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有毒:妖孽殿下,别太坏 作者:一根茅草(腾讯2013-01-30完结)-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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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错了。
花间比之桑迟,好那么一丁点,便是没有口出恶言。
他听了桑迟的话,便直接用灵术把廉安移送到院子外,嗯嗯,这就是桑迟式的花间送客!囧
廉安则站在院子门外一脸的气结,他活这么个岁数,第一次看到如此不可理喻的人,却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摇头走了。
这事,不能怪桑迟,也不能怪大街上那些占了希碧便宜的男子。
要怪,那首先错的人便是他的碧儿啊。
可如今碧儿都这个下场,他还如何说碧儿去?
☆、廉希碧的下场 (5)
几个时辰后的廉希碧终于醒来了,忽感身上阵阵的疼痛,她打算揉揉手臂,让之不再那么酸痛,可一触碰到臂膀,便感到更加的疼痛。
她连忙掀开衣袖一看,入眼的都是青青紫紫的淤痕,她呆了!
怎么会这样?
她的手臂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突然一想,整个人“啊啊啊”地抓着床单疯狂大叫。
婢女听到廉希碧连连大叫,忙跑进来问怎么了,可廉希碧则谁也不理睬,只一味地在疯狂尖叫着。
那边还在在床/上躺着的大夫人听到婢女的禀告,也不理会自己身体的不适,立马赶到廉希碧的房间。
看到自个儿心爱的女儿如此的疯癫状,连连过去坐在床沿抚着廉希碧,嘴里忙说着:“碧儿,碧儿,娘的好碧儿,我是娘亲啊,碧儿,碧儿。”
然而廉希碧还是没反应过来,一个劲地在摇头尖叫着,到最后,声音都嘶哑了。
大夫人没办法,只得拼命地摇晃着廉希碧的身体:“碧儿,碧儿,没事了,没事了,醒醒,醒醒,我是娘啊,碧儿,不要再叫了,再叫下去你的嗓子也毁了啊,碧儿啊,我是娘亲啊!”
说完,紧紧地抱着廉希碧。
廉希碧整个人顿时安静下来,呆若木偶般地任由大夫人抱着。
很久,才传来一声声微弱的:“娘,娘,娘。”
大夫人连忙应答着:“在,在呢,娘在,娘在,娘一直在。”
逐渐地,大夫人慢慢地安抚好廉希碧的情绪,哄她睡下后,整理着她鬓边的凌乱发丝,抚摸着那曾经洋溢着高傲面容的廉希碧,也不知日后能否再见那充满自信的碧儿了。
大夫人在正厅中等着廉安回来,一看到廉安,立马跑上前问:“老爷,怎样,那桑迟怎么说?他是不是答应娶咱们的碧儿了?”
廉安看着这个到现在还对桑迟有着幻想的夫人,不禁摇摇头。
碧儿年纪小想不透也就算了,怎么连她的夫人好歹也活了个三四十年,怎么这次也如此地失算了呢?
大夫人看到廉安不回答,连忙焦急地再问了一遍。
满心还在想着,只要桑迟负责的话,那她的碧儿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依旧还是以前那个,人前冷傲的高贵大小姐!
廉安看着他的夫人,一脸的沉痛地回答着:“这话,以后别说了,这事就这样扯过吧!”
“老爷,怎么能这样扯过呢?那我的碧儿,我的碧儿受的侮/辱,谁来负责呢?老爷,她可是您的女儿啊,不能就这样扯过的呀!”
“不然,你想怎么办?送上大理寺?还是呈公办理?让大家都知道我们府的希碧被其他男人给糟/蹋了?这样你就开心了?”
大夫人口结了,她也不想这件事张扬开去,可又不能这样作罢:“那再怎样,桑迟也要为我的女儿负责呀!不是他,我的碧儿会搞成这样子?”
一提起桑迟,廉安就气不打一处来:“以后别再提桑迟了,连我都斗不过他,你们母女两怎么可能算计得了他呢,这事别再说了?”
“你不敢去找桑迟,我去,哼!”
