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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美人有毒:妖孽殿下,别太坏 作者:一根茅草(腾讯2013-01-30完结)-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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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示有人闯入。”
  “你确实感到有气息波动?”
  “是。”
  “我知道了,退下吧!”
  两人恭敬地行了礼后,便退了出去。
  屏退了二人后,男子一人站在这奢华的宫殿里,不知想些什么。
  想起刚刚那婢女的话语,向着内殿走去。
  修长的手向着上空一挥,一荧光膜显现。
  男子抬头看向那荧光膜,却发现确实有人闯入过,虽然只是灵识,可在这个一物一草皆是他创建的地方,任何的气息出入都瞒不了他!
  男子想着那气息,隐约有点熟悉,却又分辨不出具体是哪个人的气息。
  然而,不论是谁,只要闯入了这里。
  他便要他,永生永世,不得安宁!
  终于到了下月的月中,是男子帮那纵星女子注入灵力操控星轨的时间了。
  依旧是在那个光滑圆润的石室,里面除了之前的男子和女子外,还多了个同样眉发皆白的老者。
  那老者恭敬地对男子说:“殿,时间已到。”
  男子邪魅轻笑,薄唇轻启:“那就奏响亡灵序曲吧!”
  那老者听言恭敬地行了礼后,便从白色的大衣袍里拿出一混体通红的短笛,放到嘴边轻吹着。
  不知名的音符从笛中飘出,伴随着音符的还有一丝丝的黑气在上空显现。
  男子听着这音符,嘴角咧开的笑容越来越邪魅,旁边的女子则痴痴地看着那男子,神色深情而执着。
  男子抬起莹白的双手,衣抉飘飘,一头银丝随意地飘荡胸前。
  顿时整个人浮于半空,男子双手织术,手中突然显现无数透明的丝线,双手交错,十指有规律的晃动着手中的透明丝线,嘴上念着什么,突然用力一扯,双手一开,整个石室换了另外一个场景。
  不再是那种光洁的圆润、莹白,出现在他们脚下的是一片血红,苍夷满目的大地。
  耳边不停传来亡灵的哀嚎和哭泣,腐烂、干枯的手从那血红的地上钻出。
  地面还时不时地,渗出红色的液体。


☆、亡灵、星轨 ,葬(4)

  随着男子手中丝线的不停地拉扯,动作越来越快速,那哭泣、哀嚎声越来越明显,让人听了不禁毛骨悚然。
  伴随着哀嚎声的同时有散着莹绿的点点光芒在半空漂浮着,越来越多,越来越近的时候。
  终于看清,那每一点的莹绿,都是人的一只眼珠子。
  绿色的眼眸,有血红的脓/包样的液体流下,眼睛睁得大大的,茫然的瞳孔里带着不甘和愤恨,看着前面三人。
  突然,那些绿眼睛在无规则地攻击着浮于空中的三人,女子素手轻拂,一暗灰的薄膜包裹把他们三人包裹其中。
  那莹绿的眼睛见状,眼中射出更加狠厉的目光,也更用力地向那层薄膜攻击。
  可每颗绿眼睛一接触到薄膜,那眼珠子便被紧/紧地粘附在薄膜。
  眼膜和薄膜之间互相粘附着,绿眼睛该是感觉到疼痛,便想着离开。
  可用力一扯,那眼角,确实是快速地飞离薄膜,却剩下一颗眼珠子还死死地粘附在薄膜上。
  顿时,周边传来“吱吱”的哀嚎,眼珠子逐渐被薄膜融化,留下一滩黏稠的绿色液体附在薄膜上。
  不一会儿,那黏稠的液体慢慢被薄膜吸收,消失无踪。
  女子厌恶地看了一眼那些让她恶心的绿眼睛,那些不敢上前的绿眼睛,一团团的,眼珠子泛着绿光,恶狠狠地盯着他们,让人鸡皮疙瘩骤起。
  可女子却除了厌恶,没其他别的感觉,一会儿便再次把视线转向身旁的男子。
  随着越来越多的亡灵显现,恶灵满布的大地,突然开满了大片大片的血红色曼珠沙华。
  男子看着出现的那一片曼珠沙华,手中的丝线一扯,双手织法,十指交错合拢,制起双手食指,一个掌心向前,继而立马回转,双手合掌。
  清冷的眸子看着眼前的景象,薄唇轻吐:“葬”。
  随即,那大片大片的曼珠沙华,以看不见的速度突然大片枯萎。
  而它的茎梗则向着四周延伸,不停地延长,紧紧缠绕着触碰到的那些钻出地上的亡灵。
  被触碰到的亡灵,瞬间融成一滩血红的汁液,泻在地上。
  一时间,哀嚎遍野。
  来不及逃跑的亡灵,皆被曼珠沙华的茎梗缠绕而化作一滩汁液,残酷而恶心的一幕幕在他们脚下的大地上演着。
  浮于空中的三人却依旧一脸的平静,衣裙飘飘,纤尘不染。
  他们睥睨着脚下的亡灵不断被缠绕、吞噬,神色如常,丝毫不觉这景象恶心难忍。
  等到脚下的大地被一片暗红的液体盈满的时候,男子神色一凛,薄唇再一次轻启:“收”,那暗红的液体随着这一声“收”瞬间消失在那片本来铺满汁液的大地。
  好一会儿,显现在男子手中的是一团浓黑的液体,男子看着这团液体,唇角扯起一丝冷笑。
  修长的臂一挥,场景再次转回石室,依旧一片的圆润、白皙。
  放佛刚刚那些让人惊悚而恶心的东西,不曾存在般。
  那老者继续吹着笛子,待笛子不再溢出那丝丝的黑气,才慢慢收音。
  曲罢,他把笛子重新放回衣袍,恭敬地对男子行礼后,便退了出去。


