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宠+番外 作者:琼花郎君(晋江vip2013-07-18完结,强取豪夺,重生)-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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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初十分害怕,可是询问别院里的下人之后,觉得她不过是个傻子没有什么好怕的。于是这日冯长生离开后,她便去了别院。她进屋的时候芜芜正坐在床上摆弄一个扇子,孙莹站在床前看了一会儿,见芜芜除了傻似乎并没有其他的古怪之处,试着叫了一声:“关玉梅?”
芜芜听见声音抬起头来,笑了一下便又低头去玩扇子。孙莹打量了屋里一番,见用的都是上好的东西,又只有一张床,便知道两人是睡在一处的。那伺候的丫鬟知道芜芜不会告状,于是在旁道:“小姐你不知道,这女人虽然傻,但是冯二爷却非常宠她,平日里都是亲手喂她吃饭的,也不知她是哪里修来的福气。”
若芜芜是个神智正常的人,孙莹倒也不会这样气,可是冯长生如今对一个傻子都这般用心,对她却那般不当回事,她心里如何能服气。她伸手掐住芜芜的脸颊,将她的脸拉到自己面前,咄咄逼人道:“你个傻子怎么能得了他的欢心?”
芜芜如今哪里能守得住这般,当下吓得眼泪都要流出来,孙莹狠狠掐了一下她的脸颊,叱道:“不许哭!你要是哭我就掐死你。”那旁边伺候的丫鬟见孙莹把芜芜的脸都掐红了,害怕冯长生晚上回来发现,忙劝道:“小姐不要掐她的脸,只怕是会被二爷发现的。”
孙莹自然惧惮冯长生,可是一见到芜芜便气恼,于是狠狠在芜芜腰上掐了两下泄愤,立时芜芜便疼得瘪嘴哭了起来,孙莹怒斥两声让芜芜闭了嘴,然后又狠掐了芜芜大腿几下,这才算消了气,临走前威胁芜芜道:“你若是敢告诉他,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晚间冯长生回来的时候,将芜芜眼睛又红又肿,一个人缩在墙角里瑟瑟发抖,服侍的丫鬟解释道:“今天姑娘要找二爷,我拦着不让,姑娘便哭了起来,方才才好了的。”冯长生心下怀疑,让那丫鬟出去,然后坐在床边对芜芜伸出手,道:“怎么哭成了这副模样,快过来。”
芜芜见屋里只剩他们两个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爬进了冯长生怀中,委屈得不行。冯长生一看她这副模样,其中分明有古怪,等她哭得差不多才将她拉起来,柔声问:“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芜芜指了指自己的腰,瘪着嘴:“痛痛……”
冯长生脸色一沉,将她的衣襟揭开一看,只见她腰上都是青紫的掐痕,当下怒不可遏:“今天谁在屋里伺候的!给我进来!”白日里领孙莹进来的丫鬟心惊胆战地进了屋里来,怯怯道:“是奴婢伺候的。”
冯长生指着芜芜腰上的淤痕,阴着脸问:“那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弄的。你掐的不成?若是你掐的,我今日一定要把你打死解恨!”那丫鬟哪里料到这么快便露陷了,心中没有防备,被冯长生这样一吓,哪里还有主意,急忙告饶:“二爷饶命二爷饶命啊!奴婢是不敢掐姑娘的!”
“那你告诉我是谁。”
“是……是我家小姐!”那丫鬟虽然惧怕孙莹,但是眼前这个冷酷的男人更让她胆寒,当下还是选择了自保。冯长生眼睛眯了起来,冷声喊道:“赵叔,去把孙韬和孙莹给我叫来!”
