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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正道天穹-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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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海艳脸色唰地白了,她立刻意识到将要出现什么情况,颤抖着手抢过快递:“给我!”有点慌乱地撕开快递,果然是一张通知,她紧紧盯着看了一眼,就傻傻地呆住了,脸色顿时惨白,一行眼泪哗啦一下滚落下来,少顷,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陈子州捡起落在地上的一纸通知,一看,果然是意料之中的,刘海艳男人车正林在云南挖煤时失踪,最近才找到他腐烂的尸骨,已经火化送到县公安局,请刘海艳去县公安局领回骨灰安葬。





第43章 死因不明


受到这突然而至的噩耗,刘海艳许多年隐隐不安的期待刹那间毁灭,她悲痛欲绝地趴在板凳上,哇哇大哭个没完没了。
    陈子州感受到她内心精神意志的彻底崩溃,一个孤零零的农村少妇,有谁能禁受得住这样的无情的打击呢?他心痛地抱过她的上身,让她趴在自己的肩头痛痛快快地哭。
    刘海艳周身伤心地软弱无力,再加上这段时间对陈子州的信任,要不是心头一直顾忌着前夫,几次都跟陈子州好了,现在,陈子州是她唯一可以倾泻和安慰她的男人,她趴在他肩头哭了整整半个小时。
    见刘海艳哭够了,陈子州才爱怜地捧起她的脸庞,关切地安慰:“海艳姐,别再哭了,人死不能复生,现在你要把女儿抚养成人,才是大事,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一个人承担痛苦的,我会一直帮你的,我会把红梅看着自己的亲妹妹,帮助她完成大学。”
    听到此话,刘海艳感动不已,她软在陈子州的怀里,只哽咽着说了一句:“弟弟,姐谢谢你了,”便让陈子州抱着自己,好像终于找到了一个安全的港湾。
    刘海艳已经哭得声音嘶哑,刚才泪如江河的, “海艳姐,明天我带你去公安局,今晚你就先休息了,别再哭了啊,眼睛都哭肿了,”陈子州干脆把她整个抱起来,抱进屋里轻轻放在床上,给她拉好被子,守在她床边。
    很快,刘海艳伤心过度,就昏沉沉地睡过去了。陈子州心痛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就回家了。
    第二天,陈子州找德望叔,把车正林死亡的消息告诉了这个德高望重的老村长,德望叔决定还是要按丧葬仪式入土为安。
    等孩子去上学之后,德望叔便在村里张罗事情,陈子州带着刘海艳去公安局拿骨灰。
    到了县公安局,却被门口的保安拦住了,无论如何都不让进去,说是要局里有人来接,才允许进去。
    陈子州把县公安局的通知给他看,那个保安冷冷地瞟了一眼还是不让进,气得陈子州心里骂娘,真想冲上去刮他妈两耳光。
    而刘海艳从未见过这场面,一直对穿警服的都有一种畏惧,只能眼巴巴地望着陈子州。无奈,陈子州只好拿出电话,准备找吴依玫帮忙。
    正在按号码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甜甜的呼喊:“子州,你在干嘛?”
    “依玫,”陈子州一回头,看见吴依玫的警车已经停在自己身旁,在车窗朝自己招手,惊喜地道,“真是想曹操,曹操就到,我这正想找你帮我打个招呼呢。”
    吴依玫笑颜如花:“你嘴巴是越来越甜了,怎么?你是不是又做什么坏事了?”
    陈子州呵呵笑了,一半开着玩笑道:“我是大大的良民,你是知道的。这是我们村的刘海艳,她丈夫在云南挖煤意外死亡了,接到你们局里的通知,让她来领骨灰,但这保安却怎么也不让进,原以为你们公安局是好进不好出,没想到现在也不好进了。”
    听着这话,吴依玫笑得眼睫毛不住微微抖动,眼角眉梢都洋溢出一丝丝甜蜜开心的笑,她走下车来说:“是这事哟,我听说过,走,我带你们进去。”
    走进大门之后,陈子州朝那个保安扮了一个鬼脸,还挤眉弄眼地嘲笑他,气得那个保安要抓狂了。
    把骨灰取到手,刘海艳又禁不住流下了眼泪,陈子州赶忙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不是哭的地方,刘海艳便咬着嘴唇止住了。
    陈子州本想打听一下死因,可吴依玫微笑着一把拉着他出门:“死因目前还不明确,云南那边正在着手调查,有了结果,我给你打电话。”
    吴依玫的话,陈子州当然相信,可他凭直觉,这事很蹊跷,说不定还有许多秘密在里面,一个大男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地自杀吧。但陈子州还是没有问出来,因为问了也白问。
    送到大门,吴依玫跟他挥挥手,有点调皮地笑道:“子州,我就送你们到这里了,记住,可不许你再进这门哟,当然,如果是来看我,那倒是可以的。”
    陈子州也朝她挥挥手,嘿嘿笑道:“嗯,我记住了,万一我要是被抓进来,肯定也是跟你一起被抓进来。”
    “去死吧,你,”吴依玫当然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羞红了脸,一扭身,小跑着进局里去了。
    陈子州发动摩托车,带上眼泪汪汪的刘海艳,风驰电掣地赶回镇上,买了一箱鞭炮,按照当地风俗,一路放着鞭炮送亡灵回家。





