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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极品御用闲人-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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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一个又脆又响的耳光抽在王钰脸上,打得他火辣辣的疼。这一耳光可把王钰打蒙了。没等他反应过来,四个官差已经押着他向外走去。抓扯之间,他似乎还听到小童叫了了一声“王兄”。
  “大家不用担心,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哥们先走一步了,革命万岁!”
  开封府的大牢那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进的,王钰非常荣幸,在穿越到宋朝几个月后,就有幸一睹当年包青天包大人关押罪犯的地方。
  只是这个地方,实在不怎么样。又暗又湿,还有一股恶臭,好像谁在里面随地大小便。被抓进开封府大牢后,王钰被关进一间单人牢记。
  此时,他正带着镣铐,坐在草堆上,悠然自得的唱着《铁窗泪》。
  “手里呀捧着窝窝头,菜里没有一滴油,监狱里的生活是多么辛苦啊,一步一个窝心头……”
  “娘的,别嚎啦!死爹还是死娘啦!”一个粗重的男声突然打断了王钰的歌。
  “**,关你屁事!老子高兴,你管得着么?”王钰怒声骂道。牢里光线很暗,就算是同一间牢房也不见得看得清对方的容貌。不过听声音,那人应该就在自己隔壁一间。
  “小东西,也是大爷现在带着枷锁,要不然像捏蚂蚁一样捏死你!”
  “吹吧!反正吹牛不缴个人所得税,有种你过来,我一肉棒抽死你!”
  两人肆无忌惮的对骂起来,反正就是过过嘴瘾,谁也奈何不了谁,最后骂得累了,两人倒聊起天来。
  第一桶 第十二碗 遭受牢狱之灾
  “哎,我听你声音年纪不大,犯什么事儿了?”对方问道。
  “哦,我是小事,打了高太尉的儿子高衙内。你呢?”王钰回答道。
  “什么?你得罪了高衙内?呵呵,小兄弟,你自求多福吧。我是搞了一个富家小姐,而且是先奸后杀,再奸再杀。”那人说起这等狠话来,竟然语气平常。王钰听得心惊胆跳,***,强奸就算了,还杀人。杀人也算了,还奸尸,还是你狠!
  “得,我叫你大哥,你有种!不过这种事情可不太地道,要女人去妓院啊,你干嘛强奸啊?”王钰小心翼翼的问道,生怕惹怒了他,自己菊花被爆。
  那头一阵沉默,半晌,方才听那人咬牙切齿的骂道:“这世道,好人根本活不了!我不过是撞了那小婆娘的轿子,她手下人上来就给我一马鞭。本来穷不与富斗,我心说忍了,可她却不依不饶,非让我磕一百个响头。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跪天地君亲师,我把心一横,把他们一帮人杀了个干干净净,把那小婆娘拖到树林里,干了!”
  王钰听后不住的叹息,封建地主阶级果然是吃人不吐骨头,欺压广大贫苦人民。难怪官逼民反啊。
  正当想要问他关于“干了”的细节,牢房尽头传一阵锁链碰撞之声,然后有人提着灯走了过来。来人在王钰牢前停下,透过灯光,王钰发现来了三个人,两个官差,还有一个穿便服的,似乎在哪里见过。
  哦,对了,那天自己打高衙内,这家伙好像就是高衙内手下。
  “齐爷,就是他,上午逮来的。府尹大人说了,今天就过堂,然后按衙内的意思,发配孟州牢城。”举着灯的官差小声说道。
  王钰一听,大惊失色。突然从牢里窜了出去,隔着木栏吼道:“我抗议!你们这是公报私仇!还有没有王法啦!我要见你们领导,不,我要见你们府尹大人!”
  那姓齐的看着王钰,冷哼一声:“王法?告诉你吧,我……”
  王钰突然伸出手:“打住,我知道,你要说,我就是王法,对不对?”
  “哼,知道就好。小子,怨你命不好,冲撞了咱们衙内。你也不打听打听,这汴京城里,谁敢得罪我们衙内?你难道不知道,我们老爷是当今高太尉么?”那厮一副狗仗人势的模样着实让王钰恨得牙痒。高俅?高俅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会踢两脚足球么?老子还是校队前锋呢!