不多时孙韬和孙莹便在门外求见,来时孙韬已经从孙莹口中了解了一些情况,自然已经想好了对策,等冯长生让两人进门之时便率先开了口:“孙某教女不严,让她犯下如此大错,还请二爷处置。”
冯长生眯了眼:“那孙掌柜说说该如何处置呢?”孙韬自然不肯自己的女儿受苦,却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道:“她既然欺负了这位姑娘,那便要给姑娘道歉,之后回去我亦会严加教导。”冯长生摸了摸芜芜的后背,缓声道:“她伤了我的人,岂能这样轻易就算了。”
孙莹仗着有孙韬在,平日又从未受过委屈,气得口不择言:“她不过是个傻子,我掐了她又能怎么样,又没弄伤又没弄残,冯二爷也不要欺人太甚了。”芜芜自见了孙莹便开始发抖,此时更是把脸埋在冯长生胸口不敢看她,冯长生低声安慰了她一番,才幽幽抬头看向孙莹。
“她便是傻子,也是我的宝贝。”
孙莹被孙韬逼着在众人面前自扇了十个耳光,冯长生这才没有将孙韬的总管事拿掉。冯长生又将别院里的下人都赶回了孙府,自己买了几个人来照顾芜芜,这件事才算是过去了。
只是自那日之后,芜芜的精神便不太好,这夜竟发起烧来,冯长生照顾了整夜,天快亮之时,芜芜忽然睁开眼睛看着长生。
“二爷。”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觉得二爷刺激芜芜的时候,特别像给烦人灌辣椒水……
64、晋江琼花郎君
“二爷。”
冯长生只觉心都要跳出来,双手都在颤抖;声音也有些发虚:“你记得我了。”芜芜只是睁眼看着他;神色已经不似前几日的呆滞痴傻了。冯长生握住她的手,心中欢喜不胜;正待说话;芜芜却将推开了他的手。
她的眼中都是恨意,冷声道:“二爷既然为了自己的野心伤害我;如今还做出这样一番假惺惺的模样做什么,赵玉欣如今有孕在身;二爷还是好生关怀她去!”冯长生一愣;反应过来芜芜此时并未想起后来的事情;又想起那些个她不能入眠的深夜;胸中绞痛起来。
冯长生从梳妆台上拿了铜镜递到芜芜面前;道:“你现在有一段记忆丢失了,所以那之后的事情你都不记得,你现在已经回到原来的身体里了。”冯长生话音一落,芜芜便是满眼惊诧,她接过镜子一看,便见镜子里的人鸭蛋脸,柳叶眉,杏核眼,正是她无比熟悉的面貌。
她目瞪口呆看着冯长生,讷讷问道:“我怎么会……会回来了?”“你被赵蟠的人所伤,毒发不治,我也本以为你死了的。”芜芜摸了摸自己的脸,是温热的,只是冯长生所说的话她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后来嫁给了我。”冯长生目光灼灼看着芜芜,里面是满满的情意。芜芜此时稍稍冷静下来,将那镜子放下,抬头看着冯长生,冷然道:“那不是你使了手段,就是我当时疯了。”冯长生眼中的火一下子被浇灭,里面都是说不尽的苦楚痛惜,声音却十分柔和平静:“我没有使手段,你也没有疯。”
芜芜下床穿了鞋,摸了摸冯长生的脸,轻声道:“那一定是你在做梦。”芜芜越过他,径直往门外走,伸手正要开门,身子却猛地被冯长生扛在了肩上。芜芜气恼,使劲儿捶冯长生的肩膀:“冯长生你放我下来!我是关玉梅不是芜芜!”