“我说你怎么就不听呢?“罗袖”啊,你听过没?碧儿给桑迟下的是罗袖啊,结果她自个儿给吃了啊!”廉安一直想为女儿隐瞒这点,如今也被逼得说出来了。
大夫人这回不再像刚刚那样,一脸地想要讨回公道了。
“罗袖”,在北云是禁药来的。
因为它的催/情效果太霸/道,让人失了理智,造成过很多不可挽救的损害,早在一百年前就列为禁药了,如今她的碧儿却偏偏找个那么霸、道的魅?香。
这样想着想着,越想越偏。
大夫人突然觉得,就这样让廉初歌嫁到南陵还是便宜她了。
她害得她的碧儿如此悲惨下场,凭什么她却安然地当她的皇子妃。
不行!一定得想个办法为她的碧儿报仇才行!她碧儿的屈/辱可不能白白地就这样受了。她不替她碧儿报仇,她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小剧情:
(作者⊙﹏⊙b汗:亲爱的杨闫大夫人,貌似你的碧儿这后果,是咱们那个闷骚的小迟迟害的,你干嘛什么都要扯上我家小廉廉呢,真是的!,去,去,找小迟迟报仇去!)
(在院子里看着书的桑迟立马回头,眼泛寒光:茅草,你说什么?居然敢在这里说本殿的坏话,是不是嫌命长了!)
(茅草:正作蜗牛状,努力地爬啊爬,我跑,我跑,我跑跑跑。。。。。。…_…|||)
PS:各位看文的亲,北云卷到这儿便算是正式的完结了,下面便是江湖卷,而上文提到的那个红衣男子,便会在江湖卷出现。
☆、道天凉好个秋 (1)
“我说,小廉廉,你不好奇吗?”
“好奇什么?”
“从哪里多出一个你呗?”
“哪里有那么多个我,就只有一个我!”
“可你已经成亲了!”
顿了顿,继续补充着:“小廉廉,你已经不年轻了,是个少妇了!”(囧:我家小廉廉才十四岁,能表叫少妇么……)
少女给那少年一记爆栗:“讲那么多干嘛!”
“疼啊,你一点都不疼人家的小鸟头的!”那少年嘟起嘴了。
“那你还有没有那么多问题?”
“那是人家有一颗不耻下问的好学小鸟心,你说我容易吗?哪像你,一点求知欲都没有的!”
少女斜斜地瞥了少年一眼:“就你那吃货,也好学?还不耻下问?和我谈求知欲?”
“是啊,是啊,那你说是不是该满足本大爷我的那颗粉嫩小鸟心呢!”少年一脸亮晶晶地说着。囧
少女一脸爽快地回答着:“好啊,那就满足你的小鸟心。”说完用匕首对着空中一划,出现一道裂缝。
那少年咧开嘴笑了,就知道他的小廉廉最疼他了,嘻嘻。
还没想完,便被身后的少女一推,进去了那咧开的缝隙,隐了。
那少女看着隐进去的大鸟,不禁笑了,看这次是多长时间才回来!