  官差打开了牢门,押着王钰向外走去。路过隔壁牢房时,他借着灯光,看了看刚才跟自己聊天的人。仓促之间,也没看清,只瞧见了那人满脸胡须,还有一道疤痕,从左眼一直划下来,说不出的狰狞可怖。
  从大牢出来,两个公人押着王钰直奔大堂而去。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逮,王钰心里到底有些害怕。而且这是在宋朝,不是二千零七年,根本不讲什么证据,什么公检法诉讼。刚才听那姓齐的孙子说,要把自己发配孟州牢城。记得以前发配的犯人,脸上都要刺上一行金印,我靠,哥们就指着这张脸混,你要给我刺上一只米老鼠,那我以后怎么见人?
  不多时,公人们押着王钰来到大堂外面,远远望见大堂上站着两排衙役,一人拄着一根水火棍,很是吓人。
  但听大堂上惊堂木一响,有人叫了一声什么,然后两排衙役跟抽羊癫疯似的吼了起来:“威武……”等衙役抽过疯之后,两个公人推了王钰一把,向堂上走去。
  刚刚踏过大堂门槛,王钰突然如惊涛拍案,乱石穿云一般嚎了一嗓子:“大人,冤枉啊!”这丝毫没有防备的一声吼,可把堂上众人吓了一大跳,心说这小子是有病是怎么着。大老爷什么都没问,你就叫冤枉了。
  又听得一声惊堂木响,堂上有人怒喝道:“大胆刁民,竟敢咆哮公堂!来呀,先打二十大板再说!”
  王钰一愣,抬头望去,只见大堂上,那“明镜高悬”牌匾下面,坐着一位身着朝服的官员。那官帽挺有意思,一边长出一支长翅,拿来晾衣服倒也算是创意。不过这家伙五十多岁,面白无须,一脸病容,怎么看也不像是黑面包青天啊?
  没等他寻思完,已有四个衙役走上前来,不由分说,把王钰按扑在地上。其中两人拿水火棍一左一右夹住他脖子,另外两人就在身后边举起棒子就要开打。
  王钰心知不妙,赶紧冲几个衙役小声说道:“哥几个,千万高起低落,别太当真。小弟没见过世面,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日后少不了吃酒嫖妓,招待几位大哥,拜托拜托。”
  还真没想到,其中一个黑面衙役一脸和蔼的微笑,一边扒下王钰的裤子,一边轻声细语的说道:“没事,就凭咱俩都长得黑,我也不能重打你。”
  王钰心里千恩万谢,看来长得黑也不全然是坏处啊。于是赶紧赔笑道:“多谢大哥照顾,出去以后斩鸡头,烧黄纸,咱们结拜为,啊……”一声凄厉的惨嚎响彻云霄。这帮***衙役,嘴里说着好话,下手却这么黑!
  只听见木棒打在屁股上,响起阵阵“啪啪”的脆响,王钰哭天抢地,哀号不止,一阵比一阵嚎得厉害。这些衙役当差许多年,就没见过一个声音这么响的,于是越打越卖力,越打越兴奋。
  “你们这帮虐待狂!哎哟,你们怎么不拿皮鞭蜡烛!哎哟,哎哟!”
  好不容易挨过二十板,王钰那雪白的屁股早已成了紫红色。堂上开封府尹惊堂木一拍,大声喝道:“王小宝,你为祸金环,欺压百姓,寻衅滋事,有伤风化,你认不认罪?”
  王钰本想装装孙子,兴许这关就过了。可现在看来,这***府尹定是受了高衙内好处,成心要整自己,装孙子也没有用。
  “不认!我是金环巷有名的好青年!帮小寡妇做针线,扶老婆婆过马路,什么好事都干尽了!官府不颁个汴京十大杰出青年给我也就算了,还给我罗织罪名,我不服!我要面圣!我要告御状!”
  王钰这话一说出来,堂上先是一阵沉默,不多时,那府尹大人突然大笑起来:“哈哈,面圣?就算本府,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见到圣上,何况你一介草民?本府再问你一次,认不认罪?”