第44章 安慰


鞭炮声一路炸响,摩托车开进村里,村民们早已安排妥当,看着刘海艳抱着一个方盒子回家来,大家都为这个少妇的悲惨遭遇,心酸滴泪。
    这时候,车红梅也放学回家了,远远看见自己家里贴上了白色对联,噼里啪啦地跑过来,看着妈妈抱着一个盒子,跪倒在堂屋中央,中央还停放着一口黑漆漆的棺材,她满脸惶恐地问:“陈叔叔,我家怎么啦?”
    陈子州正要说,刘海艳返身一把拉她过去:“红梅啊,跪下吧,你爸爸死在外面了。”
    车红梅泪如泉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着盒子痛哭起来:“爸爸!”
    三天丧事,送亡灵上山后,刘海艳和车红梅母女,已经伤心憔悴不已。
    在爸爸坟前,车红梅怎么也不肯走,陈子州望着这个可怜的小姑娘,把她抱在怀里,安慰她说:“红梅,听叔叔的话,跟妈妈回家吧。”
    车红梅滴着眼泪,摇摇头:“叔叔,我爸爸都没了,你说,以后我会受到欺负嘛?同学们都说我是个没爸爸的野孩子。”
    陈子州擦干她的眼泪,微笑着说:“他们胡说,你爸爸虽然去世了,但你爸爸永远都在,你放心,叔叔不会让你受到欺负的,以后,叔叔帮你!”
    “叔叔,那你可以当我爸爸吗?这样我就又有爸爸了。”
    陈子州苦笑一下,回头看看旁边双眼哭红的刘海艳,心里一痛,紧紧抱起孩子:“好,叔叔答应你,那你快呀跟爸爸回家了吗?”
    嗯,车红梅小手抱住陈子州的脖子,牵着刘海艳,像一家人似地下山了。
    回到家,肩膀上的车红梅由于整夜哭灵,已经疲倦地睡过去了。
    刘海艳坐在床边,也昏昏欲睡,陈子州拿起一条毛巾,拧干水,帮她脸上擦洗干净,然后把被子轻轻的盖在她身上。
    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刘海艳突然伸出玉手,紧紧抓住陈子州的衣角,柔弱无力地说:“弟弟,我好累,你可以留在这里陪陪我吗?”
    望着憔悴又楚楚动人的美少妇,忧郁的双眼透出可怜兮兮的神色,陈子州点了点头,搬来一个小凳子,坐在她床边。
    刘海艳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放心地闭上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看着她熟睡的样子,那因为伤心而略显苍白的脸色,遮不住她娇嫩的肌肤,长长的睫毛,高挺的小鼻子,樱桃小嘴,脸型是如此漂亮,比电视上那些浓妆艳抹的女星好看多了。
    不一会,陈子州也趴在床沿上睡着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刘海艳也醒了,她正在看着自己,陈子州微微一笑:“好点了吗?”
    嗯,刘海艳轻哼一声,却皱着眉头道:“只是感觉有点热。”
    陈子州伸出手,摸了一下刘海艳的额头,哟,还真是有点烫:“海艳姐,你是不是发烧了?”
    刘海艳摇摇头,突然伸手抓住陈子州的手,眼睛深情地望着他,玉手热热的,传来阵阵温暖和柔软,激荡着陈子州的心。
    陈子州也不觉深情地望着她,两人的眼神传递着心灵的话语,一刹那,陈子州明白了身边的这个女人的需要。
    “弟弟,你以后真的可以一直照顾我吗?”刘海艳的眼睛充满了渴望。
    “当然,海艳姐放心,你和你女儿,我都不会丢下的,”陈子州紧紧地握了握她的手,觉得这气氛越来越暧昧了。
    刘海艳轻轻地抖动着,浑身散发着一种奇异的热气,她掀开被子,娇羞的声音从心灵发出:“嗯,抱我!”
    陈子州伸出双手。