冯长生将她扔进床里的被褥之间,下一刻他便压住了芜芜的身体,他将芜芜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俯身擒住她的唇便是一阵疯狂的索取,疯狂的啃咬,整个人都疯魔了一般。芜芜被他吻得就要喘不上气,闷哼着娇|喘着,可是却越发激起了冯长生的热血。
他一把撕开了芜芜的衣服,又将她的肚兜掀了起来,便看见两只洁白如玉坚|挺如峰的椒乳,他俯身含住那粉红的樱桃,又是舔又是咬,芜芜心里虽是拒绝冯长生的撩拨,身体却忍不住发热发颤,这种羞耻感让芜芜痛恨自己更加痛恨冯长生,她看着冯长生,咬牙道:“冯长生你放开我,这是我的身体,你放……”
她的话并没能说完,因为冯长生猛地咬住了她的乳|尖,带给她无尽的痛楚与欢愉。冯长生放开了她的樱桃,轻轻柔柔地亲吻,动情又霸道地舔舐,让芜芜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冯长生你……放开……放开我。”她的声音娇媚柔弱,像是一只无助可怜的小猫儿,勾着人尽情肆意地疼爱她。冯长生从她胸口抬起头来,一双凤眼里都是欲|望:“这具身体是你的又如何,我早已经亲遍摸遍了,”他摸了摸她的胸亲了一口,叹道:“我喜欢这个形状,很好看,虽然没有之前的柔软,但是比之前的滑嫩。”
“冯长生你禽兽不如!”芜芜忽然抬起膝盖,却猛地被冯长生压住,他的手划过她的大腿根,爬上了她的小腹,哑声道:“我还知道你的小腹上有一颗朱砂痣,我也很喜欢。”他的手指缓缓攀上了她的穴口,芜芜浑身一震,冯长生便笑了起来:“这具身体这样敏感,我也很喜欢。”
芜芜眼里都是屈辱的泪水,却咬着牙不肯让眼泪流出来,冯长生亲了亲她的眼皮,眼中暗了下来:“你说我禽兽不如,其实倒也没有错,因为我一见到你便要变成禽兽。”他将芜芜的衣裳拉好,手臂环过她的腰身,贴着她的耳边道:“别的事情只要你说我便依你,只是想要离开我这一件,我绝不会同意。”
他环着芜芜的那只胳膊,正是被芜芜刺伤了的,芜芜狠狠掐那只手臂,狠狠掰他的手指,可是冯长生并不放开她,两人这样耗了许久,芜芜才算是睡了过去。冯长生摸了摸她的脸,忍不住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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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过了几日,芜芜依旧未能离开别院,冯长生也依旧未能让芜芜记起先前的事情。这日深夜,别院外面却忽然嘈杂起来,不多时便有下人惊慌失措地来报,说是别院被镇上的百姓围起来了,墙外门口都放了干草,要烧了别院。
“他们可说了缘由?”冯长生心中已经猜测到一些,只是不能肯定。只见那丫鬟偷偷看了芜芜一眼,道:“他们说姑娘不祥,是鬼怪附体,所以前些日子修桥有人被砸死了,镇里又有人得了怪病,甚至有人生出了怪物来,所以要二爷把姑娘交出去,不然他们就烧了别院。”
冯长生见芜芜脸色有些白,便让那丫鬟先出去,同时叫了别院里几个小厮过来,让他们去县衙报官。待屋里只剩下两人,冯长生才上前握住芜芜的手。
“你不要怕,没有什么好怕的。”
门外百姓们在喊,让冯长生将芜芜交出去,而先前派去报官的几个小厮都被打了回来,别院一下子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
门外的百姓已经没有了耐心,正要行凶,别院的正门和后门却忽然开了,十几个人同时跑了出来。百姓们并不认识冯长生和芜芜,如今也不知是哪个是正主儿,他们这一犹豫,这十几个人便冲了出去。正是这时,却有一个青年指着马上就要上马车的两人喊道:“就是他们两个!大家快堵住他们!”
百姓们跟红了眼似的,想也不想便冲上去拦住了两人,正是冯长生和芜芜。他们二人被围在人群中,周围都是充满恶意的人,芜芜害怕了。面对逼至眼前的人们,冯长生将她紧紧护在自己的胸前,俯身将她完全护住。
“一会儿不要动,也不要挣扎,我不会让你有事。”
周围的人开始撕扯冯长生,想要将芜芜拽出来,可是冯长生将芜芜抱得那么紧,护得那样严实,他们根本碰不到她。他们都红了眼,像是疯了像是恶徒,他们疯狂地踢打冯长生,疯狂捶打冯长生,可是冯长生依旧不松手。
那么多的拳头砸在冯长生的身上,他却一声也不吭,即便最后他站立不住跪在地上,他也依旧紧紧护着芜芜。百姓们谁也未见到过冯长生这样的人,也不知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都觉得震惊,觉得不可置信。