  王钰正要发作,突然眼珠一转,嘿嘿笑道:“认了认了,小的认罪了。”
  府尹一怔,没想到这小子转得这么快。倒是个聪明人,认了罪就免受皮肉之苦。当下便叫衙役拿供词给他划押。
  王钰揉着屁股趴在地上,待衙役拿过笔墨供词,他咬着笔头想了半天,终于签下了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 YOU!”供词被立即呈上堂去,府尹大人拿着看了半天,愣是没看懂上面写的是啥。用毛笔写英文,没见过吧?
  “大胆!竟敢愚弄本府!来人,大刑伺候!”当府尹确定那供词上面绝对不会是人名之后,勃然大怒起来。你一介草民,竟然当堂戏弄开封府尹,这还了得?
  府尹话音一落,两名衙役一人拿板凳,一人拿夹子走了过来。王钰盯着那夹子看了看,心里吃了一惊,难道是,夹鸡鸡?不过,马上他就明白自己想错了,这不是夹老二,而是拔指甲。
  王钰知道,这回是动真格的了。没想到自己救了林冲老婆,倒落了个牢狱之灾。那***高衙内,有朝一日,他要落在我手里,我非拿这夹子夹他老二不可!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在这大堂之上,自己就是唯一的弱势群体,反抗是徒劳的。王钰眼睁睁看着两个衙役将自己双手按在板凳上,而那铁夹子已经夹住了自己的指甲。只等他一发力,然后指甲盖就被整个扯出去。
  “看来,我的人品还是不行,没过两天好日子,就无端遭了这么一场灾。”王钰暗想。
  “嗨!”面前的衙役大喝一声,王钰非常配合的大叫了一声:“啊!”
  “我还没拔呢,你叫什么叫?”衙役喝道。
  王钰白了他一眼,不满的说道:“要拔就快点!别整得那么吓人!我这不是配合你么?”
  “好小子,叫你嘴硬!”衙役一声冷笑,双手一直!就在这个当口,忽听堂外一声高喝:“且慢!”剽悍的人生总是充满转机的。
  府尹大人向外望去,堂外门厅处,站着一个人。五十上下,锦衣纱帽,派头不小。那人叫住堂上行刑之后,对身边一个衙役耳语了几句,那厮飞奔上堂,在府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什么。
  府尹微微点头,不时向堂下的王钰看上一眼。王钰被他看得莫名其妙,难道是师师姐收到消息,让人来救自己了?这倒有可能,师师姐可是飘香阁头牌,群下之臣中肯定有不少达官贵人,托个人情兴许就把自己救出去了。
  “好,请先生堂上说话。”府尹听完之后,大声说道。堂外那人快步上前,看也不看王钰一眼,径直走到府尹案旁,低头耳语道:“枢密大人已经知会过高太尉,这事是场误会,枢密大人的意思是,把人放了,就此结案。”
  府尹连连点头:“是,是,枢密大人的意思下官已经知晓,立即照办,立即照办。”
  当衙役撤走刑具,府尹发话当堂释放之后,王钰突然来了精神,也顾不得屁股疼痛,一下子就地上窜了起来,大声吼道:“嘿!怎么啦?打呀,接着打呀?来来来,就拿你那夹子,夹哪儿都行,老二夹不夹?嘿,别走啊,刚才不是打得挺兴奋的么?”