然后,便一个人到处逛着。
听说西摩的这座城,有种叫“云鬟”的树,花开时,长出的果形状千奇百怪,色彩绚丽,就像女子头上的发髻那样变幻多彩,头饰那么多姿多彩而得名,而且那“云鬟”晚上还能发出亮光,远远地看去,可诱/人了。
这树其他国家的使者来看过也觉得奇特极了,也想着移植回去种植,可都养不活。继而久之的也就放弃了,这也为“云鬟”增添了一份神秘。
很多人都慕名而来就为看看这奇特而有傲气的树。
这也是那只大鸟收集回来的观景点之一。
没错,这两个说话的,分别是廉初歌和离银。
两年前,他们离开了将军府后,便以离银的名字注册了个四国联盟的赏金猎人名号,开始了他们边做任务边游山玩水的生活。
而离银则很责任地满足他那颗贪玩的小鸟心,一直兢兢业业地收集着各国有名的风景名胜。
并且还真让这只大鸟把那名胜地装订成一本小册子,还为其改名曰:你来找我呀,你来找我呀!囧
而且每次游览完一个地方,还在那地名后煞有介事地写下简短的观后感,有时还咬着笔头,嘴里叨念着:嗯嗯,这个地方不错,下次有机会要故地重游,要画个大钩钩,至于这个呢,就不行了,就那么一点小地方,浪费了本大爷我的好光阴,不行,得画个大叉叉,以示警戒。(囧:小银银,你还真专业)
这只大鸟有个不好的地方,便是,到着这乡望着那乡。
每次他站在一个景点前,嘴里却喋喋不休地说着另外一个地名的时候。
廉初歌便会用匕首直接划个裂缝,把离银扔进去,到晚上,他则会一脸饕餮地回来对廉初歌说着今天的见闻。
☆、道天凉好个秋 (2)
诸如此类的事情太多,所以这两年来廉初歌一开始还数着次数的,到后来,便直接不数了,皆因这大鸟实在太奇葩了。
当然,从将军府出来到现在,那只大鸟口中总会喋喋不休的便是:“糟了,小廉廉,你不年轻了,已经嫁人了!”囧
然后,廉初歌便没好气地理会他,既然,说了那么多次,便满足他的小鸟心吧,直接打开空间裂缝,把他塞了进去。
可,还没到天黑,那只大鸟便回来了,还皱着那小脸蛋。
廉初歌一看,便知是她那个贴心小棉袄的那颗求知小鸟心没有得到满足了,也不理睬他,依旧做着自己的事。
可那大鸟,可不干了。
好不容易去一回,居然什么也没得到,就回来了。他需要安慰,他的小鸟心需要安慰,呜呜,怎么小廉廉那么冷淡啊,难道不知道他这表情是‘我受伤了’的表情吗?呜呜。
那边的廉初歌终于受不了那奇葩大鸟散发出来的哀怨:“好吧,说吧。”
那大鸟颤抖着他那小心肝:“呜呜,小廉廉,都没有了,那王爷府就只有一些仆人在,都没有王爷的,呜呜。”
“喔?”
那大鸟一脸的智慧:“嗯嗯,这是经过本大爷我实地侦察了好几个时辰得出的,你嫁的那个人没在王爷府呢!我聪明吧!”
廉初歌还真不想打击他:“你不会去问一下他府中的仆人,王爷在家吗?一句话就得了的事情,你偏偏要用上好几个时辰!”
大鸟听了,小心肝受伤地走开了……
第二天,大鸟依旧一脸愉快地陪着廉初歌在这座城里继续逛着,放佛昨晚小鸟心受伤的不是他。(作者:其实,现实生活中有这么一个有趣的人儿,还真是件乐事,可惜茅草我到现在还不曾见过这样的人。)
这一年的生活,廉初歌和离银的生活确实是充满了轻松,连在将军府带来的不快也一洗而空!
西摩的这座城市游览完毕后,廉初歌对着她身旁的离银问道:“大鸟,下一站我们的目的地是哪里?”
大鸟装着深沉状,皱着眉,左手大拇指和食指扣着下巴,一脸的深思。
廉初歌见状,不禁好笑,这大鸟,真是少卖萌一会儿都不行的。这一年来,每次问到这个问题,这大鸟都是同样的一副表情,满脸的深不可测,好像在思考什么人生大事似的。
廉初歌见着那大鸟仍在卖萌着,便没好气地说:“走,去我们游玩途中一直听闻的那个诡异村子看一下。”
离银一听,本来皱着的双眉立刻舒展开来,弯起那会说话的大眼睛,咧开嘴:“哈,还是我的小廉廉最了解我了。我早就想去了,可又怕你不喜欢多管闲事,便一直憋着不说。呜,我这贴心的小棉袄容易吗?我容易吗!”囧
他们口中的村子,繁华的程度不亚于一个镇子,甚至比镇子还要繁华,经过一时的极致繁华后便逐渐地被人淡忘,甚至到最后,知情的人宁愿绕一大段路也不会经过那个村子。
(作者:这两章是过度章节,比较轻松。下面便会出现廉初歌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
☆、相见不如不见(1)
说走就走,便是他们这两年来的写照。
既然已经定好了目的地,那便买了个马车,向着他们的目的地出发。
当然,驾车的是那只大鸟,他一边呼啦啦地挥着马鞭,嘴上嘀咕着:早知道下一站就是去那个诡异的村子,我就不回来了。都是南陵,现在又要我重新走一趟!哎,这个年代,做只鸟也不容易啊,更不用说我这个贴心小棉袄了。
鉴于赶车的离银实在太兴奋,手无规则地驾着缰绳,马也随着缰绳而左右走着,让马车时而向东,时而向西地左右摇摆着。廉初歌正想出声提醒这只大鸟要小心驾驶,不然迟早会状到人。话还没说出口,便听到一阵马蹄的嘶鸣。
原来是离银的赶车技术太出神入化,往同一方向同样行驶的马车上的车夫技术及不上离银,便被碰着了,赶车的小厮都被马的一个向上嘶鸣,他顾着稳住马车不让马车跌倒后,自个儿却摔倒在地。
离银急忙把马车停下,跑过去扶起那小厮,那辆马车上下来一个扎着辫子的约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喂,我说你这人是怎么赶路的?”