第45章 曙光


跟刘海艳终于成了好事之后,下午回到小兰家里,小兰又不在家,大概又是上山挖红苕去了。
    陈子州就躺在床上休息。这时,张永军打来了电话,他兴奋地说:“陈助理,所有事情都已经准备好,你要不要来看看,下周霜降过后,就可以开始收购了。”
    “好啊,”陈子州高兴得一跃而起,“那你在镇上等我,我马上来看看。”
    骑着摩托车,很快就到了镇上,陈子州看到张永强家已经焕然一新了,门面处柜台有了,称重地秤有了,旁边也整成了水泥坝子,搭建了一个简易木棚,后面做了一个烤房,脸人的住处也打扫一新了,都弄完善了。
    陈子州喜上眉梢,不断赞扬张永军两兄弟做得好,当晚,就在张永强家吃晚饭,跟他两兄弟多喝了几杯酒。
    临别时,陈子州醉得二麻麻的,交代张永军找人做一块简易广告,写明白术收购价,从去年八毛一斤,提高到一块二一斤。
    深秋时节,天色黑得很快,陈子州骑着摩托车,头脑晕呼呼的朝村里开去,才到半路,天就黑了。
    喝酒后很容易涨尿,陈子州感到尿涨,就停下摩托车,到路边撒尿,谁知道撒完尿,酒劲发作,头脑一晕,竟然倒在路边的草丛中呼呼睡了过去。
    一个多小时后,远处的山路上,晃动着一只手电筒,忽高忽低忽明忽暗,随着轻快的脚步声,两个模糊的人影渐渐走近了。
    黑暗中,当她们看见前面停着一辆摩托车时,有一点畏惧,停下脚步不敢上前,但好一会没见反应,便打着手电筒慢慢走过来,当她们晃动手电筒,看到一个英俊帅气的青年男子倒在路边睡觉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尖叫了起来:“妈,他好像睡着了。”
    黑夜里,一对母女发现陈子州倒在路边睡着了,母亲看看陈子州不像是坏人,鼻子吸到一股浓重的酒味,说:“娟子,他好像是喝酒喝醉了,来,扶他起来,把他叫醒让他回家去。”
    陈子州迷迷糊糊地听到好几声呼叫,才幽幽醒来,睁着眼睛看到每个模糊的女人,心里一惊,酒顿时清醒了一半,坐在地上问:“大姐,你们是?”
    娟子说:“我跟妈妈路过,见你喝醉睡在路边,妈妈说叫醒你,免得你着凉害病。”
    哦,陈子州感激地点点头,努力站起来说:“那谢谢你们了,我是车前坡村的村长助理陈子州,请问大姐怎么称呼?”
    娟子又抢着说:“什么?你就是那个被贬的大学生村官,呵呵,半夜里喝醉了睡在路边,没什么本事,怪不得要被贬哟。”
    母亲瞪了她一眼:“娟子,说什么呢。陈助理,我叫杨群芳,这是我女儿沈娟,这孩子没大没小的乱说话,你别见怪。”
    咦,这大姑娘倒很直爽,陈子州并没有生气,仔细一瞧,面前这个沈娟面容清秀,可惜黑夜里看不清楚,他说:“大姐,没事,沈娟说的也对,我的确还年轻不懂事,你们这是走哪里去?”