☆、亡灵、星轨 ,葬(5)

  女子左手拿起凹槽里放着的纵星杖,右手食指中指抬起并拢,余下三指屈曲交叠于掌心。
  女子一发力,并拢的食指和中指间燃起一抹白光,左手挥动着纵星杖,右手把那抹白光往纵星杖的杖头点去。
  纵星杖立刻混体发出闪耀的光芒,之后杖头便显露出一颗泛着绿光的墨绿色珠子。
  女子拿着纵星杖,恭敬地走到男子面前,把纵星杖递过:“殿。”
  男子接过纵星杖,把刚刚手中凝成的那团浓黑液体,发力往那颗墨绿色的珠子注入。
  液体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慢慢地渗入珠子的内部,待珠子把刚刚那团浓黑的液体吸收完毕,不再见有一丝浓黑粘附在珠子壁面时。
  杖头突显一阵莹绿的光芒,耀眼得让人无法睁开眼睛。
  光芒过后,那珠子顿然光洁如新,泛起比刚刚晶亮百倍不止的莹绿光芒,而整个纵星杖,也变得和刚刚不一样。
  男子把纵星杖重新归于女子手中,女子拿着纵星杖,嘴角弯起一抹浅笑,她就知道,凭他一定可以的,如今纵星杖还因着他注入了灵力,操控起来更加的容易!
  女子把手中的杖向着那幕星轨墙点去,聚精会神地操控着星轨,好一会儿才停下手中的动作:“殿,星轨显示已然转世,转世之地落在北云,请殿耐心等候……”
  那女子话还未曾说完,只听见“砰”的一声传来。
  男子立马转动石室边上的按钮,一道暗门打开,他飞身而入。
  只见一狭小的空间里,放着一盏泛着微弱光亮的灯,看那势态,那点点荧光仿若要熄灭似的,本来罩着的门体,如今散落一地。
  女子伴随着男子而入到暗门,看着那烛光,转头对男子说道:“指示北云的转灵灯已毁,说明灵体已降,融灵完成,殿可安心等候。”
  男子闻言走出暗室,看了一眼那幕星轨墙后,继而消失在石室中。
  女子走出暗门,看着男子不曾与她多说一言便冷漠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她凄然地笑了。
  女子看着星轨墙上那一点光亮,突然发出大笑。
  转而又一个人自言自语地喃喃着:只要你和我说一句话,就一句,是和我而说的话,哪怕是唤我一声也好。
  只要你这样说了,我就会告诉你,告诉你北云的转灵灯毁,说明那个转灵的女子已离开北云。
  灵体初降时转灵灯初亮,如今指示灵体初降的转灵灯毁,说明灵体已离开转领地啊!
  可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话呢?
  为什么呢?
  呵呵,你找不到她了,找不到她了。
  有更厉害的占星师,在操控着她的星轨。
  那人一直守护着她,哈哈,他已然知道她转世并找到她了。
  你?
  哈哈,你找不到她了。找不到了。
  刚刚我还没说完啊,我再一次操控星轨的时候,才发现那人用的是诞星杖。
  诞星杖啊,天下星轨,无一不在那人手中变换着轨迹,你,哈哈哈,找不到了,找不到了!
  说着说着,竟泪流满面。
  当然,这些皆是那个男子不知的。


