更好的结局吗。

他侧身拿起桌上的笔，趴在安德森手旁在同意书上签上自己的名字。他看着纸上的两个名字本杰明。威廉姆斯签下了尤金。安德森的死亡同意书吗？只不过是两个早就该死去的人而已。

回匡蒂科的路上，威廉想起了那些被自己隐藏的记忆，比恶梦更要可怕的事。也想起了那些被自己遗忘的人们，他们开心地笑着，端着酒杯招呼着他。威廉在心里念着他们的名字，突然感觉到视线模糊，他伸手抚过脸上，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为什么会哭呢，不是早就没有心，早就没有感觉了吗？

威廉恍惚地开着车飞驰，转弯时居然没有注意迎面而来的卡车，卡车司机一边按着喇叭一边急转方向盘，威廉反应过来，手却稳稳地放在方向盘上没有动，每个人都要服从命运的安排不是吗！也许就是今天，结束这一切。

可惜卡车司机技术很好，命运之神再次告诉威廉活下去。

卡车紧贴着他的车擦过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后视镜飞了出去，车窗碎裂玻璃散落车里。威廉都没有理会又开了很长一段距离才停下来。幸运的是因为没有撞击，玻璃碎片没有飞溅，车里虽然狼藉一片威廉却没有受伤。

想死也要去找个僻静的地方，干什么要给别人找麻烦呢。威廉心里骂着自己，看向破碎的车窗，被忽然从暗夜里伸过来的脑袋吓了一跳。只见那个一头卷毛的大脑袋咧嘴冲他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哥们，糟糕的一天是吧，被甩了？出车祸了？想要来点刺激吗？会让你心情马上好起来的。情人节打折，从来没卖过这个价。”

威廉看了看路两旁的酒吧，明白了，夜深了，又是情人节，这买卖一定很好。

那个大白牙还在那儿晃着一个装满蓝色药片的透明袋，伸着三个手指头冲他笑着。威廉从钱夹里抽出一张大钞，“不用找了。”那人兴奋地拿过钱，把袋子递给威廉。

威廉看着像极了大海颜色的蓝药片，他知道它的成分，清楚吃下去的感觉，可以忘记一切，甚至是忘记自己的存在。

他打开袋子，拿起一片看着，人生有很多选择，找个地方像懦夫一样死去，用这些东西让自己好受些，蛀虫一样舒服的活着，或者继续背负着自己的十字架艰难前行。

威廉最终扔下药片下车向最近的酒吧走去。


敲门声把胡奇惊醒，他看了下表，两点半，又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没有未接来电，不会是BAU有事。难道是邻居有事？他急忙披上衣服拿起枪向外走去。

他先去杰克房间看了看，帮熟睡的儿子关好门才来到玄关处从门镜向外望去。没有人，敲门声也没再响起。不过胡奇刚才确实听到了有人在敲自己家的门。

他警惕地打开门，持枪来到门廊，就见威廉拿着一枝不知从哪儿拽来已经没几片叶子的树枝靠在墙上晃来晃去。

“威廉，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威廉抬起头看着他笑了起来，“没事呀。”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手里的枝条递过来，“情人节快乐，胡奇。”

他看着胡奇惊讶地表情解释说“太晚了，路上没有卖花的。”

胡奇掩饰着自己的情绪，尽量让自己表现的正常些。“是不是喝酒了，你的车呢？”他说着伸手去扶威廉。威廉顺势倒在胡奇怀里把头靠在他肩上委屈地说：“不知道，我找不到车了，走路过来的。”

胡奇措手不及深吸一口气半抱着他进到屋里，“先坐一会儿，我去给你弄点水。”胡奇把他带到沙发旁放开，把弹匣卸下来，准备先把枪放回去。

还没等他转身，就看到威廉的脸在自己面前放大，冰凉地唇贴过来，让他一下子窒息在那里，枪哐地一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