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一刁奴-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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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八:才怪。
小七(悠然地呷了口茶):你就别自欺欺人了,孩子他妈。
唐唐:靠!香蕉你个芭辣!!!
50 认为三人的爱会持续到永远吗?
小八:当然会!
小七:会吧。只要宇儿不变心。
唐唐:……………(小声喃喃道:不会吧,莫非这种日子真要持续到永远啊……)颤抖ING
小八(纯真的):宇,你刚才有说什么吗?
唐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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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上一刁奴 外传 《象牙席传奇》
1
我出生的时候,据说那一天本是万里无云的碧空,突然飘来了一朵五彩的祥云。按目击整个过程的邻居说,那朵祥云在我家那个破了洞的茅屋顶上停留了很久,很久,最后幻化成一个“汗”字……
我娘说,那是因为人家出生都是先有胎玉再孵化出来,唯独我却是抱着胎玉出来的,所以连老天爷路过的时候都吓了一跳,骇出了一身冷汗。
综上所述,我一出生,似乎就不是个简单的孩子,连名字都起得比别家的孩子多。我妈取的“幺儿”,邻居小孩取的“少根筋”,叔叔婶婶们取的“小不点”,甚至还有一些人背地里叫我“小野种”的,搞得我都有点晕头转向了——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我八岁的时候。
八岁那年,我和我娘到山里去采药草。我家虽说只有我和我娘两口人,不过经常会有些流浪狗流浪猫什么的借住在我家,而且通常一住就是好几年的,甚至偶尔还有狐狸、灰獾等山里的动物慕名来参观我家……
可怜我家也就院坝口那一小畦田地产些番薯之类的,客人们一来就十几口嘴,根本不够喂——于是解决口粮成为了我家的头号任务。
夏末秋初,正是冰叶产出的季节,听娘说,那是种很稀罕的做金创药的原料药材,卖到城里可以够我们一家子吃一个月了,只是,这种珍贵的植物是在村子后山万丈悬崖之底的寒潭边上,极其难采。以往村里去采的人,十个倒有八个回不来,久而久之,除了我娘,村人都没有人再去采了。
以往都是我娘自己一个人去采,我也想去,可他不准,说寒潭的寒气重,每次他自己回来都被寒潭的冻气冻得全身僵硬,要在床上将息好几天才成,我一个小孩子家怎么能成?不过我心里不这么想,自己虽然是小孩子,已经可以烧菜煮饭,打柴挑水了。
眼看那年又到了采冰叶的时节,娘在前日染上了风寒才刚好,本该好好休息,他却偏偏坚持要去寒潭。好吧,要去可以,不过我这次坚决要求与他同行。娘亲估计病了一场,伤了内元,平日威风八面,那天却怎么也拗不过我。于是,我和娘亲两个人包得跟个棉花包一样,赶在太阳公公升起前出发了。
走到天光大亮,才来到悬崖边上,强劲的风从崖底吹上来,走得满头大汗的我立即凉爽无比。娘亲把我背在背上,叫我抓牢了,然后从系好的麻绳上往下攀爬。
越往下周围越暗,感觉也越冷。好不容易才够到了底部,我已经冷得牙齿打颤了。娘亲摸出火折子,燃亮了火把,和我一人手执一个开始寻找冰叶。
没摘下来的冰叶是样子像蓿苜的一种植物,呈|乳白色的,不过不要以为颜色与众不同就好找了。因为寒潭常年照不到阳光,潭边的植物基本都是呈灰白色,想要从大片大片的灰白草木里头找出|乳白色的杂草来,可不是件容易事。
我找了一阵,叶子没找到一片,自己却累得受不了了。于是我捡了潭边的一块灰白色石头坐下来休息。
说也奇怪,这石头软软的,坐久了屁股还有点暖暖的,真是舒服啊~~
屁股坐在上面右挪挪左摆摆,作了会儿暖臀运动,正想招呼娘亲也来感受一下这么舒服的石头,却听见屁股下的石头发出了“嗯…………”的一声闷哼。
石头说话了?!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正在这时,石头又说话了:“快走开,你压得我好疼……”
作者:221。204。226。* 2006…8…26 11:2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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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石头在说话!!
我高兴的叫起来:“娘!娘!!这里有块会说话的石头!我们把它搬回去当椅子吧~~!”
“傻幺儿,要真有说话的石头,当然是要拿去卖了换粮食的,做椅子能值几个钱?”