☆、初歌离开,桑迟归来 (1)

  廉初歌消失后的一个多月,桑迟回来了。
  只是,不知为何,桑迟总觉得他这次回去,一直都心神不宁似的。
  总觉得帝国学院有什么东西在等着他回去,在羁绊着他,让他一直心心念念。
  如今,他终于再一次踏进这个他居住了多年的院子,那颗不安的心,才慢慢平伏下来。
  桑迟站在窗前,看着院子里的那颗大树下和旁边的石桌,他放佛又看到了那个淡漠的小小人儿,安静地坐在她旁边打坐。
  然后两人一起吃午饭的情景,桑迟突然觉得心里满满的,心田间有一股暖流在回荡着,让人觉得甜美。
  一定是因为她要回来的缘故了,桑迟这样想着。
  又想起他离去前听到的那首曲子,那时他突然拂袖而去,没有和“间之角”说那首曲子对于廉初歌是有害的,叫他叮嘱她停止弹奏。
  这个月的月中已过,不知她弹奏后又有何异象。
  明天吧,就明天,明天他对她说。
  哪怕她不是她,可她又那么的与众不同,看似平淡的一个人,却能给他莫名的安心感。
  既然她快回来了,他便不多计较吧!
  桑迟便是这样想着,入睡。
  千万年来,一觉安然,是从来不曾有过的。
  第二天,桑迟便像上次那样,打算踩着午饭的时间到廉初歌哪儿,想象着那个小小人儿见到他出现的那种不快,想象着一人一兽的那种调笑。
  他不禁,弯起了唇角。
  可当他到廉初歌的宿舍时,他想象中的一切都没出现。
  空旷的宿舍,里面除了床的支架子,什么也没有。
  即使有的,也只剩露台上,廉初歌搭建的那个简易小厨房还在。
  在没有人气的宿舍里,却又显得那么的孤零。
  桑迟看着空无一物的宿舍,心莫名的慌了。
  除了三千年前的那一次,千万年这种情绪再也没出现过,如今,却让他莫名地,顿时手脚冰凉。
  他总觉得,在他离开的这一个多月里,生命中放佛有什么东西,也随着他的离开而离他而去。
  桑迟在心里欺骗着自己,一定是她在琴技大赛上大放异彩,技艺院将其调到高系去了,想当然的,宿舍也调换了,一定是这样的!
  哪怕这样欺骗着自己,桑迟也是踉跄着离开,那曾经住着廉初歌的宿舍。
  途中,随手拉住一个经过他身旁的女生。
  那女生惊讶了,一向冷漠的桑迟导师,如今居然拉住她,看样子还要和她说话呢。她一脸兴奋地沉浸在自己的花痴里。
  桑迟忍着内心的不悦,压下那股愤怒:“廉初歌的宿舍在哪里?”
  那女生听到是问廉初歌的,不禁心生失望,转而一脸的鄙夷:“切,那个野女,在帝国学院哪还有什么宿舍呢?都嫁人了,前段时间南陵国的使者才来信说那野女和他们的七皇子完婚了,也算她好命,一个野女,也能做七皇子妃。哼,她……”
  那女生还想说着什么,胳膊上传来一阵的疼痛,随之而来的是桑迟的一声“滚”。
  让她吓得立马连慌而逃。
  那声音,放佛来自九州幽冥,是那么的冰冷刺骨,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桑迟不知自己是怎样回到院子里的。
  他想大笑,却又笑不出。


