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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君恩荡漾+1番外 作者:似是故人来(晋江vip2013-07-20完结,情有独钟)-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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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东往西过桥的入口挡住,可禁不住会有自西往东过桥的宫人,安昭仪只挡一边的人,那边的人比自己先过桥,不是一样得落水?
  颜清澜心道:安昭仪这局设得只有五成胜算,忒不划算。
  “落水的宫人是过了甘泉桥禁行时间过桥的,算来颜侍诏若是过桥,正好是落水之人。”凌统领下面的话吓了颜清澜一跳。
  原来甘泉桥巳时前是内廷司官员过桥时间,宫人不得通行。
  其他官员到时,安昭仪站在桥上不让,那些人只能绕路。
  自己到时,安昭仪却让路了。
  不过,即便落水,安昭仪等人就在一边,总得喊救人吧,自己也不一定会死。
  “甘泉池表现平静,底下是暗流,汹涌湍急,通护城河。”越承骥似是知颜清澜心中所思,淡淡地作了介绍。
  啊!颜清澜低呼,惊问道:“落水的宫人救上来了吗?”
  “没有,连尸体都没找到,估计是冲出皇宫进了护城河了。”
  变成一具尸体的差点就是自己,颜清澜心中五味俱杂。
  “皇上,要彻查此事吗?”
  “无需,此事到此结束。”越承骥扬手,凌统领退了出去。
  他真偏心,颜清澜愤愤,自己差点被害丧命,他却不追究。
  愤懑之余,颜清澜一阵心惊。
  自己这生的哪门子气?论亲疏以及在皇帝心中的重量,哪能和他的妃嫔相比。
  “查不出什么的。”越承骥漠淡地道:“没有半分证据握着,为此彻查妃嫔,不止找不出元凶,还会牵连进无辜之人。”
  好像有道理,颜清澜泄了气。
  越承骥也不午休,又坐到御案前。
  皇帝其实可以把权力下放,成立一个机构,由三到四个信得过的大臣先点检判断,不重要的由大臣处决,重要的才呈上来自己处理。
  “五品以上官员的奏折,才送到朕这里的,下面的,就由他们处置不呈上。”越承骥颇耐心地说道。
  颜清澜听他说话,方醒起自己不知不觉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说都说了,颜清澜也不再避忌,道:“这些,也可以着人先看过,就像臣刚才那样,这样,皇上就不用太辛苦了。”
  “这些若是在朕看之前给他们看了,朕就给架空了。”越承骥漠然道:“原先就是由内阁先看过写上处理意见,再呈给朕处理的。”
  原来自己想的,人家早在实行了,如今由皇帝乾纲独断,原来还是皇帝通过不懈努力争取来的。
  颜清澜有些赧然,自己演过皇后女官,可不代表就深谙官场之道。
  “你脸红的样子真好看。”越承骥的冰山脸突然开冻,刚硬冷傲的深眸变得柔和,颜清澜愣住,未及回神,右手手腕被握住,手套竟是被摘了下去。
  “皇上,把手套还我。”颜清澜吓得急欲抽出手去抢手套,却哪有挣开越承骥的力气,不止挣不开,还让他握住摩挲。
  “没有疤,戴手套做什?”越承骥皱眉,才说得一句话,眼神变得怪异。
  是不是摸到自己的手起反应了,颜清澜憋得脸通红。
  越承骥拉着她的手往前一带,颜清澜扑到他怀里,周身重量尽压到他身上。
  浓烈的阳刚气息充斥鼻腔,颜清澜的意识渐渐的变成空白。
  硬起的东西顶住颜清澜的大腿。
  颜清澜挪了一下,退不出越承骥铁臂的圈禁,迷迷糊糊就去拔拉硌得自己不舒服的东西。
  硬热的一根棍棒,越承骥低吼了一声,剑锋似的眉峰攒起,像是痛苦,又像是别的什么。
  颜清澜想松开手,她隐隐明白自己抓的是什么了。
  越承骥一手圈着她,一手抓按住她的手不让挣脱。
  刚烈的味道更浓了,颜清澜的气息有些急促。
  “颜颜……颜颜……迷乱的越承骥又发狂起来,喊着颜颜,贴到颜清澜的耳边,饥渴地叫道:“颜颜,你用手弄弄它。”
  他抓了颜清澜的手往自己裤里面伸。
  不行的,颜清澜迷糊中仍坚持着一丝抗拒。
  “颜颜,你快弄弄,快,不然我忍不住了。现在还不能要你,不然,咱们大婚时,你过不了验身那一关。”
  谁要跟你大婚?颜清澜抗拒着,脑子里闪念过疑惑,皇后那时怎么不用验身?