终于,方才跑出去的小厮们将县太爷和衙役们领来了,冯家在鹿鸣镇的三个管事也带着人过来了,那些百姓还是不肯退,他们一口咬定芜芜是不详的,一口咬定不杀芜芜就不得安生。县太爷自然是向着冯长生的,让衙役们抓了几个领头的人,百姓们这才鸟作兽散了。
众人将冯长生和芜芜送到了另一处院子,县太爷又派了十几个人守着,才算是暂时安全了。经方才那一番动乱,芜芜已经昏死了过去,此时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大夫看过之后说只是惊吓到了,冯长生才放下心来。
晚些时候芜芜醒了过来,她睁开眼便看见冯长生一张满是青紫血痕的脸,她心下一惊,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来,却又马上消失不见。冯长生端了碗水递到她唇边,柔声道:“嘴唇都裂了,喝些水。”
芜芜乖乖低头喝了,冯长生放下碗便猛地将她拽进了怀里,他抱得那样紧,声音也颤了起来:“你不知我那时多害怕自己不能护住你。”芜芜伸手想要推开他,可是手在触碰到他的身体之前便颓然放下了。
冯长生似是感觉到了她的变化,抬起头来看她,却见她的脸上没有任何动容之色。冯长生叹了口气,道:“你常说我冷血无情,但你比我更残忍更无情。”芜芜抬眼看他,冷冷道:“那你弃掉我便好了。”冯长生嗤笑一声,点了点她的鼻子:“你想得太美了,你不知我偏喜欢你的冷漠无情,喜欢你对我残忍。”
芜芜何时见过这般没脸没皮的人,当下没了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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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县太爷将带头闹事的几个人严加处置了,百姓们惧怕官府,倒也再没敢再来闹事。
这日冯长生将冯家在鹿鸣镇的几个管事叫了来,另外两个管事早早便到了,孙韬却不知为何来晚了。
“二爷,店里有些事耽搁了,勿怪勿怪。”冯长生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孙管事大概忙着鼓动百姓烧了我这个别院吧。”此言一出,屋里另外三人都惊到了,孙韬更是面无血色:“二爷您这是说什么话呢,可是听了谁的挑拨之言?”
冯长生喝了口茶,才抬眼看着他道:“那日领头的人我看得清楚,就是你店里的伙计,且这鹿鸣镇里我也是有几个耳目的,你做了些什么我会不知?你让手下之人鼓捣百姓防火,是想要将我烧死。你这般忘恩负义,那也不要怪我不讲人情。”
孙韬还要分辨,却被冲进屋里的两个衙役押走了。冯长生看着屋里另外两个管事道:“他平日里做假账我不是不知道,只是念着他对其他的事情还算尽心,便也并未想将事情闹到官府去,如今却怪不得我了。”另外两个管事点头称是,心中已然生出敬畏来。
处置完孙韬这里的事情,冯长生便去了芜芜处,他站在窗外,看见芜芜正靠在榻上发呆,神色却是淡然的。他忽然生出些想法来,并未惊动芜芜便离开了。
接下来几日冯长生忽然变得神秘兮兮起来,时常有人从京城来禀报事情,冯长生都避着芜芜。这样过了几日,芜芜终于忍受不住,堵着冯长生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冯长生睥了她一眼,似乎不愿意说,可是芜芜这副模样让他终究是开了口:“胡良入狱了。”
65、晋江琼花郎君
“胡良入狱了。”
芜芜一惊:“怎么会……”冯长生从袖中掏出一封信来,芜芜展开一看;便将上面写着:“三皇子清理朝堂;胡良被牵连入狱。”芜芜脑袋“嗡”的一声,慌忙问道:“胡良从未牵连进七皇子和三皇子之争;为何会被牵连?”
冯长生淡淡道:“他投靠了七皇子一脉;如今七皇子失势了,自然要被株连的。加上他曾经与我联合诬陷三皇子受贿;如今自然不能独善其身。”芜芜此时慌了神,皱眉道:“他何时与你诬陷三皇子了?那分明是你与太后……”
芜芜慌忙住了嘴;可是已经晚了。她后退一步;冯长生却逼了上来;沉声道:“芜芜;你既然已经想起了之后的事情;为何不告诉我知晓?”“我听不懂你说什么。”芜芜低着头不敢看冯长生那一双几乎要烧起来的眼睛。冯长生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幽幽道:“你若是不曾想起之后的事,如何知道陷害三皇子是我和太后密谋的?”
芜芜见实在是躲不过去,只得放弃了抵抗,却问道:“胡良究竟有没有入狱?”“没有。”“你骗我?”“对,我骗你。”芜芜松了一口气,冯长生却一下子捉住了她的双腕将他拉至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