娘亲一边说着,一边“咚咚咚咚”急忙跑过来。拿着火把往石头上一照,他“咦”了一声,然后把石头翻了个个儿。
“幺儿,这不是石头,是个人诶~~~”
人?这么冷的地方居然也有人住?
我好奇的凑过去看,果然那块石头上方,是张玉石样光滑细致的脸蛋。
说真的,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一张脸。
虽然我娘也算是很好看的。长长黑黑的眉毛,圆圆大大的眼珠子,健康红润的皮肤,笑起来眼睛会眯成两道可爱的线。但是比起眼前这个石头变的人,就根本没法子比了。
我转头看我娘,只见他也愣愣的看着这个石头变的人,嘴巴张得老大,还有口水哗哗的往外流……
我不禁想,要是娘亲每天能这样对着家里水缸流口水,我就不用辛苦到河边去挑水回来了……
在娘亲口水的滋润下,原本像玉石雕像一样的那张脸终于渐渐有了动静。我和娘拉着脸,保持着严肃紧张的表情,眼珠子快跳出框了的瞪着那张俊脸——只见紧闭着的白蝴蝶似的眼睫毛颤抖着,终于睁了开来……!
可惜我们还没来得及欢呼,却看见他在看到我娘和我“亲切关怀”的脸孔之后,低呼一声“噩梦!”,然后闭上眼睛又睡着了。
(当时他看到的脸,请大家自行想象拿着手电筒讲鬼故事时候,说故事的人的脸~~~)
我有点生气,这个人怎么招呼都不打就自己睡觉去了啊?不过我娘说,由于长时间在寒潭边上睡觉,这个漂亮的人似乎被冻气侵进了身体深处,所以动不动就会晕倒睡着,必须赶快把他抬回温暖的地面上。
于是我跟娘亲齐心合力把他绑在了娘背上,然后有惊无险的爬回了崖上,再一路拖回了家里。
气喘吁吁的回到家,刚把他扔在床上,这个漂亮的人就醒了,睁眼就对我跟我娘说谢谢。我跟我娘都是好人,看他这么客气倒还不好意思了,立刻安慰他:
“别,别,我家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快别说谢谢了,你看在我们家借住的那些猫啊,狗啊,猪啊,也都从来不用说谢谢的……”
从此,这个漂亮的人就住在了我家。再后来,他成了我师傅。不仅教我读书写字,还教我一些强身健体的方法。
可是他优雅迷人的面孔却不时挂上某种忧伤的表情,独自倚在窗边看着天上的云卷云舒。
那种淡淡的寂寞和伤感,蕴含着我看不懂的东西。每当师傅这个样子,我的心也跟着忧伤起来。于是每当这种时候,我娘便吵嚷着冲进屋子,硬拽着我和师傅去替他煮猫食狗食,如此一来我和师傅便没有时间伤感了。
你别说,这法子真灵,搞了好几次后,师傅趴在窗边看云的次数还真的减了不少。
师傅在我家住了段日子,和家里借宿的那群猫狗也混熟了,特别是“黄金”、“银票”、“元宝”每天都爱黏着他这新来的住客,比起对身为屋主的娘亲还热情,颇让我娘吃了顿醋。
唯独有一对双胞胎的猫儿,长得一模一样,连背上那搓赖毛都分毫不差,师傅老认不出谁是大哥一两,谁是小弟二两来。看我天天一两、二两叫得忒欢,一天,他实在忍不住了问我,看不出宝贝(注:宝贝是师傅给我取的新名儿)还挺厉害的,你怎样分辨出哪只是一两,哪只是二两的?
我回答他说,这还不简单,站在一两旁的是二两,站在二两旁的是一两 。
师傅若有所思的沉默了很久,最终对着墙壁叹息道,世事因缘难分,何须深究黑白,我输了,我输了。
然后他自愿帮我娘打猪草七日,说这是他对自身的处罚思过。结果那几天我家的院坝都被小山一样的猪草给堆满了——谁叫我师傅只要袖子一挥那些猪草就乖乖飞到筐子里呢?害得我娘到后来干脆叫要买猪草的人直接到院坝里来挑,筐子随便自己带,越大越好,挑半天只收两文钱。
开始还有很多村民欢天喜地的来挑,不过到后来来的人变得寥寥无几。原来不少人由于挑得太多了累伤了筋骨,花费的医药费岂止是两文钱的十倍?
娘说,这就叫贪心不足,累死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