离银当然是输理不输人地回答着“你怎么就知道是大爷呢?不给是你家小厮出的问题!”
“我说你这还真蛮不讲理的!我家小六子都帮我们赶车赶了好几年了,从没出现过这样的问题,你说不是你还能是他?我还真不相信呢?”
“反正你没看到,就说是我,你太冤枉人了!”依旧是一脸的理直气壮!
那姑娘立马拉过那小厮问了一遍是怎么回事,那小厮把刚刚发生的一幕都讲了出来。
离银见状,觉得有点理亏了。
“你说,还不承认!我家小六子都说了,明明就是你!”
明明是事实摆在眼前了,这大鸟依旧挺着胸膛:“切,大爷我就这样赶路,你能怎么着我呢!”
那姑娘闻言,立刻大笑起来:“笑死我了!就你这一大鸟,还敢说自个儿是大爷,都不回去照一下镜子!”
离银不干了,听到这立马不干了!又是大鸟!呜呜,明明他是有着上古血脉的北冥大鹏,为啥每个人都说他是大鸟,呜呜。
立马,争吵的话题一转:“我不叫大爷,难不成你一个丫头片子叫大爷?这样我还真要对天大笑三声:哈,哈,哈,真是笑死离银大爷我了!”说完还对着那姑娘做了个鬼灵精动作。…_…|||
那姑娘听到离银这样说,怒了:“我看你这只大鸟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说完,卷起衣袖,抡起胳膊向离银走去。
离银是谁?他不懂得如何怜香惜玉,也不知道什么谦谦君子。
他只知怎样也不能输人。
理所当然的,离银本色让离银也毫不示弱地,也立马卷起袖子,抡起胳膊向那姑娘走去,两人互相对走着,碰撞的视线,好像发出“兹兹兹”的声音,要是眼神能有杀伤力,他们都希望能用眼神从对方身上戳出个洞来。
☆、相见不如不见(2)
马车内的廉初歌却惊讶了。她可没这离银这么粗神经,只听别人一说他是大鸟便炸型得不去细想别人为什么叫他大鸟了。
这一路来,离银都是幻化人型,从不露出过本体。
可来人听声音不过十六七岁的姑娘家,却仅凭一眼,不但能知道离银不是人类,而且还能看出他的本体是大鹏!
这姑娘一定不简单!
再听内息,马车上还有一人,可出来的姑娘已经如此的厉害了,那马车上的人恐怕更加不简单了。
不是她廉初歌怕事,而是向来少一事不如多一事,她讨厌和别人纠缠不清,看着离银这幅模样便知是不得理且不饶人了,而那姑娘也不是个容易说话的主,便开口:“离银,别闹了,你错在前,快向人家姑娘道歉。”正巧,那边的轿子同时也传来一道声音:“白,回来。”
开口的是一道男子声音,温温润润的,那声调放佛午后的阳光,慵懒却让人倍感温暖。
离银一听那男子开声,忘记了正想要反驳廉初歌的话语。脑海里只想着,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呢?听起来温温