☆、初歌离开,桑迟归来 (2)

  就这样,一个人跌坐在屋子里,赤着脚,发丝凌乱地散在四周。
  整个人,沧桑了好些岁数。
  窗外的阳光明媚,一片璀璨,却无法温暖那一室的严寒。
  桑迟就这样,一个人,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从白天,到黑夜,再到白天。
  曾经,她嫁人了。
  如今,你嫁人了。
  这是我的轮回,这是我的宿命么?
  我呢,我该怎么办?
  顿然,桑迟觉得这千万年的等待,全无意义。
  整个人气息一变,一头银丝飘飞,眉发皆白,仿若是上天刻意雕琢的精致人偶,美得不食人间烟火。
  桑迟任由那一头银丝散落胸前,眼睑下垂,不知在想些什么。转而嘴角轻笑,薄唇轻启:“花间,这北云的帝都,埋了吧!”
  这话轻松得仿若,这碗面不好,倒了吧!
  一与桑迟面容相似十之七八的青年显现:“殿,埋了的话,殿要等的人怎么办?”
  “是啊,她还没回来,我等的她还没回来呀!”
  这时桑迟才反应过来,他要等的人还没回来。
  “便让这帝都多存在些时日吧,她回来了,再埋。”
  “是,殿。”
  后来,桑迟派花间出去查探,才知道,廉初歌是被赐婚的。
  并且赐婚后的第二天,便消失不见了。
  而本该嫁人的,却安然地呆在将军府。
  桑迟把玩着手中的棋子问他旁边的青年:“花间,你说,对一个女子来说,最残/忍的是什么?”
  “嫁给不喜欢的人吧!”
  “不,有比这更为残忍的”桑迟不知想到什么,眼里泛起了一抹冷光。
  可,还没等到桑迟有所行动,廉希碧便先一步有了动作。
  廉希碧哪怕廉初歌已经代替她嫁到了南陵,她心中的愤恨依旧难平。
  特别知道如今她所承受的一切,都是廉初歌搞的鬼后,她对她更是恨之入骨。
  如果没有她,她还是那个众人称赞的廉希碧,还是那个年轻有为的帝国学院导士。
  依旧是北云有名的灵术天才。
  可如今,一切都被廉初歌毁了。
  连她爹廉安也因着饶了她的死罪,而觉得愧对了廉初歌,对她也一直冷冰冰的,而赐婚一事连带着对她娘亲也没好脸色。
  都是因为那个卑贱的野女,所搞出来的东西,她不出现的话,她家一直好好的。
  她爹对她娘也一直很好,那个人才出现几个月,就让她家不成家了,这如何是一个恨字了得!
  如今,她爹说了责罚她门禁五年,就真的会让她五年内,不得踏出府中一步。
  她都二十了,再多过五年,这样一来她的青春就都葬在这个将军府了!
  到时,桑迟很可能已另娶她人。
  廉希碧慌了,这不是她要的结果。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日后能和桑迟享受。
  如今,被禁足了。
  这绝不是她想要的。她一定得想办法出去,只要能见上桑迟一面。
  只要一面,她一定有办法让桑迟娶她为妻的!
  要从她爹廉安那里求情是走不通的了。
  唯一的办法便是她的娘亲,杨闫。
  其实,不用廉希碧求情,大夫人也觉得廉安对她女儿的责罚太重了。


☆、初歌离开,桑迟归来 (3)

  就这样的一个门禁,把她女儿人生最美好的五年都被禁在了这个将军府。
  对于女人来说,有多少个这样的五年?
  韶华易老,到她的碧儿能自由走动的时候,已是一个还没婚配的,大龄女青年了。
  这名声也不好了。
  可廉安却因着廉初歌那个卑/贱的野女,好些时日也不曾理她,她想求情也没法子。
  如今又听到女儿能如此的肯定保证,只要见上桑迟一面,就绝对能让桑迟娶她。
  大夫人心动了,确实心动了。
  以桑迟在北云的地位,只要桑迟肯娶她碧儿,到时一定会惊动皇上的,那廉安也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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