  “颜颜……快……啊!”越承骥半闭着眼,身体绷紧,颜清澜感觉到刻画分明的肌理散发出来的热力,霎时间被烫得全身的血液都快沸腾。
  “我明明爱的是简崇明,为什么一对上他,便会乱了心神?”颜清澜在心中自问,却问不出答案。她的小手在越承骥的带动下,已伸了进去。
  指尖触到浓密的毛发,隔着裤子看不清男人那物的样子,却清晰地感知到它蓬勃惊人的膨胀。
  掌心裹住,迷糊中握紧滑动……
  颜清澜感到饥渴,伸出舌头舔嘴唇,越承骥发出了低沉的闷吼。
  形容不出的腥膻味弥漫散开,颜清澜怔神间被越承骥紧按进怀里。
  他的泪水大颗大颗从眼里滑下,滴到她脸上,流到她嘴角,咸咸的味道侵进口腔,在心头晕染开一圈圈苦涩,苦涩中,却又似有不可捉摸的甜蜜。


☆、13柳眉愁聚

  刚强的人突如其来地脆弱,再铁石心肠的人也会给他的泪水溶掉。
  “这么多年,它第一回在女人手里出来。”
  沙哑沉暗的低语撞击着耳膜。
  颜清澜不再挣扎,静静地任由越承骥抱着。
  一强一弱的心跳声交织跳动,许久后,越承骥捧起颜清澜的脸,发红的眸子定定看着她,专注而緾绵,仿佛有千言万语要对她诉说。
  热辣辣的眸光侵扰着颜清澜,颜清澜有些惶惑地急忙闭上双眼。
  越承骥闷闷地笑出声来,笑了一半却像被斩断似的突然停住。
  怎么啦?颜清澜奇怪地睁眼看他
  “朕刚才脑子里突然闪过什么。”
  想起他的颜颜了吧?颜清澜有些堵,猛一下从越承骥膝下跳下。
  越承骥正想着心事,双臂欲待收紧,颜清澜已退开几步,拿过手套戴。
  “你的手没疤痕,为何一直戴手套?”越承骥按住颜清澜的手,眼里闪过研判。
  言语说不清,仗着越承骥动念也不会要自己身子,颜清澜伸手抚上越承骥脖颈。,
  轻柔的不带挑逗的动作,浅触即止,但越承骥已经控制不住喘息起来。
  “你的手抹那种药了?”越承骥眸色沉暗,隐隐的闷怒像暴雨压顶。
  颜清澜听清没想明白,停了停方理清,气得发抖,走到金盆前洗手,狠狠地擦洗,把掌心戳得发红,复又来到越承骥跟前。
  这回她存了心要挑逗,手指划过越承骥后颈,逶迤过他的喉结,抚触了一下,从斜襟领口摸了进去。
  颜清澜捻住红樱时,越承骥死死抓住她另一只手,颤抖着拉按到他下面那里。
  “放开我的手。”颜清澜又羞又恼。
  “不放……”越承骥闷叫,任颜清澜拍打不松手。
  眼泪流出眼眶,颜清澜感到屈辱。
  越承骥在颜清澜手里再次爆发,男性的味道浓厚的散开,流动的空气也掩盖住曾有过的放肆热烈的欲…望。
  “你的手?”