第46章 醉酒巧遇


黑夜里,一对母女发现陈子州倒在路边睡着了,母亲看看陈子州不像是坏人,鼻子吸到一股浓重的酒味,说:“娟子,他好像是喝酒喝醉了,来,扶他起来,把他叫醒让他回家去。”
    陈子州迷迷糊糊地听到好几声呼叫,才幽幽醒来,睁着眼睛看到每个模糊的女人,心里一惊,酒顿时清醒了一半,坐在地上问:“大姐,你们是?”
    娟子说:“我跟妈妈路过,见你喝醉睡在路边,妈妈说叫醒你,免得你着凉害病。”
    哦,陈子州感激地点点头,努力站起来说:“那谢谢你们了,我是车前坡村的村长助理陈子州,请问大姐怎么称呼?”
    娟子又抢着说:“什么?你就是那个被贬的大学生村官,呵呵,半夜里喝醉了睡在路边,没什么本事,怪不得要被贬哟。”
    母亲瞪了她一眼:“娟子,说什么呢。陈助理,我叫杨群芳,这是我女儿沈娟,这孩子没大没小的乱说话,你别见怪。”
    咦,这大姑娘倒很直爽,陈子州并没有生气,仔细一瞧,面前这个沈娟面容清秀,可惜黑夜里看不清楚,他说:“大姐,没事,沈娟说的也对,我的确还年轻不懂事,你们这是走哪里去?”
    沈娟咯咯笑道:“哟,你挺有自知之明的,还不错。我跟妈妈回镇上去,好了,小村官,拜拜。”
    陈子州感觉这姑娘挺大方爽快的,心里有点喜欢,调转车头说:“大姐,沈娟,这去镇上还有一个小时呢,我送你们。”
    杨群芳不好意思地摆摆手:“陈助理,算了吧,你也还有那么远的路,还是赶紧回去吧。”
    “没事,大姐是担心我喝酒了吧,我现在清醒了,上来吧,放心,误不了事的,”陈子州笑了笑,拍着胸膛表示自己有把握。
    杨群芳还在犹豫,沈娟却拉着母亲走过去:“妈妈,有车不坐白不坐,他一个国家干部都不怕,我们怕啥。”
    杨群芳被沈娟推着上了车,责怪她道:“娟子,你嘴巴要严实点,别乱说不好听的,你这张臭嘴,见到谁都没好话,看你以后怎么找婆家!”
    “我才不稀罕婆家呢,妈妈,你要是嫌我,那我明天又出去了,你可别打电话再叫我回来,”沈娟嘻嘻笑道,一副小太妹的样子。
    杨群芳气得说不出话来。
    陈子州笑道:“大姐,你别生气,你女儿就是逗逗你,我倒觉得娟子挺爽快的,比有些男人还有气质,以后追她的帅哥肯定多的是。”
    自己的女儿被这年轻人称赞,杨群芳当然高兴,便转怒为喜了。
    沈娟却不满意地冷哼一声:“小村官,你可别以为夸了本姑娘,本姑娘就喜欢你,还有啊,娟子可不是你叫的,这么亲热的称呼,除了爸妈,只有我以后的男朋友可以这样叫我。嘻嘻,你这副黑大头,可别以为送我们回去,就想着美事了。”
    我的姑奶奶,这是哪跟哪呀,陈子州心里憋得,这黑咕隆咚的,还不知道你长得是不是个女人呢,不过,这姑娘还真是有意思。
    “那我叫你沈娟总行吧,听你说要出去,你才多大?怎么没没读书啦?”陈子州好奇地问,忽然想起收购站还差个会计,何不试试这姑娘行不?
    杨群芳知道女儿一定又没有好话,急忙说:“陈助理,你别理她,她就是贪玩,从小到大都没正经上学,高中都还没毕业,去年就私自跑出去打工了。这不,我才把她叫回来半个月,天天嚷着又要出去了,我跟她爸,气都要气死了,你说一个女孩子,这么蹦蹦跳跳的,要是在外面遇到坏男人了怎么办?唉!”
    “妈,我都已经长大了,坏男人,我才不怕呢,整天在这山沟沟里,又没事做,憋都憋死了,哼。”
    陈子州呵呵一笑:“沈娟,要不我给你找个事做?做两个月,每个月工资2000,怎么样?”
    “你,哈哈哈,”沈娟嘲笑道:“你自己都被从镇里贬下村了,还给我找事做?哼,我知道你的鬼主意,想对本姑娘见色起意,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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