  众衙役忍俊不禁,还是头回碰到这种浑人。那锦衣纱帽的人走下堂来,拉了王钰一把,轻声说道:“见好就收吧,这是开封府大堂,岂容你撒泼耍赖?我家主人现在外头等候,请小官人外面说话。”说完,也不理王钰,径直向外走去。
  王钰一瘸一拐走出开封府大堂,站在门厅处四下张望,只见那人走到街边一个巷口,那里停着一顶小轿。眼尖的王钰发现,那轿旁除了轿夫外,还有一个小丫头。这样看来,轿中之人必是女流。
  可能是见王钰行走困难,轿中之人让小丫头过来搀扶。王钰打量了两眼,年纪尚幼,发育不全,不在考虑之列。
  “多谢搭救之恩,不知道阁下是哪位?”白受人恩惠的事,王钰不干,人家救了自己,好歹得问个姓名,日后才好报答。
  只听得轿中传来一个声音,如黄鹂如谷,清脆婉转:“不必多礼,举手之劳。还请公子日后多加小心,以免得罪小人。”王钰听这声音有些耳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没等他想明白,那小丫头已经捧过一堆的药膏塞在他怀里。
  “想必公子在牢中受了不少苦,这些药膏或许用得上。公子保重,后会有期。”那女子说完这句话之后,轿夫立刻抬起小轿,王钰还想再问,人家却已经离开了。
  第一桶 第十三碗 小宝痛下杀手
  “哎哟,轻点啊,姑奶奶,这是屁股,不是面团!”王钰扑倒在床上,裤子已经被褪下,露出红肿的屁股来。抚琴和逐月正小心翼翼的替他敷药。两位“阅阳无数”的风尘女子显然对面前这位小爷的歇斯底里不太适应。
  “宝哥儿,忍耐一下吧。”抚琴微微展颜,又露出脸上两个迷人的酒窝。王钰瞟了一眼,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逐月见状,又从药盒里抠出一坨药膏来,均匀的涂在他屁股上。王钰倒吸了一口凉气,拼命忍着疼痛,心里不住的咒骂着高衙内,高太尉,还有那个***府尹。
  “来,宝哥儿,拉着姐姐的手,再忍一下就好了。”抚琴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伸出纤纤玉手,握住王钰的右手。王钰在飘香阁住下之后,仗着一张能说会道的嘴,把这些姐姐们哄得开心不已,再加上他是李师师堂弟,大家都挺照顾他。
  此时,外面响起敲门声,屋里三人回头一看,一身华服的李师师正推门而入。
  “师师姐。”抚琴与逐月二人先后见礼,李师师微微颔首,来到王钰床前。只见王钰屁股肿得老高,已经成了紫色。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冲抚琴逐月挥了挥手,示意她们出去。
  待两人出门之后,李师师挨着床边坐了下来,轻声说道:“小宝,到底怎么回事?”
  王钰费力的拉起裤子,一脸郁闷的嘟囔道:“姐姐有所不知,前日我在岳庙撞见高衙内那鸟人,正调戏良家妇人。我一时心头火起,就跟他起了冲突。后来才知道,那娘子是林冲林教头的夫人。上午我去书院,就被开封府的公人给逮了。高衙内从中作梗,叫府尹把我发配孟州牢城。若不是姐姐搭救,我只怕已经被刺上金印,发配充军了。”
  李师师闻言面露惊异之色,不解的说道:“我搭救?没有啊,书院上午刚派人来说你被逮捕了,我正在设法托人帮忙,你就回来了。”
  王钰更奇怪了,不是师师姐搭救自己,那会是谁?回想在开封府衙门外那轿中之人,声音有些耳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本以为是师师姐的朋友,现在看来,似乎另有隐情。
  “罢了,没事就好。以后你要加倍小心,千万不可得罪那些权贵。你刚到汴京,不知道世间的险恶。这京城里,豪门大吏多如牛毛,要整治你一介布衣,简直不费吹灰之力。”李师师倒是语重心长,可王钰听在耳里就不是滋味了。
  虽然自己跟李师师成为堂姐弟不过数月,可在这个时代,她也算自己唯一的亲人。自己无端受了这牢狱之灾,堂姐不但没有对高衙内等人胡作非为表示愤怒和抗议,反倒埋怨起自己来了。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看来这个堂姐也是靠不住的,毕竟是青楼出身,有道是婊子无情,戏子无义。算了算了,等伤一好,自己还是跟着鲁达大哥去落草为寇,当山大王。想想那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大秤分金银,大车拉女人的日子,倒也快活。
  李师师又叮咛了几句,王钰心头不爽,只是敷衍的答应着。说完之后,李师师便起身离去。留王钰在那儿冥思苦想到底是谁救了自己。穿越到宋朝来之后,自己认识的人,除了这妓院里面的姐姐们,就是书院里的同窗。那里倒是有几个官宦子弟,可知道自己是妓院出身之后,再也不搭理自己了,他们是绝对不可能帮忙的。
  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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