  “我的手怎么啦?”颜清澜恶声反问。
  手心里粘粘的,不舒服,却又有些其他不明情绪。
  颜清澜没有抽出手,恶作剧地握着不松开,开始只握着,后来它动了起来,握得时紧时松。
  越承骥的喘息声越来越大,颜清澜在他身体绷直时,猛一下松了手。
  “颜颜……”越承骥嘶声叫,声音里带了哀求。
  颜清澜冷哼,又换了声调,温柔起来:“皇上,看来,臣的手沾的药洗也洗不掉了,皇上不如把臣撤职,贬出皇宫,免得惑乱君心。”
  “进了就别想出宫,再出宫时,就是皇后鸾驾进宫大婚了。”越承骥容光焕发,冷硬的脸上深刻的忧郁和烦躁不见。
  皇后鸾驾!大婚!颜清澜心乱了。
  “颜颜……”越承骥凝视着颜清澜,久久地不移开视线,直看得颜清澜闷怒消退羞涩得脸颊染开胭脂,方低低笑着说话:“颜颜原来竟是拥有罕见的艳肌。”
  谁喜欢拥有那样奇异的体质,颜清澜撇嘴。
  “这是不是上天弥补我苦寂了那么多年呢?”越承骥低喃着自问,深眸灼灼生辉。
  美的你,不定是你的人呢!颜清澜心中嗤笑着,红晕却越来越浓,染到了脖颈耳朵上。
  “颜颜害羞了。”越承骥大乐。
  颜清澜被他笑得羞恼,用力挣要跳离他的怀抱,越承骥的双臂紧了紧,她不只没挣开,还被抱得更紧。
  “朕第一回发现,这御书房这么温馨。”越承骥喟叹,头颅在颜清澜颈部拱来拱去,用力地吸嗅着。
  下午余下的时间,越承骥没有再批奏折。
  他也没再对颜清澜做什么,只抱着不撒手,低笑一两声,说两句调情的话。
  其实他调情一点不高明,可颜清澜没恋爱过,也给他挑弄得有些着火。
  晚膳越承骥没再留颜清澜一起用,颜清澜出了大殿,幻蝶一直在外面候着,陪着她回夕颜殿。
  颜清澜走后,越承骥坐在龙椅上怔神,有力的手指一下下敲打着案面,许久后,下了三个命令。
  命织造司赶制花样精巧的手套,嫔妃和女官每人发十副,以后每个人都要带手套。
  命暗卫乘风和追月轮换,暗中保护颜清澜。
  传旨莫贵妃晚上到长陵宫侍寝。
  皇帝一年中来得宣召几次妃嫔侍寝,宣莫贵妃侍寝的圣旨一下,整个皇宫沸腾了。
  昭仁宫更是节日一般,上上下下紧张不已。
  “娘娘,香汤要什么花?”琉珠乐呵呵请示。
  “娘娘,等会梳髻要插银凤衔玉拢丝步摇还是滇红凤钗……”琉月摆开一台面首饰。
  “用茉莉花,首饰和衣裳素净些便可。”莫贵妃倒没有紧张。
  “还是娘娘沉得住气。”琉月和琉珠敬服地齐声道。
  沉得住气么?莫贵妃笑了笑,笑容甚是得意,琉珠和琉月自去安排,她们走后,莫贵妃脸上的笑容却霎地消失。
  莫贵妃坐到镜前,沉默地看着镜子里自己的面容。
  纤长的手抚过脸颊,莫贵妃幽幽地叹了口气,轻飘细忽。
  “下一次侍寝,是不是又要在漫长的年月之后?”莫贵妃自语,眉带清愁,忽地又换了尖厉的仇恨,“越承骥,你一次雨露,就断了我装怜扮苦的机会。”
  莫贵妃觉得无法忍受,用力地抓起台面上的剪子,狠狠地刺向镜子。
  哗地一声,镜子碎了,镜子里那张明丽的脸也消失。
  “娘娘?”琉月惊呼着奔进殿。
  “收拾一下。”莫贵妃站起来,面上是平静,语调平缓,好像那镜子是自己碎了的。
  得到侍寝的机会是好事,主子怎么好像不高兴,琉月启唇想问,看莫贵妃按着额头万分不耐,又合上嘴唇。
  “娘娘,怀王殿下来了。”琉珠喜孜孜进来禀报,看到镜台面的碎片怔住了。
  “收拾干净,不要给怀王殿下知道。”莫贵妃淡淡吩咐,伸手扶了扶头上的发钗,拍了拍脸颊,缓缓走了出去。
  “姨妈。”越遂安手里提着一个浅浮雕蝙蝠纹食盒。“姨妈,下午呈来的点心,我尝着挺好吃,留了两块带来给你尝尝。”
  越遂安打开盖子,里面是两块巴掌大的粟米糕。
  莫贵妃主理后宫,御厨有什么好吃的她缺不了,粟米糕她早吃腻了。
  只是,莫贵妃欣欣然笑着,纤手捏起糕点,就在越遂安眼前吃了起来,边吃边赞道:“好吃。”
  “姨妈喜欢就好。”越遂安清纯的黑眸泛着快乐。
  莫贵妃一口气吃完糕点,越遂安摸出自己的帕子帮莫贵妃擦手擦嘴,莫贵妃由着他做着,视线不时瞥越遂安面罩蒙着的脸。
  “姨妈,我本来想着,建府后向父皇求情,允许你到我府里住的。”越遂安越说越小声,“姨妈,听说父皇晚上要你侍寝,看来父皇喜欢你的,不会允许你出宫和我一起住的。”
  莫贵妃眼睛颤了颤,半晌,柔声责道:“你这孩子呀,姨妈知道你的孝心,不过,千万不能跟皇上说,记住,啊?”
  “记住了。”越遂安乖巧地点头。莫贵妃看了看他纯真的眼眸,忍不住站了起来,走到越遂安跟着,抱着他的头按到自己胸前,轻轻地抚摸他背部。
  “姨妈真好。”越遂安环住莫贵妃的腰肢,靠得更紧。
  “今日早朝第一次上朝,有没有为难的?”莫贵妃悄声问道。
  “有,他们说的我都听不懂……”越遂安难过地,把早朝大臣说的,详细地讲给莫贵妃听。“散朝后,我本来想去问弦哥哥或是外公的,可是他们和叔王等大臣在争执,我就没问。不过,下午弦哥哥带我到六部走时,给我讲了讲,我没那么迷糊了,弦哥哥把明日父皇有可能会问我的,都教我了。”
  “这就好,有事多请教谢相和你外公。”莫贵妃温柔地笑着,伸手摘下越遂安的面罩,抚着他赭红色的脸颊,低声问道:“整日戴着面罩,现在又是夏日,会不会闷得慌。”
  “闷呢,有时还痒,晚上抹了姨妈给我的香水才好些。”越遂安的口气带着撒娇的口吻。
  “香水还有吗?”莫贵妃笑问,轻轻地给越遂安带回面罩。
  “有,快完了我自然和姨妈要。”越遂安笑着,看着莫贵妃,眼睛亮晶晶的,嘴唇蠕动了一下,迟疑着合上。
  莫贵妃用奇香要夺颜清澜的命,谢弦考虑到越遂安纯真直率,他得知会忍不住流露出,暂时没有告诉他。而颜清澜活着的消息,谢弦叮嘱越遂安,不想她姐姐再死一次,就什么人都不能告诉。
  越遂安想告诉莫贵妃,又忍住了。
  莫贵妃没想到这个,见越遂安眼睛明亮地看着自己,欲言又止,想到自己那不可告人的心事,身体一颤。
  越遂安告辞走了,琉珠笑道:“怀王殿下真是孝顺,一块糕点觉得好吃了,也送来给娘娘品尝。”
  莫贵妃微笑不答,琉月接口道:“只看殿下喊太尉大人一口一个外公,娘娘以后也不需愁的。”
  要愁的也有,只是,连最贴心的她们也不能说。
  莫贵妃在心中低叹。                    
  


☆、14青竹妇心

  女官的膳食自然无法和御膳相比,颜清澜闷闷地吃过饭,心事重重地站在殿外看着绯霞晕染的天空出神。
  不过一日工夫,自己就已用手为越承骥纾解欲…望,这么下去,不用多久,也许,即便明日他就索要自己身子,自己也会情不自禁地由他胡作非为。
  必须尽快把要办的事办完出宫。
  越遂安已经封王,册封太子不是一朝一夕之事,得慢慢来。
  眼下,要先寻出那与越遂安所中之毒相生相克的毒药。
  怎么找出给自己下毒之人然后索要毒药给越遂安解毒呢?
  莫贵妃送了自己夺命奇香,便不可能再灌自己毒药。
  那人灌药是在自己死后,有什么图谋呢?
  颜清澜思索着,突然想起,倾云说,除了安昭仪,妃嫔都给自己送礼了。
  回转殿内拿出倾云登记的收礼册子细看一遍后,颜清澜的视线落在安昭仪三个字上。
  越承骥的妃嫔不多,正一品四妃只有莫贵妃和季淑妃,接下来便是从二品的安昭仪,另有三位容华两个答应一个更衣。
  容华答应更衣品级极低,要使人下毒怕是不易,莫贵妃不会下两次毒,季淑妃看着傲慢尖酸,其实没有多么弯拐的心思。
  沉吟片刻,颜清澜让幻蝶陪她到紫烟宫。
  “大人要备什么礼物吗?”倾云问道。
  “不用。本官是路过,顺道进去向安